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阿漂:你别来了,我怕弈昇误会(2/2)

“那就按照我的节奏,一起陪我过追月节——只要你把我陪开心了,复活你的那些朋友们,对我来说,只是不过随手的事。”

“好。”

弗洛洛眼里没有半分对奕昇的爱与欲,只有对复活朋友的渴望。

“对了,我要看你穿白色长裙那一套。”

“……好。”

弗洛洛:这是我几百年前的装扮了,连这祂都知道?

“别冷着个脸,给爷笑一个?”

弗洛洛不为所动,嘴角稍微上扬了两个像素点。

“笑的不好看,不给你复活朋友了。”

“别,我笑。”

“呵呵,哈、哈哈哈……”

弗洛洛张开嘴,尽力想要找到笑的感觉,一秒内把这辈子所有开心的事情全都给想了一遍。

奕昇无奈地摇摇头,

“好了,别笑了,笑得这么僵硬,真丑。”

弗洛洛的笑容一秒垮掉,能不笑最好。

“好了,你去把身上这件残星会的衣服给换了,然后先去我家待着吧。我还要去邀请其她人。到了报我名字,关系你随便编,就说我邀请你的,她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了,关于我是鸣式的事情,要对‘她’保密。”

“好,我知道了。”

奕昇抱着弗洛洛从高楼屋顶上下来,然后与弗洛洛分道扬镳。

弗洛洛看着奕昇远去的身影,心中意味难明。

…………

与此同时,椿还在奕昇家门口徘徊游荡,她不断找着各种隐蔽角度窥视奕昇家里的阿漂,企图找到机会靠近她,接近她,跟她解释,

企图找到她的命定之种其实记得她的一丝丝蛛丝马迹,

也企图找到为什么其她女人能够和她正常交往,唯独她不可以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我对那个丑男人出手了,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突然,椿的目光被远处的两个身影所吸引,

距离隔的挺远,椿也看不真切,

但其中一个人是她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那个男人——奕昇!

另一个人是她的老同事,残星会的弗洛洛!椿曾经也是加入过残星会的。

所以,两个都是她熟悉的人,她就算看不清也知道是谁!

瞧啊!她看见了什么?

她看见那个叫奕昇的臭男人,正背着阿漂,和阿漂的死对头——残星会的会监弗洛洛卿卿我我!举止十分地亲密啊!

看啊!看啊!我的命定之种!他在背叛你!那个臭男人在背着你偷情!甚至偷情的对象还是你的敌人!

只有我!只有我是永远忠诚且忠贞于你的!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

椿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要让她的命定之种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椿要让阿漂知道,谁才是真的爱她!才是真正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人!

只要阿漂看清了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她一定会对我回心转意的!她一定会重新想起与我之间的过去的!

椿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房门!

不!万一等阿漂来开门的期间,那对狗男女跑了怎么办?!

椿也不再顾及会被阿漂误会,非常没礼貌地翻墙进去私闯民宅!

……

阿漂正在屋内带着秧秧和白芷参观她和奕昇的新家,随即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短而急的敲门声。

阿漂还以为是奕昇又把谁邀请来了呢,这么快?

阿漂让秧秧和白芷她们自由参观,当自己家就行,然后打算去院子里开门,迎接一起来过节的亲友。

当时阿漂正带着秧秧和白芷参观独栋精装小别墅的二楼房间——阿漂正好奇呢,二楼居然有十几个房间,住不完!根本住不过来!以后岂不是可以一天换一个房间睡?

虽然这些房间的装修风格大方向上都是瑝珑古风格调,但也有不少差别,有的简约些,有的更古风些,有的整体上更成熟些,有的风格清新些……

然后阿漂就听到敲门声嘛,正打算下楼,离开屋子,然后去院子里开大门……

“砰——哗啦!啪嚓!”

椿破窗而入。

窗甚至是用的是马sir家同款的防弹玻璃,装在雕刻有考究精致纹样的高档木材边框上……

阿漂:这特么是老娘的新家啊!!!你为什么不能走门?为什么!?

“快!跟我走!我带你去捉奸!”

椿一把拉过阿漂的手,把她往破窗外面带,在阿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秧秧而白芷沉着脸要上来干她之前,成功地把阿漂扯到了室外!

——这个家里不出意外的话也会有秧秧和白芷的一间房间,她俩当然气啊!

好好的新家被人强闯、破坏!还是之前那个伤害过奕昇的人!秧秧气得快要爆炸了!

她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把阿凤给劫走了?

太嚣张了!

要知道,秧秧和白芷吸收了奕昇的龙种后,在奕昇的引导下学会了使用这份力量,可以算是成为了鸣式-完全之龙的共鸣者,可以通过与祂共鸣,获得强大的力量,

现在的秧秧以及是海啸级的实力,不擅长战斗的白芷也有海啸级-的实力,而忧昙与奕昇是共生关系,又与白芷在此共鸣,可以做到与白芷实力同步的情况下,借用奕昇体内浩瀚如海的力量……

总之就是她们仨超强的,估计加起来连阿漂都打不过她们,根本不虚这个闯入者!

秧秧\/白芷提起剑\/忧昙,就是干!

但椿还是以措手不及的打法抢到了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她赶紧指着她刚刚看到奕昇和弗洛洛的地方,兴奋地对阿漂说:

“快看!我要让你认清那个男人的真实面目!他正在背着你偷情!跟你的敌人!那对奸妇淫夫!狗男女!他根本不像我一样爱你!他是骗你的!他不忠贞!他……”

椿期待地注视着阿漂的脸色。

阿漂强压下想要把椿砍成肉臊子的怒意,顺着椿所指的方向望去。

什么也没有。

奕昇能到会留意不到椿的动静吗?

不然为什么奕昇要抱着弗洛洛跳下楼顶呢?

所以椿就看到阿漂的脸色由红转黑,黑得发红,

“够了!”

阿漂重重地把椿的手给甩开!椿反应不及,加上她此时也虚弱着,被阿漂一手给甩得跌坐到地上。

椿愣住了——怎么会?她看到了那对狗男女搞在一起,不应该冲他们发怒吗?为什么冲我发怒?

椿下意识地往她先前看到奕昇和弗洛洛的方向望去——空无一人。

椿刚刚因为激动而好不容易红润起来的的脸色,瞬间惨白无比!

“你、你听我解释…我刚刚真的看到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说了,别再缠着我了!我们之间要是真的有什么误会,等到追月节后再解决——今天,我只想好好地与我的爱人和朋友们过节。”

“你听不懂吗?你非要逼我对你动手吗?当着我的面构陷离间我和奕昇,还把我的新家给凿出一个大洞?我和奕昇到底怎么惹你了?”

阿漂伸手一招,她常用的迅刀出现在她的手中,“呛——”地一声把刀拔出,斜斜地指着伏在地上,艰难支起身体,嘴角渗出鲜血的椿。

“不……不说的……没有、我没有……”

椿还企图解释着,她不怕死亡,更不怕死在阿漂的剑下,但她唯独怕自己被她最亲爱的命定之种误会……

“无论是今天的事情,还是你无端伤害奕昇的事情,我全都看向眼里。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什么?!”

阿漂迟迟不动手,秧秧她们可忍不住了——她们一开始还想看看那坏女人想找阿漂有什么事情,暂且忍她一刻,给阿漂一个面子。

结果阿漂跟她废话半天,秧秧真的忍不住了,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种女人,死不足惜。”

秧秧的攻击瞬间迫近椿的面前,十分狂暴——但为了给奕昇的鸣式身份保密,秧秧也没有过多使用与鸣式共鸣的力量,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大概怒涛级左右的水平。

阿漂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挥剑把秧秧的攻击挡开:

“叮——”

振刀!

阿漂看着自己挡开秧秧攻击的手,她自己都懵了。

刚刚那是来自身体自己的反应……

椿本来都准备好迎接死亡了——至少能死在阿漂的脚边,她死前最后看到的也是阿漂,正如她有理智以来,第一个记住的人是阿漂一样……她也算是满足了。

结果,她看到,阿漂为她挡下来必死的一击!

她的脸上瞬间涌上希望!

她拉扯着阿漂的衣角,感动得泪流满面——她觉得一定是她的付出,她的坚持,有回报了!

“你记起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我的命定之种……我的命定之种!!”

秧秧眉头一皱,白芷和忧昙对视一眼,也暂时收手。

“阿凤,你为什么要救她?”

秧秧稳住身形,她也懵了,怎么阿凤还叛变的啊?

她提剑遥指,质问道。

“我……不知道。”

阿漂没有理会脚边的椿神神叨叨,她此刻的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

阿漂的理性告诉她,椿和她之间一定有莫大的关联,刚刚她下意识地出手就验证了这一点!椿或许做错了很多事,但很有可能是误会,是误入歧途,她不应该放弃每一个需要被救赎的人!

可她的情感,她的爱寄托在奕昇身上,她对椿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是真真切切的……

阿漂把椿抓住她衣角的手给扯开。

或许椿与她与奕昇之间的关系背后,有什么秘密需要她去探寻,但绝对不是现在。

秧秧眼神中的杀意,很浓郁了。

“今天是追月节,本是应该高高兴兴的日子,我不想见血,也不希望你把我和奕昇的家给弄脏了。”

阿漂对椿说道,将大门打开,把椿拖到门外。

她用这套说辞给了秧秧一个交代,并且给秧秧投去一个“给我个面子”的表情。

“哼。”

秧秧收剑,扭头,回屋,毕竟以后也会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家人,她还是给了阿漂一个面子。

只限今天!

白芷的眼中闪烁着探究与思考的意味,看着阿漂把椿拖到门外,也摇摇头,提起忧昙跟上秧秧的脚步。

阿漂用冰冷的眼神回应椿期盼的目光,

“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我怕奕昇误会。”

“砰。”

冰冷的大门在椿面前重重关上,阿漂甚至不愿意听她辩解一句……

椿原本燃起希望的眼神又一次变的黯然,

原来,这就是百口难辩的感觉么?

好痛!好难受!

“不……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椿一边癫狂地惨笑着,眼角泪水直流,身上沾满了灰尘,头发散乱,嘴角溢血,活像一只被丢弃还被虐待的可怜小流浪狗……

她就趴在门口,无力移开,也不愿移开,透过细小的门缝,怔怔凝望着阿漂远去的背影……

冰冷着,瑟缩着,颤抖着,街上偶有传来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她全都听不见。

她感觉,她的世界,她的爱,她的全部,碎了,毁了,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眼见着她眼中的生机渐渐消散,她的共鸣能力,她的心魔,在侵蚀、吞噬她的理智、记忆、情感和生机……

直到一个令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能靠近她,唯独你不能吗?”

“你知道为什么她对你如此狠心吗?”

“你,想知道吗?”

“你就甘心这样离开这个世界么?”

是那个令她厌恶恶心得作呕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