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上)第二圈建筑主题11:暗影之谜(一)(2/2)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委屈和倔强僵住,眼神里闪过丝慌乱,随即咬着唇,带着点不服气又急切的追问:“我……我那不是急着看里面的东西吗?砸箱子就是破坏线索?可密码要是解不开,总不能一直耗着吧?你们女调查员遇到带密码的箱子,不砸的话,是怎么找密码、怎么打开的啊?”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早跟你说过”的无奈,话里带着点堵人的直白:“所以啊,我们才不想让你这种急性子加入!密码不会长腿跑,为什么就不能耐着性子找?非要见着带锁的就砸,看到啥都想硬来,真是跟你说不通,太无语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刚才那点不服气慢慢散了,眼神里多了些茫然和小声的辩解,迟疑着开口:“我……我就是没耐心等……可找密码哪有那么容易?万一找半天找不到,耽误了兰泉岛的调查怎么办?你们找密码,一般都从哪儿开始找啊?就……就不能教教我吗?”
我扶着额头,语气里满是“你简直不可理喻”的无奈,话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吐槽:“行了行了!合着在你眼里,兰泉岛那10个建筑,一天就能查完?每个建筑里藏着什么线索都不知道,说不定还有机关,你以为是逛菜市场啊?简直了,跟你没法说,太无语了。”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急切僵住,眼神里闪过丝恍然大悟,随即又皱着眉,带着点不确定的追问:“一天……查不完吗?那你们计划查多久啊?10个建筑,是不是得一个一个慢慢查?那查的时候,是先从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开始,还是按什么顺序来啊?”
我指着她,语气里又气又好笑,话里带着点“你这性子真是改不了”的吐槽:“难怪你上学时做试卷,不读题就瞎写,最后全是红叉!急性子就是这风格——10个建筑一天查完?到最后能查出啥?全是些支离破碎的线索,还不如不查!”
我顿了顿,声音沉了沉,把话掰碎了说:“我们计划10天查完,一天一个建筑,怎么就不行了?再说,我们这季叫‘海岛季·下半季’,你以为是啥?一期节目就把10个建筑全塞进去?观众能看完吗?把十几个小时的内容硬拼成一集,疯了?为什么不能拆成10集,一集讲透一个建筑的线索?”
她彻底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眼神里满是恍然大悟后的慌乱,随即皱着眉,带着点不好意思的急切追问:“原……原来是按天查,还按集分线索啊?那一天查一个建筑,是不是每天查完都要汇总线索?‘海岛季·下半季’拆成10集,每集的线索是不是都和‘真相之眼’或者12的数字有关啊?那明天查第一个建筑,咱们定好从哪个开始了吗?”
副队长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她的鼻子就炸了:“你闹够了没有?!sci特殊调查团的计划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一天查完10个建筑?你这是调查还是添乱!明知道危险还硬闯,没耐心找密码就想砸,现在还敢跟何队顶嘴扯后腿——我看你这警察是不想当了!”
她被骂得缩着肩膀,眼圈瞬间红了,刚想开口辩解,副队长直接掏出对讲机,冷着脸联系了她父亲。没半小时,她父亲风尘仆仆赶来,听完副队长和我们的复述,气得手都抖了,指着她的额头,声音比副队长还沉:“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查案要稳要细,你倒好,全程靠冲靠闹!何队他们按计划来是对的,你倒好,一天到晚揪着没用的瞎急,还敢质疑调查团的安排——今天起,你给我回家反省,兰泉岛的事,不准再掺和半分!”
她彻底懵了,站在两个暴怒的长辈中间,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却没敢再争辩,只是哽咽着小声问:“爸……副队……我……我就是想帮忙,不是想添乱……我不回家反省行不行?我保证不冲动,就跟着看,不说话不插手……”
我看着她掉眼泪的样子,语气没那么冲了,却还是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直白:“你就是改不了这急性子,帮忙?你这哪是帮忙,分明是越帮越忙!10个建筑硬塞一天查,你自己说说,这能行吗?”
我顿了顿,声音沉了沉,戳破她的执念:“你又不是导演,想怎么剪集数就怎么剪;也不是我们sci的调查员,没资格掺和计划——你以为自己身份特殊,就能横冲直撞?别跟没头苍蝇似的,逮着什么就乱撞了。”
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攥着衣角的手紧得发白,抽噎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抬起头,声音又小又委屈,却还带着点没散的固执:“我……我没觉得身份特殊……也不是想乱撞……我就是怕……怕你们一天一个建筑太慢,被别人抢了线索……我保证……保证不添乱了,真的……”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躁,话像倒豆子似的往外蹦:“行了你!别拿10个建筑当10个小房间!那每个建筑都大得很,一天查一个都得仔细搜,你以为是推门就看完的?”
我指着她,语气又冷了几分:“你总觉得自己厉害,厉害在哪?不就是砸线索吗?见着箱子就砸,动不动就吵——你说怕别人抢线索,最可能毁线索、抢案子的,不就是你自己?”
最后我摆了摆手,态度斩钉截铁:“从明天开始,你别来了,别打扰我们的计划!接下来10天,我们不想有人在这儿吵,一吵进度就不是10天能完的了。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一上来就爱吵?自己的日子不过,非要跟毫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的事死磕着吵——恐怕你在学校里,也是天天跟人吵吧?”
她的眼泪猛地顿住,整个人僵在那儿,脸上的委屈全被错愕取代,嘴唇哆嗦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没了底气的辩解:“我……我不是来抢案子的……那建筑大,我知道了……我不砸箱子,也不吵了……明天我不来吵,就远远站着,连话都不说,行不行啊……我真的不想错过线索……”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你根本没搞懂重点”的无奈,话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吐槽:“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连密室都没玩过吗?我们把那10个建筑当一个大密室来查,怎么就不行了?死者的家都能是密室,建筑凭什么不能是?”
我指着她,语气又沉了沉,带着点“没辙”的直白:“我们sci调查团靠的是脑子找线索,不是靠蛮力砸东西——你要是去玩密室,进门就把里面的机关、箱子全砸了,这不叫解谜,叫破坏!你就是个‘破坏小公主’,除了砸就是吵,半点脑子不用!”
她一下子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恍然大悟,攥着衣角的手松了又紧,半天没吭声,等终于开口时,声音低得发颤,没了之前的固执,只剩点不好意思的委屈:“我……我没玩过密室……原来建筑当密室,是要靠脑子找线索,不能砸啊……我不是故意要当破坏小公主的……那……那你们查‘建筑密室’,是要找像密室机关一样的线索吗?我不砸了,也不吵了,就看着你们怎么找,也算学个本事,行不行啊……”
我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你别再凑过来”的不耐烦,话里带着点积压已久的吐槽:“行啊行啊,可你又不是我们sci的调查员,在这儿凑什么热闹?赶紧走吧!我感觉我们这一季下来,一半时间在调查,一半时间在跟你们女的吵——不是女警察就是女学生,要么就是谁家的亲戚,没完没了地吵。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跟人吵架的,你们怎么就除了吵架没别的事了?”
她一下子懵了,眼泪又涌了上来,脸上的茫然盖过了委屈,愣了好一会儿,才吸着鼻子,带着点怯生生的追问:“我……我不凑热闹了,也不吵架了……可你们这季总跟女的吵,是因为之前查案,遇到的女的都像我一样急吗?还有……还有把建筑当密室查,要是查到一半,又有人来跟你们吵,耽误了找线索怎么办啊?”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无奈,话里带着点吐槽的烦躁:“当然了!基本上都是案发现场、查完建筑回来,一到这儿就有女的来吵——我们去兰泉岛查建筑的路上没人吵,可只要查完一个回来,准有女的堵在这儿吵。真没辙,感觉你们女的除了吵架啥也不会,吵起架来倒是第一名。”
她一下子懵了,眼泪挂在眼眶里没掉下来,脸上的怯生生慢慢变成了小声的辩解,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又委屈的急:“我……我不是故意来吵的……那她们来吵,是因为也想掺和兰泉岛的调查吗?要是……要是我等你们每天查完建筑回来,安安静静听你们说线索,不插嘴不吵架,那我能不能不走,就等你们回来听一句啊?”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你怎么就说不通”的烦躁,话里带着点憋了好久的吐槽:“行了!我看你就是来吵的——连我妹妹有事,都要被你们扯进来吵,简直无语!我们查完建筑回来安安静静分析线索不行吗?非要来个嘴碎的人在旁边叨叨,你自己不觉得碍事吗?”
我指着她,声音沉了沉,戳破她的心思:“明明说了八百遍你不是sci调查员,偏不罢休!不是我们看不起你,是你们自己非要觉得‘厉害’——合着在你眼里,只有加入我们才算厉害,做别的就不算本事了?这是什么道理!”
她彻底懵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攥着衣角的手死死攥成拳,抽噎了好半天才小声开口,没了之前的固执,只剩点慌慌的委屈:“我……我不是嘴碎,也没觉得加入你们才厉害……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们怎么分析线索,学本事以后自己也能查案……我不叨叨,就坐在角落听,一句话都不说,行不行啊……”
她父亲本就铁青着脸,听见这话,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跨步上前,指着她的鼻子,声音像炸雷似的劈下来:“你还在这儿磨磨蹭蹭干什么!何队都说得明明白白,你不是sci的人,别在这儿添乱!人家查案分析线索,你凑旁边听什么?学本事?你先把‘不吵架、不砸东西’的本事学会了再说!”
他越说越气,手都在抖:“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现在立刻跟我回家,要是再敢往这儿跑,再敢打扰他们的计划,我直接把你送回警校重新学规矩!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让人家觉得我们家教出个没规矩、爱添乱的丫头!”
她被父亲的暴怒吓得一哆嗦,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父亲狠狠一眼瞪了回去,攥着衣角的手紧得指节发白,愣是没敢再替自己辩解半句。
她本就攥着衣角、眼泪汪汪的,被父亲这通劈头盖脸的怒吼一激,整个人猛地僵住,眼里的委屈瞬间被一股憋到极致的火气冲散——她猛地抬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股不管不顾的倔强,对着父亲吼了出来:“我不回去!我又没真的添乱!我就是想看着他们查案、学怎么找线索,我以后也要当调查员,不是只会吵架砸东西的人!你们凭什么都觉得我不行,凭什么非要把我赶走啊!”
她越吼越激动,眼泪混着气性往下掉,攥着的拳头狠狠砸了下旁边的桌子:“我偏不走!就算只能坐在角落听,我也要等他们查完兰泉岛的建筑,我要证明我不是只会添乱的!”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你这点心思早看透了”的急躁,话里带着点没忍住的严厉:“行了!按你的意思,是想擅自离开岗位,在这儿偷听我们的线索,听完就一个人跑去兰泉岛找宝藏?你疯了吗?我们怎么可能同意!”
我往前踏出半步,声音沉得像压了铅:“你真以为偷听到几句零散线索,就能找到那所谓的宝藏?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没用!这些线索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连我们都得按部就班,一天踏踏实实地查透一个建筑,才能理清脉络。你一个人毫无准备地瞎闯进去,哪是找宝藏,分明是去送命!”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里的倔强慢慢变成了慌乱,攥着拳头的手松了松,抽噎着,带着点不确定的急声追问:“我……我没有想偷听线索找宝藏……我就是想跟着学查案……那……那你们说的线索环环相扣,是不是每个建筑的线索,都和下一个建筑有关啊?我要是不偷听,就站在旁边看你们分析,也不自己乱跑,真的不行吗?”
我侧过身,对着她父亲语气恳切又无奈:“叔,您赶紧把她带走吧,照这架势,接下来这10天她肯定还得吵,我们的调查真经不起这么耽误。”
她父亲脸色铁青,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拉,声音冷得像冰:“行了!别在这儿丢人了,我现在就把你送回老家,好好反省反省!”
她被父亲拽得一个趔趄,瞬间愣住了,眼里的慌乱猛地炸开,随即爆发出更凶的火气——她一把甩开父亲的手,眼泪混着怒气砸在地上,嗓子都喊哑了:“我不回老家!凭什么送我走?我没要吵,也没要找宝藏,就想看看你们怎么查案都不行吗?你们都觉得我会添乱,都想赶我走,连我爸都不帮我!我偏不走,死也不走!”
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死死盯着我们,手紧紧攥着旁边的桌子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红着眼眶嘶吼:“我就要留在这儿,就算站在门口淋雨,也不跟你回老家!我要等你们查完10个建筑,我要证明我不是只会添乱的人!”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你这牛脾气没救了”的烦躁,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你就是头犟牛!要证明不添乱,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离开这儿——你老杵在这儿干什么?真把自己当这里的吉祥物了?赶紧走!你就是个显眼包,杵在这儿特别扎眼,既不是我们的调查员,赖着不走算怎么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更硬了些:“我跟你说,你最好别再来,不来这里就不会添乱!你该不会连‘添乱’俩字都不懂吧?别以为坐在旁边听着就不算添乱——我们不需要吉祥物,也不需要你这个‘显眼包’在这儿晃,赶紧走!”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拽着桌腿的手松了又紧,眼泪又涌了上来,却没再大吼,只是带着点绝望又急切的追问:“我……我不是显眼包,也不是想当吉祥物……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就算站在老远的地方,不说话不靠近,你们也觉得我是在添乱?是不是我这辈子都没法像你们sci调查员一样,好好查一次案啊?”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你这心思太明显”的冰冷,话里带着点戳破伪装的直白:“行了!你是个警察,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好好待着,天天盯着我们,觉得我们藏了什么秘密?” 我往前半步,眼神锐利起来,“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举报我们私吞宝藏当幌子,说到底,你就是冲着兰泉岛那点所谓的宝藏来的,根本不是想查案!”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绝望瞬间被震惊取代,拽着桌腿的手猛地松开,眼泪“唰”地掉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慌地追问:“我……我没有想举报你们!也不是冲着宝藏来的!我就是想当警察、当调查员,才想跟着学的……举报私吞宝藏是啥意思啊?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我摊了摊手,语气里满是“你们这套我们早看透了”的我们早看透了”的厌烦,话里带着点过来人的吐槽:“女人可不就这样?听到点风吹草动眼睛就发光,然后就拿举报当幌子来闹——你要是不想告我们,之前非在这儿吵来吵去干什么?”
我瞥了她一眼,语气更冷了些:“按这剧情走,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你姑姑、七姑八大姨挨个来吵了?这种‘一个人闹不够,全家来添乱’的模式,我们经历过无数遍了,你觉得新鲜吗?根本没意义!”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慌乱僵成了惨白,眼泪掉得更凶,却没了之前的火气,只剩点急得快哭断气的辩解:“我……我真的不会叫姑姑她们来!也没拿举报当幌子……我吵是因为我急,不是想让家里人来闹……你们经历过很多次这种事吗?可我跟她们不一样啊……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我,非要把我归成那样的人呢?”
我指着她,语气里满是“你自己做过的事忘了”的急躁,一桩桩掰着说:“刚才在旧码头仓库现场,你是怎么跟我们踢馆的?我们好不容易回了基地,你又闯进来,见着我们就劈头盖脸质疑——到最后又改口想加入,现在退一步说要在旁边听,你搞清楚!”
我加重了语气,话里带着点“别搞错地方”的严肃:“这里不是学校,没有旁听生的位置,我们sci调查团查的是真案,不是给你练手看热闹的地方!”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辩解瞬间僵住,眼泪挂在睫毛上,攥着衣角的手紧得发白,半天没吭声,等开口时,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带着点无措的急切:“我……我在仓库踢馆是因为急着看线索……现在也不是想旁听……那……那这里不能听,也不能加入,我要是想跟着学查案,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旧码头仓库的线索,是不是和后面建筑的密室有关啊……”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吵嚷声,她姑姑拎着包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一眼就看见哭红眼睛的侄女,当场就炸了——指着我们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地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人是欺负人上瘾了是吧?我侄女好心来帮你们查案,你们倒好,又是赶又是骂,还威胁要送她回老家!真当我们家没人了?她要是有半点闪失,我看你们这破调查团也别想在兰泉岛待下去!”
她姑姑越骂越凶,伸手把侄女拉到身后,瞪着我们像要吃人:“不就是查几个破建筑吗?装什么高人一等!我侄女想听听线索怎么了?想跟着学怎么了?你们要是敢再赶她走,我现在就去局里告你们仗势欺人,耽误查案!”
她被姑姑护在身后,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无措变成了慌乱,拉了拉姑姑的衣角,急着小声辩解:“姑姑,不是这样的,他们没欺负我……”可姑姑根本不听,骂得更起劲了,她站在后面,眼泪又掉了下来,看着我们的眼神里满是绝望——怕姑姑真把事情闹大,更怕我们彻底再也不相信她。
她猛地拽住姑姑的胳膊,声音里满是又急又气的崩溃,眼泪砸在地上:“姑姑!你别这么叛逆行不行!我总算明白了,他们根本不是针对我,是怕人添乱!你和之前那些来闹的姑姑们一模一样,除了闹还是闹,就不能停下来吗?还有,你就是个外来人,凭什么管我们查案的事!”
姑姑被她吼得一愣,刚要发作,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姑父脸色铁青地走进来,手里攥着一张纸,直接甩在姑姑面前,声音冷得像冰:“够了!我跟你过不下去了,这婚必须离!你一天到晚不管不顾地闹,现在还跑到sci调查团来撒野,丢尽了脸!从今天起,你给我离开泉县,永远别再回来!”
姑姑看着离婚协议,又看看一脸决绝的姑父,瞬间懵了,尖利的嗓门也哑了,指着姑父半天说不出话:“你……你为了外人跟我离婚?还赶我走?” 姑父根本不看她,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别废话,要么签字滚蛋,要么我直接去法院起诉!”
她站在原地,看着姑姑被拖走时的哭闹声越来越远,脸上的激动慢慢褪去,只剩一片茫然,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没了之前的委屈,只是小声地对着空气喃喃:“我……我就是不想再有人闹了……可现在……姑姑要离婚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没了之前的急躁,只剩点过来人的感慨:“你也看到了,这样的结局我们见多了——有些姑姑总觉得自己了不起,把无关的事搅得鸡飞狗跳,非要赶这个逐那个。”
我看着她,语气软了些,却依旧直白:“你好好做个人,别再被你姑姑的脾气带偏,不闹、不添乱,就是最好的。自己该做的事自己去做,像她那样拎不清的,迟早要受现实的惩罚。行了,赶紧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她猛地抬头,眼里的茫然瞬间散去,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她没再哭,也没再辩解,而是一下子拉起父亲和姑父的手,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姑姑,脚步坚定地往外走。姑姑僵在那儿,看着三人决绝的背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也只能垂着头,灰溜溜地独自离开了。
这场闹了许久的风波,终于随着两道相反的背影,彻底落下了帷幕。
王思宁往前凑了半步,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点“预感不太妙”的凝重,追问:“接下来如何?兰泉岛那10个建筑,还按原计划一天查一个?”
我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眼神沉了沉,语气里满是压不住的担忧:“原计划是这么定的,但我总觉得,接下来的10天根本不是那么好熬——姑姑虽然走了,可这岛上藏着的‘麻烦’,恐怕不止她一个。之前闹过的、没闹过的,指不定还在暗处盯着,咱们查案的时候,得加倍小心。”
【第21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