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入户门与电梯门同侧紧邻,摆绿植缓冲金气(1/2)
(冬风卷着碎雪敲打着楼道窗户,吴女士刚拧开入户门的锁,电梯“叮”地一声到站,冷风裹着金属的寒气直扑过来,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裹紧了围巾。门与电梯口不过半米距离,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仿佛有把冰锥顺着门缝往里钻,客厅里刚开的暖气都被冲得散了大半。)
吴女士属羊,未土命,自打去年搬进这栋楼,就没少为这入户门犯愁。夏天还好,电梯里的冷气混着点风,倒也清爽;可一到冬天,电梯井里的寒气裹着金属味儿涌过来,每次开门都像撞进冰窖,她这两年冬天总爱咳嗽,医生说寒气侵体,得好好养着。
“又冻着了?”丈夫听见门响,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我早说让你开门前先按电梯,等它上去了再开,你总忘。”
吴女士跺了跺脚上的雪,摘下围巾时鼻尖已经冻得通红:“哪能总那么巧?有时候手里拎着菜,腾不出手按按钮;有时候刚拧开锁,电梯就到了,躲都躲不及。”她指着门口那片地板,“你看这地,冬天总比别处凉半截,瓷砖上都能哈出白气。”
正说着,对门的张奶奶拄着拐杖挪过来,看见吴女士就叹气:“小吴啊,我这老骨头都怕这股风,你年轻轻的可得当心。我家那口子前阵子感冒,就是开门时被电梯风灌着了,到现在还咳咳停停的。”张奶奶往电梯口瞟了眼,“这电梯跟门离得太近,就像把刀子对着家门口,不吉利。”
吴女士扶着张奶奶往屋里让:“奶奶进来暖和暖和,我刚煮了姜茶。”
“不了不了,我家水壶还烧着呢。”张奶奶摆摆手,“我是来跟你说,前儿苏先生来给我修收音机,看见你家这门和电梯,说这里头有讲究,让我提醒你找他瞧瞧。”
提到苏展,吴女士心里一动。前阵子李姐家换钟的事传遍了楼栋,都说苏展懂些气场调和的门道,她正愁没处打听,连忙问:“苏先生怎么说?”
“他说电梯属金,这门对门的,金气太冲,对你这土命人不好。”张奶奶记性倒好,一字不差地复述,“还说摆点啥能挡挡,具体的我记不清了,你还是自己问问他。”
当天下午,吴女士就拎着点水果去了苏展家。苏展正在院子里修剪月季,听见来意,放下剪刀擦了擦手:“我前几天路过你那栋楼,确实注意到你家入户门的位置。电梯属金,运行时金属摩擦带起的金气本就锐,再加上两门紧邻,开门时金气直冲进屋,就像土堆被急雨冲,时间长了哪能不受损?”
吴女士(捧着热茶杯,指尖还有点凉):“那您看,这可咋整?总不能把入户门挪了吧?”
苏展:“挪门不现实,但能缓冲。你属羊,未土命,土能生金,本是顺理,但这金气太锐太急,就成了‘脆金’,反倒耗土。得用木来疏,木能克金,把锐金磨得钝些;再用土来助,让你的未土更厚实,经得起冲撞;最后用点火,火生土,给土加把劲。”
他跟着吴女士去了楼栋,站在入户门与电梯之间的窄过道里,寒风从电梯井钻出来,吹得人耳朵疼。苏展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弯腰摸了摸地面:“这地方有半米宽,能摆个大家伙。橡皮树怎么样?叶片宽大有肉,像盾牌似的能挡煞,木性又足,疏金的力道正好。”
吴女士(有点犹豫):“橡皮树?我听说那玩意儿招虫子……”
“你选那种叶片厚实的黑金刚品种,不爱生虫,还耐阴。”苏展解释道,“关键是它根系稳,摆在两门之间,就像立了个小屏风,金气冲过来先撞在叶片上,力道就卸了大半。”他指着墙角,“就放这儿,离门和电梯都有十公分距离,不挡着开关门,还能把风往两边引。”
正说着,电梯“叮”地到了,王师傅扛着工具箱出来,看见苏展就笑:“又给哪家调气场呢?”
苏展把情况一说,王师傅拍着大腿:“可不是嘛!我上次给三单元装灯,就觉得这户门不对劲,电梯一开能听见‘嗖嗖’的风声。摆橡皮树行,我丈母娘家就摆了棵,说挡门口的穿堂风,挺管用。”他凑到吴女士跟前,“盆得用陶土的,红陶最好,土性足,能帮着你这未土命人扎根,陶盆透气,还不容易烂根。”
吴女士记在心里,当天就去花卉市场挑了棵半人高的黑金刚橡皮树,红陶盆粗粗砺砺的,透着股扎实劲儿。王师傅主动来帮忙,把花盆摆在苏展说的墙角,还用水平仪测了测,确保不歪不斜。
“还得加点东西。”苏展看着光秃秃的入户门,“门上挂个红色门帘,半截的就行,别挡着视线。红属火,火生土,就像给你这土命加了层暖被,金气再冲,也冻不着根基。”
吴女士选了块带暗纹的红布,自己缝了个门帘,挂在门楣上。风一吹,门帘轻轻晃,红色的影子落在橡皮树叶片上,像落了点火星子。
第二天一早,吴女士开门倒垃圾,电梯刚好下来,门“唰”地打开。她下意识地缩脖子,却没感觉到往常那股刺骨的寒气,风好像绕着橡皮树拐了个弯,只拂过她手背,凉丝丝的却不冻人。
“奇了……”她站在门口愣了愣,电梯里出来个邻居,笑着打招呼:“小吴早啊,你家门口摆这树挺好看,看着就暖和。”
吴女士(摸了摸橡皮树的叶片,叶片上还带着点露水):“可不是嘛,好像真不那么冷了。”
丈夫中午下班回来,一进门就脱外套:“今儿屋里怎么这么暖和?我还以为暖气又坏了呢。”他走到门口看了看,“这树摆着是不一样,刚才电梯开门,风好像没往屋里钻。”
吴女士给丈夫倒了杯热水:“苏先生说这树能挡金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真有点门道。”她指着门帘,“你看这红布,昨儿晚上我起夜,看见月光照在上面,红通通的,看着就踏实。”
过了两天,张奶奶又拄着拐杖过来,手里拎着袋自己种的菠菜:“小吴,我得谢谢你家这树!我家跟你对门,以前电梯开门,风也往我家灌,自从你摆了这树,我家门口都暖和了。”她扒着橡皮树的叶片看,“这叶子真厚实,跟小盾牌似的。”
吴女士(把菠菜往厨房拎):“奶奶您尝尝我做的菠菜汤,暖和暖和。我这两天咳嗽都轻了,早上开门也不用裹围巾了。”
正说着,苏展拎着袋花肥路过,看见橡皮树就点头:“状态不错,叶片挺精神。你每周给它浇点淘米水,土性更合,长得旺了,挡煞的劲儿更足。”他指着红陶盆边缘,“你看这盆壁上的白霜,是土里的养分往外冒呢,说明这地方土气顺,树能养住。”
吴女士(赶紧找了个小盆接淘米水):“我记下了,这树可得好好养着。”
转眼过了半个月,橡皮树又冒出片新叶,嫩红的叶尖卷着,像握着个小拳头。吴女士每天早上都要看看它,开门时电梯再响,心里也不慌了。有次她拎着刚买的鱼回来,电梯门开得急,她以为又要被冷风灌,结果风好像被树叶切成了细丝,慢悠悠地飘过来,鱼袋子上的水珠都没冻成冰碴。
“这树真是个宝。”丈夫看着电视里的天气预报,“今晚零下五度,搁以前,门口的瓷砖得结霜,今儿我看未必。”
夜里,吴女士起夜,特意往门口看了看。月光透过楼道窗户照进来,橡皮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敦实的小巨人;红门帘垂着,在风里轻轻晃,把寒气挡在了外面。她摸了摸客厅的暖气片,热乎乎的,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
又过了阵子,楼栋里不少人见吴女士家摆树管用,也学着在门口摆绿植。三单元的李婶摆了盆龟背竹,二单元的小赵摆了盆琴叶榕,楼道里倒添了片生机。物业来查消防时,本想让挪走,一看不挡路还挺好看,反倒笑着说:“这比光秃秃的强,看着就舒心。”
这天吴女士炖了锅羊肉汤,香气飘到门口,刚好苏展路过,被她拉进屋尝尝。羊肉汤冒着热气,撒了把葱花,喝一口从喉咙暖到肚子里。
“苏先生,您说这金气被挡住了,那家里的财运啥的会不会受影响?”吴女士有点担心。
苏展喝了口汤,指着窗外:“你看这树,挡的是锐金、燥金,顺顺当当的金气挡不住。就像人穿衣服,挡的是寒风,不是阳光。你这未土命,底子厚了,该来的福气自然留得住。”他放下碗,“你看这汤熬得多香,以前寒气侵体,做饭都没这火候吧?”
吴女士想想还真是,以前冬天炖肉总觉得不入味,现在汤浓肉香,连丈夫都说她厨艺见长。她看着门口的橡皮树,叶片上沾了点阳光,亮闪闪的,忽然明白,这绿植缓冲的不只是金气,是过日子的磕绊;这门帘挡的不只是寒风,是心里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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