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正式下旨，玄械司成立（1/2）

对决落幕第五日，乾清宫的朝会比往日早了一个时辰。御座前的金砖上，铺着一卷泛黄的《大明官制》，天启帝手持朱笔，目光扫过阶下群臣，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玄械战甲护边有功，朝野皆盼其成建制效力边防。今日朝会，首要议题——设立玄械司，专司玄械研发、生产与调配。”

话音刚落，阶下立刻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既有期待也有审慎——毕竟新设正三品机构关乎朝堂权力格局，连最保守的惠王都坐直了身体，手中的玉扳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天启帝抬手示意安静，展开早已拟定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设玄械司，直属工部，官阶正三品。司内置司长一员，副司长二员，下设研发、生产、调配、督查四署，各司其职，共掌玄械要务。”

“司长一职，非运筹帷幄、通晓玄械者不能任。”天启帝的目光越过群臣，落在站在武将队列首位的陆承渊身上——他刚从东域星落镇赶回京城，玄色劲装袖口还沾着星落镇的矿尘，却难掩周身的沉稳气度，“陆承渊，你主导玄械研发，驰援东域护持矿场，功绩卓着。特命你为玄械司司长，统筹全局，兼管边防玄械调配，即刻上任！”

陆承渊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声音铿锵：“臣陆承渊领旨！必竭尽所能，让玄械护我大明疆土，不负陛下所托！”他起身时，目光与御座旁的太子相视一笑——这一日，他们已盼了太久。

“副司长二员，分管生产与研发。”天启帝继续宣读，“周明，你掌玄械工坊调度与预算统筹，经验丰富，特命你为副司长，分管生产与预算；苏清鸢，你研发二阶战甲功不可没，星核粉末应用更是突破，命你为副司长，分管研发与技术，兼领研发署署长。”

周明与苏清鸢一同出列领旨。周明身着青色官袍，拱手时露出袖口磨出的毛边——那是常年奔走工坊留下的痕迹；苏清鸢则一身素色衣裙，发间别着一枚用陨星尘打磨的发簪，虽为女子，眼神却比许多武将更坚定：“臣苏清鸢领旨，定以最快速度研发更强玄械，助力边防。”

四署署长的任命，成了朝会的焦点。当中天启帝念出“督查署署长李明”时，阶下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李明不过是青州寒门出身的秀才，此前因参与陈默的文社才崭露头角，竟一跃成为正五品署长。

“陛下，李明出身寒门，资历尚浅，恐难担督查之责。”户部侍郎张启元出列谏言，他是李嵩昔日的旁系党羽，虽未被牵连，却仍对寒门掌权心存抵触，“督查署掌原料审核与预算监督，需深谙朝堂规则，不如选世家出身的官员更为稳妥。”

“张侍郎此言差矣。”陈默立刻出列反驳，“李明虽出身寒门，却在对决后清查谣言、整理证据时条理清晰，查出张谦指使盐商截留星核粉末，正是他的功劳。督查署需的是公正无私，而非世家背景——李明入玄械司，正能代表寒门监督，避免原料与预算被世家私吞。”

天启帝颔首认同：“陈默所言极是。玄械司本就该打破世家垄断，让寒门有才者居之。李明，你可敢接此任？”

李明从文官队列末位走出，身形略显单薄，却脊背挺直：“臣敢！臣愿以寒门清白立誓，督查署每一笔预算、每一批原料，都将记录在案，公开透明，若有徇私舞弊，甘受凌迟之刑！”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恳切，让原本质疑的官员都闭了嘴。

最终，四署架构尘埃落定：研发署由苏清鸢兼领，专注战甲、战车等玄械研发；生产署署长王磊，是周明一手提拔的工匠出身官员，熟悉全国工坊运作；调配署署长李岩，身为东宫侍卫统领，能精准对接边防与禁军需求；督查署署长李明，以寒门身份扛起监督之责。当天启帝落下朱笔，加盖玉玺时，阶下群臣齐声高呼“陛下圣明”，玄械司的成立，终成定局。

朝会散去后，天启帝留下陆承渊、周明、苏清鸢与户部、兵部尚书，在御书房商议玄械司首年规划与预算。御案上摊开的《玄械司首年规划册》，密密麻麻写着量产目标与资金需求，是周明与苏清鸢连夜核算的结果。

“陛下，玄械司首年需追加预算三百万两。”周明指着规划册上的数字，逐一解释，“其中两百万两取自国库，用于京郊、北境工坊的生产线改造与星落镇矿场扩建；一百万两由兵部拨付，专项用于战甲配套装备的采购——如应急推进装置的燃料、灵力抵消涂层的补充剂。”

户部尚书皱了皱眉：“陛下，国库今年因西北赈灾已略显紧张，两百万两恐需从其他款项中调剂。”

“朕意已决。”天启帝打断他的话，指着规划册上“月产百套战甲”的字样，“西北边防将士穿旧甲抗寒，冻裂手指仍坚守，朕岂能因国库紧张延误战甲量产？户部需在三日内完成款项调剂，若有困难，可从内帑中补足。”

户部尚书连忙躬身应下。兵部尚书则主动开口：“陛下，兵部的一百万两已备好，且臣有一请——战甲量产的优先级，还请以西北边防为首。蛮族近日在雁门关外集结，已有小规模突袭，急需战甲提升战力。”

陆承渊接过话头：“臣与苏署长商议过优先级排序：西北边防优先配备五百套，东北边防三百套，京畿禁军两百套。时间节点也已敲定——三个月内完成首批两百套战甲量产，优先送抵西北；六个月内完成五百套配备，确保雁门关防线稳固。”他取出东域送来的星核粉末产量报表，“星落镇矿场扩建后，月产星核粉末可支撑百套战甲的能量核心需求，原料供应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