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文脉初悟（2/2）

“哥，你看我叠的船。” 林晚拿着只纸船走过来，船上用炭笔写了个 “仁” 字，“苏先生教我的，他说这个字是好字。”

林砚接过纸船，笑了：“晚丫头真厉害，以后哥教你背《论语》好不好？”

“好！” 林晚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肩上，“哥，等你学会了文脉，是不是就不怕妖族了？”

“是，” 林砚摸了摸她的头，“到时候哥保护你，保护青石板巷的所有人。”

这天夜里，林砚做了个梦。梦里，他看见爹站在枇杷树下，手里拿着《孟子》，教他背书：“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爹的声音很温和，和苏先生的声音很像。他想扑过去，可爹突然不见了，只剩下那本《孟子》飘在天上，书页翻开，上面的字纷纷落在他身上，暖暖的。

林砚醒了，发现自己手里握着《论语》，供桌上的木牌还在亮着，淡淡的红光，很温暖。他知道，爹在天上看着他，看着他学文脉，看着他守护妹妹和百姓。

第二天，林砚去祠堂的时候，苏先生正在门口背《礼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林砚站在旁边，跟着一起背。他的声音不大，可很坚定，苏先生听见了，回头笑了笑：“你悟到了？”

林砚点点头：“先生，我知道了，文脉就是心里装着别人，愿意为别人做事。”

“没错，” 苏先生拍了拍他的肩，“今天我教你怎么用文脉之力。你闭上眼睛，想着《论语》里的‘仁者爱人’，想着你想守护的人，比如晚丫头，比如巷里的街坊，然后把这份心思集中在手上。”

林砚闭上眼睛，照苏先生说的做。他想着林晚苍白的脸，想着王掌柜塞给他的药包，想着张阿婆的笑容，想着李大叔的锄头，心里暖暖的。突然，他觉得手上有股热流，睁开眼，看见手心泛着淡淡的金光。

“这就是文脉之力，” 苏先生笑着说，“虽然还很弱，可只要你坚持下去，力量会越来越强。记住，文脉之力不能用来伤人，只能用来守护，一旦用它害人，力量就会消失。”

林砚握紧手，金光消失了。他心里很激动，他终于有能力保护妹妹，保护青石板巷的人了。

可他不知道，更大的麻烦，正在慢慢靠近青石板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