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西班牙双王的“北非复仇记”：（2/2）

就这样，西班牙轻松占领了梅利利亚，这是他们在北非的第一个据点。费迪南国王在梅利利亚建了城堡，派了500名士兵驻守，还宣布：“以后经过梅利利亚的西班牙商船，不用交过路费；其他国家的商船，得交10%的税！”

第三幕：第二次南征——奥兰的“奶酪战术”，把摩尔人饿投降

占领梅利利亚后，双王更有底气了。1501年，他们派了5000名士兵、30艘战船，去打北非的第二大城市——奥兰。奥兰比梅利利亚大得多，摩尔人驻守的士兵有4000人，城墙上还有大炮，比梅利利亚难打10倍。

这次带兵的是费迪南国王的侄子——冈萨雷斯伯爵，他是个“吃货将军”，最喜欢吃奶酪，还把“吃奶酪的智慧”用在了打仗上，发明了“奶酪战术”。

“奶酪战术”的由来——将军的“吃货灵感”

冈萨雷斯伯爵出发前，带了100斤西班牙特产的“曼彻格奶酪”（硬奶酪，能放很久），说是“打仗累了，吃块奶酪补充体力”。结果到了奥兰城下，他发现摩尔人的城墙太坚固，大炮都打不穿，士兵们攻了几次都没成功，还死了300多人。

有一天，冈萨雷斯伯爵吃着奶酪，看着奥兰城，突然来了灵感：“摩尔人的粮食肯定不多，他们的港口被咱们的战船围了，运不进粮食。咱们别硬攻，就像吃奶酪一样，慢慢耗，把他们的粮食耗光，他们自然会投降！”

这就是“奶酪战术”——简单说就是“围而不攻，断粮断水”。

断粮后的“摩尔人崩溃”

冈萨雷斯伯爵让战船把奥兰港围得严严实实，不让一艘运粮船进来；再让士兵把奥兰城周围的农田全毁了，把水井填了，让摩尔人没粮吃、没水喝。

刚开始，摩尔人还能靠存粮过日子，可过了一个月，存粮就吃完了，他们开始吃战马、吃老鼠，甚至吃树皮。有个摩尔士兵偷偷爬出城，向西班牙士兵投降，说：“城里的人都快饿死了，国王（摩尔人的小国王）也只能吃发霉的面包，再围下去，不用你们打，我们自己就垮了！”

更搞笑的是，冈萨雷斯伯爵还让士兵在城门外烤奶酪，香喷喷的奶酪味飘进城里，摩尔人本来就饿，闻到香味更受不了了。有几个摩尔小孩偷偷爬出城，想抢奶酪吃，被西班牙士兵抓住了，冈萨雷斯伯爵没罚他们，还给了他们几块奶酪，让他们带回去跟国王说：“只要投降，以后天天有奶酪吃！”

不战而胜的“投降仪式”

围城的第45天，奥兰的摩尔国王终于撑不住了，他派使者跟冈萨雷斯伯爵谈判：“我们投降，但你们得保证不杀老百姓，还得给我们粮食吃。”

冈萨雷斯伯爵答应了，还特意准备了“投降仪式”——他让士兵们穿着新铠甲，手里拿着奶酪，站在城门两边，摩尔人出城的时候，每个成年人给一块奶酪，每个小孩给两块。摩尔国王看到这场景，哭笑不得：“我打了一辈子仗，还是第一次见用奶酪当‘投降礼物’的！”

就这样，西班牙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奥兰。冈萨雷斯伯爵在给双王的信里写：“这次胜利，全靠曼彻格奶酪！以后打仗，得多带点奶酪，比大炮还管用！”

第四幕：双王的“战后烦恼”——占了地盘，却没人愿意去管理

占领梅利利亚和奥兰后，西班牙在北非的势力越来越大，1509年又占领了比塞大，成了“地中海新霸主”。可双王很快发现，“占地盘容易，管地盘难”，出现了很多没预料到的烦恼。

第一个烦恼：没人愿意去北非当官员

西班牙人都想去美洲挖黄金，没人愿意去北非——北非的天气热，还经常有摩尔人叛乱，官员们觉得“去北非当官，比去美洲当矿工还苦”。双王没办法，只能用“逼”的：把犯了罪的官员派到北非，说“要么去北非当官，要么去美洲挖矿”，很多官员宁愿去美洲挖矿，也不去北非。

最后，双王只能找些“没人要的官员”——比如不会打仗的将军、不会算账的财政官，派到北非去。结果这些官员不会管理，把北非的港口搞得一团糟：过路费收得比摩尔人还黑，老百姓怨声载道，还经常跟摩尔人发生冲突。

有个官员在给双王的信里写：“这里的摩尔人天天跟我们吵架，士兵们天天跟我吵架，我天天跟粮食吵架（粮食不够），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第二个烦恼：摩尔人的“游击战”——打不过就跑，跑了再回来

摩尔人虽然投降了，但没放弃抵抗，他们组成了“游击队”，躲在北非的沙漠里，时不时出来袭击西班牙的士兵、抢粮食。西班牙士兵想去追，可沙漠太大，找不到人，还经常迷路，有一次100个士兵去追游击队，结果在沙漠里迷路，渴死了80个。

费迪南国王派了很多军队去镇压，可摩尔人的游击队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今天被打散了，明天又聚在一起，西班牙士兵只能天天守在城堡里，不敢出去。有个士兵在日记里写：“我们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只能看着摩尔人在沙漠里跑，却抓不到他们，太憋屈了！”

第三个烦恼：伊莎贝拉女王的“最后遗憾”

1504年，伊莎贝拉女王生病了，她一直想亲自去北非看看自己打下的地盘，可身体太差，只能在王宫的地图上看着梅利利亚、奥兰的名字，跟费迪南国王说：“我这辈子打了格拉纳达，支持了哥伦布，还打下了北非的港口，可我还没看到西班牙成为欧洲最牛的国家，太遗憾了。”

同年11月，伊莎贝拉女王去世了。费迪南国王独自掌权，虽然继续管理北非的地盘，但没了女王的“精打细算”，北非的军费越来越高，占了西班牙国库的1\/3，还影响了对美洲的投入。费迪南国王后来跟人说：“要是女王还在，咱们的北非地盘肯定能管好，也不会花这么多钱。”

尾声：一场“没打完的仗”，却改变了地中海格局

西班牙双王的南征北非，虽然没完全征服北非，还留下了很多烦恼，但也实实在在改变了地中海的格局：

- 西班牙控制了梅利利亚、奥兰、比塞大三个重要港口，垄断了地中海西部的贸易，每年赚的过路费比美洲黄金还稳定；

- 摩尔人的势力被削弱，再也不敢随便派海盗抢西班牙的商船，美洲的黄金运输安全了很多；

- 欧洲各国再也不敢嘲笑西班牙是“穷国”，都承认西班牙是“地中海霸主”，连葡萄牙都得让西班牙三分。

不过，这场南征也埋下了“新矛盾”——奥斯曼帝国看到西班牙在北非扩张，也想插一手，后来奥斯曼支持摩尔人反抗西班牙，两国在 mediterranean 展开了“百年海战”，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