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欢迎宴与城西客运站的初步探索(2/2)

“是你亲手把兰文博他们八个人的回归通知书藏起来,硬生生掐断了所有人的路!”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七年的积压的质问,“你怕没人围着你转,就毁掉别人的前程,现在还有脸来要属于自己的一份?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天台上的风突然停了,她的哭喊戛然而止,僵在原地,脸上的泪痕混着错愕,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周围的美食香气依旧,却再没人有心思动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带着了然与不赞同。

我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天台上瞬间陷入死寂。

二组的方尼坤刚夹起一块排骨,勺子“当啷”一声掉回餐盘,脸上的笑意僵住,转头和身旁的特雷西对视一眼,两人眼里满是难以置信;陆景深皱着眉前倾身体,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水杯边缘,显然在飞速消化这突如其来的隐情。

三组的杨帆手里还端着刚倒好的饮料,动作停在半空,看向兰文博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齐铭碰了碰身旁的蒋文旭,压低声音嘟囔:“藏通知书?这事儿也太……”话没说完,就被天台上的寂静噎了回去。

九组的白景辞、白景然兄弟俩并肩站着,脸色同步沉了下来,白景然下意识攥紧了拳头;顾星辞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哭闹的女人和兰文博一行人之间来回扫视,眼底带着探究与凝重。

十组的娜塔莎没太听清前因后果,拉着身旁的苏妍小声询问,苏妍摇着头一脸茫然;克兰梅、克兰琴姐妹俩皱着眉,脸上满是不赞同,悄悄往兰嘉琪身边挪了挪,无声表达着支持。

后勤组的麦乐、麦安兄弟俩对视一眼,手里的餐盘都忘了放下;晟睿轻咳一声,想打破僵局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法医组的宁蝶眉头紧锁,身为组长的她下意识挺直脊背,目光沉静地观察着局势;戚砚辞、戚砚舟兄弟俩靠在栏杆上,脸色冷峻,显然对这种毁人前程的行为极为不齿。

所有人或错愕、或探究、或愤然,手里的动作全停了下来,天台上只剩那女人压抑的抽噎声,和晚风卷着美食香气掠过栏杆的轻响。

我重重拍了下石桌,餐盘碰撞的脆响压过了她的抽噎,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决绝:“行了!到现在还没闹够?你到底还要干什么啊!”

“七年前藏通知书的时候没想过后果,现在看到别人得偿所愿,就跑来撒泼哭闹——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自己的过错?就能拿到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往前半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这里是sci的地盘,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么安分离开,要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天台上的风卷着夜色吹来,其他组的人也纷纷回过神,九组的王昊、陈宇轩悄悄往前站了半步,十组的兰双英(兰双瑛)、林瑶也皱着眉看向她,显然都站在我们这边。那女人被我的气势逼得往后缩了缩,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却仍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我的怒斥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她愣在原地僵了三秒,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般再次爆发!

“我干什么?我要讨个公道!”她尖叫着挣脱父亲的手,头发甩得凌乱,眼眶红得吓人,“凭什么你们都信他们的话?凭什么就认定我错了!七年前我也是一时糊涂,你们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一边吼一边往餐桌冲,抬脚就想踹向摆满美食的石桌,被二组的特雷西和陆景深下意识拦住。“放开我!”她疯了似的挣扎,对着周围的人胡乱嚷嚷,“你们都是一伙的!就因为他们进了sci,你们就偏袒他们!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声音尖利得刺破夜色,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却依旧张牙舞爪地想要撒野,全然不顾父亲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一遍遍嘶吼着“你给我闭嘴”。天台上的美食香气被她的疯癫搅得支离破碎,所有人都皱着眉,眼里满是无奈与厌烦。

“行了,你不要更癫好吗?”我扶着额角,语气里满是被闹得没脾气的无奈,“我们节目《运城系列3》已经无法再癫了,再闹下去连镜头都兜不住!”

这话像戳中了她的某个爆点,她猛地瞪大眼,懵了足足两秒,随即爆发的怒火比之前更烈!“节目?你们居然在录节目?!”她尖叫着,声音破音都浑然不觉,“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把我的丑态拍下来给别人看!好让所有人都骂我、笑话我!”

她一边吼一边往天台角落的摄像头扑,要去砸那些正在录制的设备,被后勤组的麦乐、博恩快步拦住。“放开我!你们这群骗子!”她疯了似的扭动身体,指甲几乎要挠到人的脸上,“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毁了这一切!你们都别想好过!”

父亲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上前死死抱住她的腰,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傻女儿啊,你别再闹了!再闹就真的没退路了!”可她哪里听得进去,尖利的哭喊和嘶吼声在夜色里回荡,把天台原本的热闹与暖意搅得彻底消散。

“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孽障!”父亲的怒吼震得夜色发颤,他死死抱住女儿扭动的身体,手臂青筋暴起,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人家给你留着脸,你偏要往绝路上走!录节目又怎样?是你自己闹得人尽皆知,是你自己把脸丢光了!”

他抬手对着女儿的后背狠狠拍了两下,力道重得让她闷哼一声:“七年前藏通知书,七年後在这撒野砸设备——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sci容不下你,家里也被你搅得鸡犬不宁,今天我就把你带回家锁起来,看你还怎么闹!”

父亲的声音又急又怒,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痛心,他拖着仍在嘶吼挣扎的女儿,不顾她的踢打哭闹,一步步往天台楼梯口挪,嘴里还在不停痛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讨债鬼!这辈子的脸面,全被你败光了!”

她眼角的余光扫过石桌上依旧热气腾腾的美食——油光锃亮的红烧排骨、泛着鲜香的清蒸鱼,还有摆满碟盘的精致糕点,瞬间像被点燃的引线,怒火再度冲破头顶!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能吃这些好东西,我却要被人拉扯、被人指责!”她尖叫着,挣扎的力道陡然加大,指甲几乎要抠进父亲的胳膊里,“这些本该有我的一份!要不是你们逼我,我也能坐在这里吃!都是你们毁了我!”

她猛地转头,死死盯着餐桌,眼神里满是扭曲的嫉妒与愤怒,抬脚就想往餐桌冲,嘴里嘶吼着:“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好好吃!” 父亲拼尽全力抱住她的腰,脸憋得通红,嘶吼着劝她冷静,可她早已被嫉妒冲昏头脑,疯癫的叫嚷声在夜色里格外刺耳,吓得旁边十组的林小柔、田雨欣下意识往后面缩了缩。

我的话像一记闷拳砸在她混乱的情绪上,她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住,瞪大眼愣在原地,脸上还挂着泪痕与怒火,眼神里满是茫然的错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翕动着嘴角,声音发颤地连珠炮似的发问:“基地和自己过意不去?我怎么就和自己过意不去了?”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是他们先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是你们所有人都偏袒他们!我只是想要属于我的机会,这也有错吗?”

她又猛地看向我,眼底翻涌着委屈与不甘:“做一个人?那他们做的就是人事吗?七年了,他们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那么做,就认定我是坏人!你们现在劝我大度,可谁又体谅过我?谁又给过我一次机会?” 话语里满是慌乱的辩解,却掩不住那份早已站不住脚的底气,声音越说越哑,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

“醒了吗?你觉得他们是好的,那你为什么要破坏他们的梦想?”我往前一步,目光直直锁住她,语气里满是掷地有声的质问,“别人的梦想是你的吗?你自己没有梦想吗?非要把别人的梦想当成自己的,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你——醒醒吧,别总把别人当成你自己!”

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混沌的思绪里,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合上,眼里的疯癫与不甘瞬间被极致的错愕取代,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父亲趁机松开了紧抱她的手,她却没再动弹,只是死死盯着我,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过了足足半分钟,她才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着餐桌旁沉默的兰文博一行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我破坏他们的梦想?”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又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不敢面对的角落,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可他们的梦想那么好,能进sci,能被所有人重视……我只是……只是想和他们一样啊!”

“我也有梦想啊!”她突然提高了音量,眼泪再次汹涌而出,顺着脸颊往下淌,“我的梦想也是进sci,也是能被人围着、被人认可!可我没他们优秀,没他们运气好……我以为藏起通知书,他们就会留下来,就不会丢下我,我就还有机会……”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却带着一丝执拗的质疑,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迷茫与不甘:“凭什么他们的梦想就能顺顺利利?凭什么我想要的,就只能靠‘偷’靠‘藏’?难道我的梦想就不值一提吗?难道我想变得更好,也有错吗?”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呜咽:“我只是……只是太想得到了啊……为什么你们都不懂?为什么都要怪我?”

“行了,你就是凭蛮力,他们八个人是凭实力啊!”我的话掷地有声,像一盆冷水浇在她混沌的情绪里。

她蹲在地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肩膀僵住,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满是茫然的错愕,仿佛没听懂“实力”两个字的含义。过了许久,她才哑着嗓子,带着一丝颤抖的质问开口:“实力?什么是实力?”

她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身形晃了晃,却死死盯着兰文博、兰嘉琪一行人:“他们的实力,就是比我会考试、比我会做事吗?那我也努力过啊!我也熬夜看书、跟着训练,可为什么没人看到我的努力?”

她又转向我,眼眶通红,声音里满是不甘的追问:“凭实力就能理所当然得到一切吗?凭实力就能让我七年的等待和渴望都变成笑话吗?那我的坚持算什么?我想要的机会,就不能靠‘争取’吗?为什么我的‘争取’就成了蛮力,他们的得到就是理所当然?”

“行了,为什么藏他们的回归通知书啊!凭什么啊!”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的质问砸向她。

她浑身一震,像被钉在原地,眼神瞬间凝固,脸上的迷茫与不甘被骤然点燃的怒火彻底吞噬。两秒后,她猛地爆发,尖叫着跺着脚,声音尖利得刺破夜色:“凭什么?凭我嫉妒他们!凭我恨他们明明和我一起起步,却比我优秀那么多!”

“凭他们一出手就能拿到通知书,凭所有人都围着他们转,凭我努力了那么久却什么都得不到!”她疯了似的冲过来,被父亲死死拽住,却仍挣扎着嘶吼,“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得逞!就是不想看他们风风光光进sci!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凭什么我就要当那个被落下的人!”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混合着愤怒的狰狞往下淌,胸口剧烈起伏:“我藏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毁了他们的机会!凭什么他们能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凭什么!” 嘶吼声在天台上回荡,连晚风都带着她失控的戾气,桌上的美食热气渐渐消散,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这场因嫉妒而起的闹剧,眼底满是复杂。

“行了,他们八个人是在初中时候就报名了,你在哪?”我的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捅破了她所有的借口。

她猛地睁大眼睛,浑身一僵,脸上的怒容瞬间褪去,只剩下全然的空白与错愕,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初中时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那时sci基地公开招募,兰文博他们抱着资料熬夜准备、反复提交申请,而她却嫌流程麻烦、怕竞争激烈,迟迟没有行动,最后看着别人拿到初选资格,才开始暗自嫉妒。

这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真相,被我一句话戳穿,所有的嘶吼与辩解都成了笑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无措与心虚。

父亲见状,再也没有半分犹豫,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天台外走。她像个提线木偶般被拖拽着,脚步踉跄,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闹,只是低着头,任由父亲将自己拉下楼,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天台上渐渐恢复的安静,和满桌依旧温热的美食。

天台上的闹剧终于落幕,晚风重新卷着美食的香气漫过来。我率先拿起筷子,对着众人笑了笑:“别让不相干的人扫了兴,来,尝尝这道红烧排骨,后勤组的手艺绝了!”

话音刚落,气氛瞬间活络起来。兰文博给兰嘉琪夹了块鱼腹,轻声说了句“别多想”;法医组的宁蝶举起饮料,对着新加入的八人示意:“欢迎正式加入,以后咱们就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了!” 九组的白景然招呼着身边人:“快动筷啊,菜都要凉了!”

各组成员纷纷举杯,清脆的碰撞声驱散了残留的戾气。红烧排骨的软糯、清蒸鱼的鲜嫩、糕点的香甜在舌尖化开,天台上重新响起欢声笑语——有人聊着接下来的任务,有人分享着过往的经历,兰嘉琪、辛悦几人也渐渐融入氛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夜色渐浓,星光洒在天台上,映着一张张鲜活的脸庞。那场因嫉妒而起的风波,终究成了无关紧要的插曲,而sci基地的故事,伴着美食的香气与彼此的默契,正朝着新的篇章继续前行。此事,就此翻篇。

时间:2007年6月26日 复工day014

地点:蒙兰市罗兰岛

晨雾还没褪尽,罗兰岛的海岸线泛着一层青灰色的微光,咸湿的海风裹着椰林的清香扑面而来。我们一行人踩着沾着露水的沙砾路,朝着岛上最后一个调查区出发——那片被当地人称作“荒礁湾”的区域,藏着孙灿联盟最隐秘的过往。

兰文博攥着标注着旧码头遗址的地图,指尖划过泛黄纸页上的模糊记号;宁蝶带着法医组的成员,背着工具箱走在中间,随时准备提取可能残留的痕迹;各组成员各司其职,有的排查沿途礁石缝隙,有的核对早年的航行记录,脚步沉稳而坚定。

荒礁湾的礁石犬牙交错,浪涛拍击着岩壁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被时光掩埋的秘密。我们知道,这里或许藏着孙灿联盟崛起的关键线索,或许埋着他们内部纷争的痕迹,而这最后一段探索,终将揭开这个神秘联盟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蒙兰市城西客运站静卧在城郊的荒草丛中,铁栅栏锈迹斑斑,好些栏杆已经弯折歪斜,像是被岁月硬生生掰断了骨架。大门上的油漆成片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金属底色,“城西客运站”五个褪色的大字半隐半现,边角卷翘,蒙着厚厚的尘土。

院内的水泥地面裂开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纹路,野草从缝隙里钻出来,长得比膝盖还高,疯狂地侵占着每一寸闲置的空间。候车厅的玻璃窗大多碎裂,只剩少数几块还顽强地嵌在框架上,蒙着灰,模糊了里面的景象。风穿过空旷的大厅,带着尘土呜呜作响,像是谁在低声呜咽。

售票窗口的玻璃积着厚厚的污垢,里面的售票台早已布满灰尘,几张残破的票据散落在角落,被风吹得轻轻颤动。候车椅东倒西歪,有的断了腿,有的椅面裂开大口子,露出里面锈蚀的金属支架,上面还缠着几根干枯的野草。墙角结着蛛网,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霉味与野草腐烂混合的气息,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们踩着杂草往里走,脚步声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地撞在残破的窗棂上,又慌忙飞走。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更衬得这里死寂一片,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和我们鞋底碾过碎石的声响,在空旷的客运站里反复回荡。

锈蚀的铁架后,一道暗红色符号突兀地映入眼帘——是孙灿联盟那标志性的交叉麦穗纹,颜料早已斑驳,却仍在昏暗里透着股执拗的存在感。

王思宁盯着符号出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调查本:“我感觉这一季就这么的结束了?”

“当然。”我收回目光,抬脚往候车厅深处走,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喧哗。

穿过倾倒的候车椅,空旷的大厅里果然站着几个年轻身影,穿着统一的黑色卫衣,袖口露出半截麦穗刺绣,正是联盟的小弟。他们看到我们,立刻绷紧了神经,下意识围拢成一团。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售票窗口后的阴影里走出来。岭楠往前一步,眉头紧蹙,语气带着质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啊!孙姐(孙伍闽),高三(3)班班长,五班‘灿姐’(灿善敏),高三(5)班班长——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啊!”

孙伍闽抬手拨了下耳边的碎发,眼神冷冽,嘴角却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灿善敏则抱着胳膊,目光扫过我们一行人,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两人周身的气场,与这破败的客运站格格不入。

孙伍闽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瞳孔微缩,愣在原地足足两秒,随即眉头紧拧,语气里满是错愕的质问:“岭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们——”她的目光扫过我们一行人,指尖下意识指向兰文博等人,“这些人是谁?你们怎么知道‘孙灿联盟’?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如刀,连珠炮似的追问:“我们没招惹任何人,也没做过出格的事,你们突然闯进来,到底想干什么?是来调查我们的?还是谁派你们来的?” 话语里满是警惕与不解,指尖微微收紧,身旁的灿善敏也往前站了站,两人并肩而立,气场瞬间紧绷。

“行了,你们要干什么啊!”我往前半步,语气掷地有声,“还有,我们是sci调查团。”

话音刚落,客运站外就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约翰局长带着几名警员快步走进来,制服在破败的环境里格外醒目。“孙伍闽、灿善敏,麻烦跟我们走一趟。”约翰局长亮出证件,语气严肃。

那两个女生瞬间懵了,脸上的警惕与锐利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站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直到警员上前示意,她们才如梦初醒,互相对视一眼,没再争辩,也没反抗,沉默地跟着警员往外走。

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对着空气轻声说道:“今天,是你们两个的结束的日子。” 风声穿过残破的窗棂,将这句话吹散在空旷的客运站里,也为这场跨越数月的调查,画上了最终的句点。

锈蚀的符号在阴影里若隐若现,断椅下还压着半截写满陌生字迹的纸条,售票台抽屉的锁孔积着厚尘,仿佛藏着未被揭开的隐秘。

残破的候车厅里,风仍在呜呜作响,那些散落的票据、沾着污渍的卫衣碎片,还有墙角隐约可见的暗门痕迹,都在无声诉说着未尽的故事。

该地方还有什么呢?

敬请期待第10章加码发送。

【第10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