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错峰出行(2/2)

她呛了口温泉水,咳嗽着去追他,泳衣的裙摆扫过水面,像朵盛开的白莲花。他游到对岸时突然转身,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往回拉,两人在水里嬉闹着,月光透过椰树叶的缝隙落在水面,碎成一片银辉。

休息区的姜茶冒着热气。林夏裹着浴巾小口喝着,看小于用毛巾擦她的头发。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明天去蜈支洲岛吧?”他突然开口,“听说那里的水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珊瑚。”

林夏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带的逗猫棒呢?不是说拍照用吗?”小于从包里掏出来,羽毛在暖光里轻轻摇晃:“等明天穿那件天蓝色吊带裙,我帮你拍组羽毛与浪花的照片。”她刚想说好,就被羽毛扫到了脖子,痒得缩成一团。

回房间的路上,林夏踩着小于的影子走。温泉区的路灯泛着暖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你今天挠了我八次胳肢窝,”她突然说,“回去要记在小本本上。”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我明天多挠几次,凑个整数。”

六、蜈支洲岛的海:蓝裙与珊瑚的私语

清晨的码头飘着咸湿的海风。林夏穿着天蓝色吊带裙,站在轮渡的甲板上看浪花。小于举着相机拍她,突然把逗猫棒的羽毛凑到她脸边,她笑着躲到栏杆后,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面小小的旗帜。

岛上的沙滩白得像奶粉。林夏赤着脚往前走,海水漫过脚踝时,凉丝丝的很舒服。小于追在后面喊:“小心贝壳划伤脚!”话音未落,她就被珊瑚礁绊了下,他眼疾手快扶住她,却趁机挠她的胳肢窝:“叫你不看路。”

“哈哈哈别闹!”林夏笑得直不起腰,吊带裙的蕾丝边蹭到他的手臂。周围的游客投来善意的笑,有人说:“这对情侣真有意思。”他突然单膝跪地,举着相机仰拍:“看镜头,就现在这个表情,特别美。”

浮潜区的海水清澈见底。林夏换上泳衣,跟着教练学呼吸。小于在旁边故意做鬼脸,她刚想瞪他,就被他推了把,呛了口海水。“报仇了!”他得意地笑,却没注意她悄悄游到身后,伸手挠他的胳肢窝,他痒得在水里扑腾,像条笨拙的鱼。

中午的海鲜排档飘着蒜蓉香。林夏穿着天蓝色吊带裙,小口吃着芒果螺。小于把剥好的龙虾尾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别沾到衣服上。”她刚要张嘴,就被他用虾黄抹了下鼻尖,两人笑着打闹,引得邻桌的小朋友拍着手喊:“哥哥姐姐在玩游戏!”

七、酒店露台的夜:旗袍与月光的共舞

离开三亚的前一晚,林夏在衣柜前犹豫了很久。小于从背后抱住她:“穿旗袍吧,我说过要拍张正经合影的。”珍珠白的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领口的兰草绣纹像沾了露水。

露台的藤椅上放着两支香槟。小于帮她系好最后一颗盘扣,指尖划过她的后颈:“转个圈看看。”林夏转身时,裙摆扫过他的小腿,他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她笑着躲到栏杆边,月光落在旗袍上,像撒了把碎钻。

“别闹,”林夏喘着气说,“快拍照。”他举着相机,镜头里的她眉眼弯弯,旗袍的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小腿,与远处的海面相映成趣。“这张叫‘月光下的兰草’,”他笑着说,“比在胡同里的那张更有味道。”

夜风带着海水的气息。林夏靠在他肩上,听着浪涛拍岸的声音。“回去后又要上班了,”她轻声说,“真舍不得这里。”小于捏了捏她的脸颊:“明年春天再来,带你去看樱花,穿那件浅蓝色的吊带裙。”

他突然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贝壳形状的项链,吊坠上刻着“三亚·2024”。“给你的纪念品,”他帮她戴上,指尖在项链扣上顿了顿,“就像旗袍藏着胡同的故事,这条项链藏着大海的回忆。”

八、归途的云层:行李箱里的余温

返程的飞机上,林夏靠在小于肩上翻看照片。屏幕里的自己穿着不同颜色的吊带裙,在沙滩上、温泉里、海风中笑着,每张照片里都有他搞怪的影子——有的是举着逗猫棒,有的是伸手挠她的胳肢窝,有的是在浪花里追着她跑。

“你看这张,”她指着蜈支洲岛那张蓝裙照,“你的影子像只大龙虾。”小于凑过来看,突然伸手挠她的腰侧:“那你就是小螃蟹,横着走。”她笑着拍开他的手,引来空姐的目光,赶紧红着脸坐好。

行李提取处的传送带缓缓转动。林夏看着那个贴满三亚标签的行李箱,突然觉得它变沉了——里面不仅装着湿透的泳衣、沾满沙粒的吊带裙,还有海浪的声音、温泉的暖意、月光下的旗袍影子,以及那些数不清的、被挠胳肢窝时的开怀大笑。

地铁里的人潮恢复了往日的拥挤。林夏抓着扶手,听着报站声掠过耳畔。小于的手始终牵着她,指尖带着椰风的余温。“明天上班要穿什么?”她突然问。“穿那件米白色针织衫吧,”他低头在她耳边说,“我喜欢看你穿那件,领口的弧度像月牙。”

小区门口的桂花树还在飘香。林夏掏出钥匙开门时,发现小于正偷偷把那支逗猫棒塞进抽屉深处。“藏什么呢?”她笑着问。他转身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藏起来,等下次旅行再用——比如去看樱花的时候。”

九、衣柜里的海:吊带裙与旗袍的絮语

晚上的衣柜前,林夏把吊带裙挂在旗袍旁边。天蓝色的那件还带着淡淡的海水味,米白色的裙摆沾着细沙的痕迹,火龙果色的蕾丝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小于从身后抱住她,手指在旗袍的盘扣上轻轻碰了碰:“它们在说什么?”

“在说三亚的阳光比胡同的晨光暖,”林夏转身靠在他怀里,“也在说你的坏笑比去年更调皮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突然伸手挠她的胳肢窝:“那下次去看雪,我再坏一点?”

浴室的水汽氤氲里,林夏泡在热水里,仿佛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她摸着锁骨上的贝壳项链,突然明白有些旅程之所以难忘,从来不是因为风景有多美,而是因为身边的人总能让你卸下所有防备——在沙滩上笑得直不起腰,在温泉里闹得像个孩子,在月光下被挠胳肢窝时,眼里的星光比海面更亮。

卧室的灯光下,小于正在给相机充电。林夏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相册又要加新照片了,叫什么名字好?”他转身捏了捏她的脸颊:“叫《浪花与傻笑》吧,跟《旗袍与傻笑》凑一对。”

窗外的月光落在衣柜上,穿过吊带裙的蕾丝花边,在旗袍的兰草绣纹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林夏知道,这不是结束,就像春天会有樱花与浅蓝裙,冬天会有白雪与厚外套,她和小于的故事,会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织进更多颜色、更多笑声——而那些藏在胳肢窝的痒意,永远是最动人的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