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首富克拉苏（2/2）

斯巴达克斯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搏”了。他把所有能打仗的士兵（大概5-6万，不是之前说的12万，其中还有不少老弱妇孺）叫到一起，手里举着一把从罗马军官那缴获的剑，说：“兄弟们，咱们以前是奴隶，被人欺负、被人杀，是为了自由才造反的！现在克拉苏把咱们堵在这里，要么冲出去，要么战死——但就算战死，咱们也要让罗马人知道，奴隶不是好欺负的！”

士兵们听得热血沸腾，齐声喊“冲出去！战死也不投降！”

当天晚上，斯巴达克斯带着起义军发起了“冲锋”。他们拿着火把，一边往前冲，一边用石头填沟里的尖木头。可克拉苏早有准备——沟的另一边，他安排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见人就射。起义军刚填完一段沟，就被箭射倒一片，尸体堆得跟小山似的，沟里的血都快溢出来了。

斯巴达克斯骑着一匹黑马，拿着剑冲在最前面，砍倒了好几个罗马士兵，可他的腿还是被箭射中了，从马上摔了下来。有个士兵想扶他起来，他摆摆手说“不用管我，你们赶紧冲”，然后拖着受伤的腿，继续砍杀罗马士兵，直到被一群罗马士兵围住，乱剑砍死。

起义军的士兵们看到首领死了，还是没投降——有的抱着罗马士兵一起滚下山坡，有的拿着断矛捅自己的肚子，宁死也不被活捉。最后这场仗，起义军死了两万多人，剩下的六千多人（不是七千） 被克拉苏俘虏了。

克拉苏为了“杀鸡儆猴”，把这六千多个俘虏全部钉在从卡普亚到罗马的“阿庇安大道”两旁的十字架上——这段路大概130公里，每隔几十米就钉一个，路过的人都吓得不敢抬头。后来有人回忆说：“那时候的阿庇安大道，连乌鸦都不敢停，到处都是血腥味，风一吹，就能听到十字架上的人临死前的呻吟。”

就这样，罗马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奴隶起义”，以“悲壮收场”告终。克拉苏站在河谷里，看着满地的尸体，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知道，这一战之后，他就是罗马的“头号功臣”，元老院肯定得给他封大官、分土地。

可他不知道，远在西班牙的庞培，已经带着两个军团往罗马赶了——而且庞培不是“顺手”捡功劳，是专门绕路去收拾起义军残部：当时斯巴达克斯的副将卡斯图斯（castus）和格涅乌斯（gnaeus）还带着一万多残兵往北跑，想逃去高卢，结果正好遇上庞培的军队，被庞培一锅端了。

庞培立马给元老院又写了封信，特意强调：“我在回罗马途中，专门围剿了起义军残部，彻底平定了奴隶叛乱，没让一个叛乱者逃到高卢！”这话明摆着是想跟克拉苏“分功”——你克拉苏打赢了主力，我庞培扫清了残部，咱俩都是“平叛功臣”，谁也别想压谁一头。

第四幕：庞培的“回罗马前焦虑”——怕被“抢功”，更怕“元老院穿小鞋”

这会儿的庞培，正带着两个军团往罗马赶，可心里的“焦虑”一点没少——比在西班牙跟塞多留打仗时还紧张。

首先是“抢功”的问题。他虽然“扫清了残部”，但谁都知道，镇压起义的主力是克拉苏。要是元老院只夸克拉苏，不提他，那他在西班牙三年的苦就白受了。所以他一边赶路，一边让亲信在罗马“造势”：到处跟人说“庞培在西班牙平定了塞多留，那可是跟罗马打了八年的‘硬茬’（塞多留从公元前80年就开始叛乱）；要是没有庞培稳住西部，克拉苏哪能安心在意大利打起义军？”甚至还让人编了首顺口溜，在罗马街头传唱：“庞培打西班牙，克拉苏打奴隶，俩人齐出力，罗马才安宁！”

其次是“元老院的态度”。之前庞培没到年龄（罗马元老院议员要30岁，他当时29岁）就带兵，还敢跟元老院提“给老兵分地”的要求，老头们早就对他有意见了。现在他带着两个军团回罗马，要是元老院故意“给小鞋穿”——比如不给他任职元老院，不给老兵分地，那他就算有功劳，也没法在罗马立足。

为了应对这个，庞培还耍了个“小心机”：他没把两个军团都带进罗马城，只带了一千人进城，剩下的都驻扎在罗马城外的大营里——一方面是怕元老院说他“拥兵自重”（罗马有规定，将领不能带军团进都城），另一方面是留个“后手”：要是元老院敢为难他，他还能随时调兵过来施压。

而且他跟克拉苏的“结盟”，也不是回罗马前写信就定了的——俩人是在罗马城外的大营里见了面，才正式达成“政治同盟”。当时庞培主动去找克拉苏，俩人在帐篷里喝了半天酒，庞培先开口：“克拉苏兄，你平定奴隶起义，我平定西班牙叛乱，咱俩都是‘新人’，元老院的老头们肯定怕咱们抢权。不如咱们联手，一起跟元老院谈条件，你帮我进元老院，我帮你争取土地，怎么样？”

克拉苏心里也明白——他虽然有钱有军功，但在元老院没多少人脉，跟庞培联手，既能保住自己的功劳，还能打压元老院的保守派。所以他立马答应：“老弟，你说得对！咱俩联手，元老院不敢不给咱们好处！”

俩人心照不宣，就这么达成了“临时同盟”——有点像现在公司里的两个“业绩好的新员工”，知道老板怕他们抢权，就先联手跟老板谈“升职加薪”，谁也别拆谁的台。

这时候的罗马元老院，早就收到了庞培和克拉苏的“捷报”，老头们开会时吵成了一锅粥：一派说“庞培和克拉苏功劳太大，得给他们大官，不然他们会造反”；另一派说“这俩小子太年轻，权力太大了会威胁元老院，不能惯着”。吵来吵去，最后也没定下来该怎么对待他俩。

而咱们的主角庞培，正骑着马，在罗马城外的大营里盘算着：“等我进了罗马，第一步要补选元老院议员，第二步要给西班牙的老兵分地，第三步要让元老院承认我‘西班牙总督’的功绩——至于克拉苏，先跟他联手，等我站稳脚跟了再说！”

他还不知道，这次回罗马，不仅会改变他的“职场命运”，还会让罗马的权力格局彻底变样——以前是“元老院说了算”，现在要变成“庞培和克拉苏双核掌权”，而这一切，都为后来他跟凯撒、克拉苏搞“前三头同盟”埋下了伏笔。

尾声：“西班牙功臣”的归来——罗马的“新势力”要登场了

公元前71年底，庞培带着一千卫兵，终于进入罗马城。进城那天，他特意没穿破军装，换了身崭新的紫色将军袍（罗马将军的“顶配礼服”），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后面跟着被俘的佩珀纳亲信，还有从西班牙带回来的金银珠宝——这阵仗，比克拉苏镇压起义后回城时还热闹。

老百姓挤在街道两旁，跟追星似的喊“庞培！英雄！”，有的还往他马车上扔鲜花和水果。庞培一边挥手，一边心里暗爽：“看来我在西班牙的功劳，老百姓还是认的！”

而克拉苏，也特意出城来接他。俩人见面时，互相抱了抱，脸上都带着“客气的笑”，可眼神里都藏着“较量”——就像两个刚完成大项目的同事，表面说“合作愉快”，心里都在想“下次我要比你做得更好”。

元老院的老头们，看着这俩人“手拉手进城”的样子，心里都咯噔一下：“坏了，这俩小子联手了，以后元老院说话，怕是没以前管用了！”

就这样，庞培的“西班牙蹲守记”终于画上了句号，而他的“罗马权力争夺战”，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他要跟克拉苏一起“逼元老院给好处”，要应对罗马城里的“各种势力”，还要慢慢培养自己的“人脉和军队”——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看到这儿，你是不是觉得庞培这“职场路”走得又惊险又搞笑？要是你想知道他回罗马后，怎么跟克拉苏“联手逼宫元老院”，或者想听听他怎么搞定“地中海海盗”（庞培的另一个大功劳），我可以接着用这种“唠嗑式”风格往下讲，保证让你听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