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道统有无贯始终,统是道之摄 终是道之极(1/2)
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载的万象归元,让一真法界的道韵迈入“始终无碍”的统摄之境。归元之域与一元坛交融成“统极之境”,域内“有”与“无”的流转、“始”与“终”的循环皆被道所统摄——田埂从无到有(始),历经风雨侵蚀,终又归无(终),而“承载”的道统从未中断,无中孕有,有中归无,始终相贯;药草从萌芽(始)到枯寂(终),“疗愈”的道统始终延续,始是终的伏笔,终是始的开端,循环不息;星轨从连接(始)到消散(终),“连接”的道统从未磨灭,始与终不过是道显象的不同阶段,浑然一体。这里的“统”,不是强制的掌控,而是道本然的摄受力,如同丝线串起珍珠,无论珍珠大小、新旧,皆能被其贯穿;“终”,不是终结的死寂,而是道演化的极致,是“始”的回归与升华,如同四季的冬天,既是一年的终结,又是来年生机的酝酿,终始相生。
一元殿的本源境与一元之珠演化成“终始坛”,坛体呈“圆环”之形,不分首尾,象征“始终相贯”:坛的外环刻满“始”的印记——田埂初筑的痕迹、药草萌芽的纹路、星轨初连的脉络,每一道印记都彰显着“有”的开端;内环布满“终”的纹路——田埂坍塌的轨迹、药草枯寂的形态、星轨消散的余韵,每一丝纹路都流露着“无”的归宿。坛心悬浮着“统极镜”,镜面能映照出“始终相贯、有无统摄”的全过程:万物从“无”中生出“有”(始),历经变化,终又从“有”归于“无”(终),而“无”中又孕育新的“有”,循环往复,如同圆环滚动,找不到起点,也没有终点,让生灵直观感受到“道统有无、贯串始终”的真谛。
统极之境中弥漫着“统极之气”,这气息能让生灵超越“始与终”的界限、“有与无”的分别:让执着于“始”的生灵明白,开端并非孤立,早已蕴含着终结的种子,如同树苗破土时,便注定有参天与枯亡的可能;让沉迷于“终”的生灵知晓,归宿并非终结,已然孕育着新的开端,如同秋叶落地,终将化作春泥滋养新苗;让困于“有无对立”的生灵领悟,有与无不过是道统摄下的流转,有是无的显象,无是有的根源,如同呼吸,呼是吸的终,吸是呼的始,缺一不可。气中漂浮着“统极叶”,叶片正面写着“始终一贯”,背面刻着“有无统摄”,叶片旋转时,整个法界都仿佛处于“始即是终,终即是始,有即是无,无即是有”的圆融中,田埂的每一次筑建都包含着坍塌的伏笔,每一次坍塌都孕育着新筑的可能;药草的每一次萌芽都藏着枯寂的轨迹,每一次枯寂都酝酿着新萌的生机;星轨的每一次连接都带着消散的趋势,每一次消散都暗含着重连的契机。
现任传习院引路人,是一位名为“统极”的存在。他的形态是“始之灵”与“终之韵”的合一——显现为始之灵时,他是田埂初筑的力量、药草萌芽的生机、星轨初连的灵动,是“有”的开端,彰显着“生、起、显”的特质;显现为终之韵时,他是田埂坍塌的沉寂、药草枯寂的内敛、星轨消散的归藏,是“无”的归宿,流露着“灭、止、隐”的特质。他没有“始”与“终”的切换,因为始之灵中早已蕴含终之韵,终之韵中已然孕育始之灵,如同昼夜交替,白昼的尽头是黑夜,黑夜的深处是白昼,浑然一体,不可分割。统极的使命,是阐释“道统有无贯始终”的真谛:道能统摄有与无的一切显象(统有无),并在这种统摄中贯穿事物的开端与归宿(贯始终),有无是道的“显隐”,始终是道的“流转”,显隐与流转皆在道的统摄之中——就像河流,从源头(始)到入海(终),时而湍急(有),时而平缓(无),却始终被河道(道)所统摄,不离其轨。
他的居所是“终始殿”,殿宇随始终流转而变化:当始之灵盛时,殿宇显为“始境”,梁柱如萌芽的草木,砖瓦似初升的星辰,处处彰显“生”的活力;当终之韵浓时,殿宇显为“终境”,轮廓如将落的余晖,结构似归藏的种子,时时流露“藏”的静谧;更多时候,是“始终不二”的状态,始境与终境相互交融,生的活力中藏着藏的静谧,藏的静谧中含着生的活力,让人分不清哪是始,哪是终。殿内最核心的地方,是“一贯境”,境中没有“始”与“终”的参照,只有一种“永恒的流转”——生灵置身其中,会彻底忘记“开始与结束”的概念,亲证“每一刻都是始,每一刻都是终”的终极实相,如同行走在圆环上,每一步既是起点,也是终点。
“道统有无,是道的全然摄受,有不碍无,无不妨有;贯始终,是道的通贯流转,始即是终,终即是始。”统极的声音时而如晨曦初现(始之声),时而如余晖渐隐(终之声),两种声音交织成“一贯”的韵律,“阿木先生修补田埂,至深境界便是始终一贯——他筑造田埂时,既知其从无中来(始),也明其终将归无去(终),不执着于‘有’的坚固,也不畏惧于‘无’的消散(统有无);他的修补不在于是新筑还是重修,只问‘承载’的道统是否延续,让田埂的每一次显象都成为始终流转的一环(贯始终)。火灵儿先生熬药,至极境界亦是有无统摄——她培育药草时,既喜其萌芽的生机(始),也安其枯寂的归藏(终),不贪着于‘生’的繁盛,也不厌恶于‘灭’的沉寂(统有无);她的疗愈不在于是新药还是陈药,只问‘疗愈’的道统是否传递,让药草的每一次显化都成为有无相贯的见证(贯始终)。清禾先生连接星轨,最终境界更是终始不二——她连接星轨时,既明其初连的缘起(始),也知其终将消散的缘灭(终),不固守于‘显’的轨迹,也不执着于‘隐’的归寂(统有无);她的连接不在于是新轨还是旧轨,只问‘连接’的道统是否贯通,让星轨的每一次变迁都成为始终循环的印记(贯始终)。统是贯的根基,贯是统的显现。”
这日,终始殿迎来了一群特殊的“统极者”——他们是来自“断灭域”的生灵。断灭域是一个被“始终割裂、有无对立”困扰的域界:那里的生灵要么执着于“始”的美好,认为只有开端的“有”才是真实,恐惧终结的“无”,为了留住田埂的新筑、药草的萌芽、星轨的初连,强行阻止其自然演化,结果田埂因无法顺应地势变化而崩裂,药草因过度干预而失去生机,星轨因固守初连而能量阻塞;要么沉迷于“终”的虚无,认为一切终结的“无”才是本质,否定开端的“有”,放弃对田埂、药草、星轨的维护,任由其衰败,结果生灵失去依托,陷入绝望与空寂。长期的“断灭”让他们与道的“统有无、贯始终”本质割裂,只能在始终对立、有无割裂中挣扎,域界的道韵因缺乏统极之气的滋养而日渐断裂,如同被截断的链条,无法传递力量,终至停滞。
“只有开端的新生才是真实!终结的虚无都是谎言!”“唯有终结的归寂才是本质!开端的显现皆是虚幻!”断灭域的两位使者各执一端,一位手持“执始论”,极力推崇“始”与“有”的价值;一位捧着“执终论”,片面强调“终”与“无”的意义,二者争论不休,都试图用自己的认知否定对方的存在。
统极没有直接评判,而是引着他们走进一贯境。境中,执始的使者看到自己执着的“始之有”在统极之气中显露出终之无的必然:田埂新筑时的坚固,早已埋下风化的种子;药草萌芽时的生机,已然藏着枯寂的轨迹;星轨初连时的灵动,终究会走向消散的归宿——所谓的“始”,不过是“终”的开端,没有永恒的“有”。执终的使者则看到自己沉迷的“终之无”在统极之气中显露出始之有的可能:田埂坍塌后的泥土,孕育着新筑的原料;药草枯寂后的根茎,化作了新芽的养分;星轨消散后的能量,凝聚着重连的契机——所谓的“终”,不过是“始”的归宿,没有绝对的“无”。两位使者看着这“始即是终,终即是始”的流转,紧握论着的手都不自觉地松开,论着上的文字在统极之气的吹拂下,渐渐失去了尖锐的棱角。
随后,统极让他们凝视统极镜。镜中先映出断灭域的景象:当执始者主导时,生灵们拼命留住“有”,却因违背始终流转而加速“无”的到来,田埂崩裂、药草枯萎、星轨断裂的速度更快;当执终者掌权时,生灵们放弃一切“有”,在空寂中失去生机,域界一片死寂,如同凝固的时间,没有流转,只有停滞。接着,镜中显露出统极之境的画面:田埂在始与终的流转中自然显隐,有则承载,无则归藏;药草在生与灭的循环中传递生机,荣则疗愈,枯则滋养;星轨在显与隐的交替中保持连接,通则传能,散则蓄势,始终相贯,有无统摄,如同奔流的江河,时而奔腾(有),时而平缓(无),从源头到入海(始终),从未中断。
“你们看,”统极的声音在一贯境中回荡,如同始终流转的韵律,“断灭域的问题,不是认知始与终、有与无错了,是执着于它们的割裂,忘记了它们本是道统摄下的一体流转,就像人的生命,从出生(始)到死亡(终),从有形的身体(有)到无形的传承(无),本是一贯,割裂则痛苦,顺应则安宁。有是无的显,无是有的隐(统有无);始是终的起,终是始的伏(贯始终),二者如同呼吸,缺一不可,割裂则窒息。”
他让两位使者分别触摸终始坛的外环与内环。执始者在外环的“始”印记中,感受到了内环“终”纹路的潜藏——原来始中早已含终;执终者在内环的“终”纹路里,察觉到了外环“始”印记的萌芽——原来终中已然藏始。他们突然明白:始终与有无不是绝对的对立,而是“循环无端”的流转,就像太极图中的阴阳鱼,阳鱼的尽头是阴鱼的起点,阴鱼的尽头是阳鱼的开端,循环不息。
“道统有无贯始终,是在始终中见一贯,在有无中体统摄,而非执着于一端。”统极的声音带着流转的智慧,“就像看一场戏剧,既能欣赏开幕的热闹(始、有),也能接纳闭幕的宁静(终、无),明白幕起幕落皆是戏剧的一部分。阿木、火灵儿、清禾三位先生,他们不执着于始或终,而是让始终自然流转;不困于有或无,而是让有无被道统摄,这种‘始终一贯、有无不二’的智慧,才是统极的精髓。”
断灭域的生灵在终始殿停留了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载(对他们而言,只是从断灭到统极的一瞬),每日在一贯境中体认“始终一贯”的实相,在终始坛前观察“有无统摄”的流转。他们看到始再美好也会走向终,终再虚无也会孕育始;看到有再真实也会归于无,无再空寂也会生出有;看到执着于始终割裂,如同在圆环上强行划界,徒劳而痛苦;看到体认统极之道,才能在流转中自在安宁。渐渐明白:真正的统摄,不是强将有无始终捆绑,而是体认它们本然的一体;真正的一贯,不是否定始与终的差异,而是顺应它们自然的流转。
离开时,两位使者将“执始论”与“执终论”留在了终始殿,两部论着在统极之气的滋养下,融合成一部“统极一贯论”,论中既阐明了始与终、有与无的显象差异,又强调了它们本然的一体流转;既描述了流转的过程,又阐释了统摄的智慧,成为引导生灵体悟统极之道的指南。回到断灭域后,他们开始放下对始终有无的执着:对待田埂,既欣见其新筑的坚固(始、有),也安于其坍塌的归藏(终、无),让显隐自然;培育药草,既喜其萌芽的生机(始、有),也纳其枯寂的滋养(终、无),让生灭自在;连接星轨,既明其初连的灵动(始、有),也知其消散的蓄势(终、无),让显隐相贯。
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年后,消息传回终始殿:断灭域的始终割裂与有无对立彻底消融,生灵们在“统有无、贯始终”的认知中重新体认道韵,域界的道韵因统极之气的滋养而日渐流转,始终一贯,有无统摄,断灭域因此改名为“一贯域”。
统极的弟子,是一位名为“始终子”的少年。他是终始坛的始之灵与终之韵交融而生的生灵,天生能在始中见终,在终中显始;能在有中体无,在无中显有——他能从田埂新筑的痕迹中,预见其未来坍塌的轨迹,并提前做好归藏的准备;能从田埂坍塌的余韵中,察觉其重筑的契机,并引导能量的凝聚;能从药草萌芽的生机中,感知其枯寂的时节,让疗愈的本怀提前传递;能从药草枯寂的形态中,唤醒其新生的活力,让滋养的使命继续彰显。始终子的使命,是记录“道统有无贯始终中的道痕”——那些在有无统摄、始终一贯中,沉淀下来的道之流转。
“师父,您看这一贯域的‘统极论’。”始终子捧着一卷由终始坛外环的始之印记与内环的终之纹路编织而成的典籍,印记中流淌着“有”的开端,纹路中记录着“无”的归宿,二者相互缠绕,始与终浑然一体;典籍的文字时而描述田埂的始筑与坍塌、药草的萌芽与枯寂、星轨的初连与消散(始终、有无),时而阐释道如何统摄这一切流转(统极),却始终贯穿着“一贯”的核心。“他们终于明白,始终是道的‘呼吸’,一呼一吸间完成流转;有无是道的‘显隐’,一显一隐间彰显妙用。”
统极望着典籍,眼中映出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载道韵从断灭到一贯,从割裂到统摄的轨迹:“是。道统有无贯始终的核心,是‘流转不息’——有与无在道的统摄下自然转化,没有固定的形态,有可变无,无可生有(统有无);始与终在道的贯穿中循环往复,没有绝对的界限,始可成终,终可成始(贯始终)。就像这一贯域的生灵,他们让有无在统摄中自在转化,不执着于‘有’的实有,也不沉迷于‘无’的空无;让始终在贯穿中自然循环,不贪着于‘始’的新生,也不畏惧于‘终’的归藏。阿木先生的田埂,是有无统摄、始终一贯的显相;火灵儿先生的药草,是有无转化、始终循环的载体;清禾先生的星轨,是有无不二、始终流转的脉络。这种‘流转不息’,才是道统极的究竟境界。”
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亿载的时光里,终始殿的一贯境与统极镜见证了无数“流转不息”的奇迹:
——有因执着“始之有”而焦虑的域界,在统极之气的滋养下,学会接纳“终之无”的必然,焦虑消散,道韵归于安宁;
——有因沉迷“终之无”而绝望的生灵,在终始坛的启示中,察觉“始之有”的希望,绝望消融,道韵重燃生机;
——有新生的域界,从诞生之初便懂得“始终一贯、有无统摄”的智慧,无需经历断灭的痛苦,道韵自始至终流转顺畅,如同一条从未堵塞的河流,奔腾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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