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西班牙“战后大出血（1/2）

咱们上回书唠到1588年无敌舰队覆灭，西班牙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路走下坡路。可您知道吗？从无敌舰队沉底到1648年，这六十年里，西班牙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打法国、打荷兰、还掺和德国那疙瘩的“三十年大乱斗”，手里的钱跟流水似的花，手里的地盘跟剥洋葱似的丢。到了1648年，一纸《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摆到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面前，这位国王看着条约上的字，差点没当场哭出来：“这哪是签和约啊？这分明是让我把家里最后一点家底都给人分了！”

今天咱们就专门唠唠1648年这场“西班牙大出血”的大戏——为啥曾经能把美洲黄金当砖头用的“欧洲土豪”，会沦落到被各国按着头“分家产”？荷兰又是怎么借着这纸和约，从“叛逆小孩”变成“合法公民”的？还有法国、瑞典这些“邻居”，是怎么趁机从西班牙手里抢地盘的？咱们把这事儿掰开揉碎了说，保证比听街坊唠嗑还热闹，比看家庭伦理剧还上头！

一、先铺垫：西班牙的“六十年败家史”——从“黄金堆成山”到“耗子都不来”

要讲1648年的“大出血”，得先说说西班牙这六十年是怎么把家底败光的。您还记得腓力二世吗？就是那个搞出无敌舰队的国王，他这辈子就俩爱好：打仗和攒黄金。可他没搞明白，黄金再多，也经不住天天打仗——打英国（无敌舰队）花了一大笔，打荷兰（独立战争）打了几十年，每年军费比美洲运回来的黄金还多，到他儿子腓力三世继位时，西班牙国库就跟咱们月底的钱包似的，空得能跑老鼠。

腓力三世是个“甩手掌柜”，天天躲在宫里喝酒听音乐，把国家大事全交给大臣。结果呢？大臣们要么贪赃枉法，要么瞎指挥，把西班牙搞得更乱。有一年，美洲的黄金船被荷兰人抢了，国库实在没钱，连士兵的军饷都欠了三年。您猜士兵们咋办？直接冲进西班牙的皇家粮仓，把准备给国王做饭的小麦全抢了，还把粮仓的大门拆下来当柴火烧——您说这叫啥事儿？自己国家的士兵抢自己国家的粮仓，可见西班牙当时乱到啥程度。

到了1621年，腓力四世继位，这位国王倒是想干点实事，可接手的是个“烂摊子”：外面，荷兰独立战争还没停，法国又在旁边虎视眈眈；里面，老百姓因为赋税太重，天天闹事，有的地方甚至爆发起义，把税官的房子都烧了。更倒霉的是，西班牙还被卷进了“三十年战争”——这是一场全欧洲的大乱斗，神圣罗马帝国（德国地区）、西班牙一伙，法国、瑞典、荷兰一伙，从1618年打到1648年，打了整整三十年，把欧洲好几个国家都打穷了，西班牙更是首当其冲。

咱们举个例子，1643年的罗克鲁瓦战役，这是西班牙陆军的“滑铁卢”。当时西班牙有支号称“欧洲最强”的陆军精锐，叫“西班牙大方阵”，之前打遍欧洲没输过。结果在罗克鲁瓦，他们遇上了法国军队。您猜怎么着？西班牙士兵因为欠薪，好多人连盔甲都没穿，手里的长枪都生了锈；而法国军队装备精良，还带着新发明的燧发枪，一开枪就把西班牙方阵打得稀里哗啦。这场仗下来，西班牙精锐死伤过半，从此以后，再也没人说“西班牙陆军天下第一”了——就跟咱们现在说“某品牌手机不行了”似的，西班牙的“军事招牌”彻底砸了。

到1648年，西班牙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国库空空，欠了意大利银行家几百万金币；军队只剩几万人，还大多是老弱病残；美洲殖民地也开始闹事，墨西哥的印第安人起义，把西班牙的总督府都围了；国内的老百姓更是怨声载道，马德里的街头，每天都有人喊“国王下台”“减轻赋税”。这时候，欧洲各国一看：“西班牙这软柿子，不捏白不捏！”于是就有了《威斯特伐利亚和约》这场“分赃大会”。

二、三十年战争的“终局哨声”：为啥是1648年？各国都想“抢最后一块肉”

要说这《威斯特伐利亚和约》，不是跟一个国家签的，是西班牙和荷兰、法国、瑞典等好几个国家一起签的，地点在德国的威斯特伐利亚，所以叫这名儿。那为啥偏偏在1648年签呢？因为打了三十年，大家都打不动了——西班牙打不动，法国、瑞典也打累了，荷兰更是想赶紧把“独立”这事敲定，好安心做生意。

咱们先说说荷兰的心思。荷兰从1568年就开始跟西班牙闹独立，打了八十年，中间虽然签过《十二年停战协定》，但西班牙一直没正式承认荷兰独立。荷兰人心里一直没底：“万一西班牙哪天缓过来了，再打过来咋办？”所以荷兰最想的就是让西班牙在国际上“盖章认证”自己的独立地位，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跟其他国家做生意，当“海上马车夫”。

再说说法国的心思。法国跟西班牙是老冤家了，从腓力二世时代就开始打，法国一直想抢西班牙在欧洲的地盘，尤其是南尼德兰（今比利时）和意大利的米兰——这些地方又富又靠海，抢过来既能当缓冲区，又能控制贸易航线。到1648年，法国已经占了不少西班牙的地盘，就想通过和约把这些地盘“合法化”，让西班牙白纸黑字承认是法国的。

还有瑞典，瑞典本来是北欧的一个小国，借着三十年战争掺和进来，主要想抢德国北部的地盘——那些地方有波罗的海的港口，控制了港口就能垄断北欧的贸易。瑞典也打累了，想通过和约把抢来的地盘“坐稳”，免得德国以后再要回去。

至于西班牙，那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不签和约吧，还得接着打，可国库没钱，军队没兵，再打下去就得亡国；签和约吧，就得割地、赔钱、承认荷兰独立，等于把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都送出去。腓力四世跟大臣们商量了好几天，最后叹着气说：“签吧！先保住国家再说，以后的日子，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威斯特伐利亚和约》的“分赃现场”：荷兰“转正”，西班牙“割肉”

1648年10月，《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正式签字。各位看官，咱们来看看这和约里的“重头戏”，每一条都跟在西班牙身上割肉似的：

第一条，也是最让西班牙心疼的一条——正式承认荷兰独立。这意味着西班牙再也不能说“荷兰是我的殖民地”了，荷兰成了一个独立的国家，叫“荷兰共和国”。荷兰人听到这消息，举国欢庆，阿姆斯特丹的街头放起了烟花，老百姓举着荷兰国旗游行，还把之前西班牙派来的总督雕像推倒了——这就跟咱们现在“终于拿到身份证”似的，荷兰总算“名正言顺”了。

西班牙这边呢？腓力四世签字的时候，手都在抖。他跟身边的大臣说：“我爷爷（腓力二世）要是知道我把荷兰丢了，肯定得从棺材里爬出来骂我！”可没办法，不承认也不行，荷兰已经打了八十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能随便拿捏的小地方了。

第二条，西班牙割地给法国。法国这回可是“大赢家”，从西班牙手里抢了两块肥肉：一块是南尼德兰的阿尔图瓦地区（今法国北部的加来附近），这块地靠英吉利海峡，是重要的港口；另一块是德意志西部的阿尔萨斯地区（今法国东北部），这块地肥沃，还产煤，是个“聚宝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当时还是个小孩，由太后摄政）听到消息，高兴得在宫里跳脚，说：“以后西班牙再也不敢随便欺负法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