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五毒膏敷显奇痒(1/2)

晨光穿过王光才家的木窗,在泥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许光建蹲在院中调试太阳能充电器,面板上的指示灯跳成绿色时,他长舒一口气——这台太阳能与风能二合一的设备,是他在深山练功时的生命线,只要有阳光或风,就能维持手机和温度计的运转。

此刻手机信号格稳稳地停在三格,深山里的信号基站竟能穿透层层密林,倒成了意料之外的便利。

“哥!”王光才从屋里蹒跚走出来,身上的粗布褂子明显宽松了些。

经过一个月的药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含胸驼背,走路时膝盖能伸直大半,只是脊椎还像被揉皱的纸,没能完全展平。

“你看我能摸到门框了!”他踮起脚尖,指尖果然碰到了门框上沿,这在一个月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许光建放下充电器,拉着他坐在长凳上,解开他后背的衣服。

药浴的效果显着,原本青紫的皮肤褪成淡粉色,只是脊椎侧弯处仍有明显的凸起,像条拧着的麻花。

“药浴只能松筋,想把错位的筋络扳回来,得用五毒膏。”他从背包里掏出个黑色陶罐,揭开盖子时,一股奇异的腥香扑面而来。

罐里的药膏呈深褐色,质地黏稠如蜜,里面隐约可见细碎的药材颗粒。

“这里面加了余世中先生给江小燕用过的配方。”许光建用竹片挑起一点药膏,在阳光下能看见闪着微光的结晶,

“有蜈蚣蜕的壳、蝎子的尾刺、蟾蜍的耳后腺,还有蛇蜕和壁虎粉,再配上回龙草汁中和毒性,能逼着乱掉的细胞因子归位。”

王大爷端来个粗瓷碗,里面盛着温水和干净的棉布。“光才这娃皮实,再疼都能忍。”他看着孙子后背的旧伤,眼里的心疼混着期盼。

许光建让王光才趴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后背的脊椎凸起在陈旧的布面上顶出个小包。

他先用棉布蘸温水擦净后背,动作轻得像掸灰尘:“这药膏刚贴上会痒,过会儿变疼,最后发麻,都是正常反应。”

他用竹片将药膏均匀地涂在纱布上,厚度刚好盖住布纹,“就像给庄稼松土,得先让土地翻个身,才能长出好苗。”

当涂满药膏的纱布贴上王光才后背时,少年猛地哆嗦了一下。

“痒...像有小虫子在爬。”他咬着牙,指节攥得发白。药膏接触皮肤的地方泛起淡红色,那是药物开始渗透的迹象。

“忍得住吗?”许光建按住纱布边缘,确保药膏完全贴合皮肤,“这第一贴最关键,得让药性钻进最深的筋络里。

八个小时不能揭,哪怕痒得想打滚也得憋着,不然前面的药浴全白费了。”

王光才把脸埋在沙发垫里,闷声闷气地应着:“我能忍!”

话音刚落,他后背的肌肉突然绷紧,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痒意突然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像无数根细针在扎。

许光建赶紧拿出个陶瓮,倒出几粒褐色的药丸:“这是解痒的,含在嘴里别咽下去。”

他又在王光才手腕上系了根红绳,绳结处坠着块小木头,“这是老太平前辈给的安神木,闻着能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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