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千年雌雄灵芝的 秘密(2/2)
“千年灵芝?”许光建惊得差点碰翻桌上的油灯——后山的松树下偶尔会长灵芝,巴掌大就稀罕得很,“这么老的东西,哪能找到?”
“咱家就有。”爷爷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你忘了?我走之前给过你个樟木箱子,裹了七层蓝布的。”
许光建猛地拍了下大腿。他想起来了——十五岁那年,爷爷躺在病床上,颤巍巍地把箱子塞进他怀里,枯瘦的手指扣着他的手腕:“这里面是咱家的根,不到九成把握别打开。”
当时只当是普通传家宝,现在才惊觉那沉甸甸的分量。
“那是株雌灵芝。”爷爷拿起灵芝片转了转,“还有株雄的在你叔爷爷家。当年你曾爷爷分家,把这对灵芝当传家宝,分给我和你叔爷爷刘济云。”
许光建的心跳突然变快,耳尖都热了:“叔爷爷的后人在哪?”
“在贵川安心市。”爷爷从药囊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毛笔写着个地址,“土改那年他们搬去的。
你叔爷爷爱喝酒,总说要把灵芝泡成药酒,还是我劝住他,说要留给能做大事的后人。”
“找到两种灵芝后能种植吗?”许光建把纸条叠成小方块,塞进贴身的口袋里,布料贴着胸口,暖烘烘的。
“能。”爷爷的眼睛亮起来,像落了星子,“箱子里有本《灵芝培育秘要》,是你祖爷爷写的。
要种在恒温的密室里,湿度得像清晨的竹林,温度得像春天的后山。”他忽然凑近了些,“而且得雌雄一起种,不然长出来的灵芝没灵气,就像人缺了胳膊少了腿。”
许光建正听得入神,爷爷却话锋一转:“光有灵芝还不够,得加毒蛇液。”
“毒蛇液?”他吓得往后缩了缩,指尖捏着桌沿发白——小时候被菜花蛇追过,现在听见“蛇”字还发怵。
“别怕。”爷爷拍了拍他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进布衫,“不是让你去抓蛇。箱子里有配好的毒液,是你太爷爷用五步蛇和金银花炼的,能中和灵芝的燥性。”
他拿起桌上的黄芪和丹皮,“就像你配药时,黄芪要配丹皮才不上火,万物都讲究阴阳调和。”
许光建摩挲着书页,突然想起个关键问题:“有了这些,是不是就能做成疫苗了?”
爷爷却摇了摇头,捡起片落在桌上的槐树叶:“你看这叶子,春天发芽秋天落,是规矩。老祖宗研究了几百年,也只做到延缓衰老。”
他把树叶放在月光里,叶脉看得清清楚楚,“你要做的,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再走一步。”
“我明白了。”许光建把《内证观察笔记》抱在怀里,书脊硌着胳膊肘,却觉得踏实,“就像您把中医和西医结合起来,我要把老配方和新科技融在一起。”
爷爷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指腹蹭过他额角的胎记:“这才是我的好孙子。”他往窗外看了看,东方已经泛出鱼肚白,“天快亮了,以后要自己练天目了。”
许光建赶紧抓住爷爷的袖子,布料却像烟似的散开。“爷爷!”他伸手去捞,只抓到片带着露水的槐树叶,上面还沾着点淡淡的灵芝香。
猛地睁眼,晨光已经爬上窗台。许光建摸了摸怀里的书,又摸了摸贴身的纸条,都在。他翻身下床,从床底拖出个樟木箱子——蓝布裹得严严实实,边角处能看见暗红色的木纹。
“爷爷您等着。”他对着箱子轻声说,指尖在布面上画了个小小的灵芝,“我一定把雌雄灵芝找齐,让长生疫苗能像咱家院里的蒲公英,飞到每个需要的人身边。”
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爷爷在说“好”。许光建把箱子推回床底,摸了摸兜里的夜明珠——今天去学校,得先问问表哥,去贵州安心市该坐哪趟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