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诡异蓑衣人(2/2)
黑市蛊师趁机偷袭,萧克明以符阵护住二人,却难挡蛊潮汹涌。千钧一发之际,墓室深处传来一声清啸,一道青影自壁画裂隙跃出——竟是外婆的灵蛊“小妖”,其化形为少女模样,手中铜铃掷出,铃声激荡,蚀魂蛊潮竟纷纷倒卷,反噬向黑袍人!
“外婆的灵蛊……怎会在此?”陆左惊愕。小妖指尖轻点铜铃,铃纹与墓中蛊阵共鸣,竟激活了巫月留下的封印机关。蓑衣人的灯笼符咒骤然熄灭,他发出凄厉惨叫:“神婆的叛徒……你们毁了一切!”
封印阵启动,夜郎王的虚影被重新锁入棺椁。小妖化作流光没入陆左掌心,留下一句低语:“巫月以命换封印,蚀心蛊代守千年……莫让恨,成蛊。”
墓顶开始崩塌,萧克明拽着陆左疾退。身后,水晶棺沉入地底岩浆,蓑衣人与黑袍人被蛊阵吞噬,唯余一声怨毒诅咒:“此劫未终……”
二人逃出断崖时,夕阳已染红天际。陆左攥着外婆的铜铃,金蚕蛊安静伏于掌心。萧克明望向远处苗寨,轻声道:“夜郎王的传说,并未终结……但下次,我们或许有了胜算。”
五、蛊阵破解
苗寨的清晨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陆左站在寨口,望着田埂上零星散落的蛊虫残骸,金蚕蛊在掌心不安地蠕动。萧克明拂过一片枯叶,指尖沾上黑灰,“蚀魂蛊的残渣……黑市蛊师昨夜来过。”
二人正欲深入探查,忽闻远处传来凄厉的婴啼。循声赶至村尾,只见数名村民瘫倒在地,面色青紫,周身缠绕着细小的血蛊虫。一名老妪颤抖着指向水井:“井下……有东西在哭!”
陆左掷出金蚕蛊,蛊虫撞入井中,霎时涌出浓雾。雾气中浮现出一张狰狞人脸——竟是蓑衣人!他沙哑笑道:“陆家小儿,巫玄虽封,但夜郎古蛊已醒……三日之内,若不献出蚀心蛊,苗疆将成血蛊之海!”
萧克明剑指井口,符咒炸开,暂时逼退雾气。陆左攥紧外婆的铜铃,金蚕蛊嘶鸣着吐出线索:井底蛊纹与古墓中的封印阵如出一辙。二人对视一眼,决定潜入井底一探究竟。
井道幽深,壁上刻满夜郎古文。萧克明以符纸拓印,译道:“血蛊阵,以百婴魂饲之,可召夜郎残魂。”陆左心头一沉,外婆的笔记中曾提及,夜郎巫祭擅以活人炼蛊,此阵显然为复活巫玄的备用手段。
井底豁然开朗,一座血池中央悬浮着一枚黑色蛊茧,茧上布满婴孩掌印。蓑衣人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破阵之法,唯以蚀心蛊为钥……否则,每时辰便有十村沦为蛊巢!”
萧克明剑绘镇魂符,暂时封住血池的毒雾。陆左咬破指尖,将蚀心蛊注入金蚕蛊体内。两蛊交融,爆发出刺目金光,竟在血池上空凝出一道符文锁链。锁链缠住蛊茧,茧中传出夜郎王的嘶吼:“巫月的叛徒……尔等怎配持锁魂蛊!”
突然,井壁涌出数十名黑袍蛊师,他们以活人鲜血喂养蛊虫,阵纹骤亮。陆左的金蚕蛊嘶鸣着吞噬蛊虫,但黑袍人源源不绝。萧克明剑锋凝雷,劈开一名蛊师的符咒,却发现其胸口竟嵌着一枚夜郎图腾——皆是夜郎残党!
危急时刻,小妖自陆左袖中跃出,化作青影掠向血池。她铜铃掷出,铃声激荡,血池中的婴魂残影纷纷浮现,竟反向撕咬黑袍蛊师。陆左趁机将蚀心蛊锁入蛊茧核心,茧身裂痕骤现,夜郎王的嘶吼转为凄啸。
“蚀心蛊,锁魂!”陆左嘶吼,蛊虫金光暴涨,将蛊茧彻底封入地底。黑袍蛊师们纷纷吐血倒地,蓑衣人的虚影在雾气中扭曲:“此阵未成,但巫玄之魂已嗅到锁蛊气息……待月蚀之夜,他便归来!”
井道开始崩塌,萧克明拽着陆左疾退。逃出井口时,夕阳已染红天际,苗寨的蛊虫残骸竟在风中重新聚拢,凝成一道模糊的夜郎图腾。陆左攥紧铜铃,金蚕蛊安静伏于掌心。萧克明望向远处群山,轻声道:“月蚀之夜……还剩半月。我们需要找到彻底断绝夜郎王复生的方法。”
小妖化作流光没入铃中,留下一句低语:“巫月临终前,曾在青鸾峰设下终局之阵……但阵眼,需以陆家血脉启之。”
六、残党现身
月蚀前夕,青鸾峰笼罩在诡异的血雾中。陆左与萧克明踏着嶙峋山道,金蚕蛊在掌心不安地颤动。远处,篝火摇曳,数十名黑袍巫祭围成环形,中央祭台上绑着一名白发老者——竟是苗寨长老!
“交出青鸾峰阵眼方位,否则,老东西的血便饲蛊。”蓑衣人立于祭台前,灯笼符咒映出他狰狞的面容。黑袍巫祭们周身蛊虫环绕,胸口皆嵌着夜郎图腾,其中一名巫祭竟以活人炼蛊,惨叫声撕破夜空。
萧克明剑指祭台,符咒凝雷劈向人群。陆左掷出金蚕蛊,蛊虫撞入蛊阵,却激起更汹涌的血雾。蓑衣人冷笑:“陆家小儿,蚀心蛊虽强,但夜郎残魂已借月蚀之力复苏……此战,你们毫无胜算!”
突然,小妖自陆左袖中跃出,化作青影直袭祭台。她铜铃掷出,铃声激荡,竟将部分黑袍巫祭的蛊虫反噬。陆左趁机咬破指尖,将蚀心蛊注入金蚕蛊体内,两蛊交融,金光刺破血雾,缠住祭台中央的蛊纹阵眼。
“蚀心蛊,锁魂!”陆左嘶吼。阵眼裂痕骤现,蓑衣人却早有防备,袖中射出数十枚毒蛊钉。萧克明剑锋画符,形成护盾挡下攻势,但一名黑袍巫祭趁机撕开长老的衣袖——其臂上竟刻着与陆左相似的金蚕蛊纹!
“陆家血脉……原来如此!”蓑衣人狂笑,“巫玄大人预言,锁魂蛊传承者必携金蚕蛊纹!擒住他,便能以血启终局之阵!”
黑袍巫祭们纷纷撕开符咒,数百蛊虫化作洪流扑向二人。陆左的金蚕蛊吞噬蛊虫,却难挡数量之众。萧克明剑绘九宫阵,暂时困住部分巫祭,但一名高阶巫祭掷出蚀骨蛊,萧克明肩头中蛊,血瞬间化为黑脓。
危急时刻,小妖铃纹与青鸾峰山势共鸣,峰顶突然涌出无数萤火蛊,与血雾激烈对冲。陆左趁机将蚀心蛊锁入高阶巫祭的蛊核,其惨叫倒地。但蓑衣人趁机撕开长老胸口,一枚夜郎玉玺浮现,玉玺上刻着陆左外婆的巫月印记!
“巫月叛徒的封印……今日便以陆家血脉破之!”蓑衣人将玉玺按入长老心口,玉玺骤然迸发幽光,青鸾峰山腹传来地动之声——终局之阵的入口,竟被强行开启!
萧克明拽着陆左疾退,血雾中传来长老的虚弱传音:“阵眼在峰顶青铜树下……务必阻止他们以血祭阵!”话音未落,蓑衣人已拽着长老跃入阵口,黑袍巫祭们紧随其后。
陆左攥紧铜铃,金蚕蛊嘶鸣着指向峰顶。萧克明敷上道门秘药压制蚀骨蛊,咬牙道:“残党欲以长老之血启阵,我们必须赶在他们血祭前抵达!”
二人踏过崩塌的山道,金蚕蛊的微光映出峰顶青铜树——树下,终局之阵的符文如活蛇般蠕动,阵中央悬浮着一枚与夜郎王棺椁相同的蚀魂水晶。蓑衣人正将长老悬于阵上,黑袍巫祭们以蛊虫啃噬其血肉,血滴落入阵纹,符文愈发猩红。
“陆家小儿,来送死吗?”蓑衣人灯笼骤亮,阵中涌出蚀魂蛊潮。陆左的金蚕蛊与蚀心蛊同时爆发,却难挡蛊潮汹涌。萧克明剑劈蛊潮,却发现阵纹竟在吸收他们的攻击,反哺夜郎王的虚影!
千钧一发之际,小妖化作流光没入铜铃,铃声炸开的瞬间,青鸾峰地脉骤然苏醒,青铜树根须破土而出,缠住黑袍巫祭。陆左咬破舌尖,以精血绘出外婆笔记中的禁蛊符,符光撞入阵眼,竟引发连锁反应——阵纹开始逆向流转,长老的血滴逆流而上,重新封住部分蛊纹!
“终局之阵,本为吞噬夜郎残魂而设!”陆左嘶吼着,将蚀心蛊按入自己心口。蛊虫嘶鸣着钻入经脉,他周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蛊光,与阵纹共鸣。萧克明趁机掷出镇魂钉,钉入蓑衣人灯笼符咒核心,灯笼轰然熄灭。
“不……不可能!”蓑衣人发出凄厉惨叫,夜郎王的虚影在阵中扭曲,“巫月……你的叛徒血脉,竟成了破阵之钥!”
终局之阵彻底启动,符文如漩涡吞噬黑袍巫祭与蚀魂蛊潮。蓑衣人被青铜树根须缠住,其灯笼碎裂,露出一张布满蛊纹的脸——竟是夜郎王巫玄的贴身巫祭,千年未死的“蛊奴”!
“月蚀之夜……巫玄大人终将归来!”蛊奴嘶吼着自爆,血雾中传出最后的诅咒,“锁魂蛊,不过是巫玄大人重返人间的钥匙……”
阵纹吞尽残党,青鸾峰重归寂静。陆左瘫倒在地,金蚕蛊安静伏于掌心。萧克明望向阵中央悬浮的蚀魂水晶,其上浮现出外婆的虚影:“阿左,终局之阵已启……但巫玄残魂未灭,月蚀之夜,便是决战之时。”
终章:蚀魂永寂
月蚀之夜,青鸾峰顶被猩红月光笼罩。蚀魂水晶悬浮于终局之阵中央,符文如泣血般蠕动。陆左站在阵眼,金蚕蛊与蚀心蛊在掌心交融,发出刺目金光。萧克明剑绘北斗七星,道袍猎猎作响:“残魂已聚,此战,决生死。”
突然,蚀魂水晶迸发幽光,夜郎王巫玄的虚影自雾中凝形,千年怨气化作黑涡缠绕周身。“叛徒巫月的后裔……蚀心蛊的宿主。”他嘶哑笑道,指尖轻点,数百蚀魂蛊自地底涌出,“此蛊本为吾所创,用以锁魂炼魄,而你,不过是吾重返人间的容器。”
陆左掷出金蚕蛊,蛊虫撞入蛊潮,却如石沉大海。巫玄挥手间,蚀魂蛊反噬而来,萧克明剑劈蛊潮,却难挡其源源不绝。小妖自袖中跃出,化作青影缠住巫玄虚影,铜铃掷出,铃声激荡,竟暂时震散其怨气。
“蚀心蛊,锁魂!”陆左嘶吼,将两蛊同时注入阵眼。阵纹骤然亮如白昼,与蚀魂水晶共鸣。巫玄却冷笑:“陆家小儿,你可知蚀心蛊的真正用途?它非锁魂,而是……引魂!”
话音未落,蚀魂水晶骤然迸发吸力,陆左体内蛊虫如被牵引,剧痛钻心。巫玄虚影乘隙侵入其经脉,嘶吼着:“借汝血脉,吾魂归体!”
千钧一发之际,小妖化作流光没入陆左心口,铜铃碎裂,外婆的虚影浮现:“阿左,巫玄以蚀心蛊为锁,亦为门……唯以巫月血脉献祭,方能永封其魂。”虚影泪光闪烁,“当年吾叛离夜郎,便为此局……你,可愿承此宿命?”
陆左攥紧阵眼符纹,金蚕蛊嘶鸣着钻入心脉。他咬破舌尖,精血喷涌,融入阵纹:“外婆,我既是巫月之血,亦是陆家之后……此蛊,当由我镇!”话音落,终局之阵迸发炽金光,阵纹如锁链缠住巫玄虚影,其惨叫响彻山巅。
萧克明剑指苍穹,引北斗星力注入阵眼,道袍染血仍不退:“道门秘术·镇魂引!”星力与蛊光交融,蚀魂水晶骤然收缩,巫玄的嘶吼转为凄啸:“不……巫月!陆家血脉怎可能甘愿为锁……”
陆左周身金光暴涨,蚀心蛊与金蚕蛊彻底融合,化作一道符咒烙入水晶核心。他七窍渗血,却嘶吼不绝:“此蛊非锁魂,而是锁心!巫玄,你的怨,终困于己!”
终局之阵轰然坍缩,蚀魂水晶化为一道金茧,将巫玄残魂彻底封入。青鸾峰地脉震颤,青铜树根须破土,缠住所有蚀魂蛊,化为灰烬。月光褪去猩红,天际重现清辉。
陆左瘫倒在地,金蚕蛊安静伏于掌心。萧克明敷上最后一道秘药,叹道:“蛊阵永寂,夜郎残魂,终绝。”
小妖的铜铃残片浮于空中,外婆的虚影最后一次凝形,轻抚陆左额头:“阿左,巫月之蛊,护苗疆千年……此后,你便是新的守蛊人。”虚影消散前,留下一句低语:“锁蛊非恶,人心方为蛊源。”
晨光破晓,青鸾峰顶重归宁静。陆左握紧铜铃残片,金蚕蛊微微颤动,似与地脉共鸣。萧克明立于峰畔,望向远方苗疆:“此劫终了,但巫蛊之道,永无尽时……保重,陆兄。”
陆左点头,将蚀心蛊的秘密与外婆的遗志深埋心底。他转身下山,金蚕蛊的微光映出前路——守蛊之路,自此,由他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