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第二圈建筑主题11:暗影之谜(二)(1/2)
时间:mt2007年7月17日,复工day36(驻扎泉县调查day17)· 早上
天刚蒙蒙亮,基地的铁门刚拉开一条缝,我们六个人就背着装备集合——我(何风生)、王思宁、韩亮、韩轩,还有泉文博、泉文轩,正要动身去查第二圈建筑的第一个目标,脚步刚踏出基地,就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身影拦在了门口。
那是个穿着警服的女人,肩上的警衔不算低,目光扫过我们胸前别着的sci调查团徽章时,眼睛猛地一瞪,随即突然张开嘴,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你们凭什么戴这个标志!这地方、这兰泉岛的建筑调查,明明是我先提出来的,是我创建的项目!你们sci就是抢功劳的强盗,赶紧把徽章摘了,滚出我的调查区域!”
她喊得又急又响,手舞足蹈地要去扯韩亮胸前的徽章,韩轩下意识地把韩亮往身后挡了挡。就在这时,一辆警车“吱呀”一声停在路边,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冲过来,正是那女警察的父亲——他一把拽住女儿的胳膊,脸色铁青,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里满是呵斥:“你疯了!在这里发什么疯!sci调查团是上面特批来查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说这是你创建的地方?”
他越说越气,伸手就去夺女儿指着我们的手,怒吼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在单位不守规矩,跑到这儿来撒野丢警徽!赶紧给我闭嘴,跟我回局里写检讨,要是再敢拦着sci查案,我看你这警察也别当了!”
她被父亲吼得一哆嗦,愣了半秒,眼里的惧意又被那股认死理的火气顶了上来,挣开父亲的手,梗着脖子冲我们喊得更凶:“我没疯!sci就是我的!这兰泉岛的建筑调查,我去年就递过申请,要不是局里拖着不批,轮得到你们来抢?”
我往前站了一步,语气冷得没带半分情绪,直接打断她的哭闹:“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说sci是你的,那你说说,sci调查团什么时候创建的?把具体时间说出来。”
她脸色一白,眼神闪了闪,像是早有准备似的,扯着嗓子喊:“mt2005年3月12号!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第一次在局里提‘专项调查兰泉岛建筑’的申请,这就是sci的开端!你们现在的调查,全是照着我的申请来的,凭什么说不是我的!”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你这点伎俩太可笑”的不屑,声音不大却字字戳破她的谎话:“你厉害什么?硬扯也得扯点靠谱的吧?我们sci调查团,是mt1995年7月16号正式创建的,到现在整整12年了——你说的mt2005年,那是你自己递申请的日子,跟我们sci的创建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全是两码事!”
我指着她,话里带着点没忍住的烦躁:“你就是故意混淆是非,觉得喊得大声就是你的?现在有些女人,见着点像样的事就觉得该是自己的,不踏踏实实努力,就只会撒泼打滚,迟早要成个疯人!行了,别跟我们吵了,我们今天要查第二圈的第一个建筑,没时间陪你耗,你简直让人无语!”
她听完,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半秒后,她猛地跳起来,指着我们的鼻子,声音尖得像要划破晨空,彻底爆发了:“不可能!mt1995年?你骗我!我查过局里的档案,根本没有这个时间的记录!你们就是怕我抢功劳,故意编个早十年的日子糊弄我!sci就是我的,兰泉岛的调查也是我的,你们不滚,我就躺在地上不走,让所有人看看你们是怎么抢别人成果的!”
她一边喊,一边真的要往地上坐,父亲气得冲上去拽她,她却像疯了似的挣扎,手脚并用地乱挥:“你别拉我!今天他们不承认sci是我的,我就不起来!我辛辛苦苦准备了两年,凭什么让他们摘现成的果子!”
旁边几个跟着来的女警察,原本还站在路边观望,这会儿听完我们的对话,脸色一阵尴尬——她们看看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又瞅瞅我们胸徽上的sci标志,终于彻底明白了:哪是什么“抢成果”,分明是她自己混淆了“个人申请”和“调查团创建”,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往身上揽。
没人再上前劝,也没人再帮腔,几个女警察对视一眼,都透着点“丢人”的局促,纷纷低下头,悄没声儿地转身跑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敢说。
可她还没闹够,赖在地上死死抱住我们脚边的路沿石,不管父亲怎么拽、怎么劝,就是不肯起来,哭喊着拦在基地门口:“我不起来!你们不承认sci是我的,就别想出去查案!今天要么你们滚,要么我死在这儿,反正这兰泉岛的调查,我绝不让你们抢!”
她的指甲抠进水泥缝里,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明明是穿着警服的人,此刻却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把我们出门的路堵得严严实实——天已经亮透了,再耗下去,今天“暗影之谜”的建筑调查,真的要耽误了。
我被气笑了,语气里满是“你简直不可理喻”的无奈,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什么叫我摘你的好果子?你简直无语透顶!我看你说的mt2005年3月12号,根本不是什么申请调查的日子,是你自己成为警察的日子吧?”
我往前半步,指着她,声音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烦躁:“你把自己当警察的日子,和我们sci创建的日子搞混了,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什么东西都想划成你的?按你这逻辑,学校、市政府、兰泉岛的所有建筑,全都是你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再次强调:“你要是不承认自己记混了,为什么要死活认这个sci?我明明白白告诉你,sci是我何风生创建的,就在mt1995年7月16号——昨天,刚过了12周年的纪念日!你就是时间记混了,别再揪着不放了!”
她听完,整个人僵在地上,眼神空茫了一瞬,像是被“12周年”和“当警察的日子”戳中了什么——可这愣神只持续了一秒,她猛地回过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拔高声音,手脚并用地拍打着地面,疯了似的嘶吼:“不是!我没记混!mt2005年3月12号就是sci的创建日!是我申请的调查,就是我的!你说的1995年是假的,是你编的!昨天根本不是什么纪念日,是你故意骗我的!sci是我的,就是我的!”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们脚边爬,伸手要去扯我腰间的调查证,眼泪混着泥垢糊了一脸:“你把证给我看!你肯定在证上改了日期!我不相信!mt2005年才是对的,是我创建的,你们都是骗子!”
父亲看着女儿在地上撒泼打滚、还伸手要扯我的调查证,最后一点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甩开拽着女儿的手,后退半步,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鼻子,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大发雷霆:“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嫌丢人吗!”
“何团长把sci的创建日期说得明明白白,连12周年纪念日都讲了,你还在这儿睁眼说瞎话!mt2005年那是你考进警局的日子,我亲手送你去的,你敢说你记混了?”他越说越气,声音都在发颤,“你自己分不清‘个人申请’和‘调查团创建’,就撒泼耍赖、污蔑别人改日期,你这穿的是警服,不是耍无赖的外衣!”
他上前一步,一把拽起地上的女儿,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眼里满是失望和怒火:“今天我不拦着你,你要么跟我回局里写辞职报告,要么就在这儿接着闹——闹到所有人都知道,泉县警局有个分不清日期、抢别人成果的疯警察!你选!”
她被父亲的怒吼和“辞职报告”四个字吓得浑身一僵,伸出去扯调查证的手猛地停在半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在父亲手里,眼神里的疯劲瞬间褪成了茫然——愣了足足三秒,她突然带着哭腔,声音发颤地追问,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强硬,只剩点抓着最后希望的慌乱:
“爸……你说……mt2005年3月12号,真的是我考进警局的日子?不是我递调查申请的日子?” 她抬头看向我,眼泪“唰”地掉下来,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无措,“那……那我去年递的兰泉岛调查申请,真的和sci没关系?何团长,你说的1995年创建、昨天是12周年……都是真的?我……我真的把两个日子记混了,不是故意要抢的?”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只剩“懒得再跟你掰扯”的不耐烦,摆了摆手催促:“行了,别再问了。你总觉得什么都该是你的,可从始至终,你除了撒泼吵闹,为‘你所谓的sci’真正努力过什么?时间、事实都摆在这里,你自己不清醒,谁也救不了你。”
我侧身示意队友们准备绕开她,声音冷了几分:“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查‘暗影之谜’的建筑,再拦着,我们就联系警局来处理了。”
她听完,刚褪去的疯劲又涌了上来,猛地挣开父亲的手,冲到我们面前张开双臂拦住,眼泪混着倔强喊:“我不走!我没努力?我去年为了递调查申请,熬了三个月写报告!你们不能说我没努力!” 她指着远处的第二圈建筑方向,声音又急又响,“我知道那栋暗影建筑的线索!我跟你们去,我能帮上忙!我不是要抢成果,我就是想跟着查案,你们带我去,我不闹了还不行吗!”
我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你根本没搞清楚状况”的不屑:“行啊,我们队里确实不差人,但差的是不添乱的人——你去干什么?跟着我们继续闹,还是等着一会儿又说‘这建筑线索是我先发现的’?别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就厉害,赶紧走,别耽误我们正事。”
说完我不再看她,冲王思宁几人递了个眼神,六个人拎起装备利落地上了车。引擎启动,车子径直从她身边开过,沿着人行道稳稳停到对面。我推开车门,转身看向还僵在原地的她,伸手从兜里掏出钥匙,“哐当”一声,把通往兰泉岛调查区域的入口大门牢牢锁死。
那一声锁响像根导火索,彻底炸了她——她先是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扇锁死的大门,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随即猛地跳起来,指着我们的车,用尽全力嘶吼,声音里满是崩溃的疯癫:“何风生!你开门!你凭什么锁门!我要进去!我能帮你们查案!你们不能丢下我!”
她一边喊一边冲过来,拼命拽着大门的铁栏杆摇晃,指甲刮得栏杆“吱呀”作响,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开门啊!我错了行不行!我不闹了,我不抢了,我就跟着看!你们带带我,别锁我在外边!” 可车子早已调转方向,朝着第二圈“暗影之谜”的建筑驶去,只留她在原地,像个被遗弃的孩子,在紧闭的大门前歇斯底里地“爆炸”。
引擎声在青岭村入口的老槐树下停住,我们六个人陆续下车——我(何风生)拎着调查记录本走在最前,王思宁紧随其后,手里的检测仪已经开机,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信号;韩亮、韩轩兄弟扛着设备箱,脚步轻缓地避开村口坑洼的泥路;泉文博、泉文轩则熟门熟路地走到最前面,指着村头一栋爬满藤蔓的青砖房,低声跟我们说这是村里最老的建筑,也是“暗影之谜”主题调查的第一个目标。
没人再多说一句话,各自拿出装备:王思宁的检测仪对准青砖房的墙角,屏幕微光映着她专注的脸;韩亮打开设备箱,取出夜视仪和测距仪;韩轩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采集着门口石板缝里的泥土样本;泉家兄弟则在一旁轻声交流,梳理着村里老人传下来的关于这栋房子的零碎传闻;我翻开记录本,指尖划过提前标注的建筑结构图,目光落在房檐下那几个模糊不清、像是人为刻上去的符号上,准备先从这里开始查起。
我们围着那栋青砖房转了半圈,我(何风生)在一层西侧的窗户玻璃上,发现了四个用白色涂料画的图案,每个图案下方都跟着一串数字——五角星对应2345,三角形对应3567,太阳对应5826,月亮对应5639。
王思宁凑过来,盯着玻璃上的数字皱紧眉头,手里的检测仪暂时忘了看,忍不住开口:“什么意思啊!这四个图案带数字,跟‘暗影之谜’能扯上什么关系?总不能是随便画的吧?”
我掏出记录本,把四个图案和数字一一抄下来,指尖在“五角星”和“三角形”那两行数字上敲了敲,抬头跟几人说:“我觉得这样,五角星那串2345,把重复出现的数字5先消除掉,剩下的就是2、3、4;三角形的3567也一样,把数字3去掉,剩下的就是5、6、7——先看看这两组简化后的数字,能不能对应上什么。”
我话音刚落,韩亮突然从窗户下方的石缝里抽出一张卷着的纸条,展开扫了两眼,抬眼朝我们喊:“你们看这个!”
我们围过去,只见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两行提示:“该村子里面有一个黑衣人哦!对了,该地方还有两个阵营哦,上村阵营和下村阵营。”
王思宁挑眉,把纸条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黑衣人?两个阵营?这跟窗户上的数字图案有关系吗?难道消除数字后得到的234、567,是对应两个阵营的什么暗号?”
我捏着纸条边缘,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面,抬头看向青岭村深处——村子被一条窄沟分成两半,沟北边的房屋地势高些,沟南边的矮些,想来就是提示里的上村和下村。“不管有没有关系,先记下来。”我把纸条折好塞进兜里,“既然有阵营,那窗户上的数字,说不定就是区分阵营的标记,而那个黑衣人……恐怕就是这‘暗影之谜’的关键。”
我正盯着村中的高低屋舍琢磨阵营的事,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斜斜靠着一辆半旧的自行车——车把前的竹篮里,似乎压着张东西。我走过去一翻,竟是张泛黄的照片,拍的是青岭村的村口老井,而照片背后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写着两行字:“你就是地三鲜,还有,那个隔壁的洗澡堂的负责人就是隔壁村的土老帽啊!”
我把照片递过去,几人凑过来一看,韩轩先皱了眉:“地三鲜?土老帽?这是啥意思?跟黑衣人、阵营有关系吗?难不成是暗号?” 王思宁指尖点着“隔壁的洗澡堂”,抬头看向泉文博:“青岭村附近有洗澡堂?还是隔壁村开的?”
泉文博点头,语气肯定:“有,村东头沟边就有个老澡堂,负责人是邻村的,我们小时候都叫他‘老土’——不过‘地三鲜’……这不像指人,倒像句暗语,或者是在说某个地方?” 我捏着照片,指腹蹭过“地三鲜”三个字,心里犯嘀咕:前有数字图案、阵营提示,现在又来个“地三鲜”和“土老帽”,看来这青岭村的线索,是一环扣着一环了。
韩亮刚把照片递回来,又弯腰在自行车旁的草丛里扒拉了两下,很快拽出个锈迹斑斑的木箱子,一掰就开——里面没别的,只有两根长短分明的木棍,一根约莫手掌长,一根比它短了近一半。
“就两根破木棍?”韩轩凑过来扫了一眼,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伸手把两根木棍拿起来,一长一短在手里比了比,突然眼睛一亮,抬头跟几人说:“这不是普通木棍,像时钟上的时针和分针——长的是分针,短的是时针。”
王思宁立刻反应过来,指着我手里的木棍:“你是说,这跟之前窗户上消除数字得到的234、567有关?难道数字是时间?长棍对应分针数字,短棍对应时针数字?” 我点点头,把木棍放回箱子里,又看向那张写着“地三鲜”的照片:“现在线索串起来点了——数字可能是时间,木棍是时钟指针,再加上阵营和黑衣人,说不定得按‘时间’去两个阵营里找对应的人或地方。”
顺着自行车和木箱的方向往前走了几步,我(何风生)突然停住脚——前方矮墙后藏着扇铁门,门上刻着个清晰的时钟图案,时针分针都歪歪扭扭地指着空白处。而时钟正下方,用红漆写着一行提示:“该数字的根方”,旁边还圈出三个数字:10,11,12。
王思宁刚凑过来,就听见我盯着那三个圈出的数字开口:“‘根方’就是平方,也就是10乘10等于100,11乘11等于121,12乘12等于144——这三个平方数,肯定是开这扇时钟门的密码,或者对应着时钟上的什么刻度。”
韩亮伸手摸了摸时钟图案,指着眼眶处的凹槽:“你看,时钟上正好有三个小凹槽,说不定就是填100、121、144这三个数的?可顺序怎么排?跟之前窗户上的234、567,还有那两根‘时针分针’木棍,能对上吗?” 我没说话,指尖在三个平方数上敲了敲,又想起照片背后的“地三鲜”和阵营提示——看来这扇门,就是串起所有线索的关键一步。
我低头看向铁门右侧的四位密码锁,又回头扫了眼时钟下方的100、121、144三个平方数,手指在密码锁的数字键上虚点了两下,突然开口:“不会是1024。你们看,100拆出1和0,121拆出2和1,144拆出4和4——这三个数里,核心的不同数字就是1、0、2、4,凑起来正好是四位密码。”
韩轩凑过来数了数:“100有1、0,121有2,144有4……还真没重复的关键数!” 我没再多说,指尖扣住密码锁的拨盘,依次把数字拨到1、0、2、4——随着最后一个“4”落下,密码锁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原本紧锁的时钟门,应声向里推开,露出了门后一条黑漆漆的通道。
王思宁立刻举起检测仪,屏幕微光照亮通道口:“成了!这密码还真被你猜中了——看来之前的平方数,就是给这四位密码拆数用的。” 我点点头,率先迈进门缝,回头示意几人跟上:“别大意,门后说不定就是跟‘暗影之谜’、黑衣人有关的线索,小心点。”
推开门走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几人都顿了顿——整个房间里密密麻麻挂满了时钟,墙上、天花板上、甚至墙角的木架上,老式挂钟、怀表、座钟挤在一起,表盘上的指针各自滴答转动,有的指向凌晨,有的停在正午,混乱的滴答声在屋里交织成一片。
王思宁举着检测仪,目光扫过满室时钟,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困惑:“啥意思啊!满屋子都是钟,跟之前的密码、黑衣人一点关系都看不出来啊?”
我(何风生)伸手碰了碰身边一个掉漆的挂钟,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看着那些转得毫无规律的指针,开口说道:“这个房间虽然全是时钟,我感觉特别的——这些钟的指针好像不是乱转,更像是在指向某个统一的东西,只是我们还没看出来。”
目光从混乱的时钟上移开,我(何风生)蹲下身,在墙角一个倒扣的座钟底下,摸到了一个封皮磨损的病历本。翻开第一页,病人信息栏里的字迹清晰可见——姓名那栏写着“甄是晴”,病因一栏则标注着“精神二级症”。
王思宁凑过来,探头看清了病历本上的字,语气顿了顿:“甄是晴?精神二级症?这人是谁?跟青岭村的‘暗影之谜’、还有那个黑衣人有关吗?”
韩亮也凑了过来,盯着“精神二级症”几个字皱眉:“难道满屋子的时钟,跟这个叫甄是晴的病人有关?是她的东西,还是在暗示她的病情?” 我指尖捏着病历本的边缘,没立刻回答——线索又多了一环,从数字、阵营、密码,到现在的病人病历,这房间里的时钟,恐怕就是解开甄是晴与“暗影之谜”关联的关键。
从满是时钟的房间穿过去,尽头的墙壁上有一处明显的凹陷,我(何风生)伸手推了推,竟推出一道暗门——门后赫然是“余生之墓”的入口,石阶向下延伸,隐约能看见底部的微光。
我们顺着石阶走下去,刚站稳脚跟,就看见正前方立着一块青灰色的墓碑,碑面光滑,暂时没发现任何刻字。这时,韩轩在墓碑左侧的石台上,发现了一张压在石块下的提示纸,念了出来:“该墓碑的遗址在鲁家村,还有鲁家村的鲁草山里面有一个宝藏哦。”
王思宁捏着提示纸,抬头看向墓碑:“余生之墓的遗址在鲁家村?那我们现在待的地方是什么?难道是个假墓?” 我走到墓碑前,伸手摸了摸冰冷的碑面,心里犯起嘀咕:从青岭村的数字图案,到甄是晴的病历,再到这指向鲁家村鲁草山宝藏的提示,线索怎么突然拐到别的村子去了?这“余生之墓”和鲁家村的宝藏,又跟黑衣人、两个阵营有什么关联?
王思宁话音刚落,我(何风生)收回摸向墓碑的手,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几人,语气笃定地开口:“我感觉,鲁家村鲁草山的宝藏,和我们sci调查团小分队里的鲁达安、鲁达善、鲁达瓦、鲁达蓝、鲁达维、鲁达涛、鲁达雷、鲁达庆、鲁薇薇,还有鲁达晴,这十位姓鲁的成员有关。”
韩亮愣了一下,立刻掏出队员名册翻了翻:“还真是!小分队里正好有十个鲁姓成员,全姓鲁……难道他们跟鲁家村是同族?宝藏是他们鲁家的?”
王思宁攥着提示纸的手紧了紧:“这么说,之前的所有线索——数字、时钟、病历、假墓,都是在往鲁家村和这十位队员身上引?那黑衣人,会不会也跟他们有关?” 我没接话,目光重新落回墓碑上,心里更确定了——这“余生之墓”不是终点,鲁家村的鲁草山,以及小分队里的十位鲁姓成员,才是解开“暗影之谜”的核心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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