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客厅财位光照不足,加灯增亮聚财气(1/2)
客厅财位光照不足,加灯增亮聚财气
(傍晚六点半,高层住宅的客厅还得开着顶灯,东南角的财位陷在两片楼的夹缝里,连夕阳都绕着走。林姐蹲在那儿擦金蟾存钱罐,抹布擦过陶土盆沿,带起细灰在光柱里飞,像群没头的小飞虫。)
丈夫:(刚进门就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领带扯得歪歪扭扭)又在跟这角落较劲?我跟你说林梅,今天项目部发的奖金,还没焐热就被老王借去周转了——你说邪门不邪门,每次钱到我手里就留不住。
林姐:(没回头,指尖抠着金蟾嘴角的积灰)苏先生上周就说了,咱这财位暗得像地窖,金气沉在底下冒不上来,钱自然留不住。(忽然“呀”了一声,从角落里摸出枚锈硬币,“你看,去年掉的硬币都长锈了,财气早被这潮气蚀没了。”)
丈夫:(凑过去瞅,脚踢到墙角的旧纸箱)苏先生苏先生,他比算命的还能说。上回让你往这儿摆金钱榕,三百块买盆草,现在倒好,新叶尖全黄了,跟营养不良似的。
(门铃响得急,林姐趿着拖鞋去开门,苏展拎着个工具箱站在门口,额角还沾着点灰。)
苏展:(没等请就往里走,径直奔向财位,掏出激光测位仪按亮,红光照在墙上打了个圈)你这财位不光暗,还犯冲——看见没,正对着电梯口,人来人往的煞气全冲这儿来了。上周你是不是丢了笔私房钱?(转头看林姐,眼神笃定)就藏在衣柜最下层的旧毛衣里。
林姐:(手里的抹布“啪”掉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才发现少了五百,还以为是记错了地方……
儿子:(背着书包从楼梯间跑上来,书包带滑到胳膊肘)妈!我同桌说我画的奥特曼能投稿,杂志社给了五十块稿费!(举着皱巴巴的纸币往林姐手里塞,眼睛瞟到苏展,突然立正)苏叔叔好!
苏展:(揉了揉孩子的头)稿费得存进财位,童子功的财气最干净,能给金蟾“开荤”。(蹲下来敲了敲墙面,“这墙里埋着水管,潮气重,金气遇水就化,你那笔私房钱,十有八九是被你家那位拿去买烟了。”)
丈夫:(脸一红,挠着后脑勺)就……就买了两盒,谁知道她藏那么严实……
林姐:(瞪圆了眼)王建军!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戒烟!那钱是给儿子报奥数班的!(转头对苏展)苏先生,您说这财位还能救不?再这么折腾,我家下月房贷都快凑不齐了。
苏展:(打开工具箱,翻出卷尺量尺寸)能救,但得按我说的来。第一步,把这盆绿萝挪走——藤蔓缠缠绕绕,财气进来就被缠住,怎么也绕不出去。(指着叶片发黄的金钱榕,“这盆得换,你看叶尖焦成这样,是被煞气冲的,换盆带刺的仙人掌,刺能扎住财气,还能挡电梯口的煞气。”)
儿子:(趴在沙发扶手上)苏叔叔,仙人掌会扎金蟾吗?它昨天吞了我三枚硬币呢。
苏展:(从工具箱里拿出个金色小锦囊)给金蟾挂上这个,里面是桃木渣和铜钱灰,能辟邪。(对林姐说,“射灯得装三个,呈品字形,暖白光,6500k的,正好生土气,土气能催金气。你属鸡,酉金命,就得靠这暖光托着,金气才能往上走。”)
丈夫:(摸着下巴嘀咕)三个灯?得多费电……
林姐:(狠狠剜他一眼)电费能有多少钱?总比钱留不住强!苏先生,射灯装多高合适?
苏展:(往墙上画了道线)距地两米二,太高照不实在,太低又压着财气。(从工具箱里掏出串小灯串,“绕在射灯底座上,晚上开射灯时一起亮,光一层叠一层,财气就像被棉被裹着,散不了。”)
儿子:(突然蹦起来)我知道!就像奶奶给我盖两层被子,暖和得很!
苏展:(笑了)就是这个理。对了,你家这面墙太素,挂幅牡丹图吧,要朱砂色的,火气旺,能帮着暖财位。别挂山水,水克金,越挂越漏财。
丈夫:(终于正经起来)牡丹图……我同事家有幅闲置的,明天我去借来挂上?
苏展:(摇头)借的不行,得自己买,哪怕小点儿,是自己的心意,财气才认。(收拾工具箱时又想起什么,“对了,让你儿子每天往金蟾里丢枚硬币,要说‘钱来钱来’,童子声脆,能惊动财气。”)
儿子:(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我明天就把储蓄罐里的钱都倒过来!
林姐:(给苏展递水)那……啥时候能见效啊?我这心里急得慌。
苏展:(喝了口水)最快三天。射灯装上那天,你家会有笔“回头钱”,可能是别人欠你的,也可能是忘了领的补助。(起身告辞,“我明天让人来装灯,你把角落腾空,别堆杂物——财气喜欢宽敞地儿。”)
(送走苏展,丈夫连夜把墙角的旧纸箱挪到阳台,林姐用消毒水把墙面擦了三遍,儿子蹲在旁边数硬币,嘴里念叨着“钱来钱来”,像在念咒语。)
第二天下午,装灯师傅带着工具上门,电钻嗡嗡响,儿子扒着门缝看,被林姐拽到客厅:“别添乱,苏叔叔说财气怕吵。”丈夫去花市挑牡丹图,打电话回来问:“要花开五朵的还是七朵的?老板说五朵代表五福临门。”
林姐:“要七朵的!七上八下,往上走!”
傍晚六点,射灯装好试亮,三束暖白光打在新换的仙人掌上,刺尖泛着金芒,小灯串绕在底座,像给光柱镶了圈银边。金蟾挂着锦囊,蹲在牡丹图底下,儿子踮着脚往它嘴里塞硬币,叮当声脆生生的。
第三天早上,林姐正在厨房熬粥,手机突然响,是社区打来的:“林女士,您去年交的物业费多算了三百,财务刚发现,您有空来退钱吗?”
林姐握着手机愣了半天,突然喊:“老王!退钱了!苏先生说的回头钱来了!”
丈夫从书房跑出来,手里捏着张稿费单:“巧了!我前几年投的稿子,杂志社说漏发了五百,刚寄到单位!”
儿子举着书包冲进来:“妈!我画的奥特曼又被选中了,这次给二百!”
三个人挤在财位角落,看着暖光里的仙人掌,看着金蟾嘴角露出的硬币边,突然一起笑了。林姐伸手摸了摸墙面,是暖的,不像以前总透着股寒气。丈夫掏出烟盒,想了想又塞回兜里:“戒了,省下来的钱,天天给金蟾‘开荤’。”
夜里关了大灯,只留着射灯和小灯串,暖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花影,像谁在轻轻摇着聚宝盆。林姐看着金蟾,忽然觉得它眼睛亮了些,好像真在笑似的。
“你说,”她碰了碰丈夫的胳膊,“这财气是不是真来了?”
丈夫没说话,从钱包里抽出张百元钞,小心翼翼塞进金蟾嘴里。硬币滚落的脆响里,儿子的梦话飘过来:“钱来钱来……”
窗外的月光落在阳台,风掀起窗帘角,带着点桂花香,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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