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寒门造势，舆论交锋（1/2）

翰林院偏院的晨光刚漫过窗棂，陈默已带着五名寒门文社骨干围坐在案前，案上摊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玄械护边论》。他握着狼毫笔，在 “北境之战” 的段落旁添上批注：“天启三年冬，蛮族三万大军犯雁门关，北境玄械营以 50 套玄鳞甲、100 把玄铁弩设伏，毙蛮族通玄境修士 3 人，士兵伤亡率较往年降 70%，此非玄械之效乎？”

“陈兄，这段要写得更通俗些，” 一名弟子指着 “星落镇矿战” 的文字，“百姓看不懂‘灵力护盾’‘冲击波’，不如写成‘玄械的火药能炸退黑袍人，陨星尘甲能挡刀枪’，这样更易传播。”

陈默点头，立刻修改措辞，将专业术语转化为市井语言 —— 这篇《玄械护边论》不仅要呈给天启帝，更要抄录百份，张贴在京城各坊市，让百姓明白玄械不是 “邪术”，而是护家卫国的利器。

午时，寒门弟子已将抄录好的《玄械护边论》分送京城各处。西市最大的 “聚贤茶馆” 里，说书先生拿着文稿，拍了拍醒木：“今日不讲武侠，咱来讲讲‘玄械护边’的真事 —— 去年北境雁门关，蛮族骑兵来势汹汹，多亏了定北王造的‘铁壳甲’，士兵穿着它，挨了蛮族的刀都没事；还有‘火药箭’，一箭能射穿三层木板，当场毙了蛮族的头领……”

台下百姓听得入神，有曾在北境当兵的老兵站起来附和：“先生说得对！我去年就在雁门关，亲眼见玄铁弩的厉害，蛮族的盾牌跟纸糊的似的，一射就穿！” 茶馆老板趁机将《玄械护边论》贴在墙上，围上来识字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连路过的小吏都驻足观看。

与此同时，青州、西北的寒门文社也同步行动。青州 500 名士子在《请对决公开疏》上签名，由青州知府代为呈京；西北 300 名士子则联合边防军老兵，将 “玄械护边” 的军功状附在疏后 —— 这些军功状上，有士兵的手印、将领的签名，记录着玄械在实战中的具体成效。

陈默将各地送来的联名疏整理成册，捧着入宫面呈天启帝：“陛下，全国已有 1200 余名寒门士子联名请求对决公开举行，百姓也盼着亲眼见证玄械与武道的优劣，免被谣言误导。若对决闭门举行，恐难服众，也给李嵩党羽留下暗箱操作的口实。”

傍晚的京城，西市、东市、翰林院附近的书铺墙上，都贴上了寒门弟子手绘的 “玄械 vs 武道对决预告”。预告用红底黑字书写，左侧画着穿玄鳞甲、持玄铁弩的士兵，右侧画着穿黑袍、用玄术的修士，中间写着 “三日后巳时，京城校场，公开对决，见证强弱”。

弟子们在张贴时，还向路过百姓讲解规则：“玄械方用的是护边的真家伙，武道方是青州林家的高手，到时候谁赢谁输，大家都能看明白！” 有百姓好奇地问：“玄械真能打过修士？” 弟子笑着递上《玄械护边论》：“您看看这个，北境和星落镇的事，都是真的，到时候去校场一看便知！”

李嵩党羽也没闲着。户部侍郎张谦的亲信，乔装成茶客，在 “聚贤茶馆” 散布谣言：“你们别听寒门弟子瞎吹！那玄械用的‘火药’是邪术粉末，沾了会伤身子，星落镇的士兵好多都得了怪病，只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