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日记加更第3期:意外的惊喜(1/2)

时间:mt2007年7月23日,复工day42(驻扎泉县调查day23),清晨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晨光刚透过临时调查处的玻璃窗,在桌面上铺了层淡金色,我正低头擦着桌上的咖啡渍,王思宁刚把文件摞好,门口就传来李队急促的脚步声——他掀开门帘走进来,脸上没了往日的从容,手里攥着的案卷封皮都被捏得发皱。

“都先停一下,刚收到法医那边的最终报告。”李队把案卷往桌上一放,声音沉得很,“近两天泉县的三起命案,死者身份和凶手都对上了——赵小梅、陈嘉敏,还有昨晚在民警家发现的那具神秘女尸,确认叫董田,全是昨天晚上抓的董岚杀的。”

这话一落地,屋里瞬间静了,刚端着豆浆进来的骆小乙手都顿了一下,豆浆杯沿的热气飘到脸上,也没觉出暖。何居然皱着眉凑到案卷前,指尖划过死者照片:“董田?跟董岚一个姓,是亲戚?”

李队点了点头,抽出里面的询问笔录:“查了,董田是董岚远房表姐,之前一直在外地打工,三天前刚回泉县。至于赵小梅和陈嘉敏,两人都是董岚当年想加入sci时,跟咱们一起做过预备调查的人——法医说,三人的致命伤一致,都是被同一把锐器刺中要害,手法跟董岚之前的作案痕迹完全吻合。”

我捏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杯壁的凉意渗进掌心:“她杀董田,是怕董田知道她的事?杀赵小梅和陈嘉敏,是记恨当年预备调查时,两人没帮她说话?”

“十有八九。”李队叹了口气,把笔录推到我们面前,“昨天抓她时她疯疯癫癫喊的‘挡我者死’,现在看来,不是空话——这三个人,要么是知道她的底细,要么是当年没顺着她,全成了她的刀下鬼。”

晨光慢慢爬过案卷上的“董岚”二字,屋里没人说话,只有窗外早起的麻雀在叽叽喳喳,衬得这临时调查处,反倒比昨天抓人的现场,更添了几分压抑——谁都没想到,董岚疯魔到这个地步,不仅要抢sci,连沾点关系的亲戚、旧识,都能毫不留情地灭口。

李队的话音刚落,临时调查处的门就被猛地推开,李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打湿了,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声音带着急慌的哭腔:“爸爸!不好了!我刚接到我妹妹李雪的电话,她说……她说被我二姑扔在茂森林旁边的龙田路了!”

她话没说完,手就开始抖,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记录的界面:“雪雪哭着说,二姑下午带她出门,说是去买糖,结果车开到龙田路就停下,把她推下车就走了!那边全是树,离茂森林特别近,她一个人不敢动,只能躲在路边给我打电话!”

李队原本沉着的脸瞬间变了色,猛地站起来,手一把抓过椅背上的外套:“你二姑?李桂兰?她为什么要扔雪雪?雪雪现在还在原地吗?” 一边问,一边快步往门口走,我们几个也立刻起身——刚了结董岚的案子,李队的家人又出了事,而且还是把孩子丢在荒郊野外的茂森林边上,大清早的,太危险了。

李芮跟着往外跑,眼泪掉了下来:“雪雪说她没敢挪地方,就蹲在路边的大石头后面!二姑没说原因,就说‘别跟着我’,然后开车就跑了!我打二姑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看着李芮急得通红的眼,快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语气尽量放得平稳,带着点安抚的笑意:“李芮,先别急,恭喜你——你和你妹妹李雪,都归队了。”

李芮猛地愣住,脸上的慌乱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半天没反应过来,嘴里喃喃着:“归……归队?雪雪她……” 显然没明白这“归队”是什么意思,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懵得厉害。

一旁的李队看得急了,伸手拉了拉女儿的胳膊,声音压得低却透着焦灼:“赶紧的啊,这口风声是好意,你懂的!” 话里没明说,却带着点暗示——这“归队”不是真让孩子进队,是怕李芮慌神说错话,先稳住她,也是在暗示我们,这事背后可能不简单,得先把孩子安全接回来,再慢慢查李桂兰的反常。

我攥了攥手里的车钥匙,语气干脆地拍板:“这样,王思宁、韩亮、董玥、董瑶、赵彤丽、赵彤橘,咱们几个跟李芮走,去龙田路找她妹妹。” 一边说一边点了点身边的人,大家立刻默契地抄起外套和手电筒,往门口挪步。

转头看向李队,我又补了句:“李队,这边就辛苦你了——你负责查沿途监控,重点盯二姑李桂兰的行踪,看她把雪雪放下后,开车去了哪,有没有反常的落脚点。”

李芮这才从“归队”的懵劲里回神,猛地擦了把眼泪,抓过桌上的背包就跟上:“我知道龙田路那个大石头的位置!雪雪说旁边有棵歪脖子老槐树,咱们快走吧!” 王思宁已经拉开了门,韩亮顺手拎起了墙角的急救箱,董玥和董瑶则快步跟上李芮,怕她慌神走错路——一群人脚步匆匆,刚出临时调查处的门,就听见李队在身后喊:“路上注意安全,找到雪雪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监控这边我盯着,一有消息就发群里!”

我们踩着晨露往龙田路深处走,没多远就看见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李雪正缩在树下的大石头后面,看见李芮就哭着扑了过来。

刚把孩子护在怀里,李雪就抽抽搭搭地开口:“姐姐,二姑……二姑刚才在路上说,何护士、王护士,就是傻子。”

“何护士、王护士?”我猛地皱紧眉,这俩称呼像针似的扎进耳朵——那是我妈和王思宁妈当年在医院的称呼!我瞬间拔高了声音,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火:“什么意思!她凭什么说我以及王思宁的母亲?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觉得了不起是吧!”

李雪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揪着李芮的衣角,小声补了句:“风生哥哥,二姑还说……说她的女儿,要跟你结婚啊。”

“跟我结婚?”我彻底愣了,随即气笑了,又急又怒地攥紧了拳:“她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啊!明明打心底里讨厌我妈和王思宁妈,背后骂人家是傻子,转过头还要让她女儿跟我结婚?这凭啥啊!她女儿是谁?她算老几啊,凭什么替我做主!” 王思宁在旁边也沉了脸,显然也被“骂母亲是傻子”这话戳到了——这李桂兰,扔孩子、骂长辈,现在还扯出“逼婚”的事,简直莫名其妙,背后肯定藏着更拧巴的心思。

李雪怯生生地往后缩了缩,小手攥着李芮的袖口,把话说得更清楚了些:“二姑的女儿叫李嘉艾,还有个姐姐叫李达莎……二姑说,是李达莎要和风生哥哥你结婚。”

“李达莎?”我听完差点笑出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嘲讽,“这不就是咱们当年运城省云江市江德高级中学的那个‘显眼包’吗?” 我转头看向王思宁,话却是对着所有人说的,“你们还记得不?我当年在学校创建sci预备小组的当天,她就冲上来插科打诨,说些‘搞这个没用’‘纯属瞎折腾’的无聊话,拦都拦不住。”

越想越觉得荒谬,我忍不住啧了一声:“难怪刚才听着耳熟!她妈李桂兰更离谱,当年就因为达莎那点破事,私下里没少编排我爸,说我爸‘纵容孩子不务正业’——现在倒好,当年骂得最欢,现在居然想让她女儿跟我结婚?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刚把李雪护在身后踏进临时调查处,就看见李达莎和她妈李桂兰坐在桌边,桌上还摆着两杯没动的茶水——显然是在这等我们。

我没给她们开口的机会,语气冷得像冰,视线直戳戳落在李达莎身上:“行了,别在这坐着了。你自己看看,sci从创建到现在十二年,根本不会黄,也轮不到你来置喙。真觉得自己了不起啊?”

我往前半步,声音又沉了几分:“还有,李达莎,你妈李桂兰背地里骂我妈、骂王思宁妈是‘傻子’,这事我们都听见了。对不起,我们sci不缺人,更不需要你和你妈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大聪明’。”

这话一落,一直坐着没吭声的李桂兰瞬间愣住,手里的茶杯“咔嗒”一声磕在桌沿,脸色从白转青,猛地站起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骂过你妈?是哪个嚼舌根的在这挑拨离间?达莎跟你结婚是看得起你,你们sci要是识相,就该知道这是多大的福气,居然还敢反过来嫌弃我们?”

我指着李桂兰,语气里满是积压的火气,话里带着点反问的冲劲:“你自己看看!当初我们搞sci,你说这是‘瞎折腾’‘成不了气候’,现在又带着女儿找上门逼婚,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一旁的李雪攥着李芮的手,小脸上满是气愤,之前的胆怯全没了,仰着头看向李桂兰,声音虽嫩却很坚定:“二姑,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sci就是个随便拿捏的巨大草台班子?想骂就骂,想凑上来就凑上来,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话像颗小石子砸进水里,李桂兰的脸瞬间涨红,指着李雪就要发作:“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这是为了你姐好,为了风生好……” 话没说完,就被李队冷冷的眼神打断,李队刚查完监控回来,手里攥着的监控截图往桌上一拍:“你先说说,把雪雪扔在龙田路,又是要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直接戳破李桂兰那点小心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干什么?她心里清楚——打从我们创建sci那天起,她就觉得我们撑不了多久,早晚得黄。”

我瞥了眼脸色愈发难看的李桂兰,继续说道:“现在见我们不仅没黄,还越做越大,她就急了,一边让女儿来攀关系,一边背后骂我们长辈,不就是觉得我们以前好欺负,现在还能任由她拿捏吗?”

李桂兰被说中了心事,猛地拍了下桌子:“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觉得你们会黄?我是……” 话到嘴边却卡了壳,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也不敢看一旁脸色铁青的李队——那点掩饰不住的慌乱,倒把“觉得sci会黄”的心思,暴露得更明显了。

我往前逼了半步,眼神直盯着李桂兰,语气里带着不容她狡辩的锐利:“你是什么啊?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卡壳了?”

见她嘴唇动了动想开口,我立刻打断,声音又提了几分:“你可别乱说!当初你骂我们sci是‘瞎折腾’,说我爸‘纵容孩子’,刚才又背地里诋毁我妈和王思宁妈,这些话雪雪都听见了,我们也都在场——你现在再编,也圆不上你那些前后矛盾的话!”

李桂兰被我堵得说不出话,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紧紧攥着桌布,半天憋出一句:“我……我那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声音虚得厉害,连她自己都没底气。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点讥诮,步步紧逼:“对,你是随口说说。可我就想问问,你这‘随口说说’凭什么要说?”

“我们sci好不好、黄不黄,跟你没关系;我妈和王思宁妈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评价;我跟谁结婚,更不用你瞎操心。”我顿了顿,声音冷下来,“你那些‘随口话’,句句戳人痛处、句句透着看不起,真当我们是软柿子,能任由你随口拿捏?”

李桂兰被问得哑口无言,头埋得越来越低,原本的气焰早没了,只剩下被戳穿心思的窘迫,嘴里反复嘟囔着“我不是故意的”,却连抬头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一直闷头站在旁边的李达莎,像是终于从刚才的对峙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先愣了几秒,眼神直勾勾的,显然没料到自己和母亲的心思会被扒得这么透。

下一秒,她猛地炸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我就大发雷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什么叫随口拿捏?我妈是为了我好!你们sci了不起是不是?不就是个破调查队吗,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尖得刺耳:“当年我就说你们成不了事,现在不过是运气好撑到现在!我妈让我跟你结婚,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还敢反过来指责我们?你们才不可理喻!” 说着就想往前冲,被李桂兰慌忙拉住,可那眼神里的火气,恨不得要把这临时调查处的屋顶掀了。

我往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砸得又响又重:“你敢说破?我们十二年破了140多个案子,现在手下200多个员工,早不是当年的小小组子了——这是调查局,是正儿八经的调查局!”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李达莎头上,她刚冒起来的火气瞬间灭了,整个人又一次懵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没了刚才的嚣张,带着点慌乱的质疑:“调……调查局?怎么可能……你们当年明明就是几个学生瞎凑的……140多个案子?200多个员工?你没骗我?那我妈说你们撑不了多久,说你们是草台班子……都是假的?” 一连串的问题涌出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刚才的雷霆怒火,早变成了被现实砸懵的无措。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底气:“当然是真的!我们队里除了初中高中同学,还有不少是各个城市市局的子弟,最小的那个还是所长的儿子——这群人,全都是根正苗红的警察后代,怎么了?”

我往前半步,眼神直戳戳盯着她,声音更硬:“我接我父亲的交接棒,把sci做成调查局,凭的是实打实的案子和本事,不是靠嘴吹——你倒说说,你和你妈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敢来这儿指手画脚?”

这话刚落,一直蔫着的李桂兰突然像被踩了炸雷,猛地抬起头,头发都竖起来了,指着我就大发雷霆:“警察后代怎么了?接交接棒又怎么了?了不起啊!不就是靠着家里有靠山吗?要是没你爸,没那些警察老子,你们能有今天?还调查局,我看就是一群靠爹的废物!” 她越骂越激动,手都在抖,显然是被“警察后代”“交接棒”这几个字戳中了痛处——当年她背地里编排我爸,如今见我们真靠实力站稳了脚跟,只剩用撒泼来掩饰自己的嫉妒和不甘。

韩亮往前站了一步,攥着拳头,语气又急又沉,把话砸得明明白白:“雷霆市赵家兄弟赵建军、赵建山,川市我们韩家兄弟我和韩轩,田原市李家兄弟李仁杰、李仁泽,兰海市刘家兄弟刘依凡、刘依辰,南莲市宋家兄弟宋明、宋乐,南化市陈家兄弟陈伟、陈斌,南合市沈家兄弟沈鹤群、沈鹤峰,南芽市田家兄弟田茂、田祥,四南州马家兄弟马萧平、马萧亮——这些人的父亲,加上我叔叔的哥哥也就是我爸,还有何风生、王思宁的父亲,全都是你高中同学!”

他指着李桂兰,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你现在诋毁我们,说我们靠爹,简直就是拿老辈子的情分当垃圾,拿他们的脸面瞎诋毁!多少遍了,我们跟你说过多少遍?你不就是从高中毕业起,就整天往我们各家跑,嫌自家男人没本事,嫌我们父辈混得好,闹来闹去吗?现在我们靠自己做成了调查局,你又带着女儿来闹,到底还要怎样啊!”

每念一个名字,李桂兰的脸就白一分,等韩亮说完,她嘴唇哆嗦着,刚才的嚣张全没了,却还死撑着嘴硬:“我……我没闹!我那是……那是找他们评理!你们这些小辈,就是仗着父辈……” 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底气不足噎住,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韩亮那逼人的目光。

韩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嘲讽,直接把话怼了回去:“行了!你说我们靠父辈,可我们什么时候躲在父辈背后了?案子是我们自己破的,调查局是我们自己撑起来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往前逼近半步,眼神里全是不屑:“还评理?你也不看看他们是谁——他们现在全是各市的局长、副局长,你配跟他们评理吗?当年都是高中同学,人家能坐到这个位置,你呢?啥都不是,还好意思反过来诋毁我们父辈没教好?我真是服了,你简直让人无语!”

“一天到晚就知道诋毁、诋毁、诋毁再诋毁,”韩亮攥紧了拳,声音又提了几分,“我们不是傻子,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不就是见我们父辈混得好,见我们现在也立住了脚,心里不平衡吗?”

这番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李桂兰彻底懵了,张着嘴愣了半天,刚才的火气全散了,只剩下被戳穿的慌乱,随即又扯着嗓子抛出一堆问题,声音都发颤:“我……我配不配轮不到你说!他们当局长怎么了?就不是靠关系往上爬的?你们这群小辈,不是靠他们铺路,能有今天?还有,你说我啥都不是,我女儿达莎……达莎不比你们强?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被她那套“靠关系”的歪理气笑了,语气又急又冲,话里带着点被缠得不耐烦的火气:“靠关系靠关系,你嘴里就只会说这三个字!合着在你眼里,女人就只能靠关系爬上来?我们这群人,哪一个案子不是拼着命破的,哪一步不是自己踩出来的——我们啥时候说过靠她们了?”

我指着她,声音拔高:“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靠父辈就站不住脚,靠自己闯出来就是翅膀硬了?我看你才是钻进死胡同里了,女人怎么了?女人照样能破案、能撑局,可你呢?整天就知道背后嚼舌根,啥事都能往‘靠关系’上扯,还反过来指责我们,我真是无语到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还一口一个靠关系,”我攥着拳,语气里满是嘲讽,“靠关系靠什么关系?我看你才是把‘靠关系’刻在骨子里了,女人在你眼里就只能依附别人是吧?你简直让人无语到要死!”

这番话像炸雷似的劈过去,李桂兰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脸上的慌乱盖都盖不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扯这些颤的嗓子,连珠炮似的抛出问题:“我……我什么时候说女人只能靠关系了?我是说你们!你们这群小辈!不是靠父辈的关系,能拿到案子?能当上调查局的人?还有,你凭什么说我把‘靠关系’刻在骨子里?你自己不也接了你爸的交接棒,这不是靠关系是什么!”

我被她翻来覆去的“靠关系”逼得没了耐心,声音又硬又冲,直接顶了回去:“你才是满脑子靠关系!张口闭口靠关系,我们靠什么关系啊?案子是自己查的,人是自己招的,调查局是自己撑的——再说了,父子关系怎么了?”

我往前一步,眼神里全是不屑:“你的意思是,儿子就不能接父亲的事务?父亲铺路是情分,我们自己走稳是本事,这在你眼里就是靠关系?简直是无脑到家了,连‘传承’和‘靠关系’都分不清楚!”

李桂兰被怼得踉跄了一下,懵了足足两秒,才猛地抬起头,声音又尖又颤地抛问题:“传承?我看就是靠关系!要是没你爸的面子,你们能拿到市局的协作案?能让那些局长给你们面子?还有,父子关系怎么了?那也是关系!你凭什么说我无脑,你才无脑!”

我猛地抬手打断她,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躁,话像机关枪似的往外蹦:“行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之前有女警察来抢我们的案子,现在又来你这么个中年妇女,抢我们的人当你侄女、你女儿的丈夫,你简直让我无语透顶!”

“我们这里是调查局,不是婚姻介绍所,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来结婚的地方;更不是普通的报警接警中心,轮不到你瞎掺和案子!”我攥紧拳头,声音又提了几分,“你嘴里整天挂着‘关系’,什么都能扯成关系——合着在你眼里,儿子接受父亲的工作就是‘靠关系’,就是‘无能’?简直不可理喻!”

最后我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我们是调查员,调查员懂吗?我们负责查案、追线索、破疑团,不是负责给你女儿找丈夫的!那些局长叔叔们是负责统筹全局的,也不是你说的‘抓人’的!连我们是干什么的、父辈是干什么的都搞不清楚,就来这瞎逼逼,你才是真的无能!”

李桂兰被我这番话砸得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没了之前的嚣张,全是慌乱的质问:“我……我什么时候抢案子抢人了?我就是……就是想让达莎有个好归宿!还有,调查员不就是抓人的吗?局长不也管抓人?你凭什么说我无能,你才无能!”

我冷笑一声,眼神直刺过去,语气里全是毫不客气的反问:“凭什么说你无能?你先想想,你又凭什么张口就说我们无能?合着在你眼里,我们靠自己破案子、撑调查局,还不如你让‘龟儿子’(指她口中靠关系的人)说几句好听的?你从头到尾就想着找这个托关系、找那个搭茬,你自己不就是满脑子靠关系吗?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我们sci调查局,跟那些靠钻营、搞内斗的公司一样?”我攥紧拳头,声音陡然拔高,“整天在你嘴里瞎扯什么私吞、兵吞,现在又编排我们要分裂——我看你才是分裂、分裂、分裂!一天到晚盼着我们散伙,盼着我们不行,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好,你这心思才叫龌龊!”

这番话像刀子似的扎过去,李桂兰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脸色白得像纸。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回过神,扯着嗓子抛出一堆混乱的问题,声音都在发抖:“我……我哪有靠关系?我找他们是因为同学情分!还有,我什么时候说你们像公司了?私吞分裂……那是我担心你们!你凭什么说我龌龊?你说我无能,达莎……达莎比你们强多了,你们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正跟李桂兰扯得没完,门口突然闯进来个民警,喘着气冲我喊:“风生,城西老巷口发生命案了,死者身份初步锁定,现场有蹊跷!”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的火气瞬间压了下去,脑子立刻转成工作模式,回头冲屋里一扫,声音脆生生砸出去:“全体成员,五分钟!收拾装备,带齐勘查箱、记录仪和通讯器,老巷口现场集合!”

话音刚落,屋里瞬间动了——何居然拽着骆小乙往装备室跑,韩亮韩轩兄弟俩已经抄起了桌上的勘查包,泉家那四个小子勾着肩往门外冲,柯家兄弟俩一边跑一边核对工具箱,鲁家的达安、达善几个扛着设备箱紧随其后,饶家四兄弟、柳家哥几个、青家的、关家的、唐家的……连泉文玥、宁蝶她们几个女队员,也都利落地抓起自己的装备包,脚步声、拉链声、互相提醒的声音混在一起,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屋子,眨眼就只剩下收拾装备的利落劲儿。

我余光扫到李桂兰,她彻底蒙了,张着嘴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一群人动作飞快地穿装备、点人数,刚才那股子撒泼的劲儿全没了,眼神里满是不敢信——大概是从没见过我们这样,前一秒还跟她掰扯,下一秒就能立刻切换成专业状态。

这时李队也赶了过来,他看都没看李桂兰,只冲我点了点头,转头压低声音跟身后的二姑(他亲姐)快速说了句现场情况。二姑皱着眉应着,视线落在我们身上时,眼神也沉了下来。

李桂兰的两个女儿,李嘉艾和李达莎,也都傻站着,尤其是李达莎,刚才还跟我喊得厉害,这会儿看着我们一个个穿着统一的调查服、扛着专业设备往外走,脸色白了半截。

我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的通讯器,冲队伍喊了声“走!”,率先跨出大门。路过李桂兰身边时,我没再看她,只听见身后传来她倒抽冷气的声音——她大概终于明白,我们不是她嘴里“靠关系的草台班子”,不是她能随便诋毁、随便拿捏的。

我们这群人,是调查员,是只要有命案、有线索,就能立刻拎包出发的调查员。她眼睁睁看着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出院子,脚步声整齐又急促,大概是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她从头到尾,都小看了我们,也看错了我们。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黏在我们背后,满是震惊,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慌乱——刚才那些“无能”“靠关系”的话,此刻大概正狠狠打她的脸。

我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回头瞥了眼还愣在原地的李桂兰,语气里带着点冷意,又带着点终于懒得跟她掰扯的坦荡:“看到没有?我们办案靠的不是你嘴里的关系,是脑子——是一步步查线索、拼逻辑、熬通宵想出来的,不是靠谁一句话就能成的。”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那点死撑的底气。李桂兰张着嘴,眼神发直,半天没回过神,刚才看着我们整装出发的震惊还没散,又被这句“用脑子办案”砸得更懵。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扯着发颤的嗓子,带着点不甘又慌乱的语气,追着抛出问题:“用……用脑子?什么线索逻辑?你们刚才不还跟我吵吗?怎么一说命案就……就这么利索?还有,你们真的?还有,你们真的不用跟那些局长叔叔打招呼?不用他们给你们指方向?这……这案子你们自己能破?”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被缠得没辙的无奈,又带着点懒得再绕弯子的直白:“当然了!你以为我们愿意跟你吵?不破案的时候才跟你们这些人掰扯两句,吵完了该破案照样破案——有案子的时候我们忙着查线索、找证据,没案子跟你们吵有什么用?纯属浪费时间!”

我往前探了探身,眼神直戳戳盯着她:“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吵?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他们自己的生活过得好好的,你偏要在背后瞎猜,觉得别人都是靠关系、没本事,非要把人往坏里想,贬低别人很有意思吗?”

“做人是要学习,但学的是怎么尊重人、怎么看别人的好,不是学怎么挑刺、怎么贬低谁谁谁,”我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屑,“我们办案、我们活成什么样,跟你嘴里那些‘靠关系’‘没本事’的歪理,简直毫无关联!你再怎么吵,也改变不了我们靠脑子破案的事实。”

这番话砸过去,李桂兰彻底懵了,嘴唇动了半天,眼神里的慌乱盖过了之前的戾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抛出一堆没头没脑的问题,声音都虚了:“我……我没浪费你们时间!我是……是怕你们走歪路!还有,你们真就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万一……万一案子破不了,不还是要找那些局长帮忙?到时候你们还能说自己没靠关系?”

我被她这脑回路气得笑出声,语气又急又冲,话里带着点被缠到极致的烦躁:“行啊,合着在你眼里我们到现在就没破过案子?那我们之前破的140多个案子是假的?见过的100多场像你这样的吵闹还不够?你简直让人无语到家了!”

“我们要是真破不了案子,轮得到你们来这儿吵?早该被市局撤了!”我往前一步,声音拔高,眼神里全是不屑,“你还非说我们要找别人帮忙——我们为什么要找别人帮忙?140多个案子都是自己啃下来的,哪一次求过人?再说,别人凭什么帮我们?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想着靠关系、甚至靠关系把我们‘消灭’?你简直脑子就没动过,净想些龌龊事!”

这番话像连珠炮似的炸过去,李桂兰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张着嘴,眼神发直,刚才那点死撑的气势全没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扯着发颤的嗓子,语无伦次地抛问题:“我……我没说你们没破过案子!我是说……是说这次!这次命案不一样!140多个案子……那也是以前!万一这次破不了,不还是要找局长?还有……还有谁要靠关系消灭你们?我没说这话!你凭什么冤枉我!”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烦躁,话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蹦:“我们破案子啥时候找过局长?之前多少回,局长的女儿来这儿闹,最后还不是局长亲自把人领走,我们该破案照样破案——你说这跟找不找局长有啥关系?简直无语!”

“还有你那脑洞,大得没边了!居然还能扯到‘大义灭亲’?我们办的是案,不是演电视剧,你脑子到底动不动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语气沉了下来,“我和王思宁的过往早翻篇了,雷姆集团、莲花组织那些大案子也都结了——现在我们是第二次复工,刚回来就碰着命案,你倒好,上来就质疑我们破不了?”

最后我往门外指了指,声音硬邦邦的:“别在这儿瞎扯废话了,有本事你就跟去现场,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查案的!破没破得了,现场见真章,少在这儿说些没影的屁话!”

这话一落,李桂兰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眼神里又是震惊又是慌,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追问,声音都变调了:“我……我凭什么跟去现场?那是命案现场,你们能让我进?还有……还有雷姆集团、莲花组织,那些案子我听过,可这次不一样!万一……万一你们这次栽了,不还是要丢父辈的脸?你敢说你们一点都不担心?”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语气里带着点最后通牒的干脆:“行了!我明着邀请你去现场,就站边上看着我们怎么破案,你要是不敢去、不想去,就别在这儿瞎逼逼!”

我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嘲讽:“雷姆集团、莲花组织那些案子,你说你听过——可那些案子全是我们sci破的!你连这都不知道?听过案子,却不知道办案的是我们sci,还好意思天天跑来质疑我们?你这耳朵听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话像一巴掌甩在李桂兰脸上,她彻底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刚才那股子追问的劲儿全没了,只剩下被戳穿的慌乱。缓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抛出问题:“我……我怎么知道那些案子是你们sci破的?外面都只说……只说是市局办的!我……我凭什么不敢去现场?去就去!可你们要是当着我的面破不了案,岂不是更丢人?还有……还有sci到底是啥?跟你们父辈的关系就一点没有?”

警车开道,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赶到现场,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周围围了圈看热闹的居民。我拨开人群往里走,刚到中心现场,就看见法医蹲在尸体旁,手里捏着勘查钳。

“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徐嘉铭,32岁,无业。”法医抬头看我,语气严肃,“你过来看看,死状很奇怪。”

我蹲下身,目光落在死者身上——她蜷缩着,双手交叠在胸口,而脖颈处的淤青,赫然印着一个规整的红十字符号,边缘甚至带着点刻意的对称。我眉头瞬间皱紧,声音沉了下来:“确实特别,这不是普通的扼杀痕迹,这符号是刻意做出来的。”

“没错,”法医指着那红十字,“比对过了,是红十字公司的标志,跟他们logo一模一样。”

“红十字公司……昭梓宸。”我猛地站起身,脑子里瞬间闪过之前查过的线索,转身冲身后的韩亮喊了句,“把兰泉岛的地图调出来!”接着又看向众人,语气里带着点思索,“你们说,兰泉岛那片烂尾楼,剩下的八个建筑到底是干什么的?之前查昭梓宸的时候,他总绕着那八个楼不提……”

这话一出口,身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轻呼——是李桂兰带着李嘉艾、李达莎跟来了,母女三人站在警戒线外,脸色煞白地看着现场,刚才还嘴硬的李桂兰,此刻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李嘉艾紧紧抓着妹妹的手,眼神里全是惊恐;李达莎也没了之前的傲气,盯着那尸体的方向,脸色白得像纸。

三人彻底懵了,不是之前被怼的慌乱,是实打实的震惊——大概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命案现场,更是第一次听到“红十字公司”“昭梓宸”“兰泉岛建筑”这些连串的线索,完全跟不上我们的节奏,就像突然闯进了另一个他们从未接触过的世界,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轻了。

我站起身,回头看向警戒线外还在发懵的李桂兰三人,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飘过去:“看到了没有?我们办案子,从来不是守着现成的线索——我们就喜欢钻进去,探索案子里的弯弯绕,探索那些没去过的地方,哪怕是兰泉岛那种荒楼,也敢去冒险,敢挑战那些全是未知的东西。”

我指了指她们母女仨,语气里带着点毫不掩饰的对比:“可你们呢?遇到点真格的就退到一边,连多看现场一眼都发怵。我们敢于往未知里闯,你们呢?除了在背后嚼舌根、瞎质疑,真让你们碰点实际的,就只剩下懵了?”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在李桂兰她们身上。母女三人彻底僵住,李桂兰张着嘴,之前的伶牙俐齿全没了,眼神里又惊又涩;李嘉艾攥着妹妹的手更紧了,头微微低了下去;李达莎也别开脸,不敢再看我,更不敢看现场。三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底气,站在那儿,连反驳的话都挤不出来,只剩实打实的懵——大概是第一次被人戳穿“只会嘴硬、不敢面对”的底,彻底没了之前的嚣张劲儿。

我攥着勘查记录本,指节泛白,语气里裹着12年攒下的沉劲儿,一字一句砸过去:“我们在这行勇闯了12年,钻过多少荒宅、查过多少凶案,探索过无数个藏着秘密的场景,听过无数个故事——可那些故事,全是悲伤的,哪有什么现成的幸福?就算有过片刻的暖,也都是从命案堆里、从危险里抢来的!”

我往前两步,视线死死锁着警戒线外的母女仨,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说你们,除了嘴硬,什么都不敢面对——现场不敢靠近,线索不敢听,连我们办的案子、我们的名字都搞不清楚,就敢乱扣‘靠关系’‘无能’的帽子,现在还说我们‘黄’?有什么用啊!”

最后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看看你们现在这模样!刚才的嚣张劲儿呢?是不是觉得脸疼呢?是不是觉得脸疼?这巴掌,可是你自己凑上来让我们打的——我们破的140个案子,闯过的12年,每一件都在打你的脸,你自己看不见吗?”

这话像重锤,狠狠砸在李桂兰她们心上。母女三人彻底垮了,李桂兰的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连“我没有”三个字都没力气说出口;李嘉艾把头埋得更低,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李达莎干脆别过身,眼眶有点红——三人站在那儿,没了之前的气势,只剩被戳穿一切的窘迫和慌乱,连反驳的勇气都没了,彻底懵在原地。

我嗤笑一声,眼神扫过她们母女仨,语气里带着点看透本质的直白:“你觉得我们办案的意义,就是跟你们一样,动不动就找父母撑腰?先搞清楚,我们队里是有女调查员,但她们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个背后有人撑腰就撒泼,一个没靠山就缩着!”

我往前探了探身,声音硬邦邦的:“我们队里的女队员,泉文玥、宁蝶她们,哪个不是跟我们一起闯凶案现场、熬夜查线索?她们靠的是自己的脑子和胆子,不是靠父母,更不是靠谁撑腰!我们跟你们,跟那些只会仗着关系撒野的女的,根本不一样——我们是调查员,不是你们眼里靠人撑腰的菟丝花!”

这话一落,李桂兰母女仨彻底没了声。李桂兰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李嘉艾捏着衣角,眼神躲闪;李达莎更是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大概是被戳中了“靠人撑腰”的心思,三人站在那儿,连之前的慌乱都变成了窘迫,彻底没了反驳的底气,只剩被说中要害的僵滞。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被曲解的火气,话像连珠炮似的往外蹦:“别拿你的心思揣度我们!你以为我在sci里找对象结婚,就跟你一样是靠关系凑对?你那才是随便抓个人就喊‘谁谁谁’,想靠联姻搭关系!”

我往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眼神里全是不屑:“你嘴上说着讨厌父辈,心里却认定我们是踩着父辈的肩膀上来的——我告诉你,真正靠父辈、拿关系当靠山的,是你们!不是我们!”

最后我扫了眼她们母女仨僵住的模样,冷笑一声:“看见没有?我们反应快、行动力快、嘴也快,是因为我们脑子转得快,办案子练出来的!可你们呢?我们说什么你就跟着瞎嚷嚷,一点脑子都不动,只会拾人牙慧——这就是我们跟你们的区别,你到现在还没看清?”

这话砸过去,李桂兰彻底哑了,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李嘉艾紧紧咬着唇,头埋得更低;李达莎也别开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三人站在那儿,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被戳穿心思的窘迫,连反驳的勇气都没了,彻底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

我抱着胳膊,眼神里满是戏谑,语气慢悠悠的,却句句扎心:“你之前不还扯着嗓子说我们‘黄’?现在怎么了?刚才那股子追着我们吵的劲儿呢?怎么轮到说你们自己的事儿,就哑了,说不出话了?”

我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点故意的调侃:“是被我们戳中了心思,还是终于发现,自己那些‘靠关系’‘踩父辈’的话,全是在说你们自己?现在说不出话,早干嘛去了?刚才瞎嚷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怼得哑口无言?”

这话一落,李桂兰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嘴唇动了又动,硬是没挤出一个字,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李嘉艾和李达莎更是头都不敢抬,姐妹俩互相扯着衣角,连眼神都不敢往我这儿瞟——三人站在那儿,像被钉住了似的,只剩满脸的窘迫和无措,彻底没了半分之前的气焰。

李桂兰憋了半天,脸涨得通红,终于憋出一句,声音又急又虚,带着点死撑的倔强:“我……我没说不出话!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们说的不对!什么叫我们靠父辈?我女儿找工作都是自己考的!还有……还有你们刚才说的sci,到底是啥?真不是靠你们父辈的关系弄的特殊部门?”

她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着,却还是硬着头皮追问,语气里带着点不甘:“还有……还有你们说案子都是悲伤的,幸福是抢来的,那你们为啥还要干这行?图啥啊?要是……要是这次兰泉岛的案子,真跟那个昭梓宸有关,你们……你们真的敢去查?就不怕他背后的势力?”

最后她瞟了眼地上的尸体,声音又低了八度,带着点藏不住的慌乱:“还有……还有你说邀请我看现场,我……我都来了,你们到底要怎么查?真能凭着那个红十字符号,就找到凶手?要是……要是查不出来,你们……你们会不会真的去找局长帮忙?”

我被她这话气笑了,指着警戒线外的她,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找局长帮忙?你搞搞清楚,我们是调查局,不是围着局长转的附属品!办案子靠的是证据,不是人情!”

我回头扫了眼正在勘查现场的泉家兄妹,声音拔高了些:“再说了,你以为的‘找关系’,在我们这儿根本不存在——周末要是聊起泉县,泉文博、泉文轩他们兄妹六个,哪个不是靠自己在队里站稳脚跟?泉县的局长是他们亲爸,可你问问他们,哪次办案子敢拿亲爸的名头说事?哪次不是自己熬夜查线索、跑现场?”

我往前一步,眼神直戳戳盯着李桂兰:“他们亲爸是局长,可队里没人把这当回事,因为他们破案靠的是真本事,不是靠爹!反倒是你,满脑子都是‘找局长’‘靠关系’,你自己想想,到底是谁活在关系网里?”

李桂兰彻底傻站在那儿,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啊……啊”了两声,半天没回过神——大概是从没听过“局长儿子女儿办案靠自己”这种事,完全撞碎了她“官二代必靠爹”的执念。

缓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慌乱的不敢信,连问都问得颠三倒四:“什……什么?泉家那六个……他们亲爸是泉县局长?那……那他们在队里办案,真的没找过他爸?没让他爸给透点消息、走点后门?”

她咽了口唾沫,又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点最后的倔强:“还有……还有你们调查局,真的不用听局长的?要是……要是泉文博他们查案查到他爸管的泉县,碰到难办的事,也不找他爸帮忙?这……这可能吗?你们就真的一点人情都不用?”

最后她眼神飘向正在角落里核对物证的泉文玥,语气又虚了几分:“那……那泉文玥、泉文珊两个女娃,也跟男的一样跑现场、熬夜查案?她们爸就不心疼?没让她们换个轻松的活儿?你们……你们队里真的不管是谁,都得靠自己?”

我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坦荡,又带着点对她那套逻辑的不屑:“当然不用靠!泉文博他们要是想靠爹,早就去泉县局当清闲差了,犯得着跟我们一起钻凶案现场、熬通宵查线索?”

“不像有些女的,仗着自己爹是什么身份,就横行霸道、到处撒野,”我眼神扫过她,话里带刺,“我们从不在人前扯身份,要不是被你们逼得实在忍不住,连泉家兄妹是局长孩子这事,我们都懒得提——这有什么不行?总比你们这些女的,一上来就嚷嚷‘我是谁谁谁,我爸是干什么的’,凭着家里撑腰就对人狠心、耍威风,强一百倍!”

“你们那才叫靠家世撑腰,我们说身份,不过是被你们逼急了,戳破你‘所有人都靠关系’的歪理,”我往前一步,声音更硬,“你自己想想,到底是谁拿家里身份当武器?是我们,还是你们?”

李桂兰彻底愣在那儿,嘴巴张成个“o”型,眼神里全是被颠覆认知的茫然,好半天才晃过神,声音发颤地追着问,连之前的气势都没了,只剩慌里慌张的不解:“我……我还是不信!泉家兄妹真的从没靠过他爸?要是……要是他们查案查到泉县的熟人,他爸真能不管?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自己硬扛?”

她咽了口唾沫,又往前挪了挪,语气里带着点最后的固执:“还有……还有你们说‘忍不住才说身份’,那万一……万一你们碰到真搞不定的事,就真的死撑着不找家里人?就不怕……不怕出事吗?你们这些女调查员也一样?宁蝶、泉文玥她们,家里就没一点背景?真的全靠自己?”

最后她瞟了眼现场忙碌的我们,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点藏不住的困惑:“那……那你们图啥啊?放着能靠的关系不用,非要自己拼得头破血流,查这些伤心的案子……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羡慕那些靠家里撑腰的人?就不想轻松点?”

我摊开手,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的坦荡,又带着点被她缠得没辙的烦躁:“当然不羡慕!独立生活怎么了?靠自己吃饭、靠自己破案,难道不比靠家里撑腰有底气?凭什么要羡慕那些躲在父母身后的人?”

我指着她,声音陡然拔高,话里带着点戳穿真相的直白:“还有你说的吵架——你们家不就是这样?女儿吵完姑姑吵,表妹表姐跟着吵,吵来吵去不就是为了给人撑腰?可撑腰能撑出什么好?你撑腰一次,就把人惯坏一次,毁掉的是她自己闯世界的本事!你简直就是瞎讲,以为撑腰是帮人,其实是害了人!”

“有些母亲舍不得女儿走,有些姑姑非要把侄女弄走,说到底不还是为了那点‘撑腰’的破事?吵来吵去有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把人越吵越废!”我深吸一口气,语气沉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坚定,“但我们sci不一样,从成立到现在,从来都是自己独当一面,不管碰到多大的困难、多险的案子,都是我们自己扛,用不着谁来撑腰,更不会靠谁来铺路!”

李桂兰彻底僵在原地,眼神发直,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追问,语气里全是崩塌的茫然:“我……我害了人?我撑腰是害了人?可……可我就是怕我女儿受欺负啊!不撑腰,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难道就看着?”

她往前踉跄半步,声音又急又慌,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还有……还有你们说独当一面,万一……万一你们扛不住了呢?真的没人能帮你们吗?sci就……就没有一个人背后有靠山?你们碰到比昭梓宸还厉害的对手,也不找家里人?”

最后她盯着我,眼神里混着不解和一丝恳求,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那……那我要是不跟你们吵,不帮我女儿撑腰,我该怎么做啊?我总不能看着她受委屈……你们sci的人,要是家里人受了欺负,也不撑腰吗?就……就自己扛着?”

我拍了下手,语气里带着点“终于说通点”的直白,又掺着过往案子堆里磨出的硬气:“你总算听进去点了!雷姆集团、历史人物集团,那么大的势力,我们啃了7年,最后不还是把他们一个个搞垮了?靠的就是自己,不是谁的撑腰!”

我指着她身后的李嘉艾姐妹,声音软了点却更实在:“你问让两个女儿怎么做?先问她们有没有梦想啊!要是有,就放手让她们自己去闯、去实现,而不是你凭着‘为她好’的名头,到处给她铺路、替她吵架——你铺的路再顺,也不是她想要的,有什么用?”

“你说的家里受欺负,不就是你家那点事?姑姑搅和着,想把家拆得四分五裂,还拿‘同姓氏不能结婚’说事,死活要管谁跟谁搭配,吵来吵去,家都快散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撑腰’?”我话锋一转,眼神亮了亮,语气里满是sci的底气,“但我们sci不一样,队里不管是泉家兄妹,还是我和韩亮、宁蝶,只有一起扛案子的兄弟、姐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牵扯,更不会因为谁的家世、谁的关系,就变了相处的样子——我们靠的是过命的交情,不是撑腰的人情!”

李桂兰站在那儿,脚像钉在地上似的,眼神里全是“原来事情能这样”的恍惚,好半天才缓过神,声音发飘地追问,连之前的固执都软成了茫然:“你……你们真把雷姆集团那种大势力都搞垮了?就靠自己兄弟姐妹一起扛?没找过半点外面的关系?”

她伸手拉了拉身边的李嘉艾,语气里带着点试探的无措:“那……那我要是不管我女儿的路,让她们自己去追梦想,万一……万一她们摔疼了、闯错了怎么办?我这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吧?真的不用帮衬一点?”

最后她攥着衣角,声音压得更低,混着点藏不住的委屈:“还有……还有我家那点事,姑姑要拆家,管我们结婚的事,你们sci碰到的事,你们sci碰到这种家里的麻烦,也都是自己人凑一起商量着解决?不……不找长辈评理?真的能靠自己把家稳住?”

我往前半步,指着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火气,话像带着刺似的往外蹦:“你搞搞清楚!你们家姑姑要拆家、要管小辈结婚,满心满眼就想把自己家稳住,可稳住自家的法子有千万种,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们sci的麻烦?”

“之前你们家吵得鸡飞狗跳,把案子线索搅得一团乱,现在解决不了了,就想把这烂摊子往我们身上丢?到最后案子一直拖着有什么用、家里矛盾没顺你们的心,黑锅倒成了我们sci的?”我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被缠得不耐烦的硬气,“我告诉你,我们sci是查凶案、抓凶手的,不是你们家收拾家事烂摊子的工具!”

“你是孩子的二姑,你觉得作为姑姑该怎么管、怎么整你们家那点破事,那是你的事,是你们泉家内部的事,跟我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疏离的决绝,“别再拿你们家的麻烦来缠我们,也别想着把锅甩给sci——我们不接,也接不着!”

李桂兰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了一下,整个人晃了晃,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眼神里满是措手不及的慌乱,张着嘴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挤出话来,语气里没了之前的硬气,只剩满满的无措:“我……我没要甩锅啊!我就是……就是实在没办法了才问你们的……那……那我们家自己解决不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家散了吧?你们sci……就真的一点忙都不能帮?”

她咽了口唾沫,又往前挪了挪,眼神躲闪着,却还是硬着头皮追问,声音里带着点委屈:“还有……还有之前吵的时候,我们也不是故意要找你们麻烦的……那……那要是最后家里的事没解决好,真的没人会怪你们sci吗?你们……你们就不怕别人说你们见死不救?”

最后她攥紧了衣角,头微微低着,语气里满是茫然和一丝恳求:“那……那我作为二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家稳住啊?我要是不管,家里真的散了怎么办?你们sci见多识广,就……就不能给我指条明路?这……这真的只是我们家自己的事,不能麻烦你们吗?”

我往前一步,语气沉了下来,没了之前的火气,倒多了几分戳破真相的直白,字字都往她心窝里撞:“首先,你别急着说家里散没散,先好好想想你自己——你是二姑,可你对自己的两个女儿,到底尽过几分心?”

“你口口声声说要稳住家,可你想过山路那头的李雪吗?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丢在那种地方?你凭什么嫌弃她?”我盯着她躲闪的眼神,声音陡然拔高,“还有你身边这两个女儿,你问过她们的梦想是什么吗?你根本没了解过!你就是一股脑地逼她们出家,你觉得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别骗自己了,你这根本不是稳住家,你这是在亲手把这个原生家庭拆得稀碎!”

“你嘴上说怕家散,可你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在推搡着这个家往散了走?嫌弃这个、逼那个,从来不管孩子们想要什么,就按着你自己的心思来,你这不是拆散家是什么?”

李桂兰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晃了晃才扶住旁边的树干,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慌乱,嘴唇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丢李雪?我没有啊!我就是……就是觉得那地方清净,让她待着省心……我哪有嫌弃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猛地抬头,眼里泛起红血丝,语气里带着点急吼吼的辩解,又掺着藏不住的慌:“还有……还有逼她们出家,我那是为了她们好啊!出家住庙里,不用嫁人受委屈,不用看婆家脸色,这怎么就成拆家了?我……我怎么会亲手拆自己的家?”

最后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茫然的恳求,之前的强硬全没了,只剩手足无措的混乱:“那……那我要是没嫌弃李雪,也不是想拆家,那我错在哪了?我问她们梦想……可她们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正经梦想?我要是不替她们安排,她们以后受苦了怎么办?你……你告诉我,我到底错哪了?”

我冷笑一声,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话里带着点毫不留情的戳穿:“错就错在你嘴上说没嫌弃,心里早就把‘嫌弃’写在脸上了!不然你为什么总对着我们sci的人阴阳怪气?不就是见我们这些跟你女儿同一个起跑线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凭自己闯得风生水起,心里不平衡了吗?”

“你觉得自己家女儿‘要不起’好前程,可你问过吗?你根本没问过你那两个女儿想要什么梦想!就算问了,你也不会听——你只会把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没过好的生活、你没实现的日子,一股脑砸给她们,逼着她们替你活,是吗?”

我往前逼近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压不住的火气:“说到底,你哪里是为她们好?你就是把她们当成你的‘第二人生’,想让她们按着你的剧本走,圆你自己没圆的梦、补你自己没补上的遗憾!你从来没把她们当成独立的人,只当是你手里能摆弄的棋子!”

李桂兰脸色煞白,往后缩了半步,眼神里全是被戳穿的慌乱,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带着哭腔挤出一句,声音发飘:“我……我心里不平衡?我没有!我就是……就是怕她们走弯路啊!你们发展得好是你们厉害,我……我哪有嫌弃她们‘要不起’?”

她抬手抹了把眼角,语气里又急又慌,像在给自己找最后一点底气:“还有……还有把我想的生活砸给她们,我那是……那是我吃过的苦不想她们再吃啊!什么第二人生……我听不懂!我就是想让她们过得比我好,怎么就成摆弄棋子了?”

最后她攥紧了拳头,却没了之前的硬气,只剩满满的茫然和一丝恳求,声音低得像在自语:“那……那我要是没把她们当棋子,也不是要补自己的遗憾,我该怎么做啊?我问她们梦想……她们要是说的梦想不切实际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她们瞎闯吧?你们sci……你们当年追梦想的时候,就没人拦着吗?”

我猛地攥紧拳头,语气里满是又气又好笑的驳斥,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拦着?我们sci要真被人拦着,还能有心思让这城市安稳、让老百姓过得幸福?按你这说法,我们早散伙了,这城市早乱成一锅粥了!”

“总有人要站出来扛事,我们就是那个站出来的!你们安安稳稳过你们的日子就行了,别瞎操心别人的路!”我指着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毫不掩饰的鄙夷,“至于你女儿的梦想,你问她们自己去啊!你总觉得梦想不切实际,那在你眼里什么才算切实际?不就是找个人嫁了,生儿育女,一辈子围着灶台转吗?我呸!那叫过日子,不叫活!”

李桂兰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半天没合上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声音发颤地伸手拦我,语气里全是被震住的茫然:“你……你们真的是为了让城市幸福才扛事?没人拦着你们吗?就……就没人说你们傻,说你们追的是虚的?”

她往后退了半步,眼神里混着不解和点慌,又硬着头皮追问:“那……那找个人嫁了好好过日子,怎么就不叫活了?我这辈子不就是这么过来的?难道……难道真的错了?那她们要是说梦想是……是跟你们一样去查案子、去扛事,我也不能拦着?”

最后她垂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之前的强势全化成了无措的呢喃:“我……我要是问了她们的梦想,真的不管是什么都得支持?万一……万一她们的梦想跟你们一样危险,我也眼睁睁看着?你们……你们就不怕家里人担心吗?就真的不觉得自己选的路太苦了?”

李嘉艾猛地往前一步,眼眶通红,声音里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几乎是吼出来的:“干什么啊你!你自己当年也是个画家,我们想画画怎么就不行了?啊?”

旁边的李嘉宁也攥紧了拳头,跟着拔高声音,语气里全是被毁掉心血的疼惜:“行?我们俩好不容易攒钱弄了个画室,是你天天去闹、到处说我们不务正业,硬生生把我们的画室搞倒闭了!现在好了,我们画画的地方、我们攒了好几年的心血,全被你毁了!一切都毁了!”

李嘉艾上前一把拽住李桂兰的胳膊,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声音里又急又恨:“你就是觉得我们当画家丢你的脸,觉得不如嫁人生子来得‘正经’!闭嘴吧你,妈妈!别再拿你的想法来毁我们的东西了!”

李桂兰被两个女儿吼得身子一震,抓着衣角的手瞬间攥皱了布料,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空白,好半天才颤着声音开口,语气里没了半分之前的强硬,只剩慌乱的无措:“我……我当年是画家没错,可……可画画能当饭吃吗?我没不让你们画啊,我就是……就是觉得不稳定……怎么就成毁你们了?”

她往前凑了凑,想去拉大女儿的手,却被李嘉艾猛地甩开,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哭腔:“画室……画室是我搞倒闭的?我就是去跟你们说两句正经话,让你们别瞎折腾……怎么就成毁你们心血了?我没觉得画画丢脸啊,我就是……就是想让你们过得稳一点啊!”

最后她退了半步,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声音低得发颤,满是茫然的恳求:“那……那你们是真的喜欢画画,喜欢到……到宁愿把画室当命?我要是不拦着你们,你们……你们真能靠画画活下去?不用嫁人,不用我操心,也能……也能过得好?”

我伸手指着她,语气又急又躁,话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火气:“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说的话!绕来绕去还是揪着‘家’不放,说到底你就是想把她们俩按你的想法逼走,逼得她们没法在家待,这不就是把原生家庭往散了拆?你就是打心底里嫌弃她们搞画画,觉得丢你的人!”

“你自己当年也是个画家,这点你忘了?她们俩继承你的画画使命,这是多好的事啊!我们sci这帮人,父辈大多是警察,我们不也是接了交接棒才守着这城市?你倒好,总觉得她们画画就是不工作、不赚钱,一辈子没出息,你简直就是无语了!”

我往前逼近两步,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毫不掩饰的鄙夷:“她们好不容易弄个画室,唯一的赚钱来源被你搅黄了,你还好意思说为她们好?你也是画家,怎么就觉得别人画画不行,连你自己的女儿都不行?哼,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以为画画就只能涂涂画画!我们队里的宁蝶,人家是尸骨画家,画的每一笔都能帮死者说话,那是救命的意义!还有房屋设计师,哪个不是靠画画吃饭?你懂什么!”我指着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愤怒,“你不就是想把她们俩赶出去吗?你以为她们能接受?等她们真被逼走了,还能回忆这个让她们心碎的原生家庭?还能对得起你这个亲手毁了她们梦想的妈?”

“我告诉你,真等她们俩熬出头、生活好了,你现在把她们往外推,将来别又凑上去想啃老——那时候,可别怪她们不认你!”

李桂兰晃了晃,差点没站稳,双手胡乱摆着,眼神里是彻底的慌乱和无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没嫌弃她们画画,也没要赶她们走啊!我就是……就是怕她们跟我当年一样,画画饿肚子、受委屈……怎么就成拆家、成嫌弃了?”

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又急又慌地追问,语气里带着点抓不住救命稻草的茫然:“宁蝶……宁蝶画尸骨也能算画家?画画还能救命?房屋设计师……那也叫画画?我……我当年画画就是涂涂写写,真不知道……原来画画能有这么多用处?”

最后她垂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了半分之前的强硬,只剩满满的困惑和恳求:“那……那我要是不拦着她们画画,她们真的能靠这个赚钱、不饿肚子?我……我当年没熬出头,不代表她们也不行,是吗?那我现在……现在该怎么补啊?去把画室弄回来?她们……她们还能原谅我吗?”

李桂兰身子一僵,脸色白得像纸,双手攥着衣角拧成了团,眼神里全是被戳穿的慌乱,声音发飘:“我……我没让她们靠男的啊!我就是觉得……觉得找个有工作的男的能帮衬着点,不是让她们不工作啊!怎么就成没用了?”

她往前挪了半步,又急又慌地辩解,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委屈:“我嫌弃那男的,是……是怕他没工作、没本事,将来委屈我女儿啊!我哪想把他工作搞没?我就是……就是想让他找个稳当活计,怎么就成最后饿肚子了?”

最后她垂着头,肩膀垮了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满是茫然的恳求:“那……那她们现在好好努力画画,真的能独立,不用靠男的也能过好?我要是不催着她们找对象、不干涉那男的工作,她们……她们真能靠自己站稳脚?我……我要是不添乱,就是帮她们了,对吗?”

我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话像刀子似的往她心口扎:“行啊,你现在说不添乱,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当谁看不出来?叫她们找对象,然后呢?是不是想让她们把对象的钱拿给你花,这才是你真正的‘意义’?”

“少跟我来这套小心思,别以为没人知道!我看你就是想靠她们俩过好日子,让她们赚的钱、找的对象的钱,全都归你管,你拿着钱到处去潇洒、去飞,把她们的日子当你自己的提款机,是吧?简直就是无语,自私到了骨子里!”

李桂兰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整个人晃了晃,脸色瞬间从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才带着哭腔急吼吼地辩解:“我……我没有要拿她们对象的钱!我不是提款机!我就是……就是想让她们找个有钱的,以后不受穷,顺带……顺带能帮衬我点,怎么就成自私了?”

她伸手想去拉我,却又不敢碰,眼神里全是慌乱和被戳穿的无措,声音抖得厉害:“靠她们过我的生活?我哪有!我自己也能过!就是……就是老了怕没人管,想让她们多顾着我点……这也叫自私?那我老了怎么办?不指望女儿指望谁啊?”

最后她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声音低得像在哀求,之前的硬气全没了,只剩满满的茫然:“那……那我不指望她们的钱,不惦记她们对象的钱,就单纯盼着她们好,老了能常来看看我,这不算自私吧?我要是现在啥也不管,就等着她们孝敬,她们……她们以后真的会管我吗?我……我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满是懒得再掺和的冷硬,话撂得干脆利落:“现在改?早干嘛去了?当初你把她们的画室闹到倒闭、毁了她们所有心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改?”

“现在好了,画室没了,她们的心气也快被你磨没了,啥都不是了,你才说要改?晚了!”我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满是疏离,摆了摆手,“这事儿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自己想办法弥补去,别再找我们sci掺和你们家的烂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李桂兰听完这话,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直挺挺地晃了晃,下一秒“扑腾”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

她也顾不上疼,双手拍着地面,嗓子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我不该毁她们的画室,不该逼她们,不该瞎掺和啊!”

她一边喊一边往两个女儿那边爬,手舞足蹈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得快破掉:“画画好!画画能活!我去把画室弄回来!我砸锅卖铁也弄回来!你们别不管我啊!别让我自己想办法啊!sci的同志,求你们再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弄啊——”

最后她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语气里全是绝望的慌乱:“我改!我现在就改!画室没了我重建!她们恨我我认!可我真的不知道咋弥补啊!求你们别不管我,求你们了——”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驱赶,挥手打断她的哭喊:“行了!别嚎了!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就是见我们sci能扛事,还想攀附过来蹭依靠?简直无语到家了!”

我转头看向两个女儿,声音沉了沉:“你们俩好好管管你们母亲,她啥都要插一手、啥都要管,早把你们的日子搅乱了。”

最后我往后退了两步,指着门口的方向,语气冷硬得没一丝余地:“你们也看到了,我们sci的日子不是用来给你们家当靠山的,更不是听你们哭闹的。别闹了,现在就走,该怎么弥补你女儿,你们自己回家慢慢想。”

李桂兰一听“走”字,哭声猛地一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李队脚边,死死攥住他的裤腿不放,眼泪鼻涕一把抹在他裤管上:“弟啊!我的亲弟啊!你看看你这姐现在多惨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毁孩子们的画室,不该逼她们……可我真的不知道咋补啊!”

她抬头望着李队,眼神里全是哀求的慌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她们俩恨我,sci的同志也嫌我烦,都要赶我走……弟啊,你是警察,你心善,你帮帮姐啊!你帮我劝劝孩子们,帮我想想咋把画室弄回来,别让她们不管我,别让我一个人啊!”

她攥着裤腿的手越收越紧,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哭腔里满是绝望的依赖:“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不帮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弟啊,求你了,看在咱妈当年的份上,你就帮姐这一次,就一次……”

李队猛地往后撤腿,想甩开她的手,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怒火和失望,声音冷得像冰:“你要干什么?!五年前你为了找那个男人离家出走,两年前又来一次,现在闹成这样了,不反思自己,倒想着攀附sci、攀附我?简直无语到家了!”

他盯着李桂兰,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刺痛,一字一句咬得极重:“sci不帮你,我凭什么帮你?你以为我忘了?你那两次离家出走,不都是为了那个早死了的男人?为了他,你连两个女儿都不管,现在倒好,女儿的梦想被你毁了,才想起找我这个弟弟哭?晚了!”

最后他用力挣开被攥住的裤腿,往后退了一大步,语气冷硬得没一丝温度:“我告诉你,当年你为了外人抛家弃女,现在就别指望谁能帮你。你的债,你自己跟女儿们算去,别来烦我,更别扯着我丢sci的脸——我没你这样的姐!”

我们一行人全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全是懵的——之前只知道李队和李桂兰是亲姐弟,可谁也没料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事。

何居然挠了挠头,眼神里满是茫然,低声跟旁边的骆小乙嘀咕:“五年、两年前还离家出走两次?为了个死了的男人?这事儿也太离谱了吧?” 骆小乙皱着眉没吭声,只是盯着地上瘫着的李桂兰,眼里全是意外。

泉家那几个兄弟凑在一块,泉文杰挑了挑眉,声音压得极低:“难怪李队刚才那么大火气,换谁有个为了外人抛家弃女两次的姐,都没法心平气和吧?” 泉文玥悄悄拉了拉泉文珊的胳膊,俩姐妹眼里全是震惊,显然没从“亲姐弟”的关系里,挖出这么深的恩怨。

鲁达安几兄弟站在后面,鲁达瓦摸了摸下巴,一脸“听懵了”的表情;鲁薇薇和鲁达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这家庭戏也太复杂了”的无奈。宁蝶收起了平时的冷静,徐蒂娜凑到她旁边,小声说:“之前只觉得李桂兰偏执,没想到……她连女儿都不管过啊?”

苏清荷、薛清禾她们几个姑娘站在一块,脸上全是唏嘘;柯家那几个少爷也没了平时的散漫,柯景宸皱着眉,跟柯景瑜交换了个眼神,显然也被这突然爆出来的“离家出走”“已故男人”的内情砸得有点懵。

饶明宇拍了拍我(何风生)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意外:“风生,你之前跟李队出任务那么多次,也没听过这茬?” 我摇了摇头,心里也是一团乱——我们只知道他俩是姐弟,哪能想到李桂兰还有两次为了外人弃家的过往,更没想到李队对她的失望,早积了这么深。

整个sci的人都僵在原地,没人说话,只剩李桂兰瘫在地上的呜咽声——谁也没料到,原本只是劝个家庭矛盾,居然能扯出这么一段牵扯多年的旧事,更没料到,看似铁面的李队,跟他姐之间,藏着这么深的疙瘩。

李队指着地上的李桂兰,胸膛因为愤怒剧烈起伏,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把压在心底多年的事狠狠砸了出来:“我告诉你们!她当年为了那个男人,眼都不眨就把家里攒的五十万砸给了他!现在好了,钱打了水漂,连个响都没听见,人也没了——那个男的早死了!”

这话一出口,我们sci一行人彻底僵住了,全都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何居然刚要摸口袋的手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骆小乙皱紧的眉头几乎拧成了结,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错愕。泉家兄弟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泉文杰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泉文玥和泉文珊更是脸色发白,显然被“五十万”这个数砸懵了。

宁蝶手里的解剖刀都顿了顿,法医的冷静瞬间破了功,徐蒂娜凑在她旁边,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谁也没想到,李桂兰当年居然为了那个男人,赌上了家里的全部积蓄。柯景宸几兄弟收了散漫的神色,柯景瑜下意识看向我(何风生),眼里全是“这瓜也太大了”的震惊;饶明宇几兄弟更是直接愣住,饶明哲挠头的动作都停了,一脸难以置信。

鲁达安几兄弟站在后面,鲁达瓦嘴巴张成了“o”型,鲁薇薇和鲁达晴互相攥着手,脸上满是咋舌;苏清荷、薛清禾她们几个姑娘,脸上全是又惊又气的表情,显然没料到李桂兰能偏执到这个地步。

不仅是我们,李队手下的民警也全懵了,原本围在旁边的几个年轻民警,手里的记录本都忘了翻,一个个杵在原地,眼神里全是意外——他们只知道队长有个不省心的姐姐,却从没想过,这里面还牵扯着五十万和一条人命的旧事。整个走廊里静得可怕,只剩李桂兰压抑的哭声,和我们所有人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李队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话音却比刚才更冷,像是在说一件耗尽了他所有耐心的陈年旧事,一字一句砸在地上:“还有十年前!她把第一个男人——也就是这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亲手赶走的!后来她找的那个死人,就是顶替了孩子亲爸的位置!”

这话一落,原本就死寂的空气彻底凝固了。我们sci一行人彻底傻了,全跟被钉在地上似的,连眼神都忘了动。何居然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都没察觉;骆小乙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眼里全是“这怎么可能”的震惊。

泉家兄弟几个彻底没了平时的沉稳,泉文杰下意识“嘶”了一声,泉文凯挠着头,眼神里满是混乱——谁能想到,两个姑娘不仅被母亲毁了画室,连亲爸都是被母亲当年赶走的?泉文玥攥紧了泉文珊的手,俩姐妹的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宁蝶放下了解剖刀,法医的冷静荡然无存,徐蒂娜凑在她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却止不住发颤:“原来……孩子们连亲爸都没在身边,是因为这个?” 柯家那几个少爷也没了往日的散漫,柯景宸皱着眉,柯景琛直接开口:“为了后来的男人,把亲生孩子的爹赶走?这……”话没说完,却满是不可思议。

饶明宇拍着我(何风生)的肩膀,手都在抖,语气里全是咋舌:“风生,这家庭底子也太乱了……俩姑娘从小到大,居然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点点头,心里也乱成了麻——我们只知道李桂兰偏执,却没料到她当年能狠到把孩子亲爸赶走,为后来的男人腾位置。

李队手下的民警更懵了,几个老民警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年轻点的民警手里的记录本停在半空,笔尖都忘了落——他们哪能想到,队长这位姐姐的过往,居然藏着这么荒唐又伤人的事。

整个场面静得只剩李桂兰突然拔高的、带着崩溃的哭喊:“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当年是他跟我吵!是他不支持我画画!” 可这话落在我们耳里,只剩一片唏嘘——为了自己的执念,赶走孩子亲爸,又为另一个男人砸光积蓄,最后还要毁了女儿的梦想,这哪里是“不是故意”,分明是自私到了骨子里。

我往前站了半步,目光扫过李桂兰,又看向李队,语气里带着点刚理清头绪的笃定:“行了,别吵了——之前那桩女尸案里,死者的丈夫,不就是那个隐退多年的画家吗?他就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对不对?”

李队斜睨着地上还在哭喊的李桂兰,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冷意,却对着我们点了点头,声音沉得发哑:“哼,你猜得没错。就是他——当年被她赶走的那个男人,这俩丫头片子的亲生父亲。”

这话一出,我们一行人脸上的懵愣瞬间变成了恍然大悟,又掺着说不出的复杂。何居然猛地拍了下大腿:“我靠!难怪之前看那画家眼熟,跟那俩姑娘眉眼有点像!原来是亲爹啊!” 骆小乙皱着眉,眼神里多了层了然:“难怪李队当初对那案子上心得很,原来是牵扯到自家侄女的亲爸……”

泉文杰挑了挑眉,转头跟泉文凯嘀咕:“这世界也太小了,亲爹成了案子相关人,亲妈还在这闹得天翻地覆,俩姑娘也太苦了。” 宁蝶眼神微动,悄悄跟徐蒂娜说:“要是这样,那俩姑娘要是知道亲爸还在,会不会……” 话没说完,却让旁边的苏清荷几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队手下的民警更是面面相觑,一个年轻民警小声说:“难怪队长刚才火气那么大,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憋得慌啊……亲姐赶走亲姐夫,现在还毁侄女的梦想,太离谱了。” 整个场面的气氛彻底变了,之前的混乱里多了层沉甸甸的唏嘘——谁都没料到,一桩案子、一场家庭闹剧,最后居然能牵扯出这么深的亲缘纠葛。

二姑突然从人群后挤出来,双手往腰上一叉,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尖刻,直盯着李队喊:“对!弟弟,这话我就得说!你家那俩丫头李芮、李雪,本来就该早早嫁出去,安安分分过日子,凭什么跑到sci来凑热闹?我家那两个女儿哪点不行?论模样论听话,都比她们强,要进sci也该是我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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