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转正夫妻(1/2)

一百九十三:琉璃海底:无袖裙与鳞片上的笑痕

一、晨光里的裙摆:衣柜前的小争执

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晨雾刚漫过窗台,林夏就被衣柜门的吱呀声吵醒。小于正举着两件连衣裙在她眼前晃:“选这件吧,孔雀蓝的无袖款,配水族馆的蓝光肯定好看。”

“不要,”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嘟囔,“人肯定多,无袖的不方便。”话音未落,就被他拽着胳膊拖起来——去年秋天穿焦糖色旗袍时,他也是这样软硬兼施地哄她去钓鱼台。

“就穿这件,”小于把连衣裙往她身上比量,指尖故意在她胳肢窝划了下,“你看这裙摆的百褶,像不像美人鱼的尾巴?”林夏痒得缩起肩膀,却在看清镜子里的颜色时愣住了:孔雀蓝的丝绸泛着珠光,领口的银线绣着细小的波浪纹,确实像被海水浸润过的光泽。

早餐的煎蛋在锅里滋滋作响。林夏咬着吐司看他往背包里塞东西:防晒霜、湿纸巾、相机备用电池,还有支装在小袋子里的羽毛笔——笔杆是去年在国子监买的,羽毛雪白,“你带这个干嘛?”

“拍照道具啊,”小于往她盘子里夹了块培根,“你举着笔站在水母缸前,像在给海洋写情书。”林夏突然想起三亚那支逗猫棒,耳根有点发烫:“不许再拿羽毛挠我。”

地铁进站时带起一阵风。林夏拽着裙摆往车厢里走,孔雀蓝的无袖裙在人群中像块流动的宝石。小于紧随其后,胳膊肘不小心撞到别人,忙不迭道歉时,指尖偷偷在她腰侧捏了把:“抓稳扶手,别摔着。”

她刚想瞪他,就被报站声打断。车窗外的银杏叶正落得热闹,林夏看着那些金黄掠过玻璃,突然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穿着焦糖色旗袍站在钓鱼台的晨雾里,而现在,她要去看另一个世界的金黄——那些藏在海水里的、会发光的鳞片。

二、水族馆的入口:人潮里的痒意

水族馆门口的队伍像条长蛇。林夏被挤在小于怀里,孔雀蓝的裙摆皱了好几处。他举着手机拍头顶的巨型章鱼模型,突然把羽毛笔的笔尖凑到她颈窝:“你看那只章鱼的触手,像不像你上次系错的旗袍盘扣?”

“别闹!”林夏偏头躲开,却没注意他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胳肢窝。人潮刚好往前涌了涌,她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阵痒意顺着肋骨爬上来,化作细碎的笑声从嘴角溢出来:“哈哈哈小于......别......”

前后的游客纷纷回头,有人笑着说:“这姑娘怎么了?”小于赶紧把羽毛笔塞回包里,一本正经地解释:“她怕痒,我不小心碰着了。”林夏红着脸捶他,却被他攥住手腕往人群外带:“快到我们了,检票口在那边。”

安检时,工作人员盯着小于的背包看了半天:“里面是什么?”他掏出羽毛笔晃了晃:“给女朋友拍纪念照的,她今天穿的裙子特别配海洋主题。”对方笑着放他们进去,还特意指了指方向:“海底隧道在三楼,上午十点有美人鱼表演。”

大厅中央的圆柱形鱼缸里,沙丁鱼群正顺时针游动,像团会呼吸的银雾。林夏站在缸前看得入神,孔雀蓝的裙摆与鱼群的银光在玻璃上重叠。小于举着相机绕到她身后:“转过来笑一个,就现在——”

他的话没说完,手指已经在她胳肢窝轻轻打了个圈。林夏猝不及防,笑声惊得鱼群突然转向,形成道银色的漩涡。“你看你,”她笑着躲到柱子后,无袖裙的肩带滑到胳膊肘,“把鱼都吓着了。”

小于跟过来时,镜头里的她正用手捂着胳肢窝,眼角的笑纹里还沾着水光。“这张叫‘惊动鱼群的痒’,”他把照片放大给她看,“比在三亚拍的浪花照更生动。”林夏抢过手机想删,却被他按住手:“留着,等老了看才有意思。”

三、珊瑚礁展区:夹缝里的笑声

热带鱼展区的光线暖融融的。林夏蹲在小丑鱼缸前,孔雀蓝的裙摆铺在地上,像朵盛开在礁石上的蓝花。小于举着相机趴在她旁边,突然用羽毛笔的杆部戳了戳她的胳肢窝:“你看那只小丑鱼,肚子是白色的,像不像你昨天没吃完的奶油蛋糕?”

“别戳!”她想往后躲,却被身后的观光团挤得更紧。周围的小孩子正指着鱼群叽叽喳喳,林夏的笑声混在童声里,像颗被阳光晒化的水果糖。她想伸手推开小于,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的指尖继续在她胳肢窝画着圈。

“哈哈哈放......放开我......”林夏笑得直不起腰,眼泪滴在鱼缸的玻璃上,晕开小小的水痕。旁边的妈妈笑着对孩子说:“你看叔叔阿姨在玩呢,像不像小丑鱼在躲海葵?”

小于终于停手时,她的无袖裙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块。他掏出湿纸巾帮她擦眼角,指尖带着珊瑚灯的暖光:“再闹真生气了?”林夏别过脸不理他,却在看到他偷偷把羽毛笔塞进裤兜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珊瑚礁触摸池前围满了孩子。林夏跟着伸出手,海水凉丝丝的,海星的吸盘在掌心留下细密的麻痒。小于的手突然覆上来,指尖故意在她手心挠了挠:“你看这海星的颜色,跟你口红颜色差不多。”

她刚想抽回手,就被涌来的人潮挤得更靠近池边。小于顺势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别动,小心掉下去喂鱼。”他的呼吸落在她颈窝,像羽毛扫过的痒,林夏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胡同里见面时,他也是这样在人群中护着她。

“刚才挠了我几下?”她仰头问。小于掰着手指算:“大厅一次,小丑鱼缸两次,刚才在触摸池......算半次?”林夏在他胳膊上掐了把:“晚上要罚你洗裙子。”他笑着点头时,镜头里的珊瑚礁正映在她的裙摆上,像片流动的晚霞。

四、海底隧道:光影里的追逐

通往海底隧道的走廊幽暗又漫长。林夏拽着小于的衣角往前走,孔雀蓝的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风声。他突然弯腰在她耳边说:“隧道里人多,要是再挠你,你可跑不掉。”

林夏刚想反驳,就被眼前的景象吸走了注意力——拱形的玻璃穹顶下,魔鬼鱼正展开扁平的身体游过,像块灰黑色的绸缎;护士鲨的背鳍划破水面,投下移动的阴影;还有成群的蝴蝶鱼,身上的花纹像被打翻的调色盘。

“往这边走,”小于拉着她往隧道中央跑,“那里拍照光线最好。”林夏被他拽着穿过人群,无袖裙的下摆扫过别人的脚踝,引来几声善意的提醒。他们在巨大的海龟缸前停下时,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重叠,像条长着两个脑袋的美人鱼。

小于举着相机后退时,撞到了推婴儿车的阿姨。他忙道歉的空档,林夏突然伸手挠了挠他的胳肢窝。小于猝不及防,笑声惊得海龟突然沉下水底。“报仇了!”她得意地笑,转身想跑却被人群困住,像只落网的蓝蝴蝶。

他追上来时,刚好有群银色的鱼群从头顶游过,光斑落在他脸上,像撒了把碎钻。“现在扯平了,”他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捏了下,“但我还能再挠你三次。”

林夏的笑声刚出口,就被突然响起的音乐打断。隧道尽头的表演台上升起,美人鱼演员正穿着橙色的鱼尾游向中央。观众们纷纷举起手机,林夏被挤在最前排,孔雀蓝的裙摆与美人鱼的橙色鱼尾在玻璃上形成鲜明的撞色。

小于举着相机从人群外挤进来,突然在她耳边说:“你穿这件裙子跳下去,肯定比她们好看。”他的指尖趁机在她胳肢窝划了下,林夏的笑声混在观众的掌声里,像串被风吹响的风铃。

五、企鹅馆的冷气:暖怀里的痒

企鹅馆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林夏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孔雀蓝的无袖裙在冷空气中显得格外单薄。小于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裹住她时,像只温暖的大鸟张开了翅膀。

“早让你穿长袖,”他帮她把外套拉链拉到一半,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冻感冒了怎么办?”林夏刚想道谢,就感觉他的手指顺着外套的缝隙钻进来,轻轻挠了挠她的胳肢窝。

“呀!”她往旁边躲,却撞到了企鹅池的栏杆。黑白相间的小企鹅正排着队往水里跳,像群穿着燕尾服的小绅士。其中一只突然滑了下,肚皮贴着冰面滑进水里,引得观众一阵笑——就像刚才被挠到的自己。

小于的手指还在继续作乱,隔着薄薄的裙料,痒意变得更缠绵。林夏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外套的领口遮住了他们的小动作,只有溢出的笑声证明这场秘密的嬉闹。“有人看着呢......”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声音里还带着笑颤。

“没人注意,”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热气吹得她颈窝发痒,“大家都在看企鹅摔跤。”林夏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像企鹅池里的冰面,映着她的影子——穿着孔雀蓝无袖裙,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

企鹅喂食时间到了。饲养员提着桶站在池边,小企鹅们排着队仰起脖子,像群等待糖果的孩子。林夏看得入神,小于突然用外套盖住她的眼睛:“猜猜现在有几只企鹅在抢鱼?”

他的手指趁她闭眼时,在她胳肢窝狠狠挠了两下。林夏的笑声像被按响的钢琴键,引得旁边的小朋友转头看:“阿姨你笑什么?”她红着脸拉开外套:“阿姨看到企鹅在跳舞呢。”

小于帮她把外套拢了拢,指尖在她胳肢窝最后捏了下:“第三次挠完了,暂时不闹你了。”林夏拍开他的手,却在看到他袖口沾着的羽毛时,突然想起什么:“你的羽毛笔呢?不是说要拍照吗?”

“在这儿,”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羽毛在冷气里轻轻颤动,“等出了企鹅馆,去水母区拍——那里的蓝光最配你的裙子。”

六、水母展区:蓝光里的羽毛

水母展区的光线像被揉碎的星空。透明的水母在蓝色的洋流里浮动,伞盖边缘的触手像缀满了星星的流苏。林夏站在玻璃前,孔雀蓝的裙摆与蓝光融为一体,仿佛她也变成了只巨大的水母,在深海里缓缓呼吸。

小于举着相机绕到她侧面:“把羽毛笔举起来,像在指挥它们跳舞。”林夏依言举起笔,雪白的羽毛在蓝光里泛着淡淡的紫,与水母的荧光交相辉映。“再笑一个,”他的声音穿过水流的声音,“自然点,别绷着脸。”

他的话刚说完,羽毛笔的笔尖突然扫过她的胳肢窝。林夏的笑容瞬间变得生动,笑声在空旷的展区里回荡,像滴进静水里的蓝墨水。水母仿佛被惊动了,伞盖收缩又张开,掀起小小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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