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钢舰臼炮守四疆（2/2）
云南瑞丽的 “怒江防线”，赵忠带领三万边军（含一万暹罗士兵）正与莫卧儿残部对峙。阿卜杜拉的弟弟阿卜杜勒?拉赫曼带着八万大军，联合缅甸掸族土司，想要从怒江突破，攻占大理。掸族土司的 “大象炮队” 尤为棘手 —— 大象背上架着小炮，行动灵活，之前已炸毁怒江的两座浮桥。赵忠与暹罗将领那莱商量：“暹罗擅长象战，你带士兵训练咱们的战象，用火油涂在象鼻上，掸族的大象怕火，肯定会乱；我带边军从上游搭建浮桥，绕到他们后方。”
那莱立刻挑选两百头战象，士兵们在象鼻上涂满火油，还在象背上架起小炮。次日清晨，拉赫曼下令进攻，掸族的大象炮队冲在前面，小炮轰鸣间，怒江防线的沙袋被炸毁。赵忠见状，下令：“暹罗象队出击！” 两百头涂满火油的战象冲了出去，士兵们点燃火把，扔向掸族大象的象鼻。掸族大象受惊，掉头冲撞自己的军队，阵形瞬间大乱。
赵忠带领边军从上游浮桥绕后，火铳手列成三段阵，对着混乱的莫卧儿士兵射击。拉赫曼想要乘象逃跑，却被那莱一箭射中象腿，大象倒地，拉赫曼被生擒。此战，边军与暹罗军队斩杀莫卧儿士兵五万余人，缴获大象炮队五十余头，彻底解除云南危机。赵忠与那莱签订 “中暹联防协议”，大明帮助暹罗建立火器工坊，暹罗则负责监视东南亚的莫卧儿残部。可斥候传来消息：莫卧儿已联合印度的马拉塔联盟，计划从缅甸与孟加拉同时进攻云南，马拉塔还带来了 “火箭部队”，射程达三里。
十月初，四疆大捷的消息传到京城。正德帝在午门举行献俘大典，将杜邦、阿里、伊凡三世、拉赫曼等俘虏押解至午门，文武百官与各国使节齐聚，朝鲜国王还派太子前来祝贺。大典上，正德帝下旨：在广州、喀什噶尔、张家口、大理设立 “四大钢铁工坊”，集中全国工匠研发新型火器与蒸汽装备；将 “大明周边同盟圈” 扩展至暹罗、老挝、尼泊尔，形成 “东方防务体系”；选拔水师与边军中的优秀将领，前往欧洲学习先进技术，同时派徐渭作为大明使节，与欧洲各国谈判，争取和平发展时间。
可和平的希望很快破灭。十一月，徐渭从欧洲传回急报：欧洲各国在伦敦召开 “全球殖民会议”，决定组建 “跨洋联合舰队”，整合欧洲、美洲、非洲的资源，计划三年内向大明派出两百艘蒸汽铁舰、五十艘铁甲巡洋舰；奥斯曼与马穆鲁克王朝、波斯萨法维王朝结成 “中亚同盟”，集结五十万大军、两百门巨型臼炮，明年春天进攻西域；沙俄与北欧三国结成 “北方同盟”，计划造出百辆蒸汽坦克，从北疆与东北同时入侵；莫卧儿与马拉塔联盟、缅甸掸族土司结成 “南亚同盟”，集结二十万大军、百门火箭炮，进攻云南。
张睿、江彬、周昂、赵忠在京城召开 “四疆防务紧急会议”。张睿提出：“咱们必须加快蒸汽铁舰与铁甲巡洋舰的研发，在沿海修建‘钢铁要塞’，配备超远射程的‘巨炮’；同时，联合同盟圈的国家，形成‘全球反殖民联盟’，让欧洲首尾不能相顾。” 江彬补充：“西域要加强与中亚部落的联系，在昆仑山口、天山峡谷修建‘防线群’，用山地臼炮与燃烧弹对付骆驼炮队。” 周昂则建议：“北疆要加快燃烧弹与‘反坦克炮’的研发，联合蒙古部落，深入西伯利亚破坏沙俄的钢铁工坊。” 赵忠最后说：“云南要联合暹罗、老挝，在怒江、澜沧江修建‘水防工事’，用火箭弹反击莫卧儿的火箭部队。”
正德十一年正月，张睿返回广州，主持蒸汽铁甲巡洋舰的研发。广州钢铁工坊的工匠们日夜赶工，在 “大明号” 的基础上，加厚钢甲至三寸，装备二十门超远巨炮，射程达十二里。江彬在西域组建 “中亚联防军”，整合叶尔羌、哈萨克、阿富汗的兵力，共十万大军，装备五千门山地臼炮。周昂在北疆研发出 “反坦克炮”，能击穿五寸厚的钢甲，同时派五万边军深入西伯利亚，烧毁沙俄的三座钢铁工坊。赵忠在云南联合暹罗、老挝，组建 “东南亚联防军”，共八万大军，装备一万枚改良火箭弹。
可危机还是提前到来。三月，沙俄的五十辆蒸汽坦克突然进攻张家口，北欧三国的舰队也从东北的辽东湾登陆；奥斯曼的五十万大军与马穆鲁克的骆驼炮队同时进攻西域；莫卧儿的二十万大军与马拉塔的火箭部队进攻云南；欧洲的跨洋联合舰队已过印度洋，正往广州驶来。四线战火同时点燃，大明的四疆防线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
张睿站在广州钢铁工坊的船坞里，看着即将下水的首艘铁甲巡洋舰 “镇洋号”，锅炉的轰鸣声与远处的炮声交织。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大明的生死之战，更是东方文明与西方殖民势力的较量。江彬在西域的昆仑山口，指挥联防军用山地臼炮轰击奥斯曼的骆驼炮队；周昂在张家口，用反坦克炮摧毁沙俄的蒸汽坦克；赵忠在云南的怒江，带领东南亚联防军用火箭弹反击莫卧儿的火箭部队。
可欧洲的跨洋联合舰队已抵达珠江口，两百艘蒸汽铁舰与五十艘铁甲巡洋舰列阵待发，旗舰 “日不落号” 的巨炮已对准广州城。张睿登上 “镇洋号”，下令：“全军出击！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守住大明的海疆！” 铁甲巡洋舰的巨炮同时轰鸣，珠江口的海面上，钢与火的碰撞声震彻天际。
此时，京城传来急报：正德帝决定御驾亲征，带领京营十万精锐，前往北疆支援周昂；杨廷和在京城统筹粮草与兵员，号召全国百姓参军，一场全民抗战的序幕已拉开。可欧洲舰队的 “日不落号” 突然开火，一枚巨型炮弹落在广州钢铁工坊，工坊的锅炉被炸毁，蒸汽铁甲巡洋舰的研发陷入停滞。张睿看着燃烧的工坊，心中清楚：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大明能否守住四疆，能否在工业革命的浪潮中保住东方文明的火种，仍是未知之数。远处的海面上，欧洲舰队的巨炮还在轰鸣，而西域、北疆、云南的战火也愈演愈烈，大明的命运，正悬在每一位将士与百姓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