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钢舰臼炮守四疆（1/2）

正德十年七月的广州港，暑气蒸腾，珠江口的海面上却弥漫着紧张的战氛。张睿站在 “大明号” 蒸汽铁舰的舰桥，指尖抚过仪表盘上的铜制指针 —— 这是广州技术工坊耗时半年造出的首艘纯蒸汽动力铁舰，锅炉轰鸣间，螺旋桨转速稳定在每分钟六十转，比欧洲 “拿破仑号” 快两成，侧舷十二门后装线膛炮已装填完毕，炮口对准东南海面。了望哨突然高喊：“大人！欧洲联合舰队来了！共三十艘蒸汽铁舰，正往穿鼻洋驶来！”

张睿举起望远镜，镜头里果然出现了黑压压的舰队，最前方的 “拿破仑二号” 舰身庞大，烟囱冒出的黑烟在天际连成一片。他转身对身旁的赵忠道：“按计划行事，让‘海锐级’铁舰分两队绕后，截断他们的退路；岸防炮群先轰他们的锅炉舱，蒸汽铁舰没了动力，就是废铁。” 赵忠领命而去，很快，二十艘海锐铁舰分成左右两队，如离弦之箭般驶向海面，珠江两岸的六十门神威后装炮也调整炮位，炮口泛着冷光。

辰时三刻，欧洲舰队司令杜邦下令进攻。“拿破仑二号” 率先开火，后装线膛炮的炮弹呼啸着落在 “大明号” 附近，炸开的水花溅满甲板。张睿却不慌不忙，待欧洲舰队进入八里射程，突然挥下令旗：“岸炮开火！” 六十门神威炮同时轰鸣，炮弹精准击中 “拿破仑二号” 的锅炉舱，烟囱里的黑烟瞬间变成火星，舰身猛地一歪，失去了动力。

“大明号冲上去！” 张睿亲自掌舵，蒸汽铁舰如利剑般切入欧洲舰队阵型。后装线膛炮的射速比欧洲炮快一倍，短短一刻钟，就有三艘欧洲铁舰被击中锅炉，瘫在海面上。绕后的海锐铁舰也发起冲锋，赵忠带领水师精锐跳上 “维多利亚号”，绣春刀挥舞间，英国士兵纷纷投降。杜邦见大势已去，想要乘小艇逃跑，却被张睿一箭射中肩膀，生擒活捉。

这场海战，明军焚毁欧洲铁舰十八艘，缴获十二艘，生擒杜邦等四十余名将领，缴获后装线膛炮两百余门。消息传到广州城，百姓们涌上码头，看着蒸汽铁舰拖着缴获的敌舰返航，陈老栓的孙子小石头抱着刚铸好的铁炮弹，兴奋地喊：“洋鬼子的船再快，也没咱们的蒸汽船快！” 张睿却没放松，从杜邦口中审出：欧洲已在美洲建立 “钢铁工坊”，计划两年内造出百艘蒸汽铁舰，还在研发 “铁甲巡洋舰”，船身包裹厚钢甲，普通炮弹难以击穿。

同一时刻，西域和田城外的昆仑山口，江彬正带领四万联防军（含两万叶尔羌骑兵）严阵以待。奥斯曼将领阿里带着三十万大军，推着八十门巨型臼炮，想要从山口突破。这些臼炮炮弹重达百斤，之前已炸毁和田外围的三座堡垒，联军士兵们难免有些紧张。江彬却胸有成竹，他让人在山口两侧的山崖上，用夯土与青石砌起 “反臼炮掩体”，将改良后的五十门 “西域神威臼炮” 藏在掩体后 —— 这种臼炮射程达九里，炮弹内装碎铁与硫磺，威力比奥斯曼的巨型臼炮还强三成。

巳时初，奥斯曼的巨型臼炮开始轰击。炮弹落在掩体上，青石碎块飞溅，却没能击穿夯土内层。江彬见敌炮火力减弱，立刻下令：“反炮轰击！” 五十门神威臼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奥斯曼的炮阵中，巨型臼炮的炮架被炸毁，炮手们纷纷倒下。赛义德带领叶尔羌骑兵从山口两侧冲出，马刀如闪电般划过，奥斯曼士兵们乱作一团。阿里想要组织撤退，却被江彬一刀挑中咽喉，当场毙命。

此战，联防军斩杀奥斯曼士兵十二万余人，俘虏五万余人，缴获巨型臼炮五十门。战后，江彬在和田修建 “西域钢铁堡垒”，将缴获的巨型臼炮拆解改良，造出更轻便的 “山地臼炮”，装备给联防军骑兵。赛义德握着江彬的手感慨：“有大明的火器，再加上咱们的骑兵，就算奥斯曼再来十万大军，也攻不破和田！” 可江彬很快收到斥候急报：奥斯曼已联合北非的马穆鲁克王朝，计划明年春天从西域与北非同时进攻，马穆鲁克还带来了 “骆驼炮队”，适合沙漠作战。

北疆张家口的 “闪电河防线”，周昂正带领五万边军（含两万蒙古骑兵）巡查阵地。沙俄的 “钢铁堡垒” 已在西伯利亚建成，伊凡小斯基的弟弟伊凡三世带着十万哥萨克骑兵，还有五辆试验性 “蒸汽坦克”，正逼近张家口。这些坦克车身包裹厚钢甲，装有两门小炮，之前已冲破蒙古部落的三座牧场，蒙古首领巴图忧心忡忡：“周将军，这铁疙瘩刀枪不入，咱们的火铳根本打不穿啊！”

周昂却笑着指向防线后的土坡：“我早有准备，让士兵们在土坡下挖了三丈深的壕沟，沟底埋上炸药，坦克一进来，就引爆炸药；再让火铳手瞄准坦克的观察口，里面的人看不见，就是瞎冲。” 话音刚落，远处的草原上就出现了坦克的身影，哥萨克骑兵跟在后面，尘土漫天。伊凡三世坐在第一辆坦克里，得意地大喊：“冲垮大明的防线，占领北京！”

当坦克靠近壕沟，周昂突然下令：“点火！” 壕沟里的炸药瞬间爆炸，第一辆坦克的履带被炸断，车身倾斜，观察口的玻璃也被震碎。火铳手们趁机集中火力，铅弹从观察口射入，坦克里的沙俄士兵惨叫着倒下。蒙古骑兵同时冲锋，马刀挥舞间，哥萨克骑兵纷纷落马。伊凡三世想要乘第二辆坦克逃跑，却被周昂一箭射中坦克的锅炉，蒸汽泄漏，坦克瘫在原地，伊凡三世被生擒。

此战，边军斩杀哥萨克骑兵四万余人，缴获蒸汽坦克三辆，彻底守住了张家口。周昂让人将坦克拆解，发现钢甲虽厚，却怕高温 —— 他立刻让人研发 “燃烧弹”，用硫磺与火油混合，专门对付坦克。可蒙古部落传来消息：沙俄已从北欧的瑞典引进 “炼钢技术”，计划明年造出五十辆蒸汽坦克，还联合了北欧的丹麦、挪威，想要从北疆与东北同时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