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怒涛！马林梵多的全面战争（2/2）

“过客？”赤犬冷笑，“在海军本部插手战争的过客？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冥狗！”

他化作熔岩突进，速度暴涨！这是凝聚一点的突刺，威力远超范围攻击！

“赤犬，你的对手是我。”

低沉的声音响起。丛云切撕裂空气，斩向赤犬脖颈！白胡子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景月身前，巨大的薙刀与熔岩拳头对撞——

轰——！！！

冲击波炸开，冰面层层碎裂！白胡子纹丝不动，赤犬倒退三步，熔岩手臂寸寸崩裂。

“纽盖特……”赤犬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即使年老体衰，即使身受暗伤，白胡子依然是那个世界最强的男人。

“库啦啦啦……萨卡斯基，对老子的客人动手，问过老子了吗？”白胡子大笑，丛云切拄地，独眼扫过战场。

马尔高已突破至处刑台下，正与黄猿激战。乔兹缠住了青雉。其他队长们与海军中将、七武海战作一团。海贼们悍不畏死地冲锋，每一步都踏着尸体与鲜血。

而处刑台上，艾斯跪在那里，泪流满面。

“老爹……大家……对不起……”

“蠢儿子！”白胡子怒吼，“说什么对不起！老子可是白胡子啊！！！”

他转身，看向景月，咧嘴一笑：“小鬼，你的‘净化’完成多少了？”

“37%。”景月平静回答，“但赤犬大将身上的‘污染’，比预想中严重。他的‘正义’，正在被扭曲。”

白胡子看向赤犬。果然，在赤犬的熔岩躯体深处，隐隐有黑红色的邪气流动，与丛云切上的污染同源共振。

“库啦啦啦……有意思。”白胡子眼中闪过寒光，“萨卡斯基，你口口声声的‘绝对正义’，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闭嘴！”赤犬暴怒，熔岩再次沸腾，“海贼，没有谈论正义的资格！今日，你们都要死在这里——犬啮红莲！”

熔岩巨犬扑来，但白胡子只是挥刀。丛云切斩过，震震果实的能力撕裂空间，熔岩巨犬崩碎。

“你的正义，老夫没兴趣。”白胡子转身，背对赤犬，走向处刑台，“但你想用这种肮脏的手段赢……老子不答应。”

他举起丛云切，刀尖指向处刑台，声音传遍战场：

“小的们——！救出艾斯，回到新世界——！！！”

“哦哦哦哦哦——！！！”

海贼们的怒吼如海啸般响起。战局，再次倒向白胡子一方。

赤犬盯着白胡子的背影，熔岩在拳锋汇聚。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人群中的某个身影——大涡蜘蛛斯库亚德。计划，可以开始了。

战争进入白热化。

永远、刹那、诸叶在景月的指挥下，继续布置净化节点。她们不再参与正面战斗，而是游走在战场边缘，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治疗”着这片被邪气侵蚀的战场。

永远用苍龙破点杀了三名试图偷袭的海军将校，救下了一队被困的海贼。她的刀法越发凝练，妖力的控制也精进许多——马尔高的特训见效了。

刹那用空间感知预判炮弹轨迹，引导海贼船避开炮击。她的冥道残月破虽未大成，但已能撕开小型空间裂缝，吞噬流弹和冷箭。比斯塔的教导让她明白，刀不仅是杀器，更是“守护”的延伸。

诸叶与以藏组成了狙击小组。以藏用燧发枪点射海军军官，诸叶用破魔箭破坏火炮和通信。她的箭术在实战中飞速提升，已能百步穿杨。更重要的是，她学会了“选择性杀伤”——破魔箭只毁装备不伤人，净化箭驱散士兵心中的杀意，让不少人茫然停手，避免了无谓的伤亡。

“第七战区净化完成，邪气指数下降至3.2%。”七实汇报，“但核心区域——处刑台、港湾入口、广场中央——污染仍在飙升。尤其是处刑台，艾斯的情绪波动剧烈，污染指数已达41.7%。”

景月看向处刑台。艾斯跪在那里，看着同伴为他流血牺牲，精神已近崩溃。战国正拿起电话虫，准备向全世界公布某个“真相”。

“要来了。”景月低语。

果然，战国的声音通过电话虫，响彻马林焚多，传向世界每一个角落：

“全世界的人们啊……有件事，必须在此公之于众。火拳艾斯……波特卡斯·d·艾斯的生父是——”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

“哥尔·d·罗杰！！！”

死寂。

然后是哗然！海贼、海军、全世界观看直播的人们，全都惊呆了。那个被公开处刑的、白胡子二番队队长，竟然是海贼王罗杰的儿子？！

“海贼王的血脉……必须在此断绝！”战国怒吼，“这就是这场战争的意义——终结大海贼时代！”

“不……不是的……”艾斯颤抖着，泪水滚落，“我是……白胡子的儿子……我只是……白胡子的儿子啊！！！”

白胡子海贼团的海贼们，也陷入了震惊。但震惊之后，是更加疯狂的怒吼：

“那又怎样？！”

“艾斯队长就是艾斯队长！”

“老爹承认的儿子，就是我们的兄弟！”

“救出艾斯——！！！”

海贼的士气不降反升！但，在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眼神变了。

大涡蜘蛛斯库亚德。他握刀的手在颤抖，眼中布满血丝。他想起了被罗杰海贼团毁灭的故乡，想起了死去的同伴，想起了……白胡子让他和其他船长当“诱饵”的“真相”。

“斯库亚德船长，你还好吗？”有部下关心地问。

“我……没事。”斯库亚德咬牙，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去……找老爹说点事。”

他穿过混乱的战场，走向白胡子。沿途的海贼们没有怀疑——他是附属海贼团的船长，是“家人”。

白胡子正一刀劈飞一名巨人中将，丛云切上黑气翻涌。他看到了走来的斯库亚德，看到了那双充满痛苦与挣扎的眼睛。

“斯库亚德……”白胡子低声说，只有他自己能听到，“果然来了吗……”

景月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他看到了斯库亚德眼中的黑气——那不是邪气污染，而是被扭曲的仇恨。他看到了赤犬在不远处，熔岩化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看到了白胡子……那个老人，明明可以轻易躲开，却站在原地，背对着斯库亚德，如同迎接。

“老爹！”斯库亚德来到白胡子身后，声音嘶哑，“我……有话对你说……”

“说吧，儿子。”白胡子没有回头。

“我……”斯库亚德握紧了刀，刀尖对准了白胡子的后心，“我听说……艾斯是罗杰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白胡子平静地回答。

“那……那我们呢？！”斯库亚德突然咆哮，“我们这些被你召集来的海贼团，只是诱饵吗？！只是为了救罗杰的儿子，让我们去送死的诱饵吗？！”

白胡子沉默。这个沉默，在斯库亚德耳中，成了默认。

“啊啊啊啊啊——！！！！”斯库亚德狂吼，长刀刺出——

噗嗤。

刀刃，从背后刺入，贯穿了白胡子巨大的身躯。刀尖从前胸透出，鲜血喷溅。

时间，仿佛静止了。

海贼们瞪大眼睛，海军们忘记了攻击，全世界观看直播的人们屏住了呼吸。

白胡子……被刺中了？

被自己的“儿子”……刺中了？

“老爹——！！！”马尔高目眦欲裂。

“斯库亚德！你干什么？！”以藏怒吼。

“为什么……”乔兹呆呆地站在原地。

斯库亚德松开刀柄，踉跄后退，看着自己染血的手，看着白胡子缓缓转身，看着那双平静的、甚至带着悲悯的独眼。

“为……什么不躲……”他颤抖着问。

“库啦啦啦……”白胡子笑了，鲜血从嘴角溢出，“傻儿子……被人骗了啊……”

他伸出大手，按住斯库亚德的脑袋，声音低沉而温柔：

“艾斯是罗杰的儿子，没错。但老子对你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老子的儿子啊。”

斯库亚德如遭雷击。他看向赤犬，后者正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

“我……我被骗了……”斯库亚德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老爹……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了，儿子。”白胡子拔出身后的长刀，鲜血如泉涌，但他毫不在意，将刀丢在地上，“一点小伤而已。”

他转身，面对震惊的海军与海贼，面对全世界，声如雷霆：

“听好了，白胡子海贼团——！！！”

“老子可是……白胡子啊——！！！！”

他高举丛云切，震震果实的力量在拳锋汇聚，然后——

一拳砸在空气中！

咔嚓——！！！

空间，如玻璃般碎裂！大气在哀鸣，冰面在崩解，整个马林焚多湾在震颤！海啸冲天而起，要塞墙壁出现裂痕！这是超越天灾的力量，这是世界最强的男人的怒吼！

“想要老子的命？尽管来拿——！！！但老子的儿子们……一个也不准动——！！！”

海贼们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们擦干血与泪，举起刀剑，发出更加疯狂的咆哮：

“为了老爹——！！！”

“救出艾斯——！！！”

“杀——！！！”

士气，飙升至！白胡子海贼团，化作了真正的狂战士！

而赤犬，脸色阴沉如水。他的计划成功了——白胡子重伤。但也失败了——白胡子没死，反而激发了海贼们更加疯狂的斗志。

“不愧是白胡子……”他低语，熔岩在拳锋流转，“但重伤的你，还能撑多久？”

他看向景月。那个银发男人，从始至终都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仿佛早就预料。而且，在斯库亚德刺出那一刀的瞬间，赤犬隐约看到，有一缕月华般的微光，在白胡子伤口处一闪而逝。

是错觉吗？

“老爹的伤势如何？”景月问。他们已退回莫比迪克号附近，七实正在用医疗扫描分析白胡子的状态。

“刀伤贯穿肺叶，失血量17%，脏器受损。但奇怪的是，伤口处有微弱的净化能量残留，抑制了邪气侵蚀，也减缓了出血。”七实调出数据，“推测：在斯库亚德刺中前0.03秒，有未知能量护住了要害。是您做的吗，景月？”

“是，也不是。”景月看向白胡子巨大的背影。那个老人即使身受重伤，依然挺立如山，丛云切每一次挥动，都能扫飞数十名海军，“我在他体内留了一缕月华之力，本是为了抑制丛云切的污染。没想到，先用来护住白胡子的性命了。”

“但只能延缓，无法治愈。以他的身体状况，持续战斗不会超过两小时。”七实冷静地判断，“而且，丛云切上的污染指数正在飙升，已达49.1%。白胡子的情绪波动越大，污染侵蚀越快。”

景月沉默。他看着战场，看着那个即使被背叛、即使身受重伤、依然为儿子们开辟道路的老人，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景月叔……”永远低声问，“我们……不帮他治疗吗？”

“治不了。”景月摇头，“他的伤，是‘因果’。是他自己选择的‘承担’。我们若强行干涉，会扰乱这个世界的‘理’。我们能做的，只有完成我们的任务——净化污染，尽可能减少无辜的伤亡。”

他看向处刑台。路飞已经突破重围，即将登台。而战国，准备行刑了。

“时间不多了。七实，净化网络完成度？”

“84.6%。但核心污染源‘丛云切’与‘赤犬’的共鸣已达到危险阈值。若白胡子情绪再次剧烈波动，或赤犬发动大规模杀戮，污染可能瞬间爆发。”

“那就……提前引爆吧。”景月做出了决定。

“提前引爆？”永远三人都是一愣。

“既然污染迟早会爆发，不如在可控的时机，由我们引爆。”景月看向赤犬的方向，那个男人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发动下一轮攻击，“在他释放大招的瞬间，用净化网络反向冲击，强行将污染‘洗刷’一遍。虽然无法根除，但能大幅削弱，为最终净化争取时间。”

“可那需要精准的时机，和巨大的能量……”七实分析道，“成功率不足三成。”

“三成，够了。”景月看向永远三人，“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永远，用苍龙破攻击赤犬，逼他全力防御。刹那，在我引爆净化的瞬间，用冥道残月破在污染核心撕开一道缺口。诸叶，用你最强的破魔之箭，瞄准那个缺口，注入净化之力。”

“那我们呢？”一个声音插进来。是马尔高，他落在甲板上，青炎在伤口处燃烧，但脸色苍白——刚才与黄猿激战，他也受伤不轻。

“马尔高队长，请保护我们不被干扰。”景月说，“这次行动，需要十秒。十秒内，我们不能被打断。”

马尔高看着景月，又看向战场上那个浴血奋战的老人，重重点头：“交给我。十秒，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会争取到。”

“那就开始吧。”景月闭上眼，月华之力在体内奔流。七实将净化网络的操控权移交给他，无数银色光点在战场上亮起，如同星辰。

永远深吸一口气，菊十文字高举过头，妖力如风暴般汇聚。这一次，她不再追求范围，而是将所有的力量，凝于刀尖一点。青光璀璨，龙吟隐隐。

刹那横持兼光之巴，冰蓝眼眸锁定赤犬。她在寻找，寻找那缕黑红色邪气最浓郁的点——那是污染的核心，也是赤犬力量的源头。

诸叶搭上三支破魔箭，箭尖金红光芒流转。她的灵力与妖力在体内调和，化作前所未有的净化之力。这一箭，将耗尽她全部的力量。

赤犬感受到了威胁。他看向景月一行，熔岩化的右臂膨胀、沸腾：

“冥狗——！！！”

熔岩巨拳轰出！但这一次，目标不是白胡子，而是景月！

“就是现在——！”景月睁眼，金色竖瞳燃烧如日，“月华结界·净世——启！”

战场上，所有的银色光点同时爆发出璀璨光芒！光芒连接成网，笼罩了整个马林焚多湾！赤犬的熔岩巨拳冲入光网，速度骤减，表面的黑红色邪气如冰雪消融！

“什么？！”赤犬震惊。他的力量……在被净化？！

“苍龙破·一点——！”永远的刀，斩出了。凝练到极致的青色刀光，细如发丝，快如闪电，直刺赤犬眉心！赤犬不得不回防，熔岩手臂挡在身前——

嗤——！

刀光穿透熔岩，在他脸颊留下血痕！虽然只是皮肉伤，但这是开战以来，赤犬第一次见血！

“冥道残月破·开——！”刹那的薙刀，斩在虚空。不是斩向赤犬，而是斩向他身后那片“空间”——那里，黑红色的邪气如心脏般搏动。空间被撕裂，一道细小的、漆黑的裂缝绽开，疯狂吞噬着邪气！

“破魔箭·三华莲——！”诸叶松手。三支箭矢离弦，在空中合而为一，化作一支缠绕着金红莲花的巨箭，射入空间裂缝，正中那搏动的邪气核心！

净化之力，爆发！

“呃啊啊啊——！！！”赤犬发出痛苦的嘶吼。他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被净化、被剥离！那不仅仅是邪气，更是他“绝对正义”理念中，最偏执、最疯狂的部分！他的力量在衰退，熔岩手臂的颜色都黯淡了三分！

“成功了！”永远欢呼。

但下一秒，异变陡生！

被净化的邪气，并没有消失，而是如同有生命般，沿着净化之力的轨迹，反向侵蚀！它冲破了月华结界，化作无数黑红色触手，扑向景月四人！

“警告！污染反噬！污染指数70%……80%……90%……突破临界点——！！！”七实的警报声尖锐响起。

景月瞳孔收缩。他低估了污染的反噬！丛云牙的概念，是“吞噬与毁灭”，它不会乖乖被净化，而是会……反向吞噬净化者！

黑红色触手已扑到面前。马尔高化作不死鸟想要拦截，但触手无视青炎，直接穿透！永远、刹那、诸叶的攻击打在触手上，如同泥牛入海！

“景月大人！”七实瞬间计算出唯一生路——撕开空间，强行脱离。但那样做，净化网络会崩溃，污染将彻底爆发，马林焚多将化作地狱。

景月看着扑来的触手，看着惊恐的永远三人，看着战场上浴血奋战的白胡子和海贼们，看着处刑台上泪流满面的艾斯和嘶吼的路飞。

他做出了选择。

“以吾之名……”景月双手合十，月华在掌心汇聚成炽白的光球，“月华秘术·逆封！”

光球炸开，化作无数月光锁链，反向缠绕住黑红色触手，然后——猛地收缩，将触手连同其中蕴含的污染，全部拉向自己！

“不——！！！”永远三人嘶吼。

月光锁链没入景月胸口。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嘴角溢血。皮肤下，黑红色的脉络如蛛网蔓延，又迅速被月华压制、湮灭。但每湮灭一丝，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景月！污染指数34%……28%……19%……”七实的声音在颤抖——她从不会颤抖，但此刻，她的声音出现了“情绪”，“你在将污染强行纳入体内净化！这会严重损耗你的本源！”

“我知道……”景月擦去嘴角的血，撑着地面站起。他看向赤犬，那个男人正单膝跪地，喘着粗气，熔岩手臂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但这是……最快的方法……”景月喘息着，露出一丝疲惫的笑，“而且……我找到了……”

他看向处刑台，看向艾斯，看向路飞，看向这片被鲜血与泪水浸染的战场。

“污染真正的‘源头’……不是丛云切，不是赤犬……而是‘这个时代本身的绝望’。”

他挺直脊背，月华再次在周身流转，但这一次，那月光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红色的纹路。

“计划变更。七实，将净化网络能量，全部导向我。”

“景月！那样你会——”

“执行。”

七实沉默了0.3秒：“……是。净化网络重构，能量传输开始。”

战场上，所有的银色光点同时熄灭。然后，光芒汇聚成洪流，涌入景月体内。他的银发无风自动，金色竖瞳中，月轮与黑红交织旋转。

永远、刹那、诸叶呆呆地看着他。那一刻的景月，既神圣，又诡异。

“接下来的战斗……”景月看向她们，声音平静，“交给我。你们……去救该救的人。”

他看向战场边缘，那里，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缓缓倒下——小奥兹jr.，那个想要救艾斯的巨人，浑身是血，生命垂危。

“救他。”景月说，“他是‘希望’的种子。救下他，能扭转一部分‘绝望’。”

永远三人重重点头，转身冲向小奥兹。

景月则转身，看向处刑台，看向那个即将挥下的屠刀。

“十秒……”他低声自语，“足够了。”

月华，在他掌心，化作一柄缠绕着黑红光纹的长剑。

他一步踏出，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出现在处刑台上方。

“战国元帅——”景月的声音，平静地响彻战场，“这一刀，你不能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