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天目可以诊疾病(1/2)

许光建攥着掌心的金环,冰凉的金属贴着虎口,却暖得像爷爷的手。

他盯着爷爷渐渐透明的袖口,蓝布衫上的药渍还没散尽——刚才爷爷说知道他转世时,袖口扫过桌面的弧度,和教他认灵芝时一模一样。

“您怎么连我坐飞机的事都知道?”他指尖摩挲着金环上的纹路,那纹路像株小小的灵芝,“难道真有定数?”

爷爷往竹椅上坐,腰间的药囊晃出细碎的铜铃声:“你是我刘家的根,就像后山的老槐树,哪怕被雷劈了,根还在土里。你飞机失联那天,我在那边就觉得心口发闷。”

他忽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月光,“后来托老陈查了查,知道你没遭罪,才算放下心。”

许光建把金环套在手腕上,大小刚好贴合。他想起昨天翻樟木箱子时,布包里的灵芝香突然变浓,现在才明白那是爷爷在附近。

“那叔爷爷的后人,您就一点感应都没有?”

“傻孩子。”爷爷用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和生前一模一样,“你叔爷爷是我兄弟,就像树枝分了叉。他的后人隔了三代,感应早就淡了——就像你闻新采的黄芪香浓,放了三年的就淡了。”

许光建的指尖突然顿住。他摸了摸胸口的胎记,那里总在想前世女儿时发烫。“那蓝花呢?她是我亲闺女。”

声音刚出口就发颤,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女儿,她正举着画满药草的作业本,“爸爸,这个是黄芪对不对?”

爷爷的叹息落在月光里,像片羽毛飘进许光建心里:“现在还不行。你天目刚开,就像刚发芽的种子,哪能结出果子?”

他往许光建手里塞了颗莲子,“等你功法练到顶层,别说找蓝花,就是千里外的人得了什么病,你闭着眼都能知道。”

“要练到什么时候?”许光建把莲子攥在手心,涩味从指尖漫开来。

“至少要到五十岁。”爷爷的手指在他手腕上的金环转了圈,“但你别急。当年我学针灸,扎破了多少手指头才找准穴位?”

他忽然压低声音,“而且找灵芝的路上,有的是机会练本事。”

许光建摩挲着金环上的凸起,突然觉得刚才的失落淡了些。“您以后还会来吗?”

“自然会来的。”爷爷站起身,衣摆扫过竹椅的“吱呀”声里,混着远处的鸡鸣,“但我在那边也有活计——要整理新药方,还要教刚去的年轻人认药草。”

他把金环往许光建手腕上推了推,“这个你戴着,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敲三下。”

“敲三下您就会来?”许光建试着敲了敲,金环发出清脆的“当当”声,像庙里的铜铃。

“万不得已才能用。”爷爷的手指点在他手背,“比如遇到治不好的怪病,或者找灵芝时迷了路。还有——”他突然凑近,鬓角的白发蹭过许光建的耳朵,“这事对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爸妈。”

许光建赶紧点头,金环在手腕上晃了晃。“那给人治病时能用吗?”

“当然能。”爷爷从药囊里摸出片杜仲,“比如有人骨折,你用金环在断处绕三圈,再用布裹好,五天就能好利索。但记住——”

他把杜仲塞进许光建兜里,“只能救人,不能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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