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战后世界一变（1/2）

1588年那场“欧洲海战顶流对决”——西班牙倾尽国库打造的“无敌舰队”，本想先踩扁英国、再收拾荷兰，结果呢？被英国的“小破船”绕着打，又遭老天爷的“风暴套餐”伺候，最后130艘船只剩不到50艘，3万大军活下来的还没一万。腓力二世听说这消息，当场瘫在王座上，连喊三声“不可能”，差点把手里的金酒杯捏变形。

今天咱们就接着唠这“无敌舰队覆灭”之后的连锁反应——这可不是一场海战那么简单，它直接把欧洲的“权力蛋糕”给重新分了！曾经的“欧洲土豪”西班牙怎么从“日不落”变成“日落西山”？荷兰这群曾经的“海上乞丐”怎么逆袭成“海上马车夫”？英国又怎么借着这股东风，从“海盗小能手”变成后来的“日不落帝国”雏形？咱们今天就把这“后无敌舰队时代”的故事，讲得跟街坊邻居唠嗑似的，保证您听得乐呵，还能记住这历史的小弯弯！

一、西班牙的“破产连续剧”：从“黄金堆成山”到“借钱没人理”

先说说咱们的“悲剧主角”西班牙。无敌舰队沉了之后，腓力二世第一件事不是反思“为啥选个晕船的公爵当司令”，而是拍着桌子喊：“再建一支舰队！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英国和荷兰！”

可这话刚说出口，财政大臣就哭丧着脸跑来了：“陛下，咱没钱了！”您猜西班牙当时国库有多空？无敌舰队这一趟，花光了西班牙两年的全部收入，还欠了意大利银行家一大笔钱。之前美洲的黄金不是哗哗往回运吗？可架不住腓力二世一辈子爱打仗——打法国、打土耳其、打荷兰，再加上这次的无敌舰队，黄金就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到最后，美洲运回来的黄金，刚到港口就被银行家拉走抵债了。

腓力二世不信邪，说：“没钱？找贵族借啊！咱西班牙贵族不有的是钱吗？”结果呢？贵族们一个个哭穷比谁都快。有个公爵说：“陛下，我家地窖里的葡萄酒都快喝完了，庄园里的羊还没卖出去，实在没钱！”其实这些贵族心里门儿清：之前借国王的钱，十回有九回要不回来，这次再借，纯属肉包子打狗。

更惨的是西班牙的士兵。无敌舰队覆灭后，西班牙在荷兰的驻军已经欠了半年薪，士兵们饿肚子饿到啥程度？居然跑去抢西班牙自己的补给仓库！有一次，一群士兵冲进仓库，把准备运给军官的面包、火腿全抢了，还把仓库管理员的帽子扔到泥里踩——您说这叫啥事儿？自己人抢自己人，军纪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腓力二世这时候也没辙了，只能搞“拆东墙补西墙”：把美洲殖民地的税再提高一层，结果印第安人反抗更激烈了；想从荷兰收税，荷兰早就独立了，根本不搭理他；最后没办法，居然开始“卖官”——只要给国库交钱，就能买个爵位或者官职，比如“港口管理员”“税务官”，甚至“皇家猎犬饲养员”都能卖。这下可好，西班牙的官场全乱了，买官的人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捞钱，老百姓怨声载道，都说：“这国王再不靠谱，咱西班牙就要完了！”

1598年，腓力二世在愁眉苦脸中去世了。他临死前还攥着一张美洲地图，嘴里念叨着“黄金”“舰队”，可他不知道，他留给儿子腓力三世的，根本不是什么“日不落帝国”，而是一个“烂摊子”——国库空空、军队涣散、殖民地反抗不断，西班牙的“霸权时代”，从他这儿就开始往下滑，再也没爬起来过。

各位看官您说逗不逗？曾经靠美洲黄金横着走的西班牙，愣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这就跟咱们现在有些人似的，手里有俩钱就瞎造，最后钱花光了，朋友也得罪光了，可不就只能“吃老本”嘛！

二、荷兰的“逆袭爽文”：从“乞丐”到“欧洲物流一哥”

这边西班牙“家道中落”，那边荷兰可就“趁虚而入”了——这群曾经被西班牙追着打的“海上乞丐”，现在彻底扬眉吐气，开启了自己的“高光时刻”。

您还记得上回书说荷兰人“一边打仗一边做生意”吗？这招在无敌舰队覆灭后，简直玩到了极致。西班牙海军垮了，没人再能垄断大西洋贸易了，荷兰人立马把商船开到了全世界。1602年，荷兰人干了一件“改变世界贸易格局”的大事——成立了“荷兰东印度公司”。这公司可不是咱们现在的小公司，它有国王给的“特权”：能自己组建军队、能跟外国签条约、能在殖民地征税，简直就是个“国中之国”！

您知道这东印度公司有多牛吗？它成立第一年，就派了12艘船去印度、东南亚，把当地的香料、丝绸、瓷器往欧洲运。当时欧洲人特别喜欢东南亚的胡椒，之前被葡萄牙、西班牙垄断，卖得比黄金还贵，荷兰人一插手，直接把胡椒价格压了一半，老百姓都能买得起了，东印度公司也赚得盆满钵满。

更绝的是荷兰的商船。荷兰人特别会造船，他们造的船有个特点：吃水浅、货舱大。吃水浅意味着能开进小河沟，比如欧洲的莱茵河、亚洲的湄公河，别的国家的船进不去，荷兰船能进去，就能抢到更多生意；货舱大意味着能装更多货，同样跑一趟，荷兰船赚的钱是别人的两倍。

那时候的荷兰商船多到啥程度？有人说“欧洲的每一条海上航线，都能看到荷兰船的影子”。英吉利海峡里，荷兰商船一艘接一艘，跟现在的高速公路堵车似的；地中海里，荷兰船拉着粮食、葡萄酒，从意大利运到法国；大西洋上，荷兰船载着美洲的棉花、蔗糖，往欧洲跑。当时欧洲人都说：“要运东西？找荷兰人准没错！”荷兰也因此得了个“海上马车夫”的外号——就跟咱们现在的“快递一哥”似的，哪儿都能到，还又快又便宜。

荷兰人不光会做生意，还特别会“搞基建”。您知道荷兰一半以上是低地，经常被水淹，他们就修了无数的堤坝、运河。运河修好了，不仅能防洪，还能当“水上公路”，商船直接从海上开到城市中心，比如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当时就是欧洲最大的港口，运河里停满了荷兰船，岸上全是仓库，里面堆着来自全世界的货物——从中国的青花瓷，到印度的棉布，再到美洲的烟草，简直就是个“世界超市”。

这时候的荷兰，早就不是当初被西班牙欺负的“小可怜”了。1609年，西班牙实在打不动了，被迫跟荷兰签了《十二年停战协定》，虽然没正式承认荷兰独立，但等于默认了荷兰的地位。荷兰人这时候腰杆硬得很，不仅在欧洲横着走，还在亚洲、非洲抢殖民地——比如现在的印度尼西亚，当时就成了荷兰的殖民地，被荷兰统治了好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