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酸梅鸭（2/2）

古月盖上那只天杉木做的锅盖，锅盖的材质很厚实，保温性好，盖在锅上能保持锅内的温度稳定；锅盖的边缘围了一圈湿纱布，湿纱布能防止蒸汽流失，让锅内的湿度保持在合适的范围，这样酱汁不会熬干，鸭肉也不会炖烂。“小火慢炖一个半小时，让酸梅汁充分渗进鸭肉的纤维里，肥肉中的油脂慢慢析出，变得‘肥而不腻’；湿纱布能锁住蒸汽，酱汁不会熬干，鸭肉也不会炖烂——上次炖酸梅鸭，就是因为没围湿纱布，酱汁熬干了，肉也有点柴，这次肯定不会了。”他往灶台上的陶制计时器里倒了些细沙，沙粒坠落的簌簌声与锅里汤的咕嘟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晨曲，充满了烟火气。

期间每隔二十分钟，古月都会打开锅盖，用勺子舀起锅里的酸梅汁，轻轻浇在鸭块上，确保每块鸭块都能充分吸收酱汁。第一次开盖时，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色，香味飘得更远，前厅的众人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楚凝还小声说“怎么还没好啊，闻着太香了”；第二次开盖时，汤的红色更浓了，鸭块也变得更红亮，油光水滑的，像刚上了一层釉；第三次开盖时，鸭块已经能用筷子轻松戳透，戳进去时没有一点阻力，古月知道，再过半小时，这道酸梅鸭就能好了。

一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古月打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酸甜香味瞬间弥漫开来，整个餐馆都被这股香味笼罩，连门口路过的街坊都停下脚步，问“是不是酸梅鸭好了”。鸭块红亮油润，泛着诱人的光泽，酱汁已经变得浓稠，能挂在鸭皮上不滴落，轻轻晃动锅，酱汁会顺着鸭皮慢慢流下，像一层薄薄的红釉。他转大火收汁，用铲子轻轻推动鸭块，让每块鸭块都能均匀地裹上酱汁，避免糊锅，期间不停地翻动，确保没有一块肉粘在锅底——粘在锅底的肉会糊，影响整体的味道。

最后，古月撒上王岛早上送来的嫩葱段——葱段是王岛晨练时顺路买的，绿油油的，没有一点黄叶，还带着点新鲜的泥土气息，撒在红亮的鸭块上，像一朵朵小小的绿花，瞬间让整道酸梅鸭变得鲜活起来，颜色也更丰富了。他用铲子将鸭块盛入白瓷盘里，白瓷盘是浅底的，能更好地衬托出鸭块的红亮；盘底铺着几片生菜叶，生菜叶是深绿色的，能吸收多余的油脂，还能让盘子看起来更干净；鸭块整齐地码成“小山状”，红亮的酱汁淋在表面，酱汁顺着鸭块的缝隙流下来，滴在生菜叶上，像一颗颗小小的红宝石；葱花撒在顶端，酸梅果肉嵌在鸭皮的缝隙中，像“红玛瑙上嵌绿宝”，好看极了，让人一看就有食欲。

“酸梅鸭好啦！”古月端着白瓷盘走出后厨，盘子底部还垫了一块浅灰色的布，防止烫手，他刚把盘子放在中间的桌子上，众人就围了过来，眼睛都盯着盘子里的酸梅鸭，像一群等着开饭的孩子。

就在这时，门口的铜铃又响了，“叮铃——”一声，秦宇陪着一个穿深蓝色运动外套的男生走了进来。男生的外套袖口印着“金陵工大机械工程”的白色字样，字体是加粗的，很显眼；短发利落，头发还带着点湿润的气息，是刚洗过的；额头上沾着晨跑的汗水，用手背随意擦了擦，留下几道淡淡的汗痕，汗痕在阳光下泛着光；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帆布包，包上挂着个小小的机械模型挂件，是个迷你的齿轮，齿轮上还刻着细小的纹路；他的步伐轻快，带着点刚运动后的活力，一进门就被酸梅鸭的香味吸引，眼睛瞬间亮了，像发现了宝藏，脚步都加快了些。

“古老板，秦宇说你家的酸梅鸭特别正宗！”男生的声音带着点刚运动后的沙哑，却很有活力，像山间的清泉，他把帆布包放在桌角，帆布包碰到桌子时发出“轻响”，他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汗，纸巾是苏瑶准备的，印着酸梅图案，“我叫江辰，从金陵来港城实习，昨天跟秦宇约好晨跑，跑完还打了半小时篮球，浑身是汗，衣服都湿透了，就想来口热乎的，解解乏。我在金陵就爱吃鸭，盐水鸭、烤鸭都常吃，每周都得吃一次，还是第一次尝粤式酸梅鸭，早就想试试了——秦宇跟我说了好几次，说你做的粤式菜特别地道。”

秦宇拍了拍江辰的肩，拍的时候很用力，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很好，他笑着补充：“江辰跟我大学在机械社团认识的，我俩都爱晨跑、打篮球，每天早上六点半准在操场见，谁都不迟到——有次我起晚了，他在操场等了我半小时，还帮我带了早餐。跑完步我们就一起讨论机械设计，晚上还一起泡图书馆考机械证书，目标特别一致，所以成了最好的朋友——那时候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下证书，吃遍各地的鸭’。”

江辰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3d打印的篮球摆件，摆件是白色的，材质是环保材料，上面还刻着他和秦宇的名字缩写“jc”和“qy”，缩写周围还刻着一圈小小的齿轮图案，和他们的机械专业很配；摆件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没有一点毛刺，能看出打磨时很用心。“这是我用社团的3d打印机做的，算是我们的‘友情纪念’，”他把摆件递给众人看，脸上带着点自豪，像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打印的时候还出了点小问题，打印到一半材料断了，我又重新调参数，熬了一晚上才打印好。就像古老板做酸梅鸭，‘目标明确（炖到嫩而不烂）才好吃’，我们那时候也是‘目标明确（考下机械证书）才敢偷懒’，不然早就放弃了——有次复习到半夜，实在熬不住了，就想着‘再坚持一下，考完就能吃好吃的了’。”

林悦立刻举着鸭肉鲜度检测仪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探头对准盘中的鸭块，生怕碰到酱汁，检测仪的屏幕亮了起来，很快跳出“脂肪含量19.8%，蛋白质含量22%”的字样，她兴奋地喊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成就感：“江辰！你看！这麻鸭的脂肪含量刚好在黄金比例，就差0.2%就到20%了，蛋白质含量也高，晨跑打篮球后吃，刚好补体力！你和秦宇晨跑打篮球，就像鸭肉焯水去血沫，‘排出杂质才健康’，咱们也算‘运动+美食同好’了——以后你们晨跑，也叫上我呗，我也想晨跑后吃好吃的！”

古月笑着接过江辰手里的篮球摆件，仔细看了看，手指抚摸着摆件上的齿轮纹路，能感受到纹路的清晰：“这模型做得真精致，细节处理得很到位，边缘打磨得这么光滑，一看就是用心做的——你们机械社团的手艺真不错，比我上次见的3d打印模型好多了。你放心，这酸梅鸭肯定合你胃口，补回晨跑打篮球消耗的体力没问题，不够吃还能再盛。”

江辰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筷子是竹制的，上面还印着“小巷食堂”的字样，他夹了一块鸭腿肉，鸭腿肉是整只鸭最嫩的部分，裹满了红亮的酱汁，他吹了吹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嘴角露出了笑容，连声道：“太绝了！比我在金陵吃的盐水鸭还够味！酸甜刚好，一点都不腻，鸭肉嫩得不塞牙，嚼两下就化了，晨跑打篮球累了半天，吃这口太解乏了！”他又舀了一勺酱汁浇在米饭上，米饭是白花花的，浇上酱汁后变成了淡红色，一口下去，满足地叹了口气，“这酱汁拌米饭能吃三碗！早知道港城有这么好吃的酸梅鸭，我实习早就来了——回去我要跟社团的同学说，让他们也来港城尝尝！”

秦宇也夹了一块鸭肉，是鸭胸肉，虽然不如鸭腿嫩，却吸满了酱汁，他笑着说：“我就说房东老板的手艺靠谱！我和江辰大学晨跑后，总在学校食堂买鸭腿饭，那时候食堂的鸭腿饭只有咸味，没有甜味，酱汁也很稀，我们就盼着能吃口正宗的酸梅鸭，今天总算如愿了——你看这酱汁，多浓稠，拌米饭太香了！”

苏沐橙晨跑后正觉得饿，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胸肉，嚼了两口，眼睛就亮了，点头的频率很快：“晨跑后吃这酸甜口，太开胃了！我晨跑的累一下子就没了，感觉还能再跑五公里！你们打篮球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熬酸梅鸭一样，‘目标明确才打得赢’？比如定个‘赢对方5分’的目标，然后一起努力，就像古月熬酱时定‘挂铲不滴落’的目标一样——有目标才更有动力！”

杨思哲凑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酸梅汁，放在嘴边尝了尝，酸梅汁的酸甜在口中散开，他点头赞同，声音里带着点满意：“这酱汁熬得地道，酸甜平衡，没有一点苦涩味，陈皮的香味也刚好，不抢酸梅的风头。你们年轻人有目标好，我年轻时在部队，每天晨跑5公里，练射击，也是‘定目标、努努力’，比如今天比昨天多跑100米，今天比昨天多中1靶，才有今天的成绩，跟你们打篮球、考机械证书一样，‘出汗才痛快’，付出了才会有回报——没有白流的汗，也没有白熬的夜。”

陈宇轩摇着折扇，也夹了一块鸭肉，慢慢咀嚼着，闭上眼睛，像在回味味道，眼睛里满是回忆：“这酸梅鸭有我当年在粤地吃的味道，陈皮的香味刚好中和了酸梅的甜，鸭肉炖得也到位，不柴不腻，古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那时候我晨跑后吃酸梅鸭，总跟老板聊几句，老板说‘做鸭和做人一样，都得慢，急不得’，现在想想，确实是这个理——慢工出细活，慢下来才能做好事，才能尝出味道。”

江辰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手机壳是机械齿轮图案的，和他的专业很配。他展示出他和秦宇大学时的照片——第一张是两人晨跑后在操场边的合影，背景是初升的太阳，染红了半边天，两人穿着运动服，汗水湿透了衣服，头发贴在额头上，却笑得很开心，秦宇手里还拿着一瓶水，递给江辰；第二张是在机械社团一起做模型的照片，两人凑在桌前，手里拿着螺丝刀，专注地组装零件，桌上散落着各种小螺丝和零件图，台灯的光洒在他们身上，像给他们镀了层金边；第三张是考证书后在图书馆门口的合影，两人手里举着机械工程师证书，证书的封皮是红色的，很显眼，脸上满是成就感，身后是图书馆的大门，刻着“知识改变命运”的字样。

“我和秦宇刚进社团的时候，都不太会做机械模型，第一次组装齿轮，整整花了一下午，还装反了，转都转不动，”江辰指着照片，笑着回忆道，声音里带着点怀念，“后来我们约定，每天晨跑后留一小时练模型，晚上泡图书馆学理论，慢慢就熟练了。上次参加全国机械模型比赛，我们熬了三个通宵改设计，晨跑时还在背机械公式，生怕记错一个参数，最后拿了二等奖，当时就觉得，所有的汗水都没白费，就像今天吃这酸梅鸭，熬了一个半小时，才这么好吃——付出总有回报。”

秦宇补充道：“那时候我们每天都特别有干劲，因为有明确的目标——考下机械证书，拿一次比赛奖项，所以再累也觉得值。有时候晨跑下雨，我们就撑着伞跑，跑完浑身湿透，却觉得特别痛快，比晴天跑还开心。现在江辰来港城实习，我们又能一起晨跑打篮球了，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时候，特别开心——还是和好朋友一起做喜欢的事最快乐。”

林悦听着，举着检测仪说：“你们这就是‘目标驱动快乐’！就像这酸梅鸭，目标是‘皮脆肉嫩、酸甜挂汁’，所以房东老板才会仔细处理鸭肉、慢火熬酱；你们的目标是‘考证书、拿奖杯’，所以才会坚持晨跑、熬夜练模型，最后都收获了好结果！我下次做实验，也要定个小目标，比如‘今天把数据测准’，说不定也会像你们一样开心——有目标才不会迷茫！”

苏瑶笑着说：“以后你们晨跑打篮球，可以约上我们一起，我和沐橙也爱晨跑，就是篮球打得不好，你们可以教我们。打完球来吃酸梅鸭，人多更热闹，还能听你们聊大学的趣事——我还没听过机械社团的事呢，肯定很有意思！”

楚凝也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我也想去！练完舞晨跑，再打打篮球，吃口酸梅鸭，肯定特别痛快！我练舞的时候，也会定目标，比如‘今天把旋转练熟’，练会了就特别开心，跟你们考证书一样——做好一件事，不管大小，都很有成就感！”

饭后，林悦和苏瑶主动帮忙收拾碗筷。林悦擦桌子时，小心翼翼地避开江辰放在桌角的3d打印篮球模型，生怕碰坏了，擦的时候还用纸巾轻轻擦，连桌子的缝隙都没放过：“江辰，下次你们晨跑打篮球，我给你们带运动饮料！我用检测仪测过，电解质含量刚好，能补回出汗流失的水分，跟酸梅鸭一样‘补体力’，保证你们打完球不口渴，还能继续跑！”

苏瑶帮古月清洗锅具，锅具上还沾着点酱汁，她用海绵轻轻擦拭，避免刮花锅底：“沐橙姐说下次晨跑后，要跟你们一起打篮球，她投篮特别准，上次跟我们玩，还赢了杨大哥呢！打完球再来吃酸梅鸭，换种‘运动+美食’的快乐，肯定特别有意思——到时候我再带点水果，打完球吃水果，解腻又补充维生素。”

江辰打包了剩下的酸梅鸭，古月还特意多给他盛了点酱汁，装在一个小瓷碗里，让他带回家拌面条。“这鸭肉和酱汁太香了，明天晨跑时跟秦宇说，下次还来蹭！”江辰笑着说，眼睛里满是满足，“我在金陵也尝试做过酸梅鸭，但是酸梅酱总熬不好，要么太稀，要么太甜，下次我带金陵产的酸梅酱来，咱们做‘金陵版酸梅鸭’，让大家尝尝不一样的味道——金陵的酸梅酱更酸一点，适合配盐水鸭！”

秦宇也笑着说：“下次我带社团的其他同学来，他们也爱晨跑打篮球，一起吃酸梅鸭、聊模型，肯定特别热闹——他们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酸梅鸭呢，肯定会喜欢！”

古月点头，声音里带着点暖意：“随时来！下次给你们做‘酸梅鸭炖土豆’，土豆吸满酱汁，比鸭肉还好吃，配你们的晨跑篮球刚好，保证让你们吃够——土豆要选面一点的，炖出来粉粉的，吸酱更入味。”

上午十点，秦宇和江辰拎着打包盒、抱着篮球离开。江辰走之前，还回头喊：“古老板，下次我们带社团的同学来，你可得多做几份酸梅鸭！”声音里满是期待，像个约定。

众人站在门口挥手，看着他们跑向不远处的操场，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镀了层金边，篮球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发出“咚咚”的声响，笑声飘得很远，像一串快乐的音符，在清晨的空气里回荡。

陈宇轩摇着折扇，笑着说：“这俩小子，跟我年轻时一样，‘出汗才痛快’，吃口热乎的，跟朋友聊聊天，就觉得特别开心，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复杂的东西，一场晨跑，一场篮球，一口热乎饭，就够了——越简单的快乐，越难忘。”

楚凝也点头，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葱段，轻轻晃着：“我练完舞要是能吃口喜欢的，也觉得特别满足，跟他们晨跑后吃酸梅鸭一样，都是‘汗水后的奖励’，这种快乐最真实，也最难忘——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能让人开心很久。”

古月和苏沐橙坐在门口的藤椅上，藤椅是老物件了，坐上去会发出“咯吱”的轻响，却很舒服。晨风吹过梧桐叶，带着酸梅鸭的余香，还带着点淡淡的桂花香，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像盖了层薄毯。苏沐橙靠在古月肩上，手里把玩着发梢的银质小鸭子挂件，挂件在阳光下泛着光，她轻声说：“看秦宇和江辰，晨跑打篮球，吃口酸梅鸭，就笑得那么开心——没有复杂的东西，就是大汗淋漓后，有口热乎的，有朋友陪，就觉得特别满足。我以前总觉得，快乐需要很多条件，比如买了喜欢的东西，或者去了好玩的地方，现在才知道，最简单的快乐最难得，也最让人幸福。”

古月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还带着点晨跑后的温热，他望着操场方向，秦宇和江辰的篮球声隐约传来，还有他们的笑声，像一首轻快的歌，在清晨的空气里飘着。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温柔的感慨，像在说给苏沐橙听，也像在说给自己听：“是啊，男人的快乐也许就是在大汗淋漓之后，那份来自内心的轻松和自在，无论是在球场上还是在旅途中，都能找到那份独特的快乐。就像他们晨跑打篮球，累了有酸梅鸭补，有朋友聊；就像我做酸梅鸭，熬酱炖肉累了，有熟客的夸赞，有你在身边——这份大汗后的轻松，没有杂念，只有简单的满足，才是最真实的快乐。不需要太多东西，只要做着喜欢的事，身边有喜欢的人，就够了。”

晨风吹过，门口的铜铃轻轻晃动，发出“叮铃”的声响，像是在附和着这份关于快乐的对话，又像是在为这份简单的快乐鼓掌。梧桐叶落在青石板上，被风卷着轻轻滑动，发出“沙沙”的轻响，像一首温柔的歌。“小巷食堂”的灯光还亮着，暖黄的光裹着酸梅鸭的酸甜香，像在温柔地包裹着每一份“大汗淋漓后的快乐”——原来快乐从不需要华丽的装饰，一场晨跑，一场篮球，一口热乎的酸梅鸭，就能让心变得轻松自在，这就是男人最简单也最珍贵的快乐，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