第7章 路易十六的“省钱作死记（1/2）

各位看官，上回咱讲到路易十六稀里糊涂接过爷爷路易十五的“烂摊子”，这位“锁匠国王”本来只想躲在工作室里修锁，结果硬生生被推上王位，面对的是一个“钱袋子比脸还干净”的法国：欠了45亿锂的巨债（相当于现在几千亿美元），每年光还利息就占财政收入的一半，农民被税压得喘不过气，城市平民吃不起面包，而教会和贵族却占着全国3\/4的土地，一分钱税都不用交，天天还在凡尔赛宫花天酒地。

路易十六虽然内向懦弱，但也知道“再这么下去，法国要完蛋了”，于是硬着头皮搞改革——核心就俩字：“省钱”+“征税”，说白了就是想让贵族和教会出点血，救救法国的财政。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波操作简直是“自杀式改革”：不仅没捞到钱，还把贵族、教会、甚至部分百姓都得罪了个遍，改革刚起步就胎死腹中，最后还为法国大革命埋下了定时炸弹。

今天咱就唠唠这场“史上最憋屈的改革”：有路易十六的犹豫不决，有改革大臣的孤勇悲壮，有贵族教会的奇葩作死，还有超多历史书没讲过的冷知识和槽点，保证听得你拍大腿，笑得你直不起腰，还能摸清法国大革命爆发的真正原因！

先声明啊，咱讲的都是真历史，就是加了点“吐槽滤镜”和“冷知识作料”，毕竟干巴巴的改革史像没放盐的白粥，咱得加点咸菜、搁点辣椒油，才能让大人小孩都喝得香、记得牢！

一、先搞懂：法国的财政烂摊子，烂到了什么离谱地步？

要想明白路易十六为啥非要搞改革，咱得先看看法国当时的财政有多“惨不忍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家庭破产，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全家却只有老公一个人上班赚钱，老婆孩子还天天挥霍”。

1. 债务大山：45亿锂，压垮法国的“致命包袱”

路易十六登基时，法国的国债高达45亿锂（当时的法国货币），这钱是怎么来的？主要是三笔“冤枉钱”：

- 第一笔：支持美国独立战争。之前咱讲过，法国为了报复英国，给北美送军火、派军队、借贷款，花了15亿锂，相当于法国三年的财政收入，这笔钱一直没还上；

- 第二笔：王室和贵族的奢靡消费。路易十五天天养情妇、修宫殿，玛丽王后喜欢买珠宝、办派对、建花园，光玛丽的珠宝和小特里亚农宫就花了好几亿锂；贵族们也跟着挥霍，办一场宴会的钱能让普通百姓过一辈子；

- 第三笔：战争赔款和日常开支。之前和英国、普鲁士打仗输了，赔了不少钱；还有军队、官僚的工资，宫廷的日常开销，都是天文数字。

更离谱的是，这45亿锂的债务，每年要付的利息就有3亿锂，而法国每年的财政收入只有6亿锂——也就是说，一半的收入都用来还利息了，剩下的3亿锂要养活军队、官僚、王室，根本不够用，只能继续借高利贷，债务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冷知识：当时法国的高利贷利率高达10%-15%，比现在的网贷还黑！很多银行家（比如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前身）都愿意给法国国王借钱，因为他们知道，国王欠了钱不敢不还，还能赚高额利息——法国的财政，早就被高利贷吸干了！

2. 税收畸形：富的越富，穷的越穷

法国当时的税收制度，简直是“史上最不公平”：

- 第一等级（教士）：占全国人口1%，拥有全国1\/3的土地，不用交任何税，还能收“什一税”（老百姓要把收入的10%交给教会）；

- 第二等级（贵族）：占全国人口2%，拥有全国1\/2的土地，也不用交任何税，还能向农民收租金、摊派各种苛捐杂税；

- 第三等级（平民）：占全国人口97%，包括农民、工人、商人、律师，只有他们要交重税——土地税、人头税、盐税、酒税，甚至连走路、过桥、砍柴都要交税。

举个例子：一个农民辛辛苦苦种了一年地，收的粮食一半要交给贵族当租金，10%要交给教会当什一税，剩下的还要交各种国税，最后自己只能吃糠咽菜；而一个贵族，天天不用干活，光靠收租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交一分钱税。

这里有个超讽刺的冷知识：当时法国有个“盐税”，老百姓买盐必须买政府垄断的“官盐”，价格是市场价的10倍，而且每个人每年必须买固定数量的盐，不管你吃不吃得起。有个农民因为买不起官盐，偷偷自己晒盐，被发现后被判了死刑——为了一口盐丢了性命，这就是当时法国平民的悲惨处境！

吐槽一下这个税收制度：简直是“强盗逻辑”！富的人不用交税，穷的人被往死里薅，这哪是税收，分明是“掠夺”！贵族和教会就像趴在法国身上的两只“吸血鬼”，吸干了老百姓的血汗，也吸干了法国的财政——再这么下去，别说改革，法国迟早要自己崩了！

二、改革第一炮：杜尔哥上场，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路易十六登基后，首先想到的是找个“能臣”帮自己收拾烂摊子，这个人就是杜尔哥——一个出身贵族，却偏偏同情平民的“异类”。杜尔哥之前在地方当官，搞过一些小改革，口碑不错，路易十六觉得他“靠谱”，就任命他为财政大臣，让他放手去干。

1. 杜尔哥的“改革药方”：简单粗暴，直击要害

杜尔哥一看法国的财政状况，心里就有数了，他开出的“改革药方”就四味药，每一味都戳中了贵族和教会的痛点：

- 第一味：向贵族和教会征税。不管你是公爵还是主教，不管你有多少土地，都要交“土地税”，取消他们的免税特权；

- 第二味：削减王室和宫廷开支。玛丽王后不能再随便买珠宝、办派对，宫廷的侍从要裁员，王室的宫殿维修要省钱；

- 第三味：取消行会垄断。之前法国的手工业被行会垄断，比如想当裁缝必须加入行会，交高额会费，还不能自由定价，杜尔哥想打破垄断，让商人自由经营，这样能增加税收；

- 第四味：改革农业。允许农民自由买卖土地，取消“什一税”之外的苛捐杂税，让农民能多赚点钱，这样农民也能多交税。

这些改革措施，现在看都是“利国利民”的好政策，但在当时，简直是“捅了马蜂窝”——贵族和教会的免税特权被剥夺，行会的垄断利益被打破，王室的奢靡生活被限制，几乎所有人都不满意！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冷知识：杜尔哥其实还想改革教育和司法，比如开办平民学校，让老百姓的孩子也能上学，取消贵族的司法特权，让所有人在法律面前平等。但他知道这些改革太激进，只能先从财政入手，没想到连财政改革都推不动！

2. 玛丽王后的“神助攻”：无意之间拆了台

杜尔哥的改革，首先得罪的就是玛丽王后。玛丽王后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如流水，杜尔哥让她削减开支，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有一次，玛丽想买一条价值100万锂的钻石项链（就是后来着名的“钻石项链事件”的前身），杜尔哥坚决反对，说“国家都快破产了，王后不能再这么挥霍”，玛丽当场就发脾气了，对路易十六说：“杜尔哥太放肆了，他居然敢管我花钱！”

玛丽王后不仅自己反对，还在贵族中间煽风点火，说“杜尔哥想毁掉贵族的生活”，让贵族们一起反对杜尔哥。贵族们本来就对“向他们征税”恨之入骨，现在有王后撑腰，更是有恃无恐，纷纷跑到路易十六面前告状，说杜尔哥的改革“违背天意”“破坏传统”。

这里有个超搞笑的冷知识：玛丽王后其实也知道法国财政紧张，私下里也想过节约，但她太好面子了。有一次，她想把自己的一些珠宝卖掉换钱，结果被贵族们嘲笑“王后居然要卖珠宝过日子”，玛丽觉得很没面子，再也不提节约的事了——为了面子，宁愿让国家破产，这波操作也是没谁了！

3. 贵族的“奇葩反击”：造谣+抱团施压

贵族们为了反对杜尔哥，想出了各种奇葩招数：

- 造谣抹黑：他们到处说“杜尔哥是普鲁士的间谍，想毁掉法国”“杜尔哥和玛丽王后有染，想夺权”，甚至编造杜尔哥“贪污受贿”的假证据，贴在巴黎的街头巷尾；

- 抱团罢工：贵族们联合起来，拒绝参加宫廷会议，拒绝执行杜尔哥的改革命令，甚至威胁路易十六“如果不罢免杜尔哥，我们就支持别的王子当国王”；

- 煽动百姓：贵族们故意对老百姓说“杜尔哥的改革会让盐税、酒税更重”，让老百姓也反对杜尔哥，其实老百姓根本不知道改革的真正好处，被贵族当枪使。

杜尔哥虽然有理想、有能力，但他孤身一人对抗整个贵族和教会集团，根本力不从心。他多次向路易十六上书，请求国王坚定立场，支持改革，但路易十六性格软弱，一边怕得罪贵族和王后，一边又想挽救财政，左右为难，迟迟不敢表态。

4. 改革破产：杜尔哥被罢免，理想碎成渣

1776年，也就是杜尔哥上任才两年，贵族们发动了“最后通牒”：如果不罢免杜尔哥，他们就联合教会，开除路易十六的教籍（在当时，被开除教籍是天大的事，老百姓会认为国王是“异端”）。路易十六吓坏了，只能忍痛罢免了杜尔哥。

杜尔哥被罢免的消息传到巴黎，老百姓都很失望——他们本来以为杜尔哥的改革能让自己少交税、多赚钱，结果改革就这么黄了。有个平民在街头哭着说：“我们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而贵族们则在凡尔赛宫举办宴会，庆祝“胜利”，完全不管国家的死活。

这里有个历史没讲过的细节：杜尔哥被罢免后，隐居在巴黎的一个小房子里，再也不过问政治。他临死前，有人问他“最遗憾的是什么”，他说：“我最遗憾的不是被罢免，而是法国错过了最后一个自救的机会。” 果然，十几年后，法国大革命爆发，贵族们也为自己的作死付出了代价！

吐槽一下路易十六：这哥们真是“史上最没魄力的国王”！明明知道杜尔哥的改革是对的，却因为怕得罪贵族和王后，就轻易放弃了，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杜尔哥就像一个想救病人的医生，开出了对症的药方，结果病人家属因为怕麻烦，把医生赶走了——这病人能好才怪！

三、改革第二炮：内克上场，想靠“ transparency”救场，却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