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龙影闹日京(1/2)
午餐后,龙影小队按要求领取了装备,手持长剑身穿峨眉派服饰,在停机坪集合。
艾米莉这次没有跟我一起,她还需要处理基地与龙国的资源交易。
我便带着冰月,穿过基地通道,金属门框边缘残留的机油气味与尘土的气息混杂在空气中,靴底踏过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共振声。
来到停机坪,正午的阳光将停机坪的金属地面晒得发烫,银白色的直升机机身在强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螺旋桨静止时投下的阴影如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地面。
远处传来其他机组预热引擎的轰鸣,风声裹挟着沙粒掠过耳畔,冰月下意识地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衣襟——峨眉派的青绿绸衫在风中翻涌,腰间长剑的剑穗随着步伐轻晃,剑鞘上雕着的云纹在阳光下忽明忽暗,仿佛流动的云雾。
停机坪四周的警戒灯闪烁着红光,与蓝天形成刺目的对比。
我抬手示意小队列队,十二名队员的峨眉派服饰在风中整齐划动,素色衣袍上隐约可见淡金丝线绣着的门派纹样,长剑出鞘时发出的清鸣此起彼伏,像一阵急促的雁群振翅声。
冰月站在我身侧,她的瞳孔映着直升机旋翼即将启动的阴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霜纹,那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微蓝的光,仿佛真的凝结着峨眉山巅的寒气。
远处传来艾米莉通过通讯器的声音,音色被电流处理得有些失真:“物资装卸已完成,祝你们此行顺利。”
话音未落,直升机螺旋桨骤然启动,轰鸣声瞬间吞没了所有杂音,狂风卷起停机坪的尘土,我们的衣袂与发丝在气流中狂舞,剑刃上折射出的光芒碎片如星雨般飞溅。
我握紧剑柄,机身震颤的触感从掌心蔓延至全身,仿佛能听见金属骨骼在风压下发出的细微呻吟。
冰月忽然转头看向我,她鬓边一缕发丝被风吹贴在脸颊上,眼神却如剑锋般锐利:“哥哥,该出发了。”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如巨大的蜂群振翅,将空气撕成碎片。
舱内金属座椅泛着冷硬的银灰色,在阳光中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
与来时不同,姑娘们此刻褪去了嬉闹的灵气,各自蜷缩在座椅里,仿佛被无形的重量压住了翅膀。
有人凝视着窗外绵延的暗紫色山脉,云层如破碎的棉絮低低压在峰顶,阴影与霞光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油画;有人垂头盯着平板电脑的蓝光,指尖在屏幕上划出断续的残影,仿佛试图在虚拟世界中抓住一丝安稳。
冰月歪靠在我肩头,薯片包装袋的窸窣声与咀嚼脆响混杂着电视剧的轻笑,她发梢的茉莉香气若有若无地钻进鼻腔,却莫名与机舱里机油和金属锈味的冷冽气息交融,形成一种奇异的安宁与躁动并存的氛围。
我则和身边的四师姐讨论着下一步任务的细节,四师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往我脸上瞟。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如雷霆般撕裂了午后的宁静,金属桨叶切割空气产生的震颤感顺着停机坪的金属网格传递至脚底,晚风裹挟着城市上空特有的微凉气息扑面而来。
停机坪四周的玻璃幕墙在夕阳余晖中折射出流动的金色波纹,仿佛为这现代钢铁丛林镀上了一层武侠世界的朦胧滤镜。
十名黑衣保镖如墨色雕塑般早已列队等候,他们西装布料在光影中呈现出深邃的哑光质感,耳麦中传来的电流声细微可闻。
姑娘们提着雕花木箱与锃亮金属装备箱走下旋梯,箱角与机舱地板摩擦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保镖们立刻躬身接过行李,指尖触碰箱柄时能感受到箱内兵器隐约的震颤,恭敬垂首的姿态与利落动作形成微妙张力。
冰月轻盈跃下飞机,红色运动鞋在停机坪上踩出轻巧的“哒哒”声,她甩了甩马尾辫,发梢扫过晚风扬起一缕薄荷香,手中大棒棒糖在阳光中泛着琥珀光泽。
“各位师侄,跟我走。”
她挥手时,糖棒在空气里划出一道甜腻的轨迹。
姑娘们齐刷刷躬身抱拳,衣袖间漏出的腕刀寒光一闪而过,“是,小掌门!”
应答声如刀剑相击般短促有力。
电梯门“叮——”地开启,35层的数字在显示屏上亮起时泛着幽幽蓝光。
冰月率先踏入,电梯内壁的镜面映出她叼着糖棒含糊指挥的侧脸,众人运动鞋的踩踏声在密闭空间交织成奇异的韵律。
门开处,“峨眉武术交流团”的牌匾悬于廊顶,鎏金字体在射灯下流淌着古铜色光泽。
自动门滑开的刹那,两名峨眉弟子抱拳行礼,白色练功服随动作扬起,袖口暗绣的云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小掌门好,师姐们好!”的问候声带着山间清泉般的清冽,与身后秘书高跟鞋“嗒嗒”敲地的节奏形成鲜明对比。
那白衬衫超短裙的秘书踩着七厘米细高跟疾步走来,香水气息似有若无地掠过众人鼻尖——是雪松混着檀香的味道,冷冽中透着沉稳。
“董事长,您要求的资料已备好,皆置于会议室。”
她递文件时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夹,声音如精密仪器般毫无起伏。
我颔首时瞥见她耳后别着的蓝牙耳机闪着微红的光点,仿佛蛰伏的科技兽瞳。
“冰月,先安顿诸位,将装备入库,二十分钟后开会。”
命令落下,冰月舔了舔糖棒,舌尖卷过甜腻的糖浆,“好的,哥哥~”尾音拖出半分撒娇的黏糯。
我带着小秘书踏入会议室,檀木香混着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沁入鼻尖,让人心神一凝。
推门的刹那,一缕斜斜的秋阳从西侧高窗洒落,将会议室中央的檀木长桌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
桌角摆放的青瓷茶盏里,袅袅升起的热气被阳光穿透,化作细碎的金箔,在空气中轻轻浮动。
抬眼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倚在窗边的太师椅上,玄色衣袍衬得她身姿如竹,墨发用一根银簪松松绾起,几缕碎发被风撩起,在光线下泛着乌黑的光泽。
她侧对着门的方向,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令牌,指尖敲击木椅的哒哒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仿佛敲在人心上。
我笑了笑,声音带着几分意外:“大师姐怎么在这里啊?”她闻声转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恍若星子坠入深潭。
起身时,玄色广袖拂过长桌,带起一阵细微的檀香风,裙摆上的暗纹金线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如游动的龙鳞。
她快步走近,挽住我的胳膊,肌肤相触处传来温软的触感,仿佛暖玉贴着手臂。她撒娇般晃了晃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嗔意:“掌门派我过来负责这个交流团的日常事务。你可别笑话我,现在她们都比我厉害,你让我这个大师姐以后怎么混嘛!”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委屈,眼角却悄悄弯起,分明藏着笑意。我抽出胳膊,指尖残留着她衣袖上若有若无的沉香味。
阳光斜斜映在她脸上,将睫毛的影子投在颊边,忽长忽短地颤动,像是蝴蝶扑簌的翅膀。
我正色道:“想学也不是不行,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你或许得放弃眼下的大部分生活。”
她眉头微蹙,追问:“要放弃家庭那种吗?”
我摇头:“那倒是不必,只是几年不能回家而已,关键是不可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你要考虑好哦。”
她沉吟片刻,忽地展颜一笑,如云开雾散,窗边的光影仿佛都随她的笑容明亮了几分。
她斩钉截铁:“就这,我可以的!”话音未落,窗外忽然掠过一阵风,卷起她鬓边的碎发,玄色衣袂翻飞如蝶。
我颔首:“那行吧,等这次任务回来,就安排你去基地学习。”
她欢呼一声,声音清脆如银铃,震得窗棂上的风铃叮咚作响。
激动之下,她猛地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唇瓣轻触我的侧脸,仿佛一片花瓣落在湖面,激起涟漪。
那瞬间,我嗅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混着秋阳的气息,暖融融地漫进鼻腔,心跳竟漏了一拍。
她退开时,脸颊泛起一抹薄红,如朝霞染云,玄色衣袖扫过我的衣襟,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余香,在光影交织的室内,久久不散。
冰月和龙影的十名队员准时踏入会议室,脚步声在空旷的室内激起细微的回声。
大师姐的身影如一道利落的光影掠过门口,她挥手打招呼时,腕间银镯与门框碰撞出清脆的叮响,随后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转身关门,金属合页咬合的刹那,室内光线骤然暗沉——会议室特有的冷白led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将众人的影子投在锃亮的会议桌上,边缘泛着幽蓝的冷光。
我缓步走向桌前,指尖触到桌沿时,金属材质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仿佛能渗入骨缝。
“大家现在都有芯片辅助,我就不废话了。”
我压低嗓音,声波在密闭空间内荡开涟漪。
众人面前的文件袋泛着崭新的塑料光泽,边缘还残留着打印机烫金的余温。
我拆开一袋,护照封皮上烫金的国徽在灯光下灼灼闪烁,机票的油墨味混着纸张特有的草木清香扑鼻而来,恍若一场即将启程的远行预告。
平板电脑屏幕亮起时,蓝光扫过每个人的瞳孔,任务简报的电子字如冷刃般刺入眼底。
我刻意停顿片刻,让信息在寂静中发酵——这是他们第一次出任务,我能嗅到空气中紧绷的弦,像即将拉满的弓。
“文件袋里是你们的护照机票以及身份证明,任务内容和要求已经发到你们的平板电脑,任务完成后,会按比例发放奖金。”
话音落下,龙影队员们的呼吸频率微妙地起伏,有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袋边缘,沙沙声如秋叶相擦。
冰月始终静立如松,耳垂上的黑晶耳钉在光影中忽明忽暗。
“冰月、龙一、龙二留下,其余人整理装备。”
我话音未落,座椅挪动的刮擦声与离场时的脚步声便交织成急促的暗流。
门扉再度闭合时,室内只剩四人。
夕阳的残光斜切入门缝,在冰月三人身上镀上一层琥珀色的金边,却在我身后投下浓重的阴影。
我凝视冰月,她睫羽在光线下颤如蝶翅:“这次你主攻,龙影负责渗透掩护与观摩——指挥权交给你。记住,芯片能辅助计算风险,但战场上的瞬息万变……”
我又简单的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准备离开,毕竟这次任务对冰月来说很简单,主要是让龙影这些新人,适应一下。
我走到大门口时,大师姐侧身站在前台案桌旁,玄色绸缎长裙随她说话的幅度轻轻摆动,腰间银丝绣的云纹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她正蹙眉与一名弟子低声交谈,指尖在案上那份任务卷轴轻点,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秋日里熟透的果实坠落在石阶上。
我快步上前,趁她不备伸手轻拍她腰间,触手处是绸缎布料滑腻又微凉的质感,仿佛碰着了初秋清晨凝结的露水。
大师姐猛地转身,眉梢挑起,脸色霎时如寒潭凝霜,肃然道:“你这是性骚扰,你今天不留下点什么,别想轻易离开哦!”
她眼中却藏着几分狡黠,倒像是捉弄猎物般的戏谑。
我心头暗笑,这场景分明是她又设了套等我钻,便从怀中掏出一张集团的消费卡,金属卡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冷蓝的光,边缘还镌着集团特有的龙纹标识。
“这是我的卡,随便刷。”
我故作无奈道。
大师姐“嗤”地轻笑出声,指尖夹过卡片,指甲在光面上一划,留下道转瞬即逝的浅痕。
“这还差不多,快去会你的小秘书吧,我就不留你了。”
她袖口拂过案角,带起一缕檀香,话音未落,人已转身消失在回廊转角,玄色裙裾卷着最后一片桂花瓣,隐入回廊深处。
我摇了摇头,步入电梯,金属的冷光在不锈钢墙壁上折射出模糊的倒影。
按下“18”键的瞬间,电梯发出轻微的嗡鸣,数字屏上的红光开始逐层跳动。
门开时,两名黑衣安保躬身行礼,他们的西装面料泛着暗哑的深蓝,领口别着的银质徽章在顶灯下闪过一道冷光。
“董事长好!”
声音低沉而整齐,如同训练有素的机械。
我未作答,径直走进办公区,皮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在走廊回荡。
办公区内,键盘敲击声如暴雨倾泻,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紧张的织网。
阳光从西侧落地窗斜切而入,将工位区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
员工们大多埋首于屏幕前,有的正蹙眉凝视报表,指尖在键盘上飞速跳跃;有的对着话筒急促低语,额角沁出细汗。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咖啡豆焦香,混着中央空调吹出的凉风,形成一种独特的职场气息。
我踱步至休息区,按下咖啡机的启动键。
银灰色机身立刻轰鸣运转,豆仓旋转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研磨声如砂砾簌簌滚落。
热气裹挟着浓烈的醇香蒸腾而起,在昏黄的光线中凝成一缕缕白雾。
这时,一位戴眼镜的女员工推门而入,镜片因温差泛起薄薄的雾气。
她瞥见我时,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文件夹险些滑落。
“董事长好!”
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却又努力绷紧音调维持专业。
“要喝咖啡吗?”我问道,手指已熟练地调试着奶泡浓度。
她怔了怔,喉结微微滚动:“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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