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缅甸攻略4（2/2）

“啊！我的腿！”惨叫声瞬间响彻山谷。后面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战壕里的重机枪突然响了——机枪手李大海趴在射击孔后，手指紧扣扳机，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开阔地带的英军。他的搭档负责装弹，两人配合默契，重机枪的“哒哒”声从未间断。

英军的冲锋队列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士兵们像割麦子一样倒下。佩里急了，立即调派2个连增援，可山道两侧的碉堡突然开火，交叉火力将山道封得严严实实。增援的士兵趴在地上，子弹在身边的泥土里溅起火星，根本无法前进。正午时分，佩里不得不下令撤退，士兵们拖着同伴的尸体，狼狈地退回出发地。清点人数时，第4旅伤亡423人，其中300多人是被竹刺刺伤后，又被机枪扫射身亡。

佩里不甘心失败，5月29日深夜，他接到了后续装备抵达的消息——8辆“维克斯”坦克和12门迫击炮。30日清晨，他决定用装甲力量撕开防线：“坦克在前，步兵跟进，碾碎那些陷阱！”

8辆坦克轰鸣着向防线东段的“黑口”冲去，履带压过陷阱区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摩擦声，竹刺被碾成碎片。坦克果然有效，很快就在陷阱区里趟出一条通道，眼看就要逼近战壕，赵山河站在指挥部的观察哨里，冷静地下令：“敢死队上！”

30名敢死队员早已待命，他们穿着轻便的作战服，腰间绑着匕首，怀里抱着浸满火油的麻布包（每个包重5公斤，足以烧毁坦克发动机）。他们从战壕侧面的隐蔽通道钻出去，贴着山坡的岩石，一点点向坦克靠近。

“就是现在！”队长张磊低喝一声，队员们突然跃起，冲向坦克的后方——那里是坦克的薄弱点，没有厚重的装甲。张磊将燃烧的麻布包塞进一辆坦克的观察孔，火油顺着观察孔流进驾驶舱，瞬间燃起大火，驾驶员惨叫着打开舱盖逃跑，刚跳出来就被守军的步枪击中。

其余队员也纷纷得手，2辆坦克很快被大火吞噬，冒着滚滚黑烟瘫在原地。剩下的6辆坦克驾驶员慌了，生怕被包围，慌忙倒车撤退，刚趟开的通道又被守军重新用沙袋堵住。

当天下午，佩里调来6架“斗士”战机，想轰炸防线后方的弹药库。可他不知道，统调局特工楚峰的侦察队早已在迪马普尔的英军机场附近设了观察哨——战机起飞时，楚峰立即用加密电报将消息传给赵山河。守军提前将弹药库转移到山洞深处，还在空地上搭了几间假棚屋。

战机的轰炸成了“笑话”——炸弹落在假棚屋上，只炸塌了几间茅草房。更糟的是，守军的高射机枪连早已埋伏在山坡上，当一架“斗士”低空俯冲时，班长王强扣动扳机，12.7mm口径的子弹击中了战机的油箱，战机冒着黑烟坠毁在山谷里，飞行员跳伞后被守军俘虏。

6月1日，第11师终于赶到战场，英军兵力增至3.8万人。佩里不再急于冲锋，而是下令与守军展开堑壕对峙——他想拖垮赵山河的补给，毕竟那加山远离缅北腹地，守军的粮弹总有耗尽的一天。

白天，英军用炮轰击守军战壕，炮弹时不时落在战壕里，掀起的泥土埋住士兵的小腿；士兵们分成小队，轮流发起冲锋，每次前进50米就卧倒射击，一点点消耗守军的弹药。夜晚，守军则开始“反击”——“摸哨队”由经验丰富的老兵组成，趁着夜色潜入英军阵地。

下士周明是摸哨队的成员，6月2日凌晨，他和队友摸到英军的前哨阵地，看到两个哨兵正靠在战壕边抽烟。他悄悄绕到哨兵身后，匕首一划，两个哨兵连哼都没哼就倒了下去。随后，再用手榴弹随手布置几个陷阱，足以让帐篷里的士兵死伤大半。临走前，周明还不忘往英军的水壶里撒上巴豆粉——这是从当地村民那里学来的“土办法”，吃了只会腹泻，不会致命，却能让英军失去战斗力。

连续三天的对峙，佩里的耐心被磨得精光。他看着医院里越来越多因腹泻倒下的士兵，又想起伦敦的最后通牒，终于动了歪心思——他从印度军医处调来“霍乱弧菌培养剂”，这是英军在一战时用过的“秘密武器”，能通过食物和水源传播霍乱，一旦感染，轻则上吐下泻，重则丧命。

6月3日清晨，英军士兵将混有霍乱弧菌的饭团，用投石机扔进守军战壕。佩里站在远处，等着守军爆发霍乱的消息，可他不知道，楚明杰早已从德里的英国军医那里截获了情报——那个军医因不满英军“用细菌对付平民”，悄悄将消息告诉了楚明杰的联络员。

赵山河接到情报后，立即下令：“所有从英军阵地飞来的东西，一律销毁！”士兵们用刺刀挑破饭团，确认里面有可疑粉末后，全部扔进火里烧掉。不仅如此，赵山河还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让士兵们在丛林里抓了几十只带菌的死老鼠，趁夜色扔进英军阵地。

3天后，英军第11师第2营率先爆发霍乱。士兵们上吐下泻，有的甚至脱水昏迷，营地里到处是呻吟声。军医们手忙脚乱，却没有足够的疫苗，只能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倒下。佩里不得不将第2营撤离前线，送到后方隔离，他的细菌战计划，最终以“自食恶果”告终。

6月4日，伦敦的最后通牒如期而至，电报上的字像淬了毒：“6月10日前无法突破那加山，你和佩里都将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科比特吓得浑身冷汗，他立即给刚抵达的第19师师长布朗少将下达命令：“带你的人从那加山右侧的原始丛林迂回，绕到防线后方，切断赵山河的补给线！佩里从正面总攻，务必在6月10日前突破！”

布朗少将不敢怠慢，当天就带着第19师的8000人钻进丛林。这支部队以锡克族士兵为主，擅长山地作战，布朗信心满满：“3天，我就能绕到赵山河的屁股后面！”可他不知道，这片丛林早已被统调局特工楚海的“丛林侦察队”变成了“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