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追查旧事,父亲工位疑似被占(2/2)
“妈,小雪,我知道你们心里头,可能还拧着个疙瘩,有点想不明白,甚至觉得有点憋屈。”
他目光平静地扫过母亲和妹妹的脸,语气沉稳,“觉得我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
枪也响了,血也流了,人也废了俩,场面搞得跟打仗似的,最后却没把易中海和傻柱
那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立刻扭送公安局,钉死在耻辱柱上,送进大牢吃枪子儿,
有点…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尾,是吧?觉得我…怂了?或者被聋老太太那老梆子
几句话给拿捏住了?”林母嘴唇嗫嚅了几下,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浑浊的老眼里忧虑更深,那眼神分明在说:是啊,动儿,妈是怕…怕你受了委屈,
还让人拿住了把柄…这往后…林雪也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不解和一丝未散的后怕,
小声附和:“哥…那个傻柱…他那么坏…差点就…”林动嘴角扯出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仿佛在谈论的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而是如何处置几只碍眼的臭虫:“我开枪,是事实,众目睽睽,抵赖不掉。
聋老太太那个老虔婆,人老成精,就是拿准了这一点,用它来将我的军,想逼我妥协。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门儿清!真要把事情彻底捅破,不留余地,闹上军事法庭,
走正规程序,就算我占着天大的理,是保护家人被迫反击,是正当防卫,
可这流程一旦启动,少说也得折腾几个月,甚至更久。这期间,各种没完没了的
调查、问询、扯皮拉筋,反而正中了他们的下怀,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
让他们有机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四处钻营活动,托关系,找门路,
甚至可能反咬一口,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才是真正的麻烦,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眼神冰寒刺骨,如同西伯利亚万年不化的冻土,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
“暂时的妥协,退这一步,不是我怕他们。是嫌麻烦,嫌恶心,嫌跟他们纠缠,
脏了我的手,跌了我的份儿!对付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阴沟臭虫,要么不动,
静静地看着他们腐烂;要动,就得像踩蟑螂一样,快、准、狠!一下拍死,
拍得粉身碎骨,碾成齑粉!绝不能给他们任何一丝一毫反扑、喘息的机会!
连垂死挣扎的余地都不能有!”他的声音陡然转低,几乎成了贴着耳根子的气声,
却带着一种更令人心悸、如同毒蛇吐信般的狠厉与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钢针,
扎进听者的骨髓里:“这个仇,我林动记下了,刻在骨头上了,融在血里了。
易中海,傻柱,还有院里那些伸过爪子、起过哄、甚至只是冷眼旁观看过笑话的,
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谁也别想侥幸。”“等我进了轧钢厂,站稳了脚跟,
摸清了里面的门道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更有的是手段,慢慢地、仔细地炮制他们。我会让他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什么叫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什么叫后悔从娘胎里爬出来!”林母怔怔地看着儿子,
看着他眼中那熟悉的、在枪林弹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骇人煞气,如今又混合了
更深沉、更可怕的老谋深算和近乎残忍的耐心,心中百感交集。又是心疼他
这些年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变成如今这副杀伐果断的模样,
又是欣慰他终于成长为一棵能真正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的
参天大树。
她抬起粗糙的手,用袖子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声音哽咽,带着哭腔:
“长大了…我儿真是长大了啊!九年前你穿上那身军装走的时候,
还是个遇事就知道梗着脖子硬碰硬的愣头青…现在…现在真成了能替家里
遮风挡雨、顶门立户的大树了!妈…妈就是现在闭眼,去了下面,
也对得起你爹当年的嘱托了…能安心地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