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会死的(1/2)

晨曦透过雕花窗棂,在鸟笼的锦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时,曦羽才勉强从混沌中睁开眼。眼皮重得像坠了铅,每一次眨眼都牵扯着太阳穴的胀痛,喉咙里更是干得发疼,连吞咽口水都带着细微的灼痛感。他想抬手揉一揉酸涩的眼睛,却发现手臂软得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指尖无力地搭在锦垫上,触到一片冰凉的濡湿——是昨夜冷汗浸透的痕迹。

笼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熟悉的冰雪气息扑面而来,曦羽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呼吸都瞬间停滞。镜流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白玉碗,碗里盛着温热的汤药,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脸上的表情,却没遮住那双赤眸里翻涌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醒了就把药喝了。”她将碗递到曦羽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却让曦羽心底泛起一阵寒意。

曦羽没有动,只是偏过头,看着笼栏外的地面。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我……我喝不下。”不是推脱,是真的没有力气——过去这些日子,镜流像是失去了所有节制,每日里总要四次将他困在怀里,一次便是三个时辰。最初他还会挣扎、会求饶,可到后来,连哭喊的力气都被一点点榨干,只剩下麻木的承受。他的身体早已超出了极限,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原本灵动的九条狐尾此刻也耷拉着,尾尖的绒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连微微颤动的力气都没有。

镜流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没有收回手,只是俯身,将碗沿凑到曦羽的唇边。温热的药香钻进鼻腔,带着一丝苦涩,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滋养的气息——曦羽知道,这药是镜流特意为他准备的,能勉强维系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中垮掉。可这份“好意”,在他看来却比折磨更让人心寒——就像饲养一只珍贵的宠物,精心投喂,只为了能更好地掌控、更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张嘴。”镜流的声音沉了几分,指尖轻轻捏住曦羽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曦羽被迫张开嘴,苦涩的汤药顺着喉咙滑下,刺激得他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被镜流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后背,无法呕吐。一碗药喝完,镜流才松开手,将空碗放在一旁,然后俯身将曦羽打横抱起。

曦羽下意识地抓紧了镜流的衣襟,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长达三个时辰的折磨,会将他本就虚弱的身体,让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镜流大人……求您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我真的……撑不住了……”

镜流没有回应,只是抱着他走到房间中央的软榻旁,轻轻将他放下。她的指尖划过曦羽苍白的脸颊,动作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可那双赤眸里的灼热却丝毫未减。“撑不住也要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曦羽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软榻上的锦缎。他能感受到镜流的体温覆上来,带着熟悉的冰雪气息,却又灼热得让他浑身发烫。他想挣扎,可四肢软得像没有骨头,只能任由镜流的动作在自己身上游走。九条狐尾无力地垂在软榻两侧,连尾尖的绒毛都失去了颤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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