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墨渊的“深夜到访”与林清清的“绝望献祭”（1/2）

钮祜禄·软软在经历了陆靳寒那“润物细无声”却又无处不在的“安全升级”关怀后，抱着一种“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躲不掉”的破罐子破摔心态，试图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顶峰”项目的攻坚战中。她甚至给唐笑笑和林暖暖开了个简短的小会，核心思想是：“最近可能有点小风浪，大家干活仔细点，遇到可疑情况立刻上报，就当是……嗯，公司安全压力测试！”

然而，命运的编剧显然觉得她这碗“代码泡饭”吃得还不够刺激，非得给她加点“午夜惊魂”的猛料。

晚上十点一刻， 苏软软刚洗完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乱发，穿着那件洗得有点发白、印着“hello world”和一只打瞌睡小猫的旧t恤睡衣，正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对着屏幕上那个顽固的bug龇牙咧嘴。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温暖，气氛安逸——如果忽略掉窗外那个可能被“优化”过角度的摄像头，以及她手机里新安装的那套堪比间谍手册的加密通讯软件的话。

“啊啊啊！这个循环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她哀嚎一声，把苹果核精准地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被代码逼疯的难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清脆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吓得苏软软一个激灵，手里的平板电脑差点拍在脸上。

“谁啊？！”她下意识地吼了一嗓子，声音都变了调。这个点？外卖？她没点啊！快递？更不可能！查水表的？也没提前通知啊！难道……是那个发匿名信的混蛋找上门了？！还是陆靳寒夜巡查岗？！

苏软软的心脏瞬间开始擂鼓。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抄起茶几上那个沉甸甸的、印着“年度代码之星”奖杯（金属的，防身利器）的底座，蹑手蹑脚地挪到门口，做贼似的把眼睛凑近猫眼。

门外站着的人，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是墨渊！

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深蓝色休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小半截锁骨，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刚结束一场重要会谈的疲惫，但整个人依旧维持着那种无懈可击的翩翩风度。他手里没拿花，也没提什么看起来像礼物的东西，只是闲适地站在那里，仿佛只是深夜散步路过，顺便上来看看邻居。

苏软软的大脑当场宕机！墨渊？！他怎么知道她住这儿？！还挑这种夜深人静、她形象全无的时候来？！这比陆靳寒那种“霸道总裁式关怀”还让人惊悚好吗？！陆大佬是制冷空调，存在感强但目标明确；墨渊这种就是温吞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给煮了！

“软软，是我，墨渊。抱歉这么晚打扰，看你灯还亮着，有些事……想当面和你聊聊。”墨渊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温和依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苏软软内心疯狂刷屏：聊？！聊什么啊大哥？！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瓜田李下啊！我这一身睡衣+鸡窝头的造型，是能聊正经事的状态吗？！她飞快地低头审视自己：幼稚t恤、乱糟糟的湿发、素面朝天、手里还抱着个金属奖杯……这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她第一反应是装死。屏住呼吸，希望他以为没人在家。

然而，墨渊显然是个有耐心的猎手。门铃又不依不饶地响了一声，节奏平稳，透着十足的耐心。

苏软软咬咬牙，把奖杯藏到鞋柜后面，用手胡乱扒拉了两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我刚洗完澡很放松完全没被吓到”的僵硬笑容，刷一下打开了门，但身体牢牢堵在门缝前，只露出半个脑袋。

“墨……墨总？您怎么……怎么来了？”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但尾音还是没控制住地抖了一下。

墨渊的目光在她那件幼稚的t恤和还在滴水的发梢上快速扫过，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即化为更深的、恰到好处的担忧：“看你晚上没回我消息，有点不放心。刚在附近和一个客户谈事，结束得晚，看到你窗口灯还亮着，就冒昧上来了。”他顿了顿，语气压低了几分，带着分享秘密般的亲昵，“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平的事？”

苏软软心里咯噔一下！他果然知道了！消息这么灵通？！是陆靳寒那边走漏了风声，还是他也有自己的“天眼系统”？

“不太平？没有啊。”苏软软决定将装傻进行到底，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就是项目有点忙，没看手机。谢谢墨总关心。” 心里默默吐槽：大佬，您这“刚好在附近”的借口，跟陆靳寒“顺路送粥”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你们这些霸总是不是都用一个编剧？！

墨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拙劣的演技，看到她那颗正在疯狂报警的小心脏。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更低沉了些，带着一种“我懂你”的体贴：“软软，不用瞒我。匿名信的事，我听说了。”

苏软软：“！！！” 实锤了！他真的有情报网！这城市还有没有点隐私了？！她感觉自己像活在楚门的世界里！

见她脸色微变，墨渊往前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耳语：“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虽然手段上不了台面，但苍蝇嗡嗡叫，也惹人烦。”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已经让人去‘提醒’过那个不懂规矩的家伙了，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苏软软瞳孔地震！墨渊不仅知道了，还已经动手“处理”了？！这效率比陆靳寒的“防御性安全升级”还快一步？！这是什么神仙打架的场面？！她一个小透明何德何能啊！

“墨总，您……这……太麻烦您了！其实我自己能处理……”苏软软语无伦次，感觉自己像被两股巨浪夹在中间的小破船，随时要散架。

“不麻烦。”墨渊打断她，笑容温和，眼神却锐利，“我说过，不希望看到你被这些宵小之辈打扰。况且……”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一眼楼上（陆靳寒的公寓方向），“有些人树大招风，待在他身边，难免会被波及。我只是不想你受无妄之灾。”

这“有些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苏软软感觉后背发凉。墨渊这话，既是示好，也是警告！他在暗示陆靳寒才是危险的源头，而他墨渊，才是能保护她的人！

“谢谢墨总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我的私事，我会处理好的。”苏软软硬着头皮，试图划清界限，坚守自己那可怜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