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客厅财位光照不足,加灯增亮聚财气(2/2)

(第四天一早,林姐被厨房的响动惊醒,披衣出来就见丈夫正踮脚够橱柜顶层的罐子。)

丈夫:(手忙脚乱地扶着罐子)你醒了?我想给金蟾换枚新硬币,昨天那枚是五毛的,今儿换个一块的。

林姐:(走过去帮忙取下罐子)急啥,等儿子醒了让他塞,苏先生不是说童子声更灵吗?(瞥见他眼下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

丈夫:(挠头)有点兴奋,总觉得这屋里的气儿不一样了。以前进客厅总觉得闷,现在瞅着那射灯亮堂堂的,心里敞亮多了。

(正说着,儿子背着书包从房间冲出来,手里攥着三枚亮闪闪的一元硬币,直奔财位。)

儿子:(踮脚往金蟾嘴里塞硬币,叮当声连响三下)钱来钱来!苏叔叔说多塞点,财气能堆成小山!

林姐笑着摇头,转身去准备早餐,煎蛋的香气混着客厅暖融融的灯光漫开,竟比往常多了几分踏实的甜。

上午十点,林姐去社区退物业费,刚走出单元门就撞见隔壁张婶。

张婶:(拉着她往花坛边凑)小林,你家最近是不是有啥喜事?瞅你这气色,红扑扑的。

林姐:(摸了摸脸)哪有啥喜事,就是……家里收拾了下,看着顺眼了。

张婶:(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前儿我家那口子赌钱输了五百,急得直转圈,昨儿突然接到个电话,说他前年帮人干活的工钱没结,对方主动给打过来了,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你说邪门不邪门?

林姐心里一动,嘴上却笑着打岔:“那是碰上实在人了。”心里却琢磨着苏展的话——财气聚起来是会“传染”的?

从社区回来,林姐路过菜市场,摊主老远就喊:“林姐,今儿的排骨新鲜,给你留了扇小的!”以前买肉总被摊主“掂量”着给带点肥的,今儿这扇排骨竟剔得干干净净,肋条整齐得像排小火车。

摊主:(往袋里装排骨)昨儿我家小子说,他同桌(就是你家娃)给他看了投稿的稿费单,说要向他学习,以后不乱花钱了。我琢磨着,这懂事儿的孩子,家里大人指定错不了,必须给你留好的!

林姐拎着排骨往家走,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射灯照过的窗玻璃上,折射出细碎的金斑,像撒了把星星。她忽然想,苏展说的“财气”,或许不只是钱,更是这日子里一点点冒出来的热乎气——摊主的热心,张婶家失而复得的工钱,儿子眼里闪着光的期待。

(傍晚,丈夫下班回来,手里举着个信封冲进屋。)

丈夫:(把信封往茶几上一拍)快看!我前几年在网上买的理财产品,早忘了这茬,今儿平台发信息说到期了,连本带利回来两千多!

儿子从房间跑出来,举着张奖状:“妈!我画的奥特曼得了奖,奖金一百!”

林姐看着茶几上的信封和奖状,又看向客厅那片暖光——仙人掌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张开翅膀的小刺猬,金蟾嘴里的硬币闪着光,牡丹图上的花瓣仿佛真的沾着露水。

她忽然明白,苏展要的不是“装灯”,是让这家里的每个人都盼着点啥、忙着点啥,盼着盼着,忙着忙着,日子就像那射灯的光,一层叠着一层,暖得化不开了。

(夜里,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丈夫给金蟾换硬币,儿子数稿费,林姐缝补儿子磨破的书包带。)

儿子:(突然抬头)妈,苏叔叔啥时候来呀?我想请他吃我得奖金买的巧克力。

丈夫:(接口)我也想请他喝顿酒,好好谢谢人家。

林姐:(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苏先生说,等咱这财气稳了,他再来。(望向财位的方向,灯光在地板上淌成一汪金泉,“我看呀,快了。”)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顺着窗帘缝溜进来,和客厅的暖光缠在一起,像给这屋子盖了层软乎乎的棉絮。金蟾蹲在角落里,嘴角的硬币映着光,像是在笑。这一晚,林姐家的灯比往常关得晚些,不是因为忙,是舍不得——舍不得这满屋子的亮堂,舍不得这日子里刚冒头的甜。

(一周后,苏展拎着个小盆栽上门,是盆铜钱草,叶片圆圆滚滚的,像串迷你铜钱。)

苏展:(把盆栽放在金蟾旁边)这草好养活,水培就行,寓意“钱串子进门”,跟你家这气场正合。(扫了眼客厅,射灯的光落在牡丹图上,红得更艳了,“看来效果不错?”)

林姐:(端水果的手都在抖)苏先生快坐!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好事赶趟儿来……(把退物业费、稿费、理财产品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末了红着眼圈,“以前总觉得日子紧巴巴的,现在才明白,不是钱少,是咱没把心气儿提起来。”)

苏展:(摸着铜钱草的叶子)心气儿比啥都金贵。你看这草,给点水就疯长,人也一样,心里亮堂了,日子自个儿就往前跑。(指着金蟾,“孩子天天塞硬币?”)

儿子:(使劲点头)每天三枚!我还跟它说,要长高高,长胖胖,把财气都抱怀里!

苏展笑出声:“它听着呢。”(起身告辞时,又叮嘱,“射灯别总开着,白天让太阳照进来,自然光比啥光都养财。钱这东西,就像沙子,攥太紧漏得快,松松活活地捧着,反倒留得住。”)

送苏展到门口,林姐看着楼道里的光,忽然觉得这日子像刚蒸好的馒头,热气腾腾的,掰开里头全是暄软的甜。丈夫从身后搂住她的肩:“明儿发工资,咱去买台新洗衣机,你总说手洗太累。”

林姐:(靠在他肩上)不急,先给儿子报个绘画班,他不是想学素描吗?

儿子:(从屋里探出头)妈,我想把奖金存起来,给金蟾买个更漂亮的底座!

林姐笑着应:“好啊,都听你的。”

客厅的射灯不知何时自己灭了,大概是定时器起了作用。但屋里并不暗,月光和路灯的光挤进来,落在铜钱草的叶片上,滚出几颗亮晶晶的“小铜钱”。金蟾嘴里的硬币换了新的,反射着柔和的光,像在说:别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天生的财神爷,不过是一家人的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再暗的角落,也能被这股子热乎气儿焐得亮堂堂的。就像那射灯,照的不是冰冷的墙,是过日子的盼头;金蟾吞的不是硬币,是一家人攥在手里的、暖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