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雏鹰之殇的回响(1/2)
天榜画卷之中,拿破仑二世。
那位从未真正统治过一天,却在幽禁中寂然凋零的“罗马王”——其短暂而悲剧的一生,如同一曲低沉哀婉的挽歌,穿透时空壁垒,在诸天万界的帝王将相与黎民百姓心中,激起了与对其父亲更为复杂而悲悯的涟漪。
维也纳,霍夫堡宫。
奥皇 弗朗茨一世 看着外孙的早夭,心中情绪复杂难言。
有一丝血缘之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个危险的符号,终于......熄灭了。”
他对梅特涅低语,语气中带着完成一桩棘手政治任务的疲惫。
“哈布斯堡的血脉,终究未能与波拿巴的野心共存,如此结局,对奥地利,对欧洲,都是最好的安排。”
在他眼中,拿破仑二世首先是一个必须被中和的政治威胁,其次才是他的外孙。
柏林,无忧宫。
腓特烈·威廉三世 得知此讯,在短暂的沉默后,对左右感叹。
“一个生而为君,却终生为囚的孩子,其父的荣耀,成了他一生无法挣脱的枷锁,可悲,可叹。”
这叹息中,少了几分对拿破仑的敌意,多了几分对命运无常的感慨,以及对一个年轻生命纯粹悲剧性的怜悯。
圣彼得堡。
亚历山大一世 已然去世,但其继任者 尼古拉一世,一位以强硬和扞卫正统着称的沙皇,对此的评价更为冷酷。
“波拿巴血脉的断绝,是上帝对僭越者的最终裁决,这证明了,非正统的皇冠,连继承都无法保障。”
他将此视为君权神授原则的胜利。
伦敦。
英国王室与内阁的看法更为务实。
“赖希施塔特公爵的去世。”
一位内阁官员分析道。
“消除了一个潜在的政治不稳定因素。欧洲可以暂时不必担心又一个‘拿破仑’崛起了,虽然......以这种方式,多少有些令人唏嘘。”
紫禁城。
道光皇帝听闻西方这桩“宫闱秘事”,对军机大臣们评论道。
“立储乃国本,贵乎名正言顺,根基深厚,观此西夷‘伪太子’,生于鼎盛之时,毁于孤危之际,虽有血胤之名,然无国土之实,无臣民之拥,如同无根之木,其亡也必,可知天命所归,非仅凭血统与强权可窃据。”
他从东方宗法社会的视角,认为其悲剧根源在于缺乏正统性与稳固的根基。
梅特涅(奥地利首相)在日记中如此写道。
“公爵的离世,标志着一段复杂篇章的结束,我们成功地将一个巨大的威胁消弭于无形,没有流血,没有冲突,这是政治艺术的胜利,至于其个人命运......嗯,这就是政治的代价。”
威灵顿公爵(英国)的反应则混合着军人的直接与贵族的矜持:“那孩子是无辜的。他为他父亲的罪孽付出了代价。从战略上,这对和平是好事;但从人性上,这是一场悲剧。”
一位老近卫军军官 在法国乡下听闻消息,老泪纵横,捶打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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