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基因融合：人类精英基因（1/2）

经历了身份暴露的危机后，林默意识到，仅凭武力和潜行能力不足以应对当前的局面。许大茂狡猾，老周谨慎，阎埠贵贪婪，想要同时对付三人，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和精准的战略布局。而轧钢厂厂长张建国，正是这样一位具备出色管理和战略分析能力的人——他曾在战争年代担任过参谋，擅长从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突破口。

“如果能融合张厂长的基因片段，获得【战略分析】能力，就能制定出更完美的计划。”林默打定主意。但张厂长身份特殊，身边常有秘书和保卫人员，想要获取他的基因片段难度极大。

接下来的两天，林默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观察张厂长的行程上。他发现，张厂长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到工厂西侧的花园打太极，身边只跟着一个秘书，秘书会在花园门口等着，不靠近；六点半打完太极，去小食堂吃早餐，早餐固定是两个白面馒头、一碗小米粥；中午十二点，会去各个车间巡查，重点看原料库和成品库；下午五点半，准时下班，由保卫科的老王护送回家。

最关键的是打太极的环节。林默躲在花园外的梧桐树下，连续看了两天，发现张厂长每次打太极，都会带一条白色的粗棉毛巾 —— 毛巾是工厂 1956 年发的福利品，边缘印着 “北平轧钢厂” 的红字，已经洗得有些发白。他打太极时容易出汗，擦汗后会把毛巾随手放在旁边的汉白玉石桌上，等一套太极打完（约十五分钟），才会拿起毛巾擦脸，然后和秘书一起离开。

“那条毛巾，就是机会。” 林默心里盘算着。石桌上会残留张厂长的汗液，只要能收集到一点，就能提取基因片段。

第三天凌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东边的天空才泛起一点鱼肚白。林默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工装，工装的袖口和裤脚都卷了起来，方便活动。他提前来到工厂花园，躲进了东侧的冬青灌木丛里 —— 这里的冬青长得半人高，枝叶茂密，既能挡住视线，又能听清外面的动静。晨露打在冬青叶上，滴在林默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他激活了灰鼠基因的 “弱声息” 能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只有胸口的时空稳定器偶尔传来细微的温热，像在提醒他 “别慌”。

六点整，花园的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张厂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棉麻太极服，袖口和裤脚都缝着暗扣 —— 这是他特意让人改的，打太极时活动方便。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里面装着那条白色毛巾和一个保温杯。秘书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站在花园门口，没有进来。

张厂长走到花园中央的空地上，先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水，呼出的白气在晨雾里散开。然后他把布包放在石桌上，拿出那条白色毛巾，叠了两下，搭在石桌边缘，开始慢悠悠地打太极。他的动作很慢，一招 “起势” 打得行云流水，双臂抬起时，太极服的袖子轻轻晃动，呼吸均匀得像山间的溪流。

林默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条毛巾，心脏 “咚咚” 地跳着。他数着张厂长的动作：云手、单鞭、提手上势…… 每一招都标准利落，显然是练了十几年的老手。晨风吹过花园，带着青草的清香，也吹动了石桌上的毛巾，毛巾的一角轻轻晃着，像在招手。

十分钟后，张厂长停下动作，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 汗珠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流，滴在毛巾上，浸湿了一小片。他把毛巾随手放在石桌上，转身继续打最后几招 “收势”。他的背对着石桌，双手慢慢向上举过头顶，身体绷得笔直，注意力全在动作上，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就是现在！

林默深吸一口气，身体像一只蓄势已久的猫，悄无声息地从灌木丛里窜了出去。他的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鞋底蹭过地面几乎不发出声音。右手快速伸向石桌，指尖轻轻捏住毛巾的一角，只蹭了一下石桌表面 —— 石桌上还残留着刚擦过的汗液，湿湿的，带着一点体温。然后他立刻转身，原路返回灌木丛。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

当林默重新躲进冬青丛时，张厂长刚好放下手臂，转过身。他拿起石桌上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然后把毛巾和保温杯一起放进布包，朝着花园门口的秘书走去。秘书迎上来，递过笔记本，低声说了句 “厂长，原料库的报表准备好了”，两人并肩走出了花园。自始至终，张厂长都没发现石桌旁曾有人来过，更没察觉石桌上的汗液，已经被人悄悄收集走了。

林默靠在灌木丛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三秒钟，他甚至能听到张厂长的呼吸声，能看到太极服上沾着的晨露，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肥皂味 —— 那是张厂长早上洗脸用的胰子味。直到花园的铁门再次关上，他才敢慢慢探出头，确认周围没人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油纸，小心翼翼地把刚才蹭过石桌的手指擦了擦，然后把油纸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油纸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汗液的湿润，也承载着他唯一的希望。

回到车间时，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林默没有去自己的工位，而是径直走向车间角落的休息室 —— 这里是夜班工人临时歇脚的地方，早上基本没人。休息室的门是木制的，上面有一道裂缝，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林默推开门，反锁上门闩，把油纸放在桌上，然后调出系统面板，在心里默念：“提取油纸表面的人类基因片段，来源是张建国，进行融合。”

【系统检测：目标基因片段为人类精英基因（战略分析型），基因完整性 89%，能量波动强度为普通动植物基因的 5 倍。融合风险评估：高 —— 可能导致神经损伤、意识紊乱，严重时可能影响基因稳定性。是否继续融合？】

【提示：若选择终止，可保留基因片段，待能量充足、系统升级后再尝试。】

系统的警告音在脑海里响起，冰冷而机械。林默的手指顿了顿，他能想象到融合的痛苦 —— 之前融合竹叶青基因时，只是体温降低和轻微畏寒；融合鹰隼基因时，也只是眼部干涩。可这次，是 “神经损伤”“意识紊乱”，甚至可能影响基因稳定。

他想起聋老太太手里的能量晶，想起爷爷留在湘江边的使命，想起许大茂要是垄断了布料市场，多少手工纺织户会饿死，想起老周的发报机要是把数据传出去，会给这个时代带来多大的混乱。

“继续。” 林默没有丝毫犹豫。

下一秒，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融合都更猛烈的能量，像奔腾的洪水，从他的眉心涌入大脑。瞬间，林默感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扎他的神经，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是要炸开一样。他忍不住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头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