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调查团不打烊第3期(上):继续调查(1/2)
时间:2007年7月9日,day28(驻扎泉县调查day9),中午。
高竹小区案发现场的勘查已进入核心阶段,楼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尘埃混合的气息。我蹲在尸体旁,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拨开死者紧握的掌心,两枚钥匙赫然映入眼帘——一枚是通体莹白的黄铜钥匙,表面磨得有些发亮,钥匙齿纹细密规整;另一枚则是暗红色的金属钥匙,边缘带着些许锈迹,尾端还刻着一个极小的“mg”标识,与之前在mg律师事务所见到的徽章样式隐隐契合。
我起身将钥匙小心放进证物袋,密封时指尖不经意触到袋壁的冰凉,忽然想起之前勘查律师事务所时的发现,转头看向正在整理物证清单的王思宁,语气里带着几分确认的意味:“另外,之前在mg律师事务所搜查时,我们发现的那些颜色各异的盒子——黄色盒子标着5698,绿色盒子是5873,青色盒子5842,蓝色盒子5827,紫色盒子5864,橙色盒子2536,靛色盒子2569,粉色盒子2659,棕色盒子2458,灰色盒子2356——你说,这些盒子里面装着的,会不会就是对应的颜色钥匙?”
王思宁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落在我手中的证物袋上,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从目前的线索来看,可能性很大。那些盒子的锁孔规格与这两枚钥匙大致匹配,而且‘mg’标识的关联性太强,不像是巧合。”
这话刚落,一直被张栋田按在警戒线外的张莉莉突然挣开了父亲的手。她盯着我手中的证物袋,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茫然与错愕瞬间取代了之前的怨怼,嘴巴半张着,似乎没料到会突然冒出“钥匙”“盒子”这些陌生的线索。但这份错愕只持续了几秒,便被更烈的怒火吞噬,她猛地跳起来,红着眼眶嘶吼:“什么钥匙?什么盒子?你们在说什么!”
她死死盯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查案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老宅和律师事务所有关!是不是故意瞒着我,就是不想让我在那里开店!”张栋田想拉住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我就知道你们有秘密!那些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不要硬扯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厌烦,将证物袋递给身旁的泉文博封存,“我们查的是命案线索,跟你开不开店没有半分关系,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张莉莉像是被这话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毛。她往前冲了两步,被警戒线拦住,双手死死抓着绳子,指节泛白,红着眼眶嘶吼:“毫无意义?我看是你们故意不想让我知道!”她盯着那枚带“mg”标识的红色钥匙,声音里满是偏执的笃定,“那个老宅以前就是mg律师事务所的分支点吧?不然为什么钥匙上会有他们的标记!你们早就知道内情,却瞒着我,就是怕我开店发现你们的秘密!”
“你简直不可理喻!”张栋田气得浑身发抖,上前用力拽她的胳膊,“律师事务所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命案线索你也敢瞎猜,再闹下去我真的不管你了!”
“我没瞎猜!”她拼命挣扎,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你们就是在骗我!那些颜色盒子、钥匙,肯定都藏在老宅里!你们不让我开店,就是想独吞里面的东西!我偏要知道真相!”
“我都说了,我们现在查案的地方、这些钥匙和盒子,跟你想开店的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被纠缠到极致的烦躁,“你就是非要硬扯,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绑在一起,有意思吗?”
张莉莉的嘶吼猛地顿住,像是被这话按下了暂停键。她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怔忡。几秒钟的沉默里,她眉头紧锁,像是在飞速咀嚼我的话,又像是在拼凑那些碎片化的线索——老宅、律师事务所、颜色盒子、带“mg”标识的钥匙、突如其来的命案……
忽然,她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瞬间想通了什么关键,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清明,随即被更汹涌的怒火彻底淹没。她猛地抬起头,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红着眼眶嘶吼出声,声音尖利得刺破现场的凝重:“我知道了!你们不是怕我开店,是怕我发现老宅和mg律师事务所的关联!怕我找到那些钥匙对应的秘密!”
“你这个疯女人!”张栋田气得脸色铁青,上前想捂住她的嘴,“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
“我没疯!”她拼命甩开父亲的手,冲着我哭喊,“那些颜色钥匙肯定藏着mg律师事务所的黑幕,甚至和这起命案有关!你们把老宅当调查点,根本不是巧合,是早就知道里面有线索!你们瞒着我,就是想独吞真相,不让我插手!”她越说越激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偏要查!就算你们不让我开店,我也要把这些秘密挖出来!”
“行了!”鲁达安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个老宅就是我们鲁家世代居住的地方,一砖一瓦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跟什么律师事务所、秘密线索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懂不懂啊!”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张莉莉心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之前的偏执和笃定像是被瞬间抽空,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鲁所长,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沉默了足足三秒,她才猛地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与不甘,随即带着哭腔质问道:“既然只是你们鲁家的老宅,为什么我提出要租的时候,你们拼了命地反对?为什么宁愿空着也不租给我?是不是老宅里藏着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东西,怕我租了之后发现!”
“你知道那是老宅,不是店铺啊!”我盯着她满脸的困惑与不甘,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店铺是用来经商盈利、符合商业经营规范的地方,老宅是鲁家祖上传下来的居所,承载着人家的家族印记和生活痕迹——这两者的区别,你到底分不清吗?”
张莉莉被我问得一噎,嘴唇哆嗦着,原本涌到嘴边的质问瞬间卡在喉咙里。她愣在原地,眼神飘忽,似乎第一次认真审视“老宅”与“店铺”的本质区别,脸上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破后的慌乱。
但这份慌乱只持续了几秒,便又被偏执的执拗取代。她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反驳:“我知道是老宅!可老宅为什么不能改成店铺?很多人都把老房子翻新开店,凭什么鲁家的老宅就不行!”她指着鲁达安,声音带着哭腔的质问,“你们就是找借口!根本就是不想租给我,才拿‘老宅’当挡箭牌!”
“不要插手,好吗?”我向前半步,语气冷硬如铁,目光直直锁住她,“你既不是sci调查局的上级,也不是我们的调查员,更没资格来抢我们的临时调查处——那个地方是鲁宅,是鲁家世代居住的产业,不是你们张家想占就能占的,懂不懂啊!”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狡辩。张莉莉浑身一震,僵在原地,脸上的执拗瞬间凝固,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嘴唇哆嗦着,原本准备好的反驳像是被瞬间掐断,整个人愣在那里,似乎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戳破本质。
沉默不过两秒,这错愕便轰然炸裂成更疯狂的怒火。她猛地跳起来,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红着眼眶嘶吼出声,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我没有抢!我只是想租下来开店!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她指着鲁达安,又指着我,情绪激动得浑身发抖,“鲁家的老宅又怎么样?我愿意出钱租,他们凭什么不答应!你们sci调查局横插一脚就算了,现在还联合鲁家欺负我!”
“你简直无可救药!”张栋田气得浑身冰凉,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今天必须把你带回家!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不回!”她拼命挣扎,眼泪混着怒火噼里啪啦往下掉,“你们都是一伙的!故意联手打压我!我就算告到县里去,也要讨个说法!那个老宅我租定了,你们别想阻止我!”
“行了,”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嘲讽的冷静,“你以为举报我们就能如愿租到鲁宅?简直是痴心妄想——真要闹到县里,查清楚是你在命案现场胡搅蛮缠、妨碍公务,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自己?这不是自己砸自己脚是什么?”
张莉莉的嘶吼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她瞪大双眼,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与茫然,似乎从没有想过“举报”背后的后果。
几秒钟的沉默里,她眉头紧锁,嘴唇哆嗦着,眼底满是困惑与不甘。终于,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的质问脱口而出:“我……我举报你们滥用职权、霸占鲁宅不让我租,怎么会是砸自己脚?县里凭什么不帮我?难道你们sci调查局就可以无法无天吗?”
“你才是霸道!”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强硬,“你和鲁宅没有任何法律关系,既不是产权人,也不是承租人,凭什么凭着自己的执念就硬要租下来?别再硬扯这些毫无意义的内容了!”
张莉莉浑身一震,像是被这话狠狠击中,所有的嘶吼瞬间偃旗息鼓。她僵在原地,眼神涣散,脸上的怒火渐渐被茫然取代,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她似乎在反复咀嚼“没有任何关系”这几个字,眼底的偏执一点点松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自我辩解:“我……我就是想在那里开店而已,怎么就成霸道了?就算和鲁宅没关系,我出钱租也不行吗?你们为什么非要拦着我,到底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们在故意针对我?”
“你才是无法无天!”我声音陡然拔高,眼神冷得能淬出冰,“仗着自己的执念,就跑到命案现场撒野、妨碍公务,逼着鲁家把世代居住的老宅租给你——合着所有事都得顺着你的心意来,不然就是别人针对你?这不是无法无天是什么!”
张莉莉被我这声怒喝震得往后缩了缩,脸上的倔强瞬间垮掉,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满是被戳穿后的慌乱。她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发现所有辩解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却没了之前的嘶吼,只剩下无声的委屈与茫然。
不过片刻,这份茫然又翻涌成不甘的怒火。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我没有无法无天!我只是想开店!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就算我在现场闹了,也是你们逼我的!如果你们早点同意让我租鲁宅,我根本不会这样!”
“行了,你简直不要脸啊!”我盯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怒火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声音里满是讥讽与愤怒,“鲁家的老宅,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产业,跟你张家没有半分牵扯,你凭什么觉得它就该是你的?凭什么理所当然要租给你,啊!”
这话像一记惊雷,狠狠劈在张莉莉心上。她浑身一震,所有的嘶吼瞬间凝固在喉咙里,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怒火、委屈、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她张着嘴,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似乎被“不要脸”三个字狠狠刺痛,又像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戳破心底的偏执。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足足五秒,她才猛地回过神,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质问:“我……我只是想租下来开店,怎么就不要脸了?我又不是要抢,我会给钱的啊!你们为什么总是把我想得这么坏?难道我想有个自己的店铺,也有错吗?”
“钱不钱的,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我盯着她满脸的泪痕,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钱是辛辛苦苦一分一厘赚来的,你倒好,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租到的老宅,非要把钱砸进去,就算真租下来了,那地方根本不适合开店,最后还不是血本无归——你觉得这样花光钱有什么用啊!”
张莉莉的哭声陡然停住,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原地。她眨巴着满是泪水的眼睛,脸上的委屈与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怔忡,似乎从没认真想过“花钱租老宅”背后的实际问题。
沉默了几秒,她眉头紧锁,嘴唇哆嗦着,带着哭腔的质问脱口而出:“可……可很多事不都是用钱解决的吗?我愿意多花钱,鲁家为什么不愿意租?就算不适合开店,我可以改造啊!你们为什么总是说我不行,难道我花自己的钱,也做错了吗?”
“你的钱?你所谓的钱,不都是你父母起早贪黑、辛辛苦苦赚来的吗?”我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尖锐的嘲讽,“你拿着长辈的血汗钱,随心所欲地挥霍,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执念——鲁宅凭什么必须改造成店铺?就因为你想?”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一旁神色凝重的鲁所长和兰泉派出所的警员,声音陡然拔高:“更何况,那地方根本不只是鲁家的老宅,它早就划入了兰泉派出所的管辖地盘,是我们sci的临时调查处!既受产权保护,又有公务用途,你说改造就改造,你问过法律、问过规矩吗?”
张莉莉浑身一震,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脸上的泪水瞬间止住,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嘴唇哆嗦着,之前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得烟消云散。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了许久,她才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茫然的质问:“什……什么?鲁宅属于兰泉派出所的地盘?我怎么从来不知道?那……那它到底是鲁家的房子,还是派出所的?你们是不是骗我,就为了不让我租!”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凝重的空气里炸开,比前两次更重,直接将张莉莉扇得偏过头去,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张栋田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赤红如血,指着她嘶吼:“你这个冥顽不灵的东西!我看你是真的被猪油蒙了心!”他指着鲁所长,又指着周围的派出所警员,声音都在发颤,“鲁所长把实情都告诉你了,何警官一遍遍跟你讲规矩、讲法律,你偏不听!鲁宅既是鲁家祖产,又归派出所管辖,还是命案调查点,三重身份摆在这,你还逼着人家租给你——你是不是真要把我们张家的脸丢尽,才肯罢休!”
张莉莉捂着脸,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混合着屈辱和不甘,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挣扎嘶吼。她愣愣地看着父亲暴怒的脸,嘴唇哆嗦着,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委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到此为止!”张栋田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现在就跟我回家,以后再敢提租鲁宅、来这里闹事,我打断你的腿!”
“爸……”张莉莉哭着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没了之前的倔强,只剩下被打懵后的茫然与无助,“我就是想……想有个自己的店啊……”
“想开店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找!”张栋田咬着牙,拽着她就往小区外拖,“但你要是再敢跟派出所、跟sci的同志胡搅蛮缠,我就搅蛮缠,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张莉莉捂着脸僵在原地,五指印在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那记耳光似乎抽走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几秒钟的死寂后,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翻涌着屈辱、愤怒与偏执的狂潮,突然爆发出尖利的嘶吼:“你们都欺负我!连我爸都帮着外人打我!”
她甩开父亲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红着眼眶扫视着我、鲁所长和周围的警员,声音嘶哑得近乎破音:“鲁宅归派出所又怎么样?是调查点又怎么样?你们就是故意联合起来针对我!怕我开店碍了你们的事,怕我发现你们藏在里面的秘密!”
“我花我爸妈的钱怎么了?我想租个房子开店有错吗?”她越说越激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你们凭什么一次次打我、骂我?凭什么把我当疯子?我看你们才是心里有鬼!那个老宅里肯定藏着命案的线索,藏着mg律师事务所的黑幕,你们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张栋田气得脸色铁青,想上前拉她,却被她狠狠推搡开:“别碰我!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租不到鲁宅,我也会天天来这里,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瞒多久!我一定要把真相挖出来,让你们都身败名裂!”
“你这个孽障!真是无可救药!”
张栋田的怒吼几乎震破耳膜,被女儿一次次的胡搅蛮缠彻底逼到了绝境。他瞥见墙角靠着一根鲁家用来加固院门的粗木棍,眼睛一红,猛地抄起那根手臂粗的棍子,朝着张莉莉就抡了过去!
“啪——”
木棍带着风声砸在张莉莉的后背,沉闷的响声让现场所有人都心头一紧。张莉莉惨叫一声,身体瞬间弯成了虾米,眼泪混合着冷汗滚落,后背火辣辣地疼,几乎站不住脚。
“爸!你真打我!”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眼底满是震惊与绝望,声音都在发抖。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张栋田气得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握着木棍的手青筋暴起,抬手还要再打——这一次,却被鲁达安和泉文博死死按住了胳膊。
“张老哥!冷静点!”鲁达安使劲攥着木棍,沉声道,“孩子不懂事,慢慢教,真打出个好歹来,你后悔都来不及!”
张莉莉捂着后背蹲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咬着牙,红着眼眶冲着我们嘶吼:“你们看!他为了外人打我!你们都满意了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对不会!”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我盯着她蹲在地上狼狈嘶吼的模样,语气冷得像淬了冰,“脑子里全都是浆糊,只想着自己的执念,从来不管别人的难处、不顾法律规矩,更不在乎你父亲为你操碎了心——你活着就是为了给所有人添堵吗?”
这话像一把精准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歇斯底里。张莉莉的嘶吼猛地顿住,捂着后背的手微微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和冷汗,红肿的脸颊上五指印清晰可见,眼底的愤怒与偏执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像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戳穿她的本质。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茫然的质问,像是在质问我,又像是在自我怀疑:“我……我自私自利?我只是想实现自己的愿望,想有个自己的店,这也有错吗?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不对?难道坚持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行了!”我懒得再跟她纠缠,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驱赶,“想开店就找个人流量大的闹市街区,选这种偏僻郊区的老宅,本身就不合情理——这里既不是商业区,还是命案调查点,你赖着不走有什么意义?”
张莉莉蹲在地上,后背的疼痛感还在灼烧,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的错愕取代了之前的狂怒,似乎从没考虑过“选址”本身的问题。愣了足足两秒,她才咬着牙,带着哭腔的质问里透着一丝不甘:“郊区怎么了?郊区就不能开店吗?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凭什么你们非要我去闹市?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在这里扎根!”
“行了!”我看着她死缠烂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看透本质的嘲讽,“我算看明白了,你之所以敢这么无法无天,全是因为你父母给你撑腰!他们平时对你百依百顺,让你养成了无视别人感受、遇事就装傻撒泼的性子——真以为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
张莉莉浑身一震,像是被这话狠狠击中了要害,所有的质问瞬间卡在喉咙里。她僵在原地,脸上的不甘与委屈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后的慌乱与错愕,嘴唇哆嗦着,眼神飘忽,似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任性背后藏着父母的纵容。
沉默了几秒,她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反驳,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我爸妈疼我怎么了?他们愿意支持我开店,难道也有错吗?什么叫无视别人、装傻?我只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无理取闹?”
“这里不是搞笑现场,是严肃的命案调查!”我盯着她近乎癫狂的模样,语气里满是讥讽的决绝,“你呢?一个字——癫!我们sci查案见过的奇葩不少,算已经‘癫’到顶了,结果你一来,直接把这癫度抬高了四倍,简直刷新底线!”
这话像一记闷拳,狠狠砸在张莉莉心上。她脸上的怒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似乎从没被人用“癫”这么直白又尖锐的词形容过。她嘴唇哆嗦着,之前的嘶吼和委屈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评价冲得无影无踪,眼底只剩下茫然与困惑。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的质问里满是不甘:“我……我癫?我只是想租个房子开店,怎么就成癫了?你们查案归查案,凭什么这么骂我?什么叫癫度抬高四倍,你们就是故意羞辱我对不对!”
“当然!”我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她的执念,“我们在这查命案,忙得脚不沾地,这里是sci的临时调查处,是鲁家的老宅,怎么到你那就成了你的花店?你把公务场所当成自己的创业地,这本身就是天大的矛盾,难道你看不出来?”
张莉莉像是被这话钉在了原地,浑身一僵,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底的怒火与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她张着嘴,嘴唇哆嗦着,似乎被“查案”与“花店”的巨大反差狠狠击中,之前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沉默了足足四秒,她才猛地回过神,眼泪又一次滚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茫然的质问:“可……可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开花店啊!我又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调查处,也不知道会发生命案……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花店?这真的有那么矛盾吗?”
“行了!”我看着她依旧不依不饶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疲惫的不耐,“从上午闹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该说的道理说了,该讲的规矩讲了,你到底还要怎样啊!”
张莉莉的哭声陡然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泪痕未干,眼底的执拗瞬间被茫然取代。她眨巴着通红的眼睛,似乎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自己闹了这么久却毫无结果。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几秒,她嘴唇哆嗦着,带着哭腔的质问里透着一丝无力的不甘:“我……我就是想开花店啊!你们不让我租鲁宅,又不告诉我哪里能租,我能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说了多少遍了?去花卉市场啊!”我盯着她茫然的脸,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那里全是专门做花草生意的店铺,人流量足、配套全,比这郊区老宅合适一百倍——你偏不听,非要在这里死缠烂打,闹到现在有意思吗?”
张莉莉像是被“花卉市场”这四个字狠狠砸中,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底的不甘与茫然渐渐被困惑取代。她张着嘴,嘴唇哆嗦着,似乎从来没把这个最直接的建议放在心上。
沉默了几秒,她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哭腔的质问里透着一丝难以置信:“花……花卉市场?那里的店铺很贵吧?我能租得起吗?而且……而且我就想在鲁宅开店,那里的环境我喜欢,花卉市场有什么好的?你们是不是故意把我往那边推,就是不想让我靠近鲁宅!”
“你看看,这还没矛盾吗?”我挑眉看着她,语气里满是讥诮,“我们早就告诉你花卉市场才是开花店的正经地方,你偏要死磕命案调查点的老宅,放着合适的地方不选,非要钻牛角尖——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张莉莉浑身一震,像是被这话点醒,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眨巴着通红的眼睛,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眼底的困惑与不甘交织在一起,嘴唇哆嗦着,似乎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的坚持。
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几秒,她才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的质问里透着一丝执拗的挣扎:“可……可我就是喜欢鲁宅的环境啊!花卉市场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地方……这真的算矛盾吗?难道坚持自己喜欢的,也不行吗?”
“不可能!”我语气斩钉截铁,眼神里没有半分妥协,“这里不是你说了算的女王时代,没有谁必须围着你的执念转!现在是和平时代,讲法律、讲规矩、讲公序良俗——你以为凭着撒泼耍赖,就能把别人的东西、公务的地盘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张莉莉像是被“女王时代”“和平时代”的反差狠狠击中,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哭腔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之前的委屈与执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冲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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