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呛人的浓烟裹着火星子扑出来（2/2）

李秋月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和质问：“大山，你老实告诉我，你前几天病倒，是不是因为送刘佳琪去镇上？”

大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李秋月的目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他这副样子，李秋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不需要他的回答，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为什么？”李秋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山，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为了别的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有多难过？”

“秋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山急忙解释，“我只是……只是觉得刘佳琪一个女孩子，下雨天去镇上不安全，所以才送她的。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你别多想。”

“没什么？”李秋月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为什么村里的人都在说你们的闲话？为什么你每次去邻村，都要瞒着我？为什么你看她的眼神，跟看我的不一样？大山，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大山抬起头，对上李秋月的目光。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带着无尽的悲伤和失望，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他的心里。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说自己是清白的，想说自己心里只有李秋月一个人，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对刘佳琪，确实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刘佳琪年轻、漂亮，又会说话，总能让他觉得心里很舒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暂时忘记生活的压力，忘记肩上的重担。他知道这样不对，知道自己对不起李秋月，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次地去找刘佳琪，一次次地欺骗李秋月。

“我……”大山的声音有些哽咽，“秋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不该对刘佳琪有不该有的心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我会好好对你，好好过日子。”

李秋月看着他忏悔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她想原谅他，想回到以前的日子，可心里的那道坎，却怎么也迈不过去。信任这东西，一旦碎了，就很难再拼凑完整了。

“大山，”李秋月擦干脸上的泪水，声音平静了许多，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我不是不想原谅你，只是……我心里难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们会一辈子这样走下去。可现在，我觉得一切都变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雨后泥土的芬芳。远处的山峦被云雾笼罩着，若隐若现，像是一幅水墨画。可这美丽的景色，却再也无法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我需要时间，”李秋月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我们之间，到底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大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慌。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伤透了李秋月的心。他想上前抱住她，想求她原谅，可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秋月的背影，看着她望着窗外的远山，眼神空洞而迷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山哥，你在家吗？我听说你生病了，特地来看看你。”

是刘佳琪。

李秋月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大山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刘佳琪会在这个时候来。

“谁啊？”李秋月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是我，佳琪。”刘佳琪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秋月姐也在啊？我买了点水果，特地来看看大山哥。”

李秋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门口。大山急忙说：“佳琪，我没事，不用来看我，你快回去吧。”

“哎呀，大山哥，我都已经到门口了，你怎么能让我回去呢？”刘佳琪娇嗔着说，然后不等他们回应，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刘佳琪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苹果和梨。看到大山和李秋月，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大山哥，你身体好点了吗？我听村里人说你病得很重，可担心死我了。”

她的目光在大山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看向李秋月，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李秋月看着她，心里一阵冷笑。这个女人，明知道大山生病了，是因为送她才病倒的，却连一句真心的关心都没有。现在来看大山，恐怕也不是真心的吧。

“刘姑娘，谢谢你的关心，”李秋月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疏离，“大山已经好多了，不劳你费心了。这些水果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们家不需要。”

刘佳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秋月会这么不给面子。她看向大山，希望大山能帮她说句话。

大山皱了皱眉，对刘佳琪说：“佳琪，秋月说得对，我已经好多了，你快把水果拿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刘佳琪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没想到大山会这么对她。她咬了咬嘴唇，委屈地说：“大山哥，我只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知道，秋月姐可能误会我们了，可我和大山哥之间真的没什么，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啊。”

“是不是普通的邻里关系，你心里清楚，大山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李秋月的声音冷冷的，“刘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刘佳琪没想到李秋月会这么直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看向大山，眼里满是委屈和控诉。

大山看着刘佳琪，又看了看李秋月，心里左右为难。他知道李秋月现在心里很不舒服，可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秋月，算了，”大山低声说，“佳琪也是一片好意，让她坐一会儿吧。”

“大山！”李秋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失望，“到现在你还维护她？”

看到李秋月失望的眼神，大山心里一阵刺痛。他想说什么，却被刘佳琪抢先了：“秋月姐，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大山哥，所以才过来看看。既然你不欢迎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说着，放下手里的篮子，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大山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和委屈，然后才快步离开了。

屋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李秋月看着地上的篮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得厉害。她没想到，大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维护刘佳琪，这让她更加心寒。

“大山，”李秋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告诉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大山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又一次伤害了李秋月。

“秋月，当然是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