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喜欢他(1/2)

王莺莺看她那样子,不由得连连叹气,说:“时闲,你要是真不想跟人过了,你就放他走。成天这样吵吵打打动刀动枪的有什么意思呢?本来还能做成朋友的,冷给搞成仇人了!”

时闲闷了一会儿,说:“。”

“你喜欢他,人家可不喜欢你。”王莺莺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时闲的目光,连忙摆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可是说实话。你帮人家解决了害他的势力,把周围一圈人都快得罪光了,就这样,养个小猫小狗都养出感情来了,容瑟和你培养出半分感情没有?你别瞪我,有本事你把容瑟提溜过来问问。”

时闲瞪了王莺莺半天,哼笑一声说:“我……我才不问。”

话虽如此,时闲心里还是有点活动。

这顿酒喝的也不安心,时闲心里一边惦记着容瑟的伤,一边又恼火王玉心术不正带坏容瑟——虽然王玉可能不这么认为。她总想着一个人偷偷溜出去找容瑟,可她是今天的主角,所有人都是冲着他来的,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要走谈何容易?

终于熬到酒席结束,蛋糕切完,该上赌桌的上赌桌,该叫小姐的叫小姐,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开来各自找乐子之后,时闲才趁机摆脱了喝的烂醉的一帮哥们儿,独自一人往餐厅这边摸来。

谁知道他不来还好,一来就看到容瑟坐在餐厅的吧台上,侧着头和王玉说话。他这个时候的样子很散漫,两条修长的腿舒服地交叠着,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友善的笑意,完全没有最近对着时闲的那种不苟言笑,正襟危坐的模样,在灯光下看起来实在是漂亮极了。而王玉就坐在他旁边,刻意说些好笑的事情,一边说还一边讨好的哈哈笑着,陶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时闲一看之下心胆俱裂,只觉得酒精都一路烧到骨髓里去了,恨得他心里简直呕出一口血!

王玉猛的一回头看到容瑟,慌忙站起身:“哟,这……”

时闲眼睛里布满血丝,只紧紧盯着容瑟,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正竭力压制着情绪。他这样子实在太过可怕,容瑟别过脸去皱起眉,往王玉的方向退了过去。

这一步一退,把时闲彻底的激怒了。不就是个甜言蜜语巧言令色的二世祖而已,名声都臭了,你还就这么待见他?!

王玉大概觉得不妙,脸上也微微的变了色:“容……容少怎么也来了?正好我也有事,要不我就……我就先……”

时闲盯着他的目光凶狠仿佛厉鬼,半晌才冷笑一声:“干嘛要走啊?你们俩不是说的挺开心吗?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避着我呢这是?”

王玉被她这样盯着,只觉得身体一麻,话都说不清楚了:“这这这,这是哪的话?误……误会,这真是误会……”

“误会?”

时闲目光移到容瑟身上,几乎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来:“——你来说说看,我误会你什么了?!”

容瑟有些厌恶的偏过头,忍了忍才说:“你喝醉了,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先回家了。”

时闲哪能让他走,直接一步冲上去把他一把抓住,拎起来往门口一推。这一下用力实在太猛,容瑟的伤口正好卡到时闲胳膊肘,痛的他当场就啊的叫了一声。

王玉慌了:“时大少!别别别!有话好说,好好说!”

“这件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时闲一手指着容瑟,眼底一片血红,看上去极为可怕:“王玉我告诉你,我的人你最好离远一点,火起来小心我搞死你!”

她最后几句话声音已经非常大了,附近不少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王玉身体都发抖了,脸色一阵阵青红交错精彩无比。

时闲也不跟他废话,头也不回的摁着容瑟大步往外面走去。

出了门就是时闲的车。

她把容瑟狠狠一推,反手把门一关,然后就杀气腾腾的扑过去了。

容瑟条件反射跳起来往外跑,被时闲拦腰一带,下狠劲掀翻在床上。这一掀可了不得,容瑟的头一下子磕在窗边上,咚的一声闷响,他当时就捂着头蜷起来了。

他手指关节上那一小块被掐掉的皮肉还裹着创口贴,表面洇出一点血红,十分醒目的在时闲眼前一晃。时闲被酒意烧掉的理智稍微回了下笼,动作僵了僵:“……怎么回事?撞到哪了,给我看看。”

容瑟充耳不闻,紧紧捂着额头,侧脸都埋到枕头里去了。

时闲一下子暴躁起来,用力硬掰着他捂着自己头的手。谁知道容瑟的手劲不小,时闲把他整个身体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掰开,一时心里又担心又焦躁,顺口骂道:“给我看看!服了,给那混账二世祖看就不给我看?!”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容瑟猛地一挥手结结实实给了窗户一拳!

那一拳正好落在窗户边角上,用力还出乎意料的大,整扇窗户一下子被打碎了一个角。时闲的脸被划了一个口子,只觉得脸麻麻的没了感觉,好一会以后才嗅到鼻尖旁边的血腥味。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时闲是什么人?在主星学校里跟一帮疯孩子玩刀玩枪长大的主儿,在主星第一大学凭双手凭拳头打下自己地位的高官预备役,她还没学会说话就已经学会打架了!还没学会和正常人相处就已经学会崩人枪子了!容瑟这又凶又狠的一拳头打过去,时闲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一脚踹过去!

容瑟那一拳头固然下的狠手,但那是对着窗户的,可时闲就是纯粹的发狠搏命拼力气了。她踢过去的时候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往哪踢,刹那间只觉得自己狠狠踢到什么坚硬的部位了,她只听见嘎巴一声。

虽然是处在借酒装疯和醋火翻天的状态中,时闲也刹那间感觉不对,心里激灵灵地抖了一下。人身上的肋骨是非常容易断掉的,但那个地方是能踢的吗?五脏六腑心肝肺全在它底下装着呢!

果然一脚下去就只听见容瑟惨叫一声,紧接着触电一样缩成一团,趴在车后座上不动了。

时闲酒意猛地醒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醒了,立刻扑过去一叠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了?踢到哪了?我踢到哪了?”

容瑟侧面倒在椅背上,身体完全弓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前面的头枕,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咯咯的咬牙声。他脸色完全灰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上留下来,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时闲一下子着了慌,想把容瑟扶起来看一下情况,但是手抖了半天都没能把容瑟弓着的身体打开,可见他确实是痛得狠了。时闲心里后悔地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她手抖了半天,才想起来慌忙转身去打电话。

孙朋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还正坐在楼下喝酒呢。他爸是监理这个官职的御用医生,所以他从小就和正处于预备役的时闲一起长大,情分算得上亲近,时闲过生日不可能不邀请他。

他一看手机上是时闲的号码,还以为时闲满厂子找不着他所以才打电话呢,接起来的时候随意“喂”了一声,问:“三缺一?”

“却你个大头鬼!”时闲的声音听起来极不寻常,听起来竟然有点发抖:“快点打电话叫你们医院派辆车过来!我把容瑟给打了!

“容瑟?谁啊?你老人家打过的人还少吗?”孙朋愣了一下,突然嗷的一声反应过来:“你又把你那相好的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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