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晨光里的烟火气，俏厨子初显威（2/2）

火生起来了，蓝色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错，决定搞点花样。他从系统空间里（假装是从米缸里）舀出小半碗白面，又加了点玉米面，熟练地和面、揉团。然后，他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小截葱花和一点点猪油。

“马华！胖子！看好了！”他对着空气喊了一嗓子（俩徒弟还在厂里），手上动作却不停。只见他将猪油和葱花裹进面团，灵巧地擀开，成一个薄饼，然后“啪”地一声甩进了刷了薄油的锅里。

“刺啦——”热油与面饼接触，瞬间爆发出诱人的声响和一股混合着猪油香和葱花香的特殊气味，这味道在充斥着棒子面粥和咸菜味的院子里，显得格外霸道和……奢侈！

院子里不少人都抽了抽鼻子，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何雨柱这边。

贾张氏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贪婪地吸着鼻子，三角眼里都快冒出绿光了。棒梗从屋里探出头，眼巴巴地看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正在“教育”儿子的阎埠贵，也停下了话头，推了推眼镜，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秦淮茹搓衣服的手慢了下来，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这香味……以前傻柱做好吃的，总会给她家留一份，可现在……她看着何雨柱那专注煎饼、完全无视周围的侧影，一股强烈的失落和危机感再次涌上心头。

何雨柱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他熟练地给饼翻面，看着两面烙得金黄酥脆，满意地点点头。他将烙好的葱花饼放在盘子里，又顺手从系统空间摸出个鸡蛋，在锅边一磕，单手打蛋，蛋液滑入热油，瞬间凝固成漂亮的圆形，边缘泛起诱人的焦黄。

一张香喷喷的葱花饼，配上一个油光锃亮的煎蛋，再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这顿早餐，在这个年代的四合院里，堪称豪华！

何雨柱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美滋滋地咬了一口饼。酥脆掉渣，葱香混合着猪油香在嘴里炸开，满足感爆棚！

“嗯！香！”他毫不吝啬地自我夸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附近的人听见。

许大茂正好推着再次掉链子的自行车垂头丧气地回来，闻到这味道，看到何雨柱那享受的样子，再想想自己早上的狼狈，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里恶毒地咒骂着，却不敢再轻易招惹。

何雨柱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院里的众生相。他看到阎埠贵最终还是从咸菜缸里捞出了个最小的疙瘩，切了细细的丝；看到刘海中端着个大茶缸，挺着肚子在院里踱步，享受着二大爷的权威；看到几个半大孩子追逐打闹，冻得通红的小脸上洋溢着简单的快乐。

他也注意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门依旧紧闭。想起昨夜和那张纸条，他心里的疑团并未消散，但此刻阳光正好，美食当前，他决定暂时把那些费脑子的事放一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系统在，怕个球！活得滋润点，气死那帮禽兽才是正经！

快速而优雅地（自认为）吃完早餐，何雨柱手脚利落地刷锅洗碗，把门口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他拿起饭盒和工作证，锁好门，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脚步轻快地朝院外走去。

经过中院时，他眼角余光扫到秦淮茹正费劲地踮脚晾晒那件厚重的棉衣。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嘴里甚至还哼起了跑调的“咱们工人有力量”，只是心里默默吐槽：“演技渐长啊，可惜，哥现在是导演，不接戏！”

秦淮茹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听着那轻快的口哨声，晾衣服的手僵在半空，心里那点刚燃起的、准备“润物细无声”的火苗，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只剩下冰凉的绝望和一丝不甘的倔强。

何雨柱才不管她如何绝望，他心情愉悦地汇入了上班的人流。新的一天，轧钢厂食堂还有更多“舞台”等着他去发挥呢！怼领导，显厨艺，赚奖励，其乐无穷！

四合院在他身后，依旧上演着各家各派的悲欢离合，只是那个曾经的核心“冤大头”已然离场，留下一个更加鲜活、更难捉摸的身影，以及一院心思各异的邻居，在晨光中继续着他们的故事。

（第十三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