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法则的阴影（2/2）

李司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加固律令：“煌煌天律，岂容尔等亵渎！律令·镇压！”官印金光大盛，更多的锁链浮现，并且带着一股沉重的压力，如同整个空间的规则都在排斥墨渊！

压力陡增！墨渊闷哼一声，意识到单靠“归墟指”难以快速破解这种层层叠加的规则束缚。他立刻变招，双掌一合，胸前灰暗气旋再次出现——“归墟之噬”！

这一次，气旋的目标不是吞噬能量，而是试图吞噬、扭曲李司辰律令术法所定义的那片空间的规则本身！

“嗡——！”

灰暗气旋与金色律令领域碰撞处，空间发出不堪重负的扭曲声响！光线扭曲，景象模糊！李司辰惊骇地发现，他施展的律令效果在那个气旋范围内开始变得不稳定，规则仿佛在瓦解！虽然气旋的吞噬速度远不如对付巴格时那么快，但这种直接动摇他信念根基（律法有效性）的现象，让他心神剧震！

“这……这是什么邪术？！竟能侵蚀天律！”李司辰的信念出现了裂痕。对于煌龙帝国的修士而言，信念的动摇是致命的！他周身的金光顿时黯淡了几分。

墨渊抓住机会，强行突破变得松动的禁锢，一指点向李司辰手中的官印——那律令力量的核心载体！

“咔嚓！”官印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李司辰如遭重击，喷出一小口鲜血，律令领域彻底崩溃！

墨渊没有下杀手，迅速抽身后退，消失在昏暗的街角。留下李司辰满脸惊骇地站在原地，看着手中出现裂纹的官印，仿佛信仰崩塌。

这一战，让墨渊明白：“归墟之力”对秩序类规则体系同样有效，但效果取决于规则的完善度和施法者的信念坚定程度。面对更高层次的秩序力量（如顾天宸），恐怕会更加艰难。同时，他也隐隐触摸到了这个世界力量层级的边缘——从作用于己身（观想），到影响外物（具现），再到扭曲环境规则（域理），乃至化身法则（法则），最终与道同化（本源）。 他的“混沌归墟诀”，似乎从一开始，就因其“否定存在”的特性，而隐隐触及了【域理境】甚至更高层面才能涉及的“规则”领域，这或许就是其能够越级而战的根本原因！但这也意味着，他未来的敌人，将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