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第二圈建筑主题11:暗影之谜(二)(2/2)
我们立刻返回临时调查处,把鲁达安、鲁达晴等十位鲁姓成员全部叫上,一行人再度赶往余生之墓。刚走到入口石阶下,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树后冲了出来——是鲁玉,他脸色发白,额角还沾着泥,看见我(何风生)就急声喊道:“风生,不好了!我的姐姐鲁肆,被青岭村村长的女儿绑架了!”
我心头一沉,却没立刻追问细节,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崭新的调查员牌子,递到鲁玉面前。鲁玉愣在原地,双手僵着没接,眼神里满是懵:“这……这是啥?”
我看着他焦急又困惑的模样,语气郑重却带着一丝笃定:“鲁玉,欢迎加入sci调查团。这两张牌子,一张是你的,另一张,是你姐姐鲁肆的——等我们找到她,她就是小分队的第十二位成员。”
我们带着鲁玉和十位鲁姓成员赶到鲁家村村口,刚找到村长家的青砖大院,鲁家村村长一听说女儿绑架了鲁肆,脸色顿时沉了,也顾不上多问,几步走到院门前,对着里面高声喊:“丫头!开门!把鲁肆姑娘好好带出来!”
院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拉开,村长女儿叉着腰站在门内,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怒气,看见我们一群人堵在门口,顿时炸了,对着我们劈头盖脸就大发雷霆:“爹!你喊什么喊!他们凭什么闯我们鲁家的地方?还有你们,一群外人凑什么热闹?鲁肆在我这儿好好的,想带她走,没门!”
鲁玉(女)往前站了一步,皱着眉打断村长女儿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行了,你要干什么啊!别在这儿闹了——你以为绑了我姐,就能加入sci调查团?告诉你,我和姐姐刚刚已经拿到调查员工作证了,根本不用你瞎掺和!”
村长女儿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没料到是这个结果,整个人都懵了,愣了足足两秒,随即怒火更盛,声音也拔高了八度,再度对着我们大发雷霆:“不可能!你们凭什么能拿到工作证?我才是最该加入sci的人!鲁肆明明答应过我,会帮我求情的,你们肯定是骗我的!”
鲁玉往前又逼了一步,声音冷了几分,语气里满是不客气:“行了!我们说什么你都觉得在骗你,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啊?” 她顿了顿,看着村长女儿涨红的脸,干脆把话挑明:“你还天天觉得sci创始人是你的未来丈夫?我告诉你,他(何风生)心里,早把王思宁当成最铁的兄弟,根本没你这回事!你闹到现在,到底还要怎样啊!”
村长女儿听完,像是被戳中了最在意的地方,脸上的懵愣彻底变成了羞恼,刚才的怒火瞬间掺了委屈,指着鲁玉的手都在抖,再次大发雷霆:“你胡说!风生哥明明对我笑过!王思宁就是个外人!你们都是一伙的,故意骗我、抢我的位置!我不放鲁肆,除非风生哥亲口说,他承认我才是最该留在他身边的人!”
我(何风生)往前站了一步,声音冷得像冰,直接打断她的嘶吼:“你才是真正的外来人。我和王思宁,是sci调查团的联合创始人——我就是何风生。你从一开始就活在自己的臆想里,根本就是走火入魔的疯女人!”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村长女儿心上,她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反驳,一旁的鲁家村村长早已气得脸色铁青,上前一步狠狠拽住女儿的胳膊,对着她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你这个孽障!胡说八道什么!何先生是sci的创始人,你也敢痴心妄想、胡作非为?赶紧给何先生道歉,把鲁肆姑娘放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村长的吼声还没落下,她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何风生),嘴唇哆嗦着,似乎完全没法接受“眼前人就是何风生”的事实。
但这懵愣只持续了几秒,下一秒她猛地甩开村长的手,头发凌乱地向后甩去,对着我再度大发雷霆:“不可能!你骗我!你明明该喜欢我、选我加入sci的!你是假的何风生!王思宁也是假的!你们都在骗我——我不放鲁肆,死也不放!”
村长被女儿的死缠烂打彻底激怒,指着她的鼻子怒吼:“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今天非要把鲁家的脸丢尽才肯罢休?” 吼声震得人耳朵发疼,村长女儿被父亲的怒气慑住,一时竟忘了撒泼。
就是这片刻的空隙,被她堵在院里的鲁肆悄悄绕到门边,趁机快步走到鲁玉身边,轻轻拍了拍妹妹紧绷的肩膀。
村长女儿回过神,刚要再发作,目光却扫到了我(何风生)胸前别着的sci工作证——黑色封皮上烫金的“创始人”字样格外醒目。她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彻底懵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本工作证,嘴唇动了好几次,才迟迟地开口,声音发颤:“你……你真的是何风生?这工作证……是真的?”
我(何风生)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你要干什么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从没对你有过任何承诺。我们这次来鲁家村,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鲁草山的线索,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她彻底懵了,刚才的戾气像是被瞬间抽干,只剩下满眼的茫然,愣了几秒,突然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发颤地抛出一连串问题:“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去年青岭村的庙会,你明明帮我捡过掉在水里的香囊!你说过我很勇敢的!你现在说不认识我,是因为鲁肆她们吗?你们去鲁草山,是不是为了那处宝藏?”
我(何风生)深吸一口气,语气里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行了!过去十二年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只在这几个月因为‘暗影之谜’的案子才来这边调查。你到底要怎样?别再纠缠,耽误我们去鲁草山的正事!”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懵了,眼眶瞬间红了,刚才的尖锐全变成了无措,愣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又追着问:“几个月?才几个月?那庙会帮我捡香囊的人是谁?不是你吗?你去鲁草山查案子,和那宝藏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收鲁肆她们进sci,偏偏不肯要我?”
我(何风生)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语气里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声音陡然拔高:“凭什么觉得自己了不起啊!你从头到尾就是个不分场合的显眼包,闹够了没有?我们现在要去鲁草山查线索,不是在这儿跟你拌嘴吵架的!”
她被“显眼包”三个字戳得一哆嗦,彻底懵了,眼泪啪嗒掉下来,却还是不肯松口,哽咽着又追出两步,带着哭腔追问:“显眼包?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那你告诉我,庙会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去鲁草山,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线索才不带我?你说啊!”
村长见女儿还在死缠烂打,又把何风生逼得动了真火,积攒的怒气彻底爆发,上前一步狠狠拽住她的胳膊,对着她吼得嗓子都哑了:“你这个孽障!何先生都说得清清楚楚了,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什么显眼包、庙会的,都是你自己瞎想的!再敢耽误何先生查案,我今天就把你锁在家里,一辈子不让你出门!”
他越说越气,手都在抖,指着院门厉声补充:“赶紧给我滚回屋去!再敢踏出大门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村长的怒吼震得院角的树枝都晃了晃,她被父亲拽着胳膊,整个人彻底懵了,眼泪混着委屈和不甘往下掉,可下一秒,那股子钻牛角尖的执拗又涌了上来——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头发甩得凌乱,对着我们歇斯底里地再度大发雷霆:“我不回屋!你们都欺负我!爹你帮外人骂我,风生哥说我是显眼包、不认识我!凭什么?鲁草山的线索我也知道!宝藏的事我比谁都清楚!你们不带我去,我就喊人拦着你们,谁也别想进鲁草山!”
我(何风生)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模样,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嫌恶:“行了!你要干什么?先搞清楚,你根本不是sci调查团的成员,没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我扫了眼她乱糟糟的头发,毫不客气地补了句:“还觉得自己了不起?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头发乱得像鸡窝,哭闹的样子跟三岁小孩耍脾气没两样,简直丢人!”
她被这话刺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懵了足足两秒,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指着我再度大发雷霆:“我丢人?我耍脾气?我不管!我就是要去鲁草山!你们不带我,我就躺在地上,你们走一步我拦一步,看你们怎么去查案!” 说着,她真的往院门口一蹲,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村长见女儿竟耍起无赖拦在门口,怒火直冲天灵盖,扬起手就要打,最终却重重拍在自己大腿上,对着她吼得声嘶力竭:“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非要把鲁家的脸踩在地上摩擦才甘心?赶紧起来让开,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
她被父亲这副要拼命的模样吓懵了,蹲在地上僵了几秒,可一想到自己求而不得的sci名额、认定的“风生哥”,委屈和不甘又压过了恐惧——她猛地跳起来,头发甩得更乱,对着村长和我们歇斯底里地再度大发雷霆:“我不!爹你根本不懂!我只要加入sci,只要跟着风生哥!他们不让我去,我就死在这儿!谁也别想踏进鲁草山一步!”
鲁玉往前跨了一步,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喝道:“鲁达莎!你要干什么啊!真当没人敢喊你名字是吧?” 她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你觉得自己了不起,能跟我们叫板?先看看你自己多大——才上高一的小屁孩,跟我们这群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大伙子瞎疯什么?闹到现在,不嫌丢人吗!”
鲁达莎被戳破年龄,又被叫了全名,脸上的凶戾瞬间垮了半分,整个人愣在原地懵了几秒。可这份懵愣转瞬即逝,她猛地攥紧拳头,眼眶通红地再度大发雷霆:“我年纪小怎么了?年纪小就不能加入sci了?你们就是欺负我小!风生哥,你别听她的,我能帮上忙,鲁草山的事我比他们都清楚!”
我(何风生)看着她红着眼眶犟嘴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别闹了,好好回去学习。你一个未成年人,跟我们跑东跑西查案子要干什么?不是疯是什么?现在的你,对调查团而言啥都不是,读书才是正事。”
这话彻底浇灭了鲁达莎最后一丝侥幸,还没等她反应,一旁的村长早已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对着她吼得嗓子都破了:“听见没有!何先生说得对!你一个高中生,不好好上学,天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今天我非把你锁进屋里,看你还怎么疯!” 他拽着鲁达莎就往屋里拖,鲁达莎挣扎着,哭声和喊声混在一起,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鲁达莎被父亲拽着胳膊往前拖,听见我(何风生)的话,整个人瞬间懵了,挣扎的动作都停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可没几秒,那股子钻牛角尖的劲又上来了,她猛地用力挣开父亲的手,站在原地对着我哽咽着质疑:“未成年人怎么了?读书就一定比查案重要吗?你说我啥都不是,是不是因为我没鲁肆她们有用?要是我能找到鲁草山的关键线索,你是不是就会承认我、让我加入sci了?”
我(何风生)被她反复的追问磨得没了半点耐心,语气彻底冷硬下来:“行了!你要干什么?总觉得自己了不起,非要把自己当大佬?别做白日梦了,你连sci调查团的门都摸不着,还想当大佬?现在的你,除了浪费我们查案的时间,什么用都没有!”
鲁达莎被这番话砸得彻底懵了,脸上的倔强一点点垮掉,眼泪掉得更凶,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通红的眼睛,声音轻得像蚊子哼,迟迟地开口:“我……我不是想当大佬……我就是……就是想跟着你……想帮上忙……我真的知道鲁草山的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话音刚落,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鲁达莎的姑姑挎着菜篮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侄女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地杵在那儿,再瞅瞅脸色铁青的村长和我们几个整装待发的调查员,瞬间就明白了原委。
她放下菜篮,几步走到鲁达莎跟前,指着她的额头就劈头盖脸地大发雷霆:“鲁达莎!你个死丫头片子!我刚在村口就听见你哭嚎,果然又是你在这儿耽误何先生他们查案!你爹管不了你,我还管不了你了?高一的学生,不好好在家写作业,天天追着人家sci的人疯跑,真当自己是破案的料?赶紧跟我回家!”
鲁达莎被姑姑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整个人彻底懵了,眼泪挂在脸上忘了擦,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
等缓过神来,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冒了出来,她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姑姑伸过来的手,带着哭腔迟迟地开口,一连串问题砸了出来:“姑姑!你怎么也帮他们说我?我不是疯跑!我真的知道鲁草山的秘密,我能帮风生哥查案的!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小、觉得我没用?就因为我没sci工作证,就连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我(何风生)看着她还在固执追问,语气里最后一点余地也没了:“行了!别再往自己身上硬扯。我们sci调查团成立至今,已经破获了138起悬案,靠的不是空想和胡闹。你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可你只是个学生,不是什么能独当一面的大佬,更别把我们当傻子,以为哭闹就能混进调查团!”
鲁达莎被“138起案件”的数字砸得彻底懵了,脸上的倔强瞬间塌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嘴唇哆嗦着,半天没敢出声。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轻得发颤,迟迟地开口:“138起……这么多啊……” 她顿了顿,眼神里的执拗淡了些,多了点茫然,“那……我要是好好读书,以后……以后真的有机会加入sci吗?我现在知道错了,可我真的想帮你们查鲁草山的事……”
我(何风生)看着她眼神里刚冒出来的一点怯意,语气依旧没松:“我们sci调查团目前根本没有招收新成员的通知,你就算再闹也没用。总觉得自己了不起,放着好好的学生路不走,偏要在我们这儿死磕到底,有意思吗?”
鲁达莎彻底懵了,最后一点希望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整个人蔫了下去,眼泪掉得更凶,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迟迟地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没……没招人通知吗?那……那我死磕也没用了?可我……我就是想跟着你们……鲁草山的线索,我真的知道……不能通融一下吗?哪怕……哪怕让我远远跟着也行啊……”
我(何风生)看着她蔫蔫却仍不死心的模样,语气里带着点嘲讽的冷硬:“行了!别再磨了。我们sci查案,讲究的是‘快、准、狠’,从不拖泥带水。你呢?从头到尾就只剩‘疯、癫、狂’,除了添乱什么也不会。”
鲁达莎被这六个字钉在原地,彻底懵了,脸上的委屈和执拗像是被瞬间冻住,眼泪也忘了掉。她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缓缓抬起头,嘴唇哆嗦着,迟迟地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不是疯癫狂……我只是……只是太想加入你们了……那‘快准狠’,我以后也能学会的……风生哥,你再看看我,行不行?”
鲁达莎姑姑在旁边听得脸色铁青,没等何风生再开口,她猛地上前一步,指着侄女的鼻子就炸了:“疯癫狂?何先生说得一点没错!你看看你这几天的样子,跟丢了魂似的,上学不上、家里不管,就围着人家sci疯跑,不是疯癫狂是什么?”
她越说越气,伸手就去拽鲁达莎的胳膊:“还想学什么快准狠?先把你那点破脾气收收!今天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跟我回家,明天就给我乖乖去学校,再敢来烦何先生他们,我打断你的腿!”
我们终于抵达鲁草山,循着先前的线索在山壁半腰找到了隐蔽的入口。推开积着薄尘的石门,眼前并非预想中的机关或宝藏,而是一面贴满照片的石墙——上面全是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鲁达维、鲁达涛、鲁达雷、鲁达庆、鲁薇薇、鲁达晴的儿时模样,就连刚刚归队的鲁玉和鲁肆,也在照片里笑着举着糖葫芦,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石墙前,鲁达安、鲁达善他们一群鲁姓调查员围了上去,看着照片里穿开裆裤的鲁达雷、扎羊角辫的鲁薇薇,还有被鲁玉揪着耳朵的鲁肆,瞬间都笑出了声——鲁达庆指着一张众人围着生日蛋糕的合影,打趣道:“你看鲁达维那时候,脸圆得跟蛋糕上的奶油似的!”鲁玉也忍不住笑,伸手碰了碰照片里自己的笑脸,眼里满是怀念。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鲁达莎竟然偷偷跟了过来,挤开人群凑到石墙前。可看清墙上全是儿时照片,没有半点宝藏的影子时,她一下子懵了,眼睛瞪得溜圆,愣了几秒后突然大声嚷嚷起来:“怎么全是照片啊?说好的鲁草山秘密呢?没有宝藏!什么都没有!你们骗我!”
我(何风生)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严肃:“谁在骗你?这些照片,就是鲁达安他们十二个人的宝藏。对他们来说,儿时一起长大的记忆,比任何金银珠宝都金贵。你还要怎样?宝藏就是这些照片,别在这儿闹了,赶紧回家去。”
鲁达莎彻底懵了,脸上的嚷嚷瞬间卡在喉咙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照片,又看看周围笑着的鲁姓调查员,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攥紧衣角,带着哭腔和不解,一连串问题又冒了出来:“记忆……记忆也算宝藏吗?可他们明明是来查案的啊!这些旧照片能当线索吗?要是这就是宝藏,那鲁草山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风生哥,你别骗我,这根本不是真的宝藏对不对?”
我(何风生)被她缠得没了耐心,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的催促:“你赶紧回去,别在这儿当显眼包碍事。待会儿你爸和姑姑要是找过来,又要闹得鸡飞狗跳。赶紧回去做你的作业,你闹什么?有什么好闹的?再说了,宝藏本来就是这样子,你以为非得是金银珠宝才算?”
鲁达莎被“显眼包”三个字戳得一怔,彻底懵了,脸上的哭腔也顿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眼眶又红了,攥着衣角追着问:“显眼包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故意碍事的……可照片怎么能算宝藏啊?那鲁草山的传说不是说有宝贝吗?风生哥,你是不是怕我抢,才故意说宝藏是照片的?”
我(何风生)看着她仍在执拗追问,语气里添了几分严肃的劝诫:“你一个高中生,和我们sci调查团能有啥关系?赶紧回去。你是未成年人,首要的是好好保护自己,而不是跟着我们闯这未知的地方。你到底懂不懂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鲁达莎被“未成年人”“保护自己”的话砸得彻底懵了,刚刚还泛红的眼眶瞬间耷拉下来,攥着衣角的手松了又紧,嘴唇动了好几下,才迟迟地开口,声音带着点不甘又有点委屈:“高中生就不能和sci有关系吗……我也想保护自己,可我更想帮你们啊……我知道这地方危险,但我真的不怕,也真的没给你们添乱……风生哥,就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吗?”
我(何风生)耐着性子最后劝了一句:“行了,别再犟了。你为什么非要在这儿耗着不回去做作业?赶紧走,你爸妈还有姑姑,肯定早就在到处找你了。”
话音刚落,入口处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鲁达莎的父母和姑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她父亲一眼就看见站在石墙旁的女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步冲上前,对着鲁达莎就大发雷霆:“鲁达莎!你胆肥了是不是?家里翻天似的找你,你竟敢跑到这荒山野岭来!谁让你跟来的?作业写了吗?姑姑的话你当耳旁风,何先生的劝你也不听,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鲁达莎本就憋了满肚子委屈,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骂,那点不甘和倔强瞬间炸了,她猛地往后一躲,冲着父亲也大发雷霆:“我不回去!你们都不理解我!sci的宝藏就是照片,鲁草山的秘密我还没弄明白,凭什么让我走?作业作业,你们眼里就只有作业,我想做的事你们从来都不管!”
她喊得嗓子发哑,眼泪却倔强地没掉下来,死死攥着衣角和父亲对峙,石墙前的气氛一下子僵住。
我们接下来如何,敬请期待后续内容。
【第21章(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