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李根这家人（一、一、八）（2/2）

吃晚饭时，李丽问老爸，听燕燕说，您这几天不是很开心，有什么事情能难住老爸啊？老爸喝了口酒，叹了一口气说，孟鹏的事情刚刚安排好，他老爸又打电话给我，要求调回省政协工作，可我们省政协副主席职位都满了，我如何能向中央开口呢，再说了，他刚刚改行任政协副主席还不到两个月。李丽说，那您怎么解决呢？老爸说，目前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我让他自己找中央领导。李丽说，调动工作，本来就是组织和本人的事情，如果上面同意他调回来，假如需要征求您的意见，您就说坚决服从中央决定就行了，当然，您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如果他让您帮他活动活动，那就是强人所难了，您大可不必为此事生气，丽丽跟燕燕说，我们俩敬老爸一杯吧！老爸说，好吧，我们爷仨喝酒，不谈不开心的事了。老爸放下酒杯，夹了一块卤牛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问丽丽，这几天在上海开研讨会如何啊？丽丽说还好，本来昨天下午结束，我就可以买机票回来的，可上海日报的黄蕊社长把北京日报总编，浙江日报社长，江南省总编和我都留下来，说晚上小聚了一下，喝两杯，也算是交流交流感情吧！今天一早，我坐江南省杜梅总编的车子回的南京，中午杜梅安排我在高档饭店大吃了一顿，还把她表哥程斌副省长，介绍给我认识。老爸停下吃菜说，你是说江南省的程斌副省长也和你一起吃的午饭？丽丽说，是啊！老爸认识他？老爸说，前天中组部领导向我打过招呼，要交流他到我们省里工作。丽丽说，我们中午吃饭时，也说了要来我们省工作，可能下个星期三、四就要来报到吧。老爸说，具体什么时间来，没有明说。丽丽说，那丁省长知道此事吗？老爸说，知道的。这时，老爸的话锋已转问丽丽，孟秘书长跟你电话了吧？丽丽说，打了，就是燕燕爸爸工作的事情。老爸说，你按照秘书长的意见办理就行了。这时，燕燕跟老爸说，我父亲返聘的事情麻烦老爸了，我敬您一杯吧。老爸说，这事你就不要出面了，当作不知道，需要什么资料，办理什么手续，丽丽会跟你说的。

燕燕在想，究竟让父亲干什么工作？什么待遇？有没有医疗保险？每周上几天班？每天要工作几个小时等等，她一概不知，她也不好当着老爸的面，问丽丽姐姐。丽丽发现燕燕有疑虑，就跟燕燕说，具体情况等会我跟你细说，我们现在好好陪老爸吃饭喝酒，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考虑。燕燕说，谢谢丽丽姐姐。

此时，丽丽跟老爸说，今天是周末，本来想让您多喝两杯的，现在我们三个已经喝完一瓶了，应该正好，如果老爸还想喝，明天中午我们再请您喝吧，今晚就这样了，等会，我帮老爸洗洗澡。老爸说，听老二的。燕燕说，老爸偏心，这几天丽丽姐姐不在家，老爸什么都不让我做。丽丽说，我们家燕燕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是老爸心疼你。燕燕说，你们都欺负我，我去厨房忙了。这时，老爸和丽丽都笑了。丽丽扶着老爸到沙发上休息，又给老爸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问老爸是冲澡还是泡澡？老爸说，你回来了，就泡泡吧，等泡好了，你再给我搓搓背。丽丽说，那我去放水了。老爸嗯了一声。李丽给老爸搓背时，看老爸情绪很好，就问老爸，明天您可有事情？老爸想了想，明天是星期六，就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丽丽说，那我和您商量个事呗。老爸说，有什么事情你说吧。丽丽说，我想让您和燕燕的父母见上一面。老爸说，是燕燕的意思？丽丽说，不是的，燕燕没有提过，是我的想法。老爸说，是否等你郑妈妈回来，你打电话让颖颖也回来一趟，一起见见吧，那样更妥当些。丽丽转念一想，也是的。丽丽说，老爸讲的有道理，是我考虑的不周。丽丽又问老爸，赵聪怎么样啊？老爸说，见过几次，还行吧，先让小董带带他。丽丽帮老爸洗好澡，扶着老爸进了书房，又给老爸泡了杯绿茶，问老爸晚上，我睡书房可以吗？以防您晚上起夜。老爸拍了拍丽丽头说，你安排好就行。丽丽伸头吻了一下老爸的脸颊说，我知道了。老爸说，我看会文件，你先忙你的吧。丽丽说，我看看燕燕忙好了没有，我也要洗澡了。丽丽来到厨房，看到燕燕基本都刷洗干净了，就跟燕燕说，我们俩一起洗澡吧，我有话跟你说。燕燕说，好的，我来拿睡衣。丽丽说，我来放洗澡水。丽丽一边放水，一边脱掉衣服，躺到浴池里开始用毛巾往身上擦洗。燕燕脱光衣服来到浴池边说，水太少，我等会下去。丽丽说，你不下来，去把洗澡间门掩上，燕燕说，老爸不会出来吧。丽丽说，我家燕燕胆子大了。燕燕说，姐姐是说我不知道害羞呗。丽丽说，妹妹是想展示自己丰满的身材吧！燕燕看到浴池水快满了，便给丽丽姐姐说，我例假昨天结束，今天可以泡澡吗？丽丽说，那最好不泡。燕燕说，我也想泡泡澡，好好洗洗身子，说着就进了浴池里，躺在丽丽身边，丽丽说，妹妹躺在我身边，不怕我欺负你啊？燕燕说，要不你上来，我已经喜欢你的身子了。丽丽说，我现在跟你讲两件事情。燕燕愣了一下说，什么事情啊，这么严肃？丽丽说，第一件事情，是张叔叔返聘一事，按照老爸与孟秘书长商量的意见，先放到省委传达室，和机关上下班族一样，至于工资待遇、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工伤保险等等，和其他聘用人员一样，一切手续由我负责办理，你不要出面，回家跟张叔叔说一声，如果有人问他是怎么被返聘的，就说是我李丽的亲戚，你负责把爸爸的下岗证，身份证等等资料准备好，需要时，我通知你。第二件事情，我刚才跟老爸说了，安排时间让老爸见见你爸妈，老爸的意见是等郑妈妈回来，再让我通知颖颖姐，一起见个面，更好些，我也同意老爸的意见。燕燕说，先谢谢我的好姐姐，老爸考虑的周到。丽丽说，我泡好了，你再泡一会吧。燕燕说，要擦背吗？丽丽说，我先洗洗头发，等等吧！姐妹俩洗好澡，穿好睡衣，丽丽说，你去看看老爸可需要做什么，洗澡间卫生我负责打扫。燕燕说，辛苦姐姐了。

丽丽打扫好洗澡间，便来到了卧室，拉开橱柜抽屉，发现两个小东西上面放的一根头发还在，那边只剩下一粒的药片也没有动。燕燕来到卧室，看到丽丽姐姐好像在找东西，就问丽丽姐，你要找药吗？丽丽说，你怎么知道啊？

燕燕抱住丽丽说，我也是女人，怎么会不知道呢。丽丽用手指刮了一下燕燕的鼻梁说，我家燕燕越来越像女人了。燕燕伸手把还剩一粒的那瓣药拿出来，递给丽丽说，姐姐我给你倒点水吧。丽丽说，我的好妹妹知道关心姐姐了。

早晨吃饭时，丽丽跟老爸说，我想请孟秘书长吃个饭，让他多多指导指导赵聪，行吗？老爸说，行吧，你先打电话给他，再订饭店。丽丽说，好的。丽丽打完电话跟老爸说，我要订饭店了。老爸说，订在稻香楼吧，那里安静。李丽说，我来打电话。燕燕跟丽丽姐说，那上午还去买菜吗？丽丽说，等会我们俩一起去买点。老爸吃完早饭说，我回书房看书了。丽丽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跟燕燕说，你给老爸泡杯茶，马上我们俩出去一趟，买点菜放到冰箱里。燕燕说，好的。丽丽忙好后，来到书房跟老爸说，我和燕燕出去一趟。老爸说，你们去吧。姐妹俩下了楼，丽丽说，开车出去。燕燕说，到哪里买菜需要开车啊？李丽说，回我家一趟，拿几瓶酒。燕燕说，那我开车吧。李丽将钥匙递给了燕燕。回到家里，感觉好像刚刚收拾过的，李丽伸手摸了摸餐桌和茶几，都没有灰尘，地板也很干净，心想肯定是赵聪回来打扫的。李丽一时有点感动，便让燕燕到壁橱拿一箱酒出来，我给赵聪去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呢？赵聪接电话说，我刚刚从家里出来，现在往办公室去。李丽说，中午我请孟秘书长吃饭，你过来负责斟酒。赵聪说，在哪家饭店？李丽说，稻香楼庐州厅。赵聪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