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寒门造势，舆论交锋（2/2）

另一名党羽则在铁匠铺附近转悠，对着打铁匠说：“要是玄械司立起来，以后都用玄鳞甲，你们打普通铁器的，谁还来买？到时候饭碗都保不住！” 一名老铁匠听得脸色发白，放下铁锤嘀咕：“是啊，我打了三十年铁，要是玄械抢了生意，一家老小怎么活？”

更有党羽在宗室王爷府外散布：“林家是百年武道世家，林啸大人能徒手碎玄铁，玄械那点花架子，根本经不起打！定北王搞对决，就是想借机会揽权，陛下要是信了他，以后兵权都要落到北境手里！” 这些谣言像野草般疯长，不少百姓和官员被误导，开始对玄械产生怀疑 —— 连京郊工坊的几名工匠，都私下打听 “玄械是不是真的伤身子”。

陈默得知后，立刻让寒门弟子针对性反驳：在铁匠铺贴 “玄械需铁匠锻造” 的告示，说明 “玄械司设立后，会招更多铁匠打造玄鳞甲、玄铁弩，工钱比现在高两成”；在茶馆请北境老兵现身说法，展示 “玄械士兵身体健康，无怪病”；对宗室王爷，则递上 “玄械司直属工部，不涉兵权” 的说明 —— 谣言虽未完全消除，却也遏制了扩散势头。

面对舆论场上的交锋，太子赵衡深知 “公开” 是最好的破局之法。次日早朝，他率先出列奏请：“父皇，玄械与武道对决，关乎国本与民心，若闭门举行，恐难堵天下人之口。臣恳请陛下恩准，对决在京城校场公开举行，允许百官、宗室与百姓观礼，同时派锦衣卫全程监控，记录每一轮细节，确保公平公正。”

他接着补充：“锦衣卫可分为三组：一组监控林家高手的饮食起居，防止服用违禁丹药；二组监控李嵩党羽的动向，避免他们暗中联络；三组在对决现场巡逻，维持秩序，防止有人故意捣乱。如此，既能让百姓看清真相，也能杜绝暗箱操作，一举两得。”

天启帝听着，手指敲击御案的节奏渐渐放缓 —— 他既想借公开对决验证玄械实力，又想借锦衣卫监控削弱李嵩与武道世家的绑定，太子的提议正好契合他的心思。更何况，1200 名寒门士子联名上奏，百姓也盼着公开，若驳回，恐失民心。

最终，天启帝开口道：“准太子所奏！对决定在三日后巳时，京城校场对外开放，允许百姓凭身份证明入场观礼；锦衣卫按太子的方案部署，若发现违规，立刻禀报，朕绝不姑息！”

散朝后，太子找到陈默与陆承渊，笑着道：“公开观礼与锦衣卫监控，双管齐下，李嵩的谣言和暗手，都难成气候了。接下来，就看玄械和侍卫们的表现了。”

陆承渊点头，目光望向京城校场的方向 —— 那里已开始搭建对决台，锦衣卫的身影也出现在街道上。舆论场上的交锋虽未完全结束，但民心已渐渐偏向玄械；三日后的校场，将是玄械证明自己的最终舞台。而李嵩党羽与林家高手，在公开与监控的双重压力下，又会使出怎样的手段？这场围绕玄械的较量，已进入最后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