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战略计划泄露：巡捕房高层的震惊（2/2）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立刻联系巡捕房，请求支援，让赵副总巡捕派更多的人手过来。另外，集中火力，先打掉对方的火力点，打开一个缺口，冲进去控制仓库。”
“是，沈探长。”巡捕应道，立刻拿起对讲机，联系巡捕房请求支援。
沈砚之拿起一把枪，瞄准了一个躲在杂草丛里的青帮分子，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正好命中对方的肩膀，那个青帮分子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巡捕们也受到了鼓舞，纷纷拿起枪支，朝着青帮的分子们反击。双方的枪战越来越激烈，地面上躺满了尸体，鲜血流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硝烟味，让人不寒而栗。
山本一郎躲在仓库里，看着外面激烈的枪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这次的目的，不仅仅是转移鸦片，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的枪战，削弱巡捕房的实力，同时让巡捕房知道，他们日本人的厉害，为后续在租界的扩张势力打下基础。
“黄金荣，让你的手下们再加把劲，尽量多杀几个巡捕，给巡捕房一个教训。”山本一郎对黄金荣说道。
黄金荣点了点头，立刻对手下大喊：“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要是能杀了沈砚之，我赏他一百块大洋，要是能活捉，赏他两百块大洋！”
青帮的手下们听到有赏，立刻变得更加疯狂，纷纷朝着巡捕们冲去，火力也变得更加猛烈。
沈砚之看到青帮的手下们越来越疯狂，心中暗道不好，这样下去，巡捕们的伤亡会越来越大，而且支援的人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他必须想办法，尽快打破僵局。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仓库的左侧有一个小巷，小巷可以通到仓库的后面，若是从那里绕过去，就能偷袭青帮的后路，打乱他们的部署。
“你，带着几个人，从左侧的小巷绕到仓库后面，偷袭青帮的后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们正面进攻。”沈砚之对身边的一个巡捕队长说道。
“是，沈探长。”巡捕队长应道，立刻挑选了几个身手好的巡捕，朝着左侧的小巷跑去。
沈砚之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巷里，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所有人，跟我冲！”
说完，他率先从巡捕车后面冲了出去，朝着仓库的方向跑去。其他的巡捕们也纷纷跟了上去，朝着青帮的分子们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青帮的分子们没想到巡捕们会突然发起冲锋，一时之间有些慌乱，火力也减弱了几分。就在这时，仓库后面突然响起了枪声，青帮的分子们顿时腹背受敌，变得更加混乱。
“不好，后面有巡捕！”一个青帮分子大喊道。
黄金荣脸色一变，连忙回头看向仓库后面，只见几个巡捕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冲来，火力凶猛。他知道，这下麻烦了，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抵挡不住巡捕们的进攻。
“山本先生，后面有巡捕，怎么办？”黄金荣连忙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
山本一郎眼神一沉，他没想到沈砚之会这么快就想到偷袭他们的后路，看来沈砚之确实不好对付。他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知道继续打下去，他们只会损失更大，甚至可能全军覆没。
“撤！”山本一郎沉声说道，“带着剩下的人，立刻撤退，鸦片已经转移得差不多了，没必要在这里和他们死拼。”
黄金荣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现在只能撤退。他立刻对手下大喊：“所有人，立刻撤退，从后门走！”
青帮的手下们听到命令，纷纷朝着仓库的后门跑去，想要逃离这里。沈砚之看到青帮的人想要撤退，立刻大喊道：“不要让他们跑了，追！”
巡捕们立刻朝着青帮的人追去，双方在仓库里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仓库里堆满了货物，空间狭小，双方时不时就会遭遇，展开近距离的搏斗。
沈砚之在仓库里快速奔跑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很快就看到了黄金荣的身影。黄金荣正带着几个手下，朝着后门跑去，沈砚之立刻追了上去，大喊道：“黄金荣，哪里跑！”
黄金荣听到沈砚之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沈砚之离他越来越近，心中一慌，连忙对身边的手下说道：“拦住他，快拦住他！”
几个青帮的手下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朝着沈砚之冲来，手里拿着刀和枪。沈砚之毫不畏惧，拿起枪，连续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命中了几个青帮分子的胸口，他们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几个青帮分子见状，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再上前。沈砚之趁机冲了过去，朝着黄金荣追去。黄金荣看到手下们都被沈砚之打倒了，吓得魂飞魄散，加快速度朝着后门跑去。
就在黄金荣快要跑到后门的时候，沈砚之举起枪，瞄准了黄金荣的腿，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命中了黄金荣的左腿，黄金荣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伤口处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
“黄金荣，你跑不了了！”沈砚之快步走到黄金荣身边，用枪指着他的头，沉声说道。
黄金荣躺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看着沈砚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沈砚之，你别得意，这次算你厉害，以后我们青帮不会放过你的！”
沈砚之冷笑一声：“废话少说，带走！”
几个巡捕立刻走了过来，将黄金荣从地上扶起来，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押着他走出了仓库。
仓库里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青帮的大部分手下都被打死或者俘虏，只有少数人跟着山本一郎从后门逃跑了。沈砚之走到仓库里，看着地上的尸体和鲜血，眼神凝重。这次的枪战，巡捕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有十几个巡捕中弹倒地，其中几个已经牺牲了。
他走到一个牺牲的巡捕身边，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悲痛。这些巡捕，都是为了保护租界的稳定，为了打击犯罪，才牺牲在这里的，他一定要查明泄密案的真相，将泄密者绳之以法，告慰这些牺牲的巡捕。
很快，赵崇山带着支援的人手赶到了码头。看到仓库里的情况，赵崇山脸色凝重，走到沈砚之身边，问道：“砚之，情况怎么样？”
“黄金荣被我们俘虏了，青帮的大部分手下都被打死或者俘虏了，只有少数人逃跑了，其中包括几个日本人，应该是日本特务机关的人。”沈砚之沉声说道，“我们的人，牺牲了十几个，受伤的也有十几个。”
赵崇山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痛：“辛苦你了，先安排人手处理一下现场，受伤的巡捕立刻送到医院治疗，牺牲的巡捕，后续的安抚工作，我会安排好。另外，黄金荣被俘虏了，正好可以从他嘴里问出泄密者的身份，还有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证据。”
沈砚之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现在就带黄金荣回巡捕房，进行审讯。”
“好，”赵崇山说道，“我留在这里处理现场，有什么情况，我们电话联系。”
沈砚之点了点头，然后让人将黄金荣押上了巡捕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朝着巡捕房的方向驶去。车辆行驶在街道上，沈砚之看着窗外，眼神锐利如刀。黄金荣是青帮的二当家，肯定知道很多秘密，只要从他嘴里问出真相，这次的泄密案，就能有重大突破，而且还能掌握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证据，一举两得。
回到巡捕房后，沈砚之立刻将黄金荣关进了审讯室。审讯室里很昏暗，只有一盏白炽灯挂在天花板上，灯光刺眼，照亮了审讯室里的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黄金荣被绑在椅子上，左腿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但还是疼得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沈砚之坐在黄金荣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眼神冰冷地看着黄金荣：“黄金荣，你老实交代，巡捕房的战略计划，是谁泄露给你们青帮的？还有，你们和日本人勾结，到底想干什么？”
黄金荣抬起头，看着沈砚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砚之，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沈砚之冷笑一声，“黄金荣，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还嘴硬有用吗？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这次的枪战，我们已经抓到了很多青帮的手下，他们之中，肯定有人知道真相，而且我们还查到，你手下的三堂主张彪，上周六晚上和巡捕房的一个人秘密接触，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就是泄露计划的人？”
黄金荣听到张彪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彪和巡捕房的人接触？不可能，张彪一直都在为青帮做事，怎么可能和巡捕房的人接触？”
“不可能？”沈砚之拿出一张照片，放在黄金荣面前，照片上是张彪和一个穿着巡捕制服的人在小酒馆里见面的场景，虽然那个巡捕的脸被挡住了，但还是能看出大致的轮廓，“这张照片，是我们的人拍下来的，你还想狡辩吗？黄金荣，我劝你老实交代，否则，等待你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你的生死，都掌握在我们手里，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们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黄金荣看着照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他没想到，张彪和巡捕房的人接触，竟然被巡捕房的人拍下来了，这下麻烦了，若是沈砚之继续追查下去，肯定会查到泄密者的身份，到时候，不仅他自己难逃一死，青帮也会受到重创。
但他转念一想，山本一郎之前说过，若是他被巡捕房抓住了，绝对不能泄露任何秘密，否则，他的家人都会有危险。黄金荣的家人都在青帮的控制之下，他不敢冒险，只能咬紧牙关，拒不交代。
“沈砚之，这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你们认错人了，张彪根本没有和巡捕房的人接触，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黄金荣说道，语气坚定，但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
沈砚之看着黄金荣，知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想要等待青帮的人来救他，或者是在害怕山本一郎的威胁。他知道，对付黄金荣这种人，不能硬来，必须用一些手段，让他开口。
“黄金荣，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吗？”沈砚之站起身，走到黄金荣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家人都在青帮的控制之下，你不敢交代，是怕山本一郎伤害你的家人，对不对？但你有没有想过，山本一郎只是把你当成一个棋子，现在你落在我们手里，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很可能会杀了你的家人，斩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而且，就算他不杀你的家人，你若是一直不交代，我们也会依法对你进行判决，你这辈子，都只能在监狱里度过，永远也见不到你的家人。”
黄金荣的身体猛地一颤，沈砚之的话，说到了他的软肋。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若是家人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算死了，也不会安心。而且，沈砚之说得对，山本一郎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现在落在了巡捕房手里，对山本一郎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山本一郎很可能会对他的家人下手。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犹豫，脸上的坚定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挣扎。
沈砚之看到黄金荣的反应，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继续说道：“黄金荣，只要你老实交代，泄露计划的人是谁，还有你们和日本人勾结的证据，我们不仅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还可以保护你的家人，让他们远离青帮和日本人的威胁。你好好想想，是继续为青帮和日本人卖命，让自己和家人都陷入危险之中，还是选择配合我们，争取宽大处理，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黄金荣低着头，沉默了很久，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最终，他抬起头，看着沈砚之，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沈砚之心中一喜，连忙坐回椅子上，拿出笔和纸，说道：“说吧，泄露计划的人是谁？”
黄金荣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泄露计划的人，是巡捕房情报科的副科长，周正。”
“周正？”沈砚之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泄密者竟然是周正。周正是李默的副手，在情报科工作了好几年，平时表现得很老实，做事认真负责，深得李默的信任，沈砚之也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没错，就是周正，”黄金荣说道，“周正因为赌博，欠了青帮很多钱，我们的三堂主张彪找到了他，威胁他若是不帮我们泄露巡捕房的计划，就杀了他，而且还会让他身败名裂。周正害怕，就答应了我们，偷偷复制了战略计划，然后交给了张彪。”
沈砚之点了点头，难怪他之前排查的时候，没有发现周正的嫌疑，原来周正不是决策层的人，也没有直接接触过计划的原件，而是通过某种方式，偷偷复制了计划。
“那周正现在在哪里？”沈砚之问道。
“不知道，”黄金荣摇了摇头，“张彪交给周正任务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可能周正已经知道计划泄露的事情，害怕被巡捕房发现，已经逃跑了。”
沈砚之眼神一沉，若是周正逃跑了，想要再抓到他，就麻烦了。但好在，他们已经知道了泄密者的身份，只要继续追查，肯定能找到周正的下落。
“那你们和日本人勾结，到底想干什么？”沈砚之继续问道。
黄金荣叹了口气，说道：“日本人想要在租界扩张势力，控制租界的地下产业，而我们青帮，想要借助日本人的力量，扩大自己的地盘，打压其他的地下势力，所以我们就和日本人合作了。这次的计划泄露，也是日本人在背后支持我们的，山本一郎给了我们很多武器和资金，还帮我们联系了周正，让他泄露计划。而且，日本人还打算，等我们转移完鸦片之后，就趁机在租界制造混乱，然后以‘维持秩序’的名义，派军队进入租界，扩大他们的影响力。”
沈砚之眼神一冷，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日本人的野心很大，想要趁机控制租界，这绝对不能容忍。
“你说的都是真的？有没有证据？”沈砚之问道。
“有，”黄金荣说道，“我们和日本人合作的协议，还有山本一郎给我们提供武器和资金的清单，都在张彪手里，张彪把这些东西藏在了他的家里，具体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张彪肯定知道。”
沈砚之点了点头，只要抓到张彪，就能拿到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证据，到时候，就能一举揭穿日本人的阴谋，让他们在租界无法立足。
“好，我知道了，”沈砚之收起笔和纸，站起身，说道：“黄金荣，你今天交代的这些事情，我们会核实，若是属实，我们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你好好在这里反省，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还会再来问你。”
说完，沈砚之转身走出了审讯室，让巡捕看好黄金荣，然后立刻去了情报科，找李默。
情报科的办公室里，李默正在整理情报，看到沈砚之进来，连忙站起身：“沈探长，审讯有结果了？”
沈砚之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说道：“有结果了，泄密者是周正，你的副手周正。”
“周正？”李默愣了一下，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怎么可能是周正？周正跟着我工作了好几年，做事认真负责，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他怎么会泄露计划？”
“因为他赌博欠了青帮很多钱，被青帮的三堂主张彪威胁，所以才答应泄露计划的。”沈砚之说道，然后把黄金荣交代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李默。
李默听完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没想到，周正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他了。沈探长，现在怎么办？周正很可能已经逃跑了，我们要不要立刻派人去追查他的下落？”
“当然要，”沈砚之说道，“周正是泄密者，必须尽快抓到他，另外，青帮的三堂主张彪，手里有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证据，我们也要尽快抓到张彪，拿到证据。我已经让人去调查周正和张彪的下落了，有任何进展，会立刻通知我们。另外，你让情报科的人，密切关注日本人的动向，尤其是山本一郎的行踪，防止他们趁机在租界制造混乱。”
“好，我立刻安排，”李默说道，眼神坚定，“周正背叛了巡捕房，背叛了我们，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他，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沈砚之点了点头，拍了拍李默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你要冷静，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抓到周正和张彪，拿到证据，粉碎日本人的阴谋，告慰那些牺牲的巡捕。”
李默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明白，沈探长，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沈砚之走出了情报科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眼神锐利如刀。泄密案终于有了重大突破，泄密者是周正，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阴谋也浮出了水面，但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还要抓到周正和张彪，拿到证据，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而且，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日本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他们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后续的工作，将会更加艰巨。但他不会退缩，为了租界的稳定，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了告慰牺牲的巡捕，他必须坚持下去，直到将所有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将日本人赶出租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衍打来的。沈砚之立刻接起电话：“喂，陆衍，有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传来陆衍兴奋的声音：“砚之，查到了，张彪现在在他的家里，而且我们还发现，周正也在张彪的正也在张彪的家里，他们好像准备逃跑，你赶紧派人过来。”
沈砚之眼神一凝，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了张彪和周正的下落，真是天助他也。
“好，我立刻带人过去，你在那里盯着，不要打草惊蛇，等我们到了之后，一起行动。”沈砚之沉声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在张彪家附近的一个茶馆里，你们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陆衍说道。
“好。”沈砚之挂了电话，立刻拿起对讲机，说道：“集合二队巡捕，跟我去张彪家，抓捕张彪和周正。”
“是，沈探长。”对讲机里传来巡捕们的回应。
沈砚之拿起枪，塞进腰间，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朝着张彪家的方向赶去。他知道，这次的抓捕行动，至关重要，只要抓到张彪和周正，拿到证据，这次的泄密案就能彻底告破，青帮和日本人勾结的阴谋也能被彻底粉碎，巡捕房的危机，也能暂时解除。
但他也清楚，张彪和周正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肯定会负隅顽抗，这次的抓捕行动，肯定会很危险。但他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为了租界的稳定，为了正义，他必须成功。
车辆行驶在街道上，速度越来越快，沈砚之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眼神坚定。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而他，必须赢得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