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人才归心，玄械燎原（1/2）

天启四年二月廿五，京城玄械司主工坊的广场上，玄铁铸就的高台格外醒目，台侧悬挂着“玄械兴邦，人才为基”的红绸横幅。来自四大工坊的三百余名工匠、符文师与战甲兵整齐列队，玄械司的星纹旗帜在春风中猎猎作响——这是玄械司成立以来首次人才表彰大会，陆承渊亲自担任主持，天启帝特派的监礼官正站在台侧，手中捧着烫金的表彰诏书。

“肃静！”监礼官的声音穿透人群，广场瞬间安静下来。陆承渊身着玄色官袍，走上高台，目光扫过台下一张张黝黑或沾着符文墨渍的脸庞，声音沉稳而有力：“自玄械司立，北境抗蛮族，东域拒玄灭，江南通水路，若无诸位殚精竭虑，便无今日玄械之兴。今日陛下亲授表彰，既是嘉奖，更是期许——大明的玄械之路，要靠你们走得更远！”

第一个被念到名字的是林墨。少年穿着崭新的青色官服，衣角还沾着点江南的水汽，走上台时脚步还有些拘谨。“林墨，寒门士子出身，创符文模具之法，解标准化刻符之困，使符文投石机得以量产。”陆承渊亲手将“玄械功臣”的金质令牌挂在他颈间，又递过一份地契，“陛下赐你京城郊外良田五十亩，宅邸一座，望你续研符文之术，再创佳绩。”

林墨握紧令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激动：“谢陛下！谢陆大人！臣定不负所托，下月便将符文模具改良方案呈交研发署——争取让爆烈符文的能量输出再提一成！”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江南工坊的吴小三用力挥手，少年们的情谊在掌声中格外真挚。

张满仓走上台时，身上还带着北境的霜气。老工匠的玄铁工具箱就放在脚边，箱盖上刻着的寒铁锻造纹路已被磨得发亮。“张满仓，北境工坊总匠师，改良寒区战甲关节结构，以寒铁掺星尘砂之法，解决低温脆裂难题，使北境战甲完好率从五成提升至九成。”陆承渊递过令牌与俸禄袋，“赏白银千两，授‘北境玄械督造’之职，可节制北境所有工坊工匠。”

张满仓接过赏赐，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谢大人！老奴没啥文化，就会打铁。下月北境要产五十套三阶战甲配件，我保证件件都是精品，绝不让西北的弟兄们穿次品战甲！”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北境的学徒们都盼着进玄械司，我已挑了二十个好手，不日就送京城培训！”

当陈砚心走上台时，台侧的监礼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离火阁刚递来弹劾她“离经叛道”的奏折，可天启帝的表彰诏书中，却特意夸她“破宗门之桎梏，兴玄械之符文”。“陈砚心，原离火阁弟子，弃门户之见，优化爆烈、震慑双符文，使投石机威力提升三成，更编撰《玄械符文实用图谱》，惠及万千寒门符文师。”陆承渊的声音特意抬高，“赐‘符文革新使’称号，赏离火阁附近宅邸一座——陛下说了，离火阁的传承若守旧，便让新的传承在你这里生根。”

陈砚心接过令牌，指尖微微颤抖。她望着台下不少曾被离火阁排挤的散修符文师，声音清亮：“符文本是保国之术，非宗门私产。臣愿以毕生之力，传玄械符文之法，让更多人能用符文护大明疆土！”她的话刚落，离火阁派来的观礼弟子脸色铁青，却在监礼官的目光下不敢作声——这正是陆承渊要的效果，用陛下的恩宠，为陈砚心撑起革新的底气。

表彰大会结束后，陆承渊带着核心人才走进主工坊的产能调度室。墙上的巨大舆图上，用红漆标注着四大工坊的位置，每个位置旁都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的数字每天都在更新。“京城主工坊，如今月产二阶战甲一百五十套，三阶战甲原型机已完成测试；北境工坊月产寒铁绞盘、杠杆等配件五百套；东域工坊月产高纯度能量块三百块，符文贴片两千枚；江南工坊月产楠木支架、防潮内衬各五百套，投石机整机三十台。”负责调度的参军指着木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四大工坊协同，每月可武装一个整编营，完全满足西北、东域、京畿三线需求！”

林墨凑到东域的木牌前，看着上面“三阶战甲原型机”的标注，眼睛亮了：“苏主事的三阶战甲，真的不用依赖星核粉末了？”“千真万确。”陆承渊点头，递给他一份测试报告，“苏主事用东域的碎能晶体替代了星核粉末，虽然能量输出还有些波动，但已经能支撑通玄境修士的玄气消耗——这是玄械摆脱矿场依赖的关键一步。”报告上附着一张战甲图纸，玄铁甲胄上刻着新的能量流转纹路，比二阶战甲更复杂，却也更紧凑。

此时的东域星落镇，苏清鸢正站在测试场中央，身边的三阶战甲泛着暗紫色的光晕。这台战甲的能量核心嵌在胸口，里面装着碎能晶体，启动时没有星核粉末的蓝光，反而透着一种深沉的力量感。“再试一次能量爆发！”苏清鸢下令，操作战甲的士兵立刻催动玄气，战甲背后的推进装置瞬间喷出气流，士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远处的巨石，玄气刃劈下，巨石轰然碎裂——但战甲的能量核心却发出“滋滋”声，表面的纹路闪烁了几下才稳定下来。

“还是老问题，能量爆发时输出不稳定。”苏清鸢皱着眉记录数据，“碎能晶体的能量转化率比星核粉末低一成，爆发时容易出现断层。”她身边的符文师建议：“或许可以加刻一道缓冲符文？就像陈主事优化爆烈符文那样。”苏清鸢眼前一亮，立刻拿起炭笔修改图纸：“对，用缓冲符文衔接能量路径，应该能解决波动问题——马上传信给京城，让陈砚心协助优化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