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春酿坊的“同心醴”(1/2)

圣草台的春风裹着沙枣花的甜香漫过酒坊时,春酿的陶缸刚封上浸过守心草汁的桑皮纸。林怡希蹲在缸边,指尖拂过缸壁凝着的露珠——那是沙七用归心绳从月牙泉引来的“活水”润过的,水痕里缠着沙枣蜜的琥珀光,像极了初遇时他递来的那捧野蜂蜜。

“怡希姐,酒曲拌匀啦!”小满的声音从坊内传来,竹簸箕里躺着乳白的守心草曲(用守心草汁和沙枣粉发酵的酒曲),颗粒间沾着沙七新磨的沙枣粉。阿囡跟在她身后,怀里抱着个沙枣核雕的“小酒葫芦”,发间别着沙七用柳条编的“酿春簪”:“怡希姐,这簪子能‘酿’出甜酒吗?”

沙七从仓房走来,肩上搭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手里提着个铜酒提:“王婶熬了续元草茶,加了沙枣蜜,给你润润手。”提梁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怡希的酒”,是去年他学刻字时偷偷刻的,釉面还沾着当年熬膏溅出的墨绿草汁。

春酿危机:酸酵与“败酒谣”

春酿刚封缸三日,麻烦就带着酸气来了。

午后,阿木急匆匆跑进酒坊:“怡希姐!陶缸发热了!掀开桑皮纸,酒液冒泡带酸味!”林怡希跟着他跑到缸边,只见缸壁烫得灼手,酒液表面浮着层灰绿泡沫,像极了末日初遇时,她药篓里那罐发馊的草药汁。

更糟的是“败酒谣”——不知谁传的“沙蝎子残党下了‘酸酵蛊’,春酿必败”,几个拾荒老人攥着空酒碗叹气:“去年囤的沙枣蜜酒都酸成醋了,今年这酒怕也喝不成。”张姐的织机“咔嗒”声停了,她望着漏风的酒坊窗棂直摇头:“这要是误了春酿,夏天的接风酒就没了。”

沙七蹲在缸边,用归心绳量缸温:“不是败酒,是‘春温燥’——陶缸晒了一上午太阳,曲劲太猛,酸酵过头了。”他从药篓里摸出把聚歼草茎:“王婶说,这草茎编‘凉缸帘’,能隔阳光,还能吸多余曲劲。”

囤货智慧:春酿“二调计”

危机中,母亲笔记的“春酿囤货篇”浮现在林怡希脑海:「春酿调二气:温气、曲气,囤货备二宝:草、帘」。她立刻分派人手,将囤货智慧与男女主默契拧成一股绳:

林怡希带沙婴尸:用聚歼草叶编“凉缸帘”(挂在陶缸外,锯齿叶隔阳光),唱“酿春谣”稳人心——“聚歼草,帘儿凉,春阳毒,挡外边,囤货酒,调周全……”阿囡举着沙枣核“小扇子”跟在后面,童音穿透焦虑:“坏酸味,别沾酒,怡希姐有聚歼帘!”

沙七带云种部落:用守心草茎编“导气绳”(一头系在缸盖,一头埋进土垄,草茎导走燥气),在酒坊边挖“蓄凉坑”(铺沙枣叶存夜露,白天释凉);

王婶带拾荒部落:用归元草汁熬“清酸浆”(草汁兑沙枣蜜,涂缸壁中和酸气),沙棘杖画“酿御符”镇曲劲;

张姐带沙盗:用沙枣核编“安酿牌”(挂高处写“草帘调温,囤货足酿,莫信谣”),冰焰草火把照着牌,驱散恐慌。

沙七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皮袋:“给你的。”打开是沙枣核雕的酒葫芦佩,核上刻着聚歼草纹:“上次你说陶缸烫手,这个戴在腰间,聚歼香能‘调’住温气。”林怡希接过佩饰,指尖摩挲着核上的墨绿纹路——这正是聚歼草茎的脉络,和她初见时他砍断的丧尸獠牙形状有几分像,却温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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