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系统的“蜜月任务”与“啤酒”外交的意外收获（2/2）
“道长留下！”他拍板，“每月二十两！专门研究……研究那个啥，物质变化！”
葛玄欣然应允。这就是系统要求的“在野技术人才”了。
接下来是西川。张飞采纳陈沅的建议，派出一支商队，带着当阳的特产：精钢农具、高度酒（新酿的）、还有几架改良织布机，经荆州入蜀。
商队领队是王虎，还带了陈沅写的信——不是给刘璋，是给西川名士张松。信中以技术交流为名，实则暗藏机锋。
一个月后，商队带回了好消息：张松对当阳的技术很感兴趣，尤其是高度酒——西川潮湿，好酒之人多。他表示愿意牵线，让当阳与西川建立贸易关系。
同时带回的还有张松的回礼：蜀锦百匹，井盐十车，还有……几本珍稀的工匠典籍。
“这个张松，会办事！”张飞翻着那些典籍，虽然看不太懂，但知道是宝贝。
陈沅更看重井盐：“西川井盐质地纯净，可作化工原料。将军，咱们可尝试提纯，制取纯碱、盐酸……”
“纯碱是啥？盐酸又是啥？”张飞知道名字，但从一个古代的女子口里说出，张飞确实有点懵了。心里暗自窃喜，能娶到这个老婆还真的是我的福气呀。
“这个……妾身也只是从古籍中见过记载。”陈沅其实也不全懂，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有用。
至此，系统任务的三项要求已完成两项：与江东深度合作完成，在野人才葛玄已招揽。只剩西川的正式技术联系了。
这天夜里，张飞查看系统进度，发现任务完成度已达80%。他兴奋地摇醒陈沅：“媳妇儿！快了！就差一点了！”
陈沅睡眼惺忪：“什么快了？”
“没啥！”张飞嘿嘿笑，“就是觉得……有你在真好。”
陈沅脸一红，转过身去：“将军又说胡话……”
但嘴角，却悄悄扬起。
第二天，意外之喜来了。
江东的商队运来了第一批交换物资：不是金银，不是粮食，而是……几十桶奇怪的液体。
周循亲自押送，见到张飞时表情古怪：“张将军，此乃江东特产‘醴泉’——其实是一种果酒，但酿造时出了岔子，味道苦涩，无人愿饮。家兄说……或许将军能有办法处理？”
张飞打开一桶，闻了闻——酸涩中带着微香。尝了一小口，脸皱成苦瓜：“这啥玩意儿？比俺的红薯酒还难喝！”
陈沅却仔细嗅了嗅，又蘸了点品尝，眼睛忽然亮了：“将军，此物……或许可制‘啤酒’！”
“啤酒？”
“古籍有载，西域有酒，以麦芽发酵，味苦而香，气泡充盈。”陈沅兴奋道，“这‘醴泉’虽失败，但底子尚在。若重新加工，或可成新品！”
张飞一听“新品”就来劲：“咋加工？”
陈沅立刻带着葛玄研究。三天后，还真让他们搞出了点眉目：将“醴泉”重新发酵，加入啤酒花（其实是某种野花替代），控制温度……
又过七天，第一批“啤酒”问世。淡黄色，有泡沫，味苦但回甘。
张飞尝了一口，眼睛瞪圆：“这味儿……怪！但……不难喝！”
他让王虎分给将士们尝，反应两极：有人喜欢，有人嫌苦。但不管怎样，这又是一种新酒！
张飞灵机一动，给周瑜写信：“贵方‘醴泉’经俺改良，已成新酒‘当阳啤’。现以每桶五两价格返销江东，要不要？”
周瑜回信快得惊人：“要！先来一百桶！另外，酿造技术卖不卖？”
张飞乐了：“卖！但只卖使用权，配方不卖！每年专利费……二百两！”
于是，当阳又多了一项产业：啤酒酿造。虽然规模不大，但利润可观。
更妙的是，这啤酒传到了西川。张松喝了后大赞，主动提出：用蜀锦换啤酒酿造权！
至此，系统任务全部完成！
“叮！任务【技术外交】完成！”
“获得奖励：【中级化学知识】、【简易电报技术原理】、积分点”
“特别奖励：【同心锁】已发放至系统空间”
“新功能解锁：【夫妻协作加成】——夫妻共同研发时，效率提升50%”
海量知识涌入张飞脑海。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不同——以前的知识都是零散的，这次却自成体系。元素、化合物、反应方程式……虽然还是半懂不懂，但至少有了框架。
更让他惊喜的是【同心锁】的效果。当他把这个玉佩状的道具给陈沅戴上（骗说是祖传宝物），两人一起工作时，居然真的心意相通！
比如陈沅刚想到齿轮该用多大尺寸，张飞就已经把铁料拿来了；张飞刚觉得蒸汽压力不够，陈沅就已经在调整阀门了。
“媳妇儿，咱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张飞美滋滋地问。
陈沅摸着胸前的玉佩，脸微红：“许是巧合……”
但她心里知道，这不是巧合。
日子一天天过去。当阳的技术实力越来越强，名声也越来越响。来投奔的工匠络绎不绝，工坊区扩大了三倍。
这天，张飞正在和陈沅研究电报原理（有了系统知识，总算能动手了），忽然葛玄急匆匆跑来：“将军！夫人！贫道……贫道炼出了‘神水’！”
他手里捧着个小瓷瓶，里面是无色液体。
“这是啥？”张飞问。
“将‘石硫合剂’蒸馏所得，贫道称之为‘强水’。”葛玄激动道，“此水可蚀铁，可化金！”
说着，他倒了几滴在铁片上。铁片“滋滋”作响，冒起白烟，很快被腐蚀出一个洞！
张飞和陈沅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什么“强水”，分明是硫酸！
系统刚给的化学知识在张飞脑中翻腾。他忽然想到一个可怕又诱人的可能：
“道长……这‘强水’，能不能做得更浓？”
葛玄一愣：“或许……可以。”
张飞和陈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撼。
有了硫酸，能做多少事？提炼金属、制造炸药、甚至……造电池？
而有了电池，电报就不再是纸上谈兵！
张飞激动地抱起陈沅转了一圈：“媳妇儿！咱们要搞大事了！”
陈沅被他转得头晕，却也跟着笑。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工坊里。铁锤叮当，炉火熊熊。
而这对夫妻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远处，许都的曹操，江陵的周瑜，成都的刘璋，都在注视着这座日益奇特的城。
他们不知道，更惊人的变化，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