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永动机（1/1）

1865年夏天，我初次接触纳撒尼尔·霍桑的小说，读的第一篇是关于独立战争中波士顿围城的故事。我完全看不懂：故事里每个人似乎都占据了别人的位置。正当我开始读第二篇时，一个包裹送到了：里面是一堆旧小册子和其他杂物（寄件人如此称呼），是一位刚卖掉自己藏书的朋友寄来的。他觉得这些东西不值得送去售卖，但认为我或许有兴趣翻阅，甚至可能保留一些。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对开纸，展开后显示是波士顿及其周边地图，标示陛下军队及叛军真实位置，由一位工程师于1书页，发现（第109页）竟有与我刚才所思完全一致的见解——截至今日，我只在我自己的论文或康德的着作中见过此论。我确信自己此前未曾读过，因为它出现在康德着作的初版中（据我所知该版从未被翻译），且未见于后续版本。海伍德先生对初版内容有所述及。

在一份记述查理二世临终情景的传单中，提到那位罗马天主教神父是由p. m. a. c. f.引见的。线索链如下：朴茨茅斯公爵夫人[9读了她的着作之后——因为我们确实读过——我们现在对她怀有极大的敬意。然而，她的谷物中掺杂着大量的糠秕和秸秆；但谷物本身是好的，既然我们若能避免就不吃糠秕或秸秆，甚至不吃生谷物，而是通过打谷、扬场、研磨和烘烤来处理它，我们发现经过这一过程后，它不仅非常可口，而且是同类中的特殊美味。但是，对于那些完全根据文风和语法来评判书籍，或者像牲畜一样吃生长中的谷物的博学且受过教育的绅士们来说，谷壳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这样的人会拒绝所有前逻辑的启示；因为从未有过，而且可能永远不会有以古典方式传达的口头和异象启示。那将是对人类权利和特权的侵犯，并且与神圣且既定的世俗治理秩序相悖，就像一片长满四磅面包或热法式小圆面包的田地一样。

史密斯先生的书自始至终都是招魂术；而我那位匿名的反对者——当然是出于诚实——要么对他自以为读过的作品一无所知，要么就是在不觉察这个官能上有着极其显着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