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椿的曲线爱漂计划(1/2)

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她来自哪?她到底是不是人类?她是如何成为共鸣者的?她有没有爸妈?.......

这些问题,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说...不记得。

她只记得她无数次从梦中醒来,她的血肉经脉——她身上的所有部位,都能长出椿花。

不过,这一过程似乎并不自然?每当椿花刺破她的皮肤,生长到体外的时候,即便这些椿花是她的武器,她也同样会在这个过程中承受疼痛。

与守岸人相似的是,椿的诞生也很神秘,

可椿与守岸人不同的是,守岸人是回音生物,天生没有情感,也不会感到饥饿;

而椿不管她是人类还是花妖,或者其它什么,但她大概确实是碳基生物,她天生就具有情感,也会感到饥饿——她存在生物的本能。

而她的共鸣能力又很诡异,与她的情感直接关联,每当她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她的共鸣能力就会失控,椿也会因此陷入超频状态。

椿的共鸣能力赋予了她强大的生命力,进入超频状态后并不会导致她死亡,却会让她沦为失去理智的怪物,又与大多数共鸣者超频后失去理智不同的是,椿失去理智后,一段时间过后,还能重新变回人形——只不过这个过程是在她已经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

每当她陷入超频,变成一棵猩红的椿树,她就会进入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大概是以第三人称视角,观看自己失控后的所作所为?

当她的共鸣能力枯竭,就会变回人形,然后苏醒,并且把“梦中”的记忆乃至更多之前的记忆忘却大半——这也正是椿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世的原因——她失控,就会失忆。

起初的椿,只是遵循着本能活着:饿了就狩猎,茹毛饮血;无聊了就找乐子,可能血腥暴力地玩弄猎物,也可能只是玩玩花花草草——起初,在她的世界里,是没有理智、没有克制、也没有善恶观念的。

直到又一次她在狩猎中,意外闯入了人类的小村庄,她身体里能长出带着尖牙的怪花这件事情,导致村里人视她为怪物,

椿被激怒了,超频失控了,化作一棵可怕的大椿树——当然,可怕只是相对于普通人类而言。

它的藤蔓会刺穿人的身体,把人吊起来,吸人的血,在人的身体上开花——这或许是她超频后的本能?也可能她那邪性的共鸣能力正是靠吸血提升的?

总之,椿的一次失控,对人类的一个小村庄造成了不小的灾害,这件事情就引起了大英雌阿漂的注意,阿漂理所当然地解决了这件事情,把大椿树给打回原形,

这个时候阿漂就想着,她也只是不懂事而已,她失控了伤害人类,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她没有理智,只是她不懂得善恶,她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要是用来救世该多好呀!

就这样,阿漂带着椿加入黑海岸,教她理智,教她克制,带她一起拯救世界,让椿觉得,这个世界原来这么有意思呀!这个人原来这么有意思呀!

阿漂是椿的人生导师,是出现在椿无聊的世界里的第一束光,自然就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椿空白如纸般狭小的心灵世界。

就这样,椿在和阿漂的相处中,学会了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对阿漂的感情也逐渐扭曲。

至于椿为什么说阿漂是她的命定之种?

除了因为是阿漂拉着她走出原始本能的无聊生活的人,仿佛命中注定一般与她相遇之外,还因为阿漂给椿下了一道“保险”,是一种可以抑制椿不会因为情绪激动就直接失控超频变成树妖的某种枷锁——这种手段在椿看来,貌似只有阿漂能做到。

而在阿漂离开黑海岸后,把椿托付给了守岸人,并且也跟椿说过了,她下次降临会失忆,

椿好怕阿漂走了之后,认不出自己了,而且索拉里斯那么大,椿也害怕自己找不到阿漂了,所以她选择把自己的记忆全部切割,仅留下最基础的理智,和一定要找到阿漂的念头。

她相信,只要一切回到最开始那样,她失忆,阿漂也失忆,只靠着本能地去寻找,她们终究能在命运的指引下再次相遇,就像最开始那样——毕竟阿漂可是她的命定之种呀!

她始终相信,她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而在椿几百年来一直追寻阿漂的路上,她也因为“好玩”和“找阿漂”被骗进了残星会,可没过多久,就退出了——大概是因为她觉得残星会不好玩了,也没帮她找到阿漂。

几百年的时间里,椿这个野兽般的女人,没了阿漂对她的理智进行锚定,她又刻意切割了自己过去的记忆,她的本能又开始占据上风,

在理智与本能的对抗下,椿渐渐产生了心魔——也就是那个只追寻本能的失控的自己,她对自己的共鸣能力的掌控因为心魔而下降,

每一次超频失控后,她的心魔就会滋长一分,直到彻底吞噬她的理智——她急需她的良药——她的命定之种来维持她如今摇摇欲坠的状态,重新压制她的本能,和她一起取回记忆和理智。

可惜,她明明找到阿漂了,可是事情的发展,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

“你是来...嘲笑我的么?呵呵....”

椿艰难地翻过身,看着弈昇那张令她厌恶的脸,虚弱的冷笑着——因为她爱的人是阿漂,所以她的审美自然极端地朝阿漂靠近,觉得只有阿漂那样的女人,才是最完美的人。

而弈昇这样的男人,无论弈昇多么完美,只要弈昇是个男人,就会让椿感觉他是恶臭的,是恶心的,如同腐烂的泥泞一般令人生厌.......

“你赢了......你赢了!看到她这么讨厌我...你开心了吧?”

哎呀,该说不说,椿现在的破碎感,比弈昇初遇阿漂时刻意营造的破碎感,可真实多了。

浑身脏兮兮的,嘴角溢血,眼中无光,四肢软趴趴的,一边哭得跟死了爹妈一样,一边又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身体上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上还开出一朵朵新红色的小花......

看着可惨了。

欸?话说弈昇不是去邀请人来家里过追月节了吗?

弈昇到底是不放心弗洛洛,怕阿漂和她打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舍得啊?

于是弈昇干脆就跟着弗洛洛,看着她换完一席洁白优雅的长裙后,先带着她回家。

(弗洛洛:为了复活乡亲们,我忍...)

回到家,就看到一条“死狗”横在他家门口,啧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椿的惨状,不都是弈昇一手造成的吗?至少他也该有间接责任吧?现在流什么鳄鱼的眼泪呢?

此言差矣。

先把人打入绝望之境,再施舍她以希望,正是邪恶鸣式骗女孩子最喜欢用的招式之一——何况是椿这种弯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病娇女,当然要下猛药。

对了,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吧?弈昇可是打算全都要的。

来都来了,不全收集,对得起自己吗?

部分不感兴趣的除外。

此刻,弈昇正拉着弗洛洛的手,并肩来到家门口,

弗洛洛居高临下地依然用那一双厌世的眼看椿,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弈昇则是单膝跪地,双手穿过椿的颈后和膝弯,将她抱起——她一直躺在咱家门口,也不是个事儿啊,影响不好。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传,说:椿是弈昇的变态私生饭,想要潜伏在弈昇家里干坏事,被今州大英雌凤傲天给打出来了......

“臭男人...别碰!我......”

椿虚弱地想要推搡弈昇,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比刚刚用尽共鸣能量后的弗洛洛还软绵绵。

弈昇把她抱在怀里,凑近,神秘兮兮地重复了一遍他刚刚为了吸引椿注意力时,抛出的问题: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别的女人都可以靠近她,和她说笑玩闹,偏偏你不行呢?”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男!人!....勾引了她!从中作梗!”

椿想要指着弈昇的鼻子骂,却连手都抬不起来——她现在,已经快要丧失身体的掌控权了。

她本来也不怕死亡,想着能死在阿漂身边也挺好,结果阿漂给她救下来后,把她丢到房门口,她又不甘心就这样被心魔吞噬,失去理智——再怎么样,无论是死亡还是再次彻底失控,身体被本能接管,她都想在阿漂面前!

“喂喂喂,你这句话可全是错的啊~她爱上我,可不是什么我勾引她,而是因为我的魅力太大了,她拒绝不了;”

“至于从中作梗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你之前都想杀我了欸,我却从没在她面前说过你一句坏话。”

弈昇脸上挂起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笑意,

“猜错了,再猜。”

椿不再回应弈昇了,或许是连骂弈昇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或许是因为连和弈昇交流都让她感到不适——比如她现在无法反抗地被弈昇强制抱在怀中,她就感觉自己脏得连见阿漂的脸都没有了...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想知道。想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答案。”

弈昇唱着独角戏,貌似并不感到尴尬,

“你觉得,你和她身边的女孩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你有没有发现?和她玩到一块儿的女孩子,都是爱我的女人?”

椿不为所动,微眯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弈昇循循善诱,接着说道:

“你信不信,只要成为了我的爱人,就算是她的敌人,也能被她接纳,相安无事地与她同吃同住,嬉闹玩笑?”

说着,弈昇看向弗洛洛,

“弗洛洛,你看到了吧?残星会的,阻挠她救世的一大阻碍,算是她的敌人吧?”

椿默认了,还是不愿和弈昇说话。

弈昇则对着弗洛洛扬了扬嘴唇,

“证明一下,你是我的女人。”

弗洛洛犹豫了三秒——表面上说是给椿证明,实际上是冲我来的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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