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为什么要盯他？发现可疑之处了？
sir疑惑地追问。
那倒没有。
任摇头否认。
见sir迟疑，任催促道：头儿，给个痛快话呗，别想太多！
本来打算让大华去查无名女尸的身份。既然你开口了，就先借你用用吧！
sir看着这个越级请示的下属，心里不太痛快，但转念一想命案可以暂缓，津津的案子更紧迫些。
大华，都听见了吧？一起出发！
任招呼一声，带着小棠菜和大华离开了警局。
......
林光的油画店前，三人并未立即进入。
大华，待会我和小棠菜进去就行。你的任务是秘密跟踪林光，记录他的行踪和活动，千万别暴露，明白吗？
任仔细叮嘱大华。
明白。
大华点头应允，没有多问原因。
带通讯设备了吗？
想起小棠菜昨天的失误，任特意确认。
没有。
大华摇头。
太不方便了！算了，记住别像小棠菜昨晚那样失联，每隔两三小时汇报一次情况就行。
交代完毕，任领着小棠菜走进油画店。
刚进门，小棠菜就悄悄指着店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低声道。
她就是李思曼。
任微微颔首。
两位喜欢什么风格的画？
李思曼见有顾客登门，立刻扬起明媚的笑容迎上前，随即认出了小棠菜。
**，又来赏画呀？有没有看中的作品？
任和小棠菜并未理会她的热络，径直亮出证件，小棠菜开口道：我们是警察。李思曼，有桩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任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蓬松的波浪卷发，艳丽的红唇，**的装扮，暗自思忖：瞧着比宝意年轻许多，难怪杜子骏把持不住。
我......我没犯事啊？
李思曼愣在原地，方才还以为是生意上门，转眼竟要被带去警局，声音透着慌乱。
具体情况回警署再说。
小棠菜未作解释。
我先关店......
可以。小棠菜应允。
让你丈夫林光看店不行？任故作不耐。
你们怎么知道我先生叫林光？
李思曼停下手头动作。
不然怎么当警察？总得摸清底细。
这样啊......他去写生还没回来。
李思曼略作思索，觉得合情合理，便迅速关店随二人离开。
与此同时，大胡子与小华也将杜子骏带回警署，宝意紧随其后。
......
审讯室内
sir负责审讯杜子骏。
任则面对李思曼。
大前天中午到下午，你在何处？做什么？
刚落座任便发问。
至少该告诉我为什么被带来吧？
李思曼神色平静，已不见初时的慌张。
你涉嫌参与**案。
小棠菜给出答案。
开什么玩笑！你们看我像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吗？
李思曼伸出精心修饰的十指，试图证明自己弱不禁风。
“这种粗活哪轮得到你这样的女人动手，和你一起的杜子骏也被我们抓了，就在隔壁。”
任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笃定。
“我没有和别人乱来！”
听到杜子骏被抓的消息，李思曼顿时慌了神。
“那你说说，那段时间你在做什么？谁能证明？”
任步步紧逼。
“我……我和子骏在一起！”
李思曼支支吾吾地回答。
“在干什么？说清楚！”
任盯着她催促道。
“我们当时在酒店开房！”
李思曼羞于启齿，尤其面对两名警察，想到他们知道自己已婚，更加难堪。但既然警方已经查到她和杜子骏的关系，隐瞒也无济于事。
“有人能证明你们一直待在酒店吗？”
小棠菜不假思索地问出这个略显愚蠢的问题。
“这种事谁会到处宣扬？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李思曼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所以没人能证明？”
任拍了拍桌子追问。
尽管他也觉得小棠菜的问题不合逻辑，但作为同事，他自然站在她这边。
“没有！”
李思曼索性豁出去了，语气生硬地回答。
“前天中午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任想确认她在杜子骏交赎金时的行踪。
“我整天都在店里，不信可以去问隔壁的商家。”
李思曼底气十足。
任看出她没说谎，毕竟这种事一查便知。
“昨天中午到下午呢？”
他继续追问绑匪联系家的时间段。
“和杜子骏在酒店开房。这位女警官昨天不是跟踪我到店里了吗？还假装看画，你看得懂吗？”
李思曼语气讥讽，轻蔑地扫了小棠菜一眼。
“那你详细说说昨天开房的情况，我倒要看看杜子骏是不是这么迫不及待，隔天又去找你。”
任双手抱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个……”
李思曼一时语塞。
喂，任，这种事也要问吗？
小棠菜红着脸低声说道。
你不懂男人。李思曼真有那么迷人吗？
任压低声音反问。
小棠菜仔细打量着李思曼。
看什么？
李思曼被她看得不自在。
小棠菜看完后对任摇头：也就普通长相。
所以杜子骏为什么这么痴迷？隔天就要见她？他这个年纪不该这么频繁。
任认真分析道。
原来如此。
小棠菜若有所思。
说吧，都这时候了还隐瞒什么？
我...我说不出口！
李思曼满脸通红。
那你先想想。
任见问不出结果，便和小棠菜离开审讯室。
任又来到杜子骏的审讯室。
sir，有进展吗？
没有。他说案发时都在酒店，与 ** 无关。
sir平静回答。
让我试试？
任提议。
可以。
杜子骏，两次开房是谁提出的？
杜子骏看着任，沉默不语。
不好意思说？反正你和宝意也快结束了。
任直截了当。
我说...
杜子骏垂头丧气：都是思曼约我。我一直很爱宝意，很少主动找思曼。
你体力这么好？隔天就能恢复？而且每次时间都很长？
任回忆起与宝言的过往，心中百感交集。
sir和小华原本没往这方面想，经任提醒后，看向杜子骏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起来。sir的眼神中还透着一丝艳羡。
哈哈哈！
杜子骏只能干笑几声。
我是认真的，说说你们在房间里的具体情况？
任神色严肃地追问。
这下轮到sir两人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任了。
他们暗自腹诽：没想到任也有这么八卦的一面！连这种私密细节都要打听！
虽然这么想，但两人同样充满好奇。
你说的是哪一次？
杜子骏反问道。
在这方面，男人确实比女人放得开。
昨天那次。
任答道。
就是我被宝意赶出门之后！
任你当时在场，应该知道我有多憋屈。后来我出去散心，本来想约思曼出来聊聊，但实在提不起劲，就在电话里和她聊了会儿。思曼听出我情绪不对，就约我去酒店见面。
我先去药店买了点药才赴约。见面后我们**了一番，之后我就睡着了，直到思曼叫醒我才离开。
杜子骏解释道。
睡觉？你们做了多久？居然累到睡着？
任满脸疑惑。
那药效果不错，我们持续了将近半小时！之后可能是太累，也可能是药物副作用，我就睡着了！
杜子骏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都靠吃药了还得意什么！
小华实在看不下去，出言讽刺道。
......
......
127 打草惊蛇
任，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把子骏带到警署？他人呢？怎么还不放出来？
在外等候多时的宝意见几人出来，立即上前质问。
我们怀疑他与令爱津津的**案有关，暂时不能释放。
任挡开宝意伸来的双手。
不可能！子骏怎么会做这种事？让我进去问他，是不是他害了津津！
听到涉及津津，宝意顿时情绪失控。
但被任拦住，未能如愿。
这里是警署，不是你家后院，别想为所欲为！
任毫不客气地呵斥宝意，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
待震慑住对方后，任才放缓语气：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别在这儿白费功夫了。
刚送走宝意，李思曼的丈夫林光便出现在cid办公室。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彬彬有礼地询问：各位警官，听说我妻子被带到这里，不知她涉及什么案件？
在场警员打量着这位头顶 ** 的丈夫。大胡子警官委婉回应：李女士牵涉警方正在调查的案件，具体细节不便透露。
能否办理保释？林光追问。
抱歉，不符合保释条件。大胡子摇头。
那至少让我见见她？林光退而求其次。
任突然插话，递上表格：先填申请表。他拦住正要说话的大胡子。
林光迅速填完表格递回：现在可以见面了吗？
请回去等通知。任冷冰冰地拒绝。sir对此未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