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刺杀失败(2/2)

马车碾过崎岖的山路,发出“咯吱”的声响。柳婉清坐在轿内,指尖攥着丝帕,脑海里尽是云舒清隽的眉眼,越想越觉得心痒难耐,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弧度:“等把他药晕了送回府,定要扒光他的衣袍,绑在榻上慢慢折腾,看他还敢不敢对我冷脸相对!”

废屋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草药味。云舒刚为苏菲菲渡完最后一缕内力,见她苍白的脸色稍缓,气息也平稳了些,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正欲起身去煎药,忽闻门外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不等他反应过来,木门便被狠狠踹开,数十名手持利刃的护卫蜂拥而入,为首的正是妆容艳丽、满眼贪婪的柳婉清。

云舒心头一紧,顾不得自身重伤未愈,当即挡在苏菲菲身前,冷声斥道:“柳婉清,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因内力耗损而带着几分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侵犯的傲气。

柳婉清上下打量着他,见他白衣染血,发丝凌乱,却依旧难掩那份清隽温润,眼底的贪婪更甚,她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干什么?自然是来接我的夫郎回府享福。”她抬手示意护卫,“把他给我拿下,动作轻点,别伤了他。”

护卫们齐声应和,蜂拥而上。云舒重伤未愈,又刚耗损了大半内力,身体本就虚弱不堪,勉强格挡了数招,便被身后一名护卫用刀背狠狠砸中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他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栽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苏菲菲急得挣扎起身,想要去扶云舒,却浑身脱力,刚站直身体,便被一名护卫一脚踹在小腹。剧痛传来,她眼前一黑,撞在身后冰冷的石壁上,瞬间昏了过去。

柳婉清走上前,蹲下身,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抚过云舒苍白的脸颊,笑得淫邪而得意:“总算抓到你了,我的好夫郎。”随即吩咐护卫,“扒了他的衣服,喂下这碗参汤,用软轿抬回府,直接送我床上!”

护卫们依言照做,粗鲁地将晕沉的云舒扒得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裤,强行捏开他的嘴,将那碗掺了迷情药的参汤尽数灌下。温热的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浸湿了脖颈。随后,他们用一条厚厚的毯子将云舒裹住,小心翼翼地抬进轿中。

柳婉清瞥了眼昏迷在地的苏菲菲,眼神冰冷如霜,冷声道:“找个乱葬岗丢了,别污了我的地方。”

轿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光线。柳婉清坐在轿内,指尖摩挲着云舒露在外面的手腕,感受着他微凉的体温与平稳的脉搏,眼底满是得逞的快意:“云舒,这一次,你插翅也难飞了。”

软轿一路颠簸,缓缓驶入柳府,径直抬进了柳婉清的内寝。护卫们将云舒轻放在铺着大红锦缎的榻上,便躬身退至门外候命。柳婉清挥退所有侍女,独留自己与云舒在殿内。她缓步走到榻边,指尖缓缓划过云舒苍白的下颌,眼底浸着浓得化不开的淫邪笑意,伸手便去扯他仅剩的那条里裤。

指尖刚触到布料,云舒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药效渐渐发作,他周身泛起一层薄红,意识混沌间,仍本能地攥紧了拳头,抗拒着外来的触碰。柳婉清见状,心中更觉兴奋,俯身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先前拒我时那般傲气,如今还不是任我摆布?”说着,她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猩红的肚兜,俯身就要贴上他的身体。

就在此时,云舒低喘着唤了声“菲菲”,声音轻颤,却异常清晰,带着几分担忧与眷恋。

柳婉清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瞬间翻涌起重浓的怨毒与嫉妒,她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回荡:“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孤女!”她死死攥着云舒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今日我便让你记着,谁才是能掌控你的人!谁才是你的主子!”

她转身从妆奁中取来一条粗重的捆绳,将云舒的手腕和脚踝牢牢绑在榻角的雕花柱子上。见他因束缚而微微挣扎,薄汗浸湿了额发,眉眼间染着药效催生的艳色,更添了几分魅惑,柳婉清喉间发紧,伸手抚过他泛红的腰腹,指尖用力掐下,看着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云舒的意识半醒半昏,迷情药的药效如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四肢百骸,浑身燥热难耐,又被绳索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偏头急促地喘息。眼底残存着一丝清明,满是屈辱与恨意,还有对苏菲菲的担忧。

柳婉清俯身舔过他的脖颈,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身体,低笑出声:“怕了?早乖乖从了我,何需受这份罪?”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腰线缓缓往下滑,带着恶意的挑逗,正要触到敏感之处,殿外忽然传来护卫的急报:“小姐,越王派人来问,云舒是否已拿下,苏菲菲处置得如何了!”

柳婉清不耐地皱眉,起身理了理衣襟,冷声道:“回他,人已在我床上,苏菲菲已经扔去乱葬岗了!”待护卫退去,她转身重回榻边,见云舒偏头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眼底的狠劲更足,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看着我!今夜好好伺候我,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让你在柳府安稳度日。”

药效彻底发作,云舒的视线模糊不清,浑身软麻无力,只剩腰间的燥热不断攀升,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死死瞪着柳婉清,眼中满是厌恶与鄙夷,哑着嗓子骂道:“无耻……”

“无耻?”柳婉清笑出声,笑声尖锐而刺耳,她俯身咬住他的下唇,直至尝到浓郁的血腥味才松口,“等会儿我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无耻!”说着,她伸手就要扯开他最后一层里裤。

云舒绝望地闭上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锦缎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脑海里只剩下苏菲菲虚弱的模样,满心都是愧疚与担忧:菲菲,我对不起你……若我不在,你被丢去乱葬岗,怕是早已没了性命……

就在这绝望之际,他忽然察觉到指尖触到榻角一处凸起,是先前为防不测,特意藏在那里的一枚银针。

他心中一动,忙暗中用力,将银针悄悄捻在掌心,静待时机。只要柳婉清再靠近一些,他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银针刺向她的要害,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受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